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之妖妃妲己_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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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赶紧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见到沈逸驰没事，她的嘴又变得那样毒。姜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这样自然的相处，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她能够感觉到，沈逸驰在面对程颖时是放松的，信任的…… “行了，没事就和我回去，我爸念叨你好几天了，老头子一直等着你回去陪他玩游戏。” 程颖拉起沈逸驰的手就要往外走：“也不知道破游戏有什么好玩的，一个两个都爱玩游戏。” 也是这个时候，程颖才注意到旁边的姜晚。她像是一只忽然炸毛的猫：“姜晚？你怎么在这！” 姜晚看着沈逸驰，淡淡道：“跟你有关系” 程颖冷着脸：“姜晚，我再说一遍，你最好给我离他远点!” 她拉着沈逸驰大步离开。回到程家老宅，程颖的父亲立刻笑嘻嘻的从书房出来，他看着沈逸驰脸上露出笑容：“逸驰，你可回来了，叔叔好久都没打游戏了，没你陪着还真不是那个味。” 程颖冷哼一声：“打什么游戏，不打！” 她拽着沈逸驰径直上了楼，冲进了她的房间。程颖是程老爷子的小女儿，也是老来得女，所以把她宠上了天。面对这样的情况，程老爷子也只能叹息的摇摇头，故作生气的道：“你这个逆女，早点把逸驰放下来陪我打游戏。” 程颖的房间内。她将沈逸驰按在床上，自己则是站在沈逸驰对面：“沈逸驰！” 沈逸驰认真的看着她，等着程颖接下来的话。 “你……” 程颖看着他，很想说，沈逸驰，你要不还是出国吧，我陪你一起。可是她却忽然止住了话头，她比谁都清楚，沈逸驰付出了多少，才摆脱那段过去重新开始。包括回国的事宜，他也提前准备了很久。筹备战队，建立工作室，买房装修，桩桩件件，沈逸驰都是亲力亲为。现在她如果只是因为姜晚就让他出国，那她程颖成什么人了。 “程颖？” 程颖沉默了很久，以至于个沈逸驰都忍不住出声提醒她。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沈逸驰。他眼神清澈的看着她，就像是天真无害的小鹿，那几年的磋磨好像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程颖的心微微一动，像是被什么动心狠狠击中：“没事。” “下去吧。” 程颖冷静下来，拉着沈逸驰下了楼。吃过午饭，沈逸驰陪着程老爷子玩了几局游戏，直到收到一封邮件，沈逸驰脸上立刻扬起笑意。 “程颖！” 他放下手机，兴奋的喊着程颖的名字。程颖正坐在不远处拿着平板电脑不知道在忙什么。 “怎么了？”听到沈逸驰的声音，她立刻放下平板看向他。沈逸驰两步跑到她面前：“我拿到参赛资格了！我的战队通过了，能够参加今年的游戏大赛！” 他的声音中都带着雀跃，就连程颖和不动什么事比赛的程老爷子都不由得被他感染。沈逸驰站起身，看着程老爷子，有些抱歉的到：“伯父，这次比赛很重要，我得去一趟工作室，下次有时间回来再陪您玩。” 程老爷子乐乐呵呵的：“你有事就去忙吧，什么时候有时间再回来都一样。” 程颖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拉着沈逸驰朝外走去：“你还是少玩点游戏的好，小心老花眼。” 沈逸驰回到工作室，和队员开了会之后，他猛然想起西城迷雾和他约的合作。他坐在办公室内，看着外面的夜色沉思了一会儿，才拿起手机拨通那个号码。 “喂，你好，是西城迷雾游戏公司吗，我是沈逸驰。”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沈逸驰顿了顿：“是这样的，我这边近期需要筹备一个很重要的必要，可能没有办法和您这边合作了。” “再次感谢您和您的公司对我的认可……我……” 沈逸驰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了挂断的嘟嘟声，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手机。这时，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抱歉，沈先生，我这边临时有事，接电话不是很方便，如果您愿意，明天我去您的工作室和您见一面，您看可以吗？人家都已经说的这么诚恳礼貌，如果他再拒绝，就显得他有些不知好歹了。于是沈逸驰给对方回复了地址和时间。第二天一早，沈逸驰早早便赶到了工作室。一群男孩子知道拿到了全国游戏大赛的参赛资格之后，兴奋得睡不着，连夜训练。沈逸驰赶到的时候，他们歪七扭八睡了一地。 “你们昨晚干啥了？” 沈逸驰幽幽道，年轻的男孩子们一个接一个醒来。 “抱歉教练，昨晚我们都太兴奋了，训练到天快亮才结束，聊了会天，没注意就睡这儿了。” 队长扣了扣后脑勺，其他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工作室很大，是上下两层打通的复式设计，有足足三百多平的空间。楼上也给队员门都配备了专用的宿舍。看着他们困得睁不开眼，沈逸驰无奈的叹了口气：“都上楼睡觉去吧。” 等到十个队员都走了，沈逸驰把训练区域收拾了一下，才在一旁休息的沙发上坐下。他掏出手机，无聊的刷着微博。令他没想到的是，距离他和程颖在公司楼下路面，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这波热度却依旧未减。仍旧有人在讨论，沈逸驰目前的动向。甚至有不少人在他之前的微博底下喊着，希望他能回归娱乐圈。看到这些消息，沈逸驰只是笑了笑。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沈逸驰立刻站起身，却来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愣住：“姜晚。” 姜晚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服饰，手上拎着一盒甜品。她走到沈逸驰面前，将甜品放下。沈逸驰的目光落在甜品上，抿了抿唇没说话。这家甜品他从前很爱吃，而且很难买，那时候，他和姜晚还只是游戏情侣的时候，他曾经无意和她提过几次。他没想到这么久过去，姜晚还记得。沈逸驰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酸涩的感觉，很多事情都来得太迟了。如果是那几年，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吧。沈逸驰下意识的再次提醒姜晚，以前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可姜晚的话却让他愣住：“逸驰，我不是要来打扰你，我是来和你谈合作的。” 沈逸驰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姜晚的意思。 “西城迷雾，是你的公司？” 沈逸驰短暂的思考的两分钟，便立刻反应过来。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忽略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当时他们一起玩落日江湖的时候，他曾经吐槽过里面的一些设计。比如人物的装扮，比如NPC的话语总是重复。比如剧情虽然设计很好，可是场景却并不好看，而他曾经吐槽的这些，在西城迷雾里面都做到了最好。姜晚在沈逸驰身边坐下。她缓缓将那个包装精美的甜品盒子拆开：“是。” 沈逸驰立刻站起身：“那你应该清楚，我更不会和你合作。” 姜晚手中的动作一顿，她抬起头看向沈逸驰：“双赢的事情，为什么不呢？” “我们的游戏刚上线，需要推广增加用户体量，而你的战队参加全国游戏大赛需要资金不是吗？” 姜晚说的没错。参加游戏比赛需要花费不少钱，通过资格审核之后还需要花一大笔钱。沈逸驰在国外的时候攒了一部分，但是对于职业赛手团队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他沉默了片刻。姜晚继续说道：“以前你为我做了很多，就当是我还你。” 她的话让沈逸驰的心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敲击了一下。他呆呆的看了姜晚两秒：“姜晚，我从未想过要你还，从未。” 姜晚无奈的笑了下：“我知道，是我想还，可以吗？” 她将甜品从盒子里面拿出来放在面前的小茶几上。沈逸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姜晚也不催他，过了许久，沈逸驰缓缓开口：“姜晚，已经过去两年了。” “有句诗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或许你发现我曾经真真切切的爱过你，发现我做了很多徒劳无功的事情，觉得感动，或者是亏欠……” 沈逸驰顿了顿：“可是姜晚，对我来说，当我从楼顶一跃而下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一切就都已经彻底结束了。” 说着，沈逸驰看向姜晚，他对上姜晚的眼睛，神色平静又坦然，就像是面对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姜晚，翻篇吧。” “我不需要你还我，也不需要你帮我，我现在，过得很好。” 说完，沈逸驰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姜晚站起身，看着他的背影，艰难的开口：“只是合作也不行吗？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可以让其他人负责这个项目。” 沈逸驰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我和贵司没有合作意向，姜总请回吧。” 姜晚看着他轻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眉头微微皱在一起。这两年，她选择息影退圈后，便去到了那个小岛上。前面的半年，姜晚一边寻找沈逸驰，一边学习软件和游戏开发的知识。他走后，她开始疯狂的回忆起他们一起打游戏的日子，沈逸驰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不停的在她脑海中浮现。姜晚想，她一定要做一个让沈逸驰满意的游戏出来。他曾为了她的梦想努力过，她也应该去为了他的热爱努力一次。姜晚将自己的所有的时间都安排得慢慢当当，她让自己没有喘息的时间。或者说，她根本不敢停下来，也不敢让自己喘息。因为每每停下来，她就会忍不住开始想他，心口就会泛起无边的痛楚…… 姜晚从沈逸驰的工作室离开，回到家中。姜钧尧正好从书房出来，他手上拿着一摞厚厚的文件。 “回来了，正好准备收拾收拾吃饭了。” 姜晚看着自己的哥哥，他戴着眼镜，整个人干练中又不失魅力。 “哥，你谈过恋爱吗？” 姜钧尧愣了片刻，很快回过神，笑了笑：“你哥我都快三十了，怎么会没谈过。” 姜晚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倒是姜钧尧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怎么，想追人，不知道怎么追？” 姜晚端起水喝了一口，沉默着没说话。他们之间早已经不能用追不追来形容。她亏欠他太多……伤害他太深。姜钧尧将手中的研究资料放下，看着姜晚，意味深长的道：“人在自己在意的人和事面前，总是会陷入误区的，我给你的建议就是，做回你自己，不要被情绪拉着跑。” “吃饭吧。” 夜晚，姜晚躺在床上，脑海中不停的回荡着姜钧尧的这句话。过了许久，她忽然想起那天再海边，沈逸驰的那句话：“姜晚，你还记得自己的梦想吗？重新开始吧。” 姜晚看着窗外出神许久，直到天边出现第一抹亮光。第二天一早，姜晚便拨通了一个许久不曾联系的电话。 “姜晚，你想清楚了吗？” 姜晚垂下头：“你按我说的去做吧，我半个月后将脚本给你。” …… 自从那天在沈逸驰的工作室分别之后，姜晚很久都没有出现在沈逸驰面前。久到沈逸驰偶尔想起那天，都以为那只是他的错觉。可他却总是会收到姜晚让人送来的东西。有时候是花，有时候是甜品，有时候是世界各地的明信片。也有一些时候，是姜晚的亲笔信。时间仿佛真的倒流了，可他们两个的角色却互换了。沈逸驰没有时间去和她拉扯，不管姜晚送来什么，他都置之不理。那些信件和明信片，沈逸驰让助理帮他收进了一个小盒子里。至于那些吃的东西，全部都进了那群队员的肚子。有时候，队员甚至会打趣：“教练，颖姐也太好了吧，动不动就给你送这送那的，你就答应她和她在一起吧，这么好的女人上哪找去。” 每当这时候，沈逸驰便会想起程颖。那个嘴很毒，心却很软的女人。程颖也很久没出现了，甚至电话都打不通。沈逸驰曾经去程家老宅看过两次程老爷子，程颖不在程家老宅。沈逸驰坐在窗户边，又一次拨通程颖的电话，电话依旧没有接通。他只好按照电话语音的提示给她留言：“程颖，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静悄悄的，沈逸驰的心却像是倏然空了一块。这两年，虽然他在国外，可是程颖几乎每周都会飞过去，有时候她会揪着沈逸驰的衣领，气急败坏的问：“沈逸驰，你这个男人心是石头做的吗？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追本小姐的人从北京排到了巴黎，你知道吗？” 那个时候，程颖站在他面前，故作凶狠，沈逸驰却被她逗得笑个不停。 “这个电影我看过，程颖，你的梗好烂啊。” 闹钟响起，沈逸驰抽回思绪站起身，外面的几个队员已经准备好了：“教练，现在开始吗？” 沈逸驰放下手机：“开始吧。” 这是全国游戏大赛的第一次集训，也将会决定沈逸驰的战队第一次会对上哪支队伍，所以必须认真对待。两个小时后，所有人都能深深呼出一口气。沈逸驰也满意的笑了笑：“表现很不错，欣卓调度指挥非常好，再接再厉。” 转眼，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程颖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而姜晚则是重新回到了大众视野。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是以演员的身份，而是以导演的身份。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她说：“我以前是个很清高的人，以至于错过了珍贵的人和事，现在我想把它找回来，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沈逸驰对这一切并不知情，距离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他开始有些紧张和焦虑。另一方面，程颖消失了太久，他时常半夜梦到程颖发生意外，陡然从梦中惊醒。不可否认，程颖早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根本没有时间精力去管这些以外的事情…… 这天，带着队员们完成训练后，沈逸驰收到了一个匿名的快递，里面是两张话剧票。话剧的名字叫做，那个夏天。沈逸驰拿着票看了看，在电脑上搜了搜。才发现这个话剧是姜晚拍的，姜晚没有出现的这段时间，是去拍话剧了。这个话剧的脚本是她自己写的，写得是她和沈逸驰的故事。沈逸驰摩梭了一下那两张话剧票，最后收进了抽屉里。过了很久很久，沈逸驰再次拿出手机拨打程颖的电话，这一次，铃声在办公室外陡然响起。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门口，起身一步步走过去，缓缓将门推开。程颖穿着一件白T恤，下半身穿着一条工装裤，手边是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沈逸驰愣愣的看着程颖好久。她瘦了很多，肤色也黑了不少，整个人却很精神。这一瞬间，沈逸驰的心里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很多，心口一直压抑的担忧终于被释放出来，他的眼眶霎时间变红。程颖看着他的眼眶里一点一点氤氲出泪花，她的心猛然一揪住，面上却不显露半分。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哟，怎么几个月不见还要哭了，我不会哄人的，你可别掉小珍珠啊。” 她后退两步，可看着沈逸驰这样，她的心里传来一阵酸涩感。沈逸驰死死的盯着看了她半响，在眼泪即将滚落的那一瞬，他用力将门关上。像是一瞬间泄了力气，他背靠着门，捂着脸缓缓蹲下。没人知道这段时间他有多担心，有多恐慌。他甚至不能将自己心里的那点情绪表露一点点。 “欸，沈逸驰，这么久不见你就这么对我啊？” 程颖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沈逸驰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重新打开门。 “什么话也不说就走，电话也不接，找也找不到你……” 他的声音哽咽沙哑。程颖笑了笑：“我不是想看看，有个人在不在意我吗？” 她语气虽然玩笑，神情却很认真。 “程颖！” 沈逸驰的声音忽然高昂了几分：“你知不知道，我都想报警了！” 相处这么久以来，他始终温顺得像是没脾气。不管程颖嘴毒说出多么难听的话，也不管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这样生气的对她大吼。程颖愣了愣，然后忽然回过神，上前两步，扑进他的怀里撒娇。 “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好好好，这次是我不该这样。” 从小就千娇万宠的程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软话，可她却是笑着说的，眼里带了几分笃定。可沈逸驰却用力推开她：“回去把自己收拾干净吧，我累了。” 说完，他便再次关上了门。程颖看着面前紧闭的门，忽然失笑。那天从老宅离开后，她便一直在想。她一个生来要什么就有什么的人，这两年一直跟在沈逸驰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说一开始是想在他身上找乐子，那后来呢？后来调查他之后，为什么又忍不住帮他，那时候的心里，除了觉得他可怜以外，真的有包含其他的感情吗。这两年，她动不动就逗沈逸驰，问他要不要考虑一下自己，有时候就连程颖都不明白，她是不是真的对沈逸驰动了心。可是那天早上，她站在工作室门口，看着姜晚提着甜品坐下的时候，沈逸驰的神情。程颖想，或许沈逸驰还是没有放下的，于是她选择了离开。给沈逸驰时间，也给她自己时间。他们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和空间，去确定不确定答案。程颖关了手机，开着越野车和几个朋友去了西藏，去了沙漠，去了无人区。三个月的时间，她走过了很远很远的路，也看了很多风景。身体很累，可每每躺下的那一刻，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沈逸驰。会忍不住想，这样的风景，应该和他一起看的…… 沈逸驰的在国内的关注度并不低，所以程颖在他身边安排了保镖。保镖按照程颖的吩咐，会按时将沈逸驰的情况发到程颖朋友的手机上。所以程颖虽然不在沈逸驰身边，却也十分清楚姜晚做的那些事。每每听说沈逸驰对姜晚送的东西无动于衷时，她心中便会感动雀跃。程颖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正是那部话剧首演的预告。她会想起三天前，坐在草原上看到姜晚的采访时，她的心瞬间提起。她连夜收拾东西上车，对着同行的好好友道：“我要回去了，你们慢慢玩。” 程颖想，她已经找到了自己内心的答案。不是他，不可以。没有他，不可以。她程颖，的的确确，真实的栽了！沈逸驰第二天早上一打开门，便看到程颖提着早餐站在门口：“听小孩们说你最近都睡在工作室，饭都没有好好吃，本小姐大发善心，给你送福利了。” 她不顾沈逸驰的冷脸，走进他的办公室，将早餐一一摆开。早餐的种类很丰富，即便是三个人吃都吃不完。如果是以前，沈逸驰或许会和她斗嘴，可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情。他端起面前的粥小口小口的喝着，程颖嘴角噙着笑看他：“是不是太紧张了没睡好，黑眼圈都挺明显了。” 沈逸驰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没事。” “不用紧张，你相信自己的实力，你可是国外专业训练营出来的，国内没几个人能打过你。” 沈逸驰垂着头没说话，程颖揉了揉他的短发：“姐姐今晚带你去放松放松。” …… 傍晚，沈逸驰坐在程颖的副驾驶上，看着车窗外的艺术馆，声音僵硬的道：“程颖，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程颖毫不在意的道：“当然是看话剧咯。” 艺术馆的演播厅内，已经坐了不少人。这是姜晚回归演艺圈之后的第一部话剧，抛开别的不谈，姜晚的业务能力是没得说的。而且这一场是她本人的首场演出，大家自然是非常买账的。沈逸驰跟着程颖走到第二排正中间的位置上坐下，话剧还没有开演，幕布是掩着的，根本看不清里面在做什么。过了很久，随着报幕者的高喊，幕布缓缓拉开。那男演员和沈逸驰长得并不像，可装扮却是按照七年前的沈逸驰一比一复刻的，就连左耳上的耳钉，都一模一样。沈逸驰放在腿上的手止不住的轻颤。那男孩演绎的，就是从前的他。虽然姜晚将很多情节写得更有故事性了，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清楚，这就是沈逸驰和姜晚的故事…… 最后，姜晚站在舞台中央，她似乎完完全全融入了话剧，又好像游离在剧情之外。她的目光落在沈逸驰身上：“我知道你是要走的，我也知道我无法将你留住。” “可你从我身边经过，已是最美的相遇。” 幕布缓缓的遮上，剧院内黑暗了几秒。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人出声，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寂静。寂静过后，便是雷鸣般的掌声。甚至有观众窃窃私语：“演得也太好了，今天也是为沈逸驰流泪的一天。” 身后的观众已经开始缓缓往外走，沈逸驰依旧坐在椅子上，身体僵硬。过了许久，所有的观众都离开，只剩下程颖和沈逸驰了。姜晚缓缓从后台走进演播厅：“逸驰……” 她站在最前方，隔着一排椅子，目光缱绻的看着沈逸驰。第一次，程颖没有在姜晚出现的时候发怒。她想，总要让沈逸驰坦然的面对那段过去，面对所有发生过的曾经。沈逸驰缓缓站起身，他放在身侧的手握了握，看着姜晚，声音轻柔：“姜晚，你的演技，还是和从前一样好。” “以后，你会做得更好的，祝你幸福。” 说完，他朝着姜晚点了点头，转身往外面走去。程颖立刻起身跟了上去。可沈逸驰却并没有上车，而是绕开了车子往前走，程颖看着他的背影：“沈逸驰！” 沈逸驰往前走的脚步顿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早已经泪流满面。哭什么呢，或许是哭曾经，哭自己。也可能是哭程颖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他抬起手擦了擦泪，转过身看向程颖：“程颖，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可以让来让去的物品吗？” 沈逸驰轻笑了一声：“也是，你以前就觉得戏弄我好玩。” 听到他的话，程颖这才明白他误会了，她紧紧扣住他的手：“你听我解释。” 她收敛起那副玩味的姿态，十分认真的看着沈逸驰。 “沈逸驰，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自认为我很了解你，那你呢，你了解你自己吗？” “你总说你放下了，可是收到她的东西的时候，你还是会出神，会犹豫。” “你从来没有坦然的面对过那段过往，不是吗？” 坐上去北京的飞机时，沈逸驰睡着了。梦里，他又梦到程颖站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可程颖不知道，在她消失的那段时间里，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以前的那段过去，的确在他心上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烙印。可他从不觉得他不能面对。谁这辈子，没有爱错过什么人呢？飞机稳稳的落地，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旁边空着的座位，又抬头看了看远处的角落。程颖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缩在经济舱狭小的座位里显然很不习惯。明明生气说不来的，可她还是来了。沈逸驰站起身，带着队员往外走，程颖也默默起身跟上。抵达北京的第二天，沈逸驰的战队全员进行封闭式训练，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在关机之前，沈逸驰给程颖发了一条消息。程颖收到信息时，正坐在车上发呆。沈逸驰他们这一次来参加比赛，吃住都是由主办方承包，她只能自己在外面单独住酒店。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她忽然就笑了。而这时，一旁的电子屏上出现了姜晚的身影。从前清高的影后回归后仿佛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如果说以前的姜晚眼里只有自己理想。那么现在的她，眼里只有沈逸驰。为了沈逸驰，她可以去做很多以前不可能做的事情。比如，开发一款游戏，比如，为了见他去成为游戏大赛的形象大使。沈逸驰知道西城迷雾是姜晚开发的之后，便猜到了会在游戏大赛上见到姜晚。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姜晚不是以游戏公司老板的身份出现的，而是以形象大使的身份。餐厅内。硕大的宴会厅里摆着各种各样的美食美酒，只等人来品尝。鉴于参赛的人并不少，主办方选择了自助餐的形式。 “逸驰。” 姜晚端着一杯红酒缓缓走到沈逸驰面前：“预祝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