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监控原始录像在里面,日期、时间、地点清清楚楚,要不要现在放出来看看?他们在救护车边上互相指责的对话?” 我直接点开播放,两个人对话的声音传来。 “这个贱人,非得在我开车的时候撩拨我!” “你踏马的有脸说我?是你先按住我的头的!” 我看着白婉瞬间扭曲的脸,感觉有些反胃说道: “声音熟吗?顾明朗的声线,你应该比我熟。” 白婉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 她踉跄一步,手里的纸像雪片一样散落一地,扶着沙发靠背,才勉强没有瘫倒。 眼神空洞没有了愤怒,没有了狡辩。 只剩下巨大的、无法掩饰的震惊和···崩塌。 她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过了好几秒,她才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吸了一口气。 声音也破碎不堪: “他骗我,他说是疲劳驾驶,他说是意外。” 她抬起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荒谬和极度难堪的羞耻。 “我竟然给这样一个在车上乱搞出车祸的烂人,生了个儿子?” 她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抽动,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或者两者都有。 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带着绝望的呜咽。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哈哈,报应,真是报应。” “王志!” 她忽然叫我的名字,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哀求。 “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我被他骗了,被他害了。” 她想靠近我,但我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彻底隔开了我们。 “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签协议吧。” 我指着地上的证据。 “如果你不签字,我就把这些证据交到法院,让全国的人看看你们白家和顾家,到底有多丑陋!” 白婉看着地上的纸,看着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她最后一丝挣扎也消失了。 白婉踉跄着走到茶几边。 拿起笔,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她看着协议上“王念明随女方生活”的条款,眼泪大颗大颗砸在纸上。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签名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白婉。 字迹歪歪扭扭,丑陋无比。 之后她像被抽空了骨头,瘫坐在地毯上,捂着脸无声地痛哭。 身体蜷缩成一团。 我拿起签好字的协议仔细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小心收好。 这是我等待已久的解脱。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没再看地上崩溃的女人一眼我转身上楼。 简单收拾了我和女儿最重要的东西,一个小行李箱就够了,然后我提着箱子下楼。 白婉还瘫在那里,维持着那个姿势,像一尊失败的雕像。 “老公,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可以吗?那晚是顾明朗害了我···” 我没有回答,而是拉开门,外面的夜风涌进来,带着自由的气息, “咔哒。” 门轻轻关上,彻底隔绝了那个充满谎言和屈辱的过去。 我深吸一口气发动车子去接女儿。 我的女儿,我唯一的亲人,真正的父亲节礼物。 7 第二天上午九点整,我牵着女儿的手站在民政局门口。 女儿很安静,紧紧靠着我。 白婉从驾驶座下来,副驾驶门打开,顾明朗自己操控着轮椅下来。 白婉走过去推他,儿子王念明跟在旁边。 白婉低着头,脸色苍白,眼下有浓重的阴影。 她没看我。 顾明朗脸上挂着那种熟悉的、温和的笑,他先开口,声音一如既往: “王哥,你们来得这么早?思琪也来了啊,真乖。” 他看向白婉,语气带着点无奈和劝解: “婉婉,你看,我就说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嘛,何必闹到这一步?对孩子多不好。” 他转向我,笑容更深了点: “王哥,你说是不是?夫妻之间,哪有过不去的坎?念明还小,不懂事,昨天商场里乱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他伸出手,想拍拍我的胳膊,做出熟稔的姿态。 我直接后退半步,避开,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表演。 顾明朗的手僵在半空,笑容也僵了一下。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收回手,还是那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 白婉一直没说话,只是她推着轮椅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听着顾明朗的话,眼神从空洞,慢慢聚焦到顾明朗那张虚伪的笑脸上。 她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身体微微颤抖。 顾明朗还在说: “王哥,你看,婉婉也知道错了,她昨天哭了一晚上,后悔得很,要不,你们再考虑考虑?为了孩子···” “够了!” 白婉突然出声,声音不大,但像刀片刮过玻璃。 冰冷,尖锐。 顾明朗被打断,惊讶地看向她。 “婉婉?” 白婉死死盯着顾明朗的眼睛,那眼神。 不再是昨天的震惊、羞耻或崩溃,而是一种彻骨的冰冷。 带着被欺骗、被愚弄后的巨大愤怒和彻底的绝望。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和我去办理离婚证。 工作人员很专业,确认身份,核对协议,询问是否自愿离婚。 白婉低着头,声音平淡无波: “是,自愿。” 我们签下名字,尘埃落定。 整个过程白婉没再看顾明朗一眼,也没再看我。 拿到离婚证,红本换红本。 我收好属于我的那本,感觉心里一块大石落地。 儿子突然开口问道: “爸爸,离婚是什么意思?我要奥特曼,一会你给我买奥特曼!” 白婉突然弯下腰。 对着儿子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念明看清楚,从今天起,他。” 她指着轮椅上的顾明朗。 “才是你亲爸,以后,你跟他。” 王念明眨巴着眼睛,突然指着旁边的我大声说: “那他呢?他是野爸爸吗?” 我没有说话,拉着女儿快步离开。 儛晫轶爚苋韛掾紤櫹瘾洤讥痱篘縁韹 白婉身体晃了晃,没有回答,她推着顾明朗的轮椅,几乎是逃离般,快步走出了民政局的大门。 8 离婚后,日子变得简单,我和女儿搬到了城西一个安静的小区。 每天送她去新的幼儿园,接她回家,周末去公园,游乐场,或者只是在家看动画片。 女儿脸上的笑容多了,怯生生的眼神也少了。 她不再提妈妈和弟弟,好像那两个人从未存在过,我也渐渐放下。 那份沉重的屈辱和愤怒,被平淡温暖的日子冲淡。 直到那天下午手机震动,一条信息弹出来。 发信人:白婉。 内容简洁: “我和明朗本周日结婚,鸿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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