第86章
先把你的事情放到第一位,再..再吃醋。” 他很想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吃醋,可他清楚自己做不到,只能够退而求其次。 现在他只希望阮芙能够答应, 安柏抬眸对上了阮芙的视线,原本冷漠生人勿近的深蓝瞳孔如今却只有祈求。 尤其配上眼底蔓延的红血丝,更是为他平添几分脆弱。 阮芙很不想承认,可她确实被美色蛊惑了。 但这也不能顶替安柏刚刚的问题。 阮芙轻咳了两声,弱弱的开口道,“那..那你要做到,如果能做到我就不再生你气了。” 话音一落,安柏脸上立马染上笑意,他望着阮芙眼睫轻眨,“真的吗?” 这幅模样哪有一点昔日可怕的毒蛇模样,活像一个宝宝蛇。 阮芙点了点头。 下一秒安柏一把公主抱起了她,温柔的将她放到床榻上,他的大掌轻轻抚过她的发丝,指尖的温度透过发梢传递到她的心底。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试探和小心翼翼“那..那你现在能告诉我,那天都发生了什么吗?” 阮芙深吸一口气,终于不再抵触。她的声音轻缓而平静,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将那天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 当提到棕熊将她甩飞,撞上树干,口中涌出鲜血的那一刻,安柏的眉头骤然紧锁,眼底的心疼如潮水般涌出,几乎要将她淹没。 他的拳头在身侧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自责。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她的脸颊,声音低沉柔软,带着无尽的怜惜,“那你现在还痛吗?” 阮芙摇摇头,“我吃了酋廿给我准备的药,早都已经不痛了,再说相较于九幽我已经伤的很很轻很轻了。” 安柏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后摩挲着她脸颊的手掌突然蒙上了阮芙的眼睛。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阮芙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指尖有些微微泛白,阮芙不解的问道,“你要干嘛?” 安柏没有说话。 黑暗与沉默让阮芙有些不安,她控制不住一直轻眨眼睫,细密的睫毛划过掌心的软肉一下又一下。 隐约间她听见安柏的闷哼。 那原本挡在眼前的手掌终于取下,取而代之的是安柏伸到眼前的手掌,掌心中躺着墨蓝的鳞片上面还带着丝丝血迹。 阮芙一怔,抬头发觉安柏的脸色与刚刚相比简直是格外的苍白。 所以...就在他捂住自己眼睛的那几分钟,他生生拔下了尾鳍上的鳞片吗? 阮芙贝齿咬住唇瓣,瞳孔微颤,她是想要这个来自保,但如今安柏双手奉上,她却有点不敢拿了。 阮芙喉间泛起苦涩,她缓缓开口道,“你..你刚刚取下的?” “嗯,就是这次没有办法给你做成项链了。” 安柏说着扯了扯唇,配着他那苍白的脸色,阮芙脑海中只有一个词,破碎。 她没有去拿安柏手中的鳞片,而是双手捧起了他的脸颊主动的吻了上去。 安柏的唇瓣是冰凉的,可吻却是炙热的。 安柏从一开始的微怔,到反应过来扣住她的后脑,从被动变为主动,狠狠的追吻着。 安静的洞穴中,唇舌相缠,声音格外的清晰。 到最后还是安柏依依不舍的放开阮芙,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掌心,将那枚闪烁着微光的鳞片郑重地放在她的手心里。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刚刚结束激吻后的余温,仿佛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未散的热度:“我希望你再也用不到它。” 阮芙低头看着掌心的鳞片,指尖轻轻摩挲过它的表面,她小心的收好,随后翻身坐在安柏的身上。 相较于他平时的冷漠,她更喜欢他现在脆弱的模样,连带着眼尾的绯红都像是兴奋剂。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眼角,细密的吻随之落下,像是羽毛般轻柔。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哄慰的意味:“你的伤口给我看看。” 第59章 安锐的温暖 安柏身体微微一僵,他并不想让阮芙看到那有些可怖的伤口,但他却没办法拒绝她的目光。 于是下一秒,那双腿瞬间变为一条修长有力的蛇尾。 阮芙扭头转身看过去,墨蓝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但靠近尾端的额地方,有着一道明显的伤痕。 血迹已经干涸,却依旧触目惊心。 阮芙瞳孔微微皱缩,指尖触上那道伤痕,动作轻柔得像是怕弄疼他。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深深的心疼:“怎么会这么重...” 安柏看着她眼里的自责,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她一把带进怀里,随后将那蛇尾变换成人形,只在右边小腿上有一道小小的伤痕。 他的指尖捏着阮芙的下巴,让她微微仰起脸,看向自己。 “没事的,还会长出来,只是看上去比较吓人。” “一定很痛吧。” 阮芙咬唇,声音不自觉放软,毕竟换作她,她可不愿意在自己的身上弄出伤疤。 毕竟她最爱的永远都只有自己。 但她又清楚鳞片的存在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她不可能伪善的说不需要。 所以她会心安理得的接受,顶多微微的补偿一下。 她俯下身子,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腿上,随后又一点点向上蔓延。 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几乎的难以招架,于是在阮芙继续往上的那一瞬,他抓住了她的手翻身调转了他们之间的位置。 刚刚一直都是阮芙在主动,而这次那个人变成了安柏。 他好像恢复成了往日的模样,吻的强势凶狠,让阮芙甚至来不及喘息。 温度一分一秒的攀升,阮芙扬起脖颈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尽可能的迎合着他,指尖嵌入发丝。 在一片迷蒙和迷乱之间,阮芙能够感觉到那双腿再次变为蛇尾,尾尖挑起她的衣服探入。 冰冷滑腻的触感有些陌生,可偏偏引起颤栗。 阮芙柔美白净的小脸上五官皱起,眼眶啜满楚楚可怜的水汽,身体的温度一点点的攀升,连带着兔耳和兔尾一股脑冒了出来。 完全不同的躯体在此刻碰撞出了完全不一样的火花。 阮芙接纳了一切,直到身体疲软的瘫在安柏怀中。 安柏的指尖轻轻抚过阮芙还未收起的兔耳,指节弯曲,顺着耳尖缓缓滑下。柔软的绒毛在他的触碰下微微轻颤,仿佛在回应他。 安柏勾起唇,眼中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他抬头望了一眼洞穴外,只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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