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间走动的架势太大了,连着看了三家后,那些被阮海警告劝退的村民更是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原本他们有机会的,也能跟着查看土地,然后定下契书买下种子。 但阮海为了不让县主得意,非要他们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赚钱机会。 这些原本和阮海并没有什么私仇的人,此时此刻对阮海的不满达到顶峰。 逛到第四家时,舒予仿佛有些累的样子,大牛忙问道,“要不坐着歇会儿再走?” 舒予点点头,应西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垫上帕子让她坐下。其他人虽然不累,可没多说什么,这会儿也纷纷找了个石头田埂随意休息。 就在他们刚喘口气的时候,不远处突然有人大喊着跑过来,“县主,村长,官差来了。” 陪着舒予一块逛,走的腿都酸了的阮海闻言心里一咯登,猛地站起身来。 站的太急气血供应不足,他直接往前栽去,幸好身边的大儿子扶了他一把。 阮海脸色都白了,哆嗦着问那报信的村民,“官差来我们村里做什么?” 那村民并不清楚,只是小声的说道,“好像是在打听县主的下落。” 阮海倏地扭头看向舒予,后者却是一脸的茫然,“好端端的打听我做什么?” 说话间,就见二十多个捕快跑了过来。 领头的江捕头跟舒予很熟悉,见到她立刻行礼,“见过县主。” “你们怎么过来了?可是来找我的?” “回县主,是您家老太太说,您来阮家村奔丧,结果到现在还没回去,有些担心,怕你在这里受了……嗯,您两位舅舅的刁难欺负,所以到县衙报案。大人很是担心县主的安危,命我等过来……保护县主回去。” 舒予抚了抚额,“误会误会,是我奶误会了,我在这边挺好的,只是临时有事这才耽搁了。” “原来如此。” “你们还特地跑一趟辛苦了,先回去吧,等这边事情办完,回城后我登门道谢。” 阮海听闻只是闹了个乌龙狠狠的松了口气,见江捕头带着人要走,更是差点脱力。 谁知道江捕头刚转个身,阮成千突然跑了过来,“县主,我在山上发现一具尸体。” 第2066章 受惊吓的阮村长 阮成千的这句话如同平地一声雷,炸的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 阮海脸色瞬间煞白,死死的抓住身边大儿子的手,瞪大了双目。 原本要走的江捕头,豁然看向阮成千,“你刚才说什么?” “差爷,方才我上山套猎物,结果追着只野兔跑偏了点,就,就看到一具被掩埋的尸体露出一只手来,太可怕了。” 江捕头表情凝重,“尸体在哪里,前面带路。” “是,差爷这边请。” 阮海张着嘴就想阻止,“差爷,等等……” 江捕头哪里会听他的,手一挥,招呼其他捕快跟着阮成千跑了。 附近的村民面面相觑,一个个面上都闪着难以置信,他们阮家村山上,怎么会有尸体呢? 阮海想也不想的就要跟过去,但他本就腿酸,在听到阮成千的话后更是发软的厉害。内心闪过完蛋的念头,双脚就跟定在哪里似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捕头的身影逐渐远去。 不行,必须阻止,否则凶手就要被找出来了。 阮海一把抓住大儿子的手,就想让他回去报信,现在别的做不了,但必须要让阮可为逃走藏起来。 只是他刚要交代大儿子,就听到旁边舒予疑惑的开口,“阮村长,你没事吧?咱们快跟上去吧,你毕竟是阮家村的村长,你村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你做主的。”她催促阮家老大,“要不你背你爹走吧,阮村长毕竟年纪大了,怕是跟不上。” 阮老大赶紧应下,对于他爹和阮可为杀人埋尸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这么严重的事情,阮海当然不可能告诉别人,就算是家里人也不行,免得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给阮可为招来杀身之祸。 因此这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阮老大不疑有他,听完舒予的话就蹲下身要背阮海。 阮海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在舒予的视线下,只能攀上他的背。 不过不需要他自己走路了,阮海倒是稍微冷静了一点,他看向走在旁边的村民,深吸了口气说道,“村里发现尸体是件十分严重的事情,羊小子,你去找村里的几位族老说明一下情况,顺便去我家一趟,让老二他们过来帮忙。” 那位村民闻言愣了一下,尽管很想跟着去山上看看,但村长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违背,赶紧点点头就跑了。 阮海见状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只要可为知道山里的尸体被发现这件事,肯定明白他想传达的是什么,只要他暂时离开,在外边躲一阵子,后面的,他再想想办法便是。 这回舒予并没有阻拦,她甚至似笑非笑的看了阮海一眼,一伙人便继续往前走去。 谁也没发现,她身边一直跟着的应西什么时候就不见了。 就算有村民注意到,也只以为她先跟着捕头门跑过去帮忙。 舒予走的并不快,毕竟要配合阮海嘛,等到他们一行人走到山脚时,这边已经被两个捕快拦着,禁止村民入内。 第2067章 煽动 阮海已经冷静下来,他从大儿子背上下来,对两个捕快说道,“我是阮家村的村长,既然在我们村里发现尸体,作为村长我理当上去看看。” 那两个捕快就看向舒予,后者点点头,“我和阮村长上去吧,或许村长知道点什么。” 捕快这才侧过身,让他们进去。 阮海和舒予往山上走去,其他的村民都在山脚下嘀嘀咕咕的,全在猜测到底那被埋了的尸体到底是谁。 等抵达埋尸地,阮海就闭了闭眼,果然是曹江被发现了。 江捕头已经让人将这片地挖了个坑,正在询问第一目击者阮成千,“你可认识这人?” “认识,他是隔壁村的曹江。之前就听他村里人说曹江失踪大半个月,猜测他是不是欠了赌债跑了,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是被人给害死了。” 江捕头点了点头,就吩咐身边两个捕快道,“你们去将曹家人带来认认尸体。” 两个捕快还没来得及应下,阮海就忙说道,“江捕头,我去吧,我认识曹家父母。” 江捕头却抬起手,“不用,尸体是在你们阮家村发现的,你们村的人最好都不要插手。” 阮海一愣,随即脸色沉了下来,“江捕头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这曹江是我们村的人害死的?” “事情查清楚之前,谁都有嫌疑。” 说完就让那两个捕快下山去找人了。 两个捕快前脚刚走,阮海后脚就跟了上去,这回他腿脚倒是利落的很。 舒予和江捕头对视了一眼,都没阻止。 等那两个捕快走到山脚那边的时候,跟在后面的阮海就故意扬高了声音怒道,“差爷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们阮家村的村民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户,这杀人放火犯法的事情谁敢做?我是阮家村的村长,我敢拍着胸脯保证,这曹江绝对不是我们村的村民害死的,你们把我们全村的人当做嫌疑犯是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原本还探头探脑只是作为旁观者的村民瞬间怔住。 什么意思?村长这话是说他们所有人都成了杀人的嫌犯? 这没牵扯到自己身上还好,一牵扯到自身,所有人都不满起来。 “村长,那被害的人是谁啊,凶手在我们当中?” 阮海气愤的冷哼道,“死者是曹江,江捕头说了,人是在我们阮家村死的,在事情没查清之前,我们全村人都有嫌疑。我方才说要帮忙找曹家父母,江捕头竟然不让我去,感情我也成了嫌犯了是吧?” 正好赶到山脚的阮家几个族老闻言,顿时上前找那几个捕快说理,“差爷,你们怎么能怀疑我们村的村民?尤其是阮村长,为了村子尽心尽力,他有心帮忙,你们却把他当做嫌犯,这是要寒了我们老百姓的心啊。” “是啊是啊,你们办事得讲证据吧,怎么能空口白牙的怀疑我们,这对我们村子的名声有损的。” 舒予走过来的时候,就听到阮海在煽动村民试图上山说理的举动。 她往前走两步,“都安静!” 第2068章 嫁祸阮金钱 舒予声音一响,村民们就齐刷刷的抬起头看向她。 可能是今日舒予一直和颜悦色的,对待所有想要种向日葵的村民都非常友善。 以至于这会儿她一出来,村民们就找她说道,“县主,县主您出来了,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们村的村民不可能杀人的,您帮我们在县太爷面前说说话,可不能让我们平白被人给污蔑了。”.CoM 村民们说着,还扭头看向那两个拦路的捕快。 捕快们常年办案,知道这种同姓族人群居的村子最是难搞,对外他们十分的团结一心。尤其这会儿还是作为村长的阮海率先出声,明显就是在把矛盾转移到全村人身上。 好在他们这回过来的有二十多个捕快,倒是不需要太过担心。 要不是担心激化矛盾,又得了江捕头的交代不用多做回应,他们早就拔出腰间的佩刀震慑这批村民了。 这会儿县主过来,两个捕快就转过身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舒予身后还跟了个捕快,她抬眸看向村民,“其他先不说,谁能告诉我,这把锄头是谁的?” 她一开口,身后的捕快就拿着一把锄头上前来。 阮海瞳孔一缩,村民们已经纷纷上前辨认了。 等到阮金钱看到时,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这是我家的锄头,大半个月前突然丢了,怎么在这里?” 他说完就要上手碰。 舒予却将人给挡住了,神色沉沉道,“这把锄头,是跟尸体一块被埋在坑里的。根据江捕头的初步判断,死者就是被这把锄头给砸死的。” “什么?!”阮金钱瞬间退后了几步,面色惊恐的看着面前的这把锄头。 其他村民更是下意识的退离阮金钱三步远,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阮金钱见状,急切的摆着双手说道,“不关我的事啊,跟我没关系的,真的,县主,差爷,我这把锄头半个月前就丢了。当初,当初我还去找过村长,让他帮我找找看是不是被谁给偷了,好多人都知道的。” 这事有些村民还有印象,阮金钱没了锄头很是痛心疾首,当时嚷嚷的好久。 阮海自然不能否认,因此他点点头,“确实,半个月前的一天早上金钱就来找过我,说锄头被人偷了,我们还在这附近找了一圈。” 阮金钱刚松了一口气,谁知道阮海话锋一转,蹙眉道,“不过锄头被偷是你的说词,若是你……贼喊捉贼,那我们也不知道。” 阮金钱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村长你在说啥啊?” 阮海叹气,“我只是在合理的推测而已,毕竟凶器是你家的锄头,这事太蹊跷了。而且你当初说,你把锄头放在田埂,就在树荫下休息了一会儿,这锄头就不见了。这点太奇怪了,要是真有人过来把你的锄头偷走,你坐在那树荫下肯定能看到吧。” 这话一出,其他村民都开始议论纷纷。 舒予就知道阮海这是煽动破坏不成,干脆祸水东引,把罪名嫁祸到阮金钱的头上了。 第2069章 跑了 阮金钱都要哭了,他急忙看向捕快和舒予。 见官差面无表情的,只能寄希望于舒予了,“县主,我真的没有,那锄头是我啊,可人不是我杀的。我,我冤枉啊……” 他太慌了,谁能知道他好端端的不仅丢了锄头,这锄头还成了凶器,他自己也成了凶手了? 舒予抬手往下压了压,“你别紧张,虽说锄头是你的,但事情还没查清楚,还无法断定你是凶手。差爷查案是看证据的,大人断案也会严谨,绝对不会冤枉好人。不过你还是得跟差爷们回一趟衙门,之后无论问什么,你配合着老实回答就行了。” “去衙门?”阮海突然高声开口,“怎么能去衙门呢,那地方可是……金钱这一去,他,他还能回来不?他家里可还有两个娃啊。” 阮金钱一听,吓得脸色瞬间煞白,“县主,我不去衙门,我不要去。” 他怕得很,阮海的话就像在说去了衙门就回不来了,就算不是凶手也会被屈打成招。不是有句话叫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吗? 他后退了两步,随即扭头就跑。 这一跑,好嘛,有理也说不清了。 阮海果然还是有些手段的,要不是舒予从一开始就知道凶手是谁,就阮金钱这一番举动,嫌疑率那是百分之百拉满了啊。 舒予一扭头,身后的那个捕快就飞快的冲了出去想抓阮金钱。 然而阮海却带着人故意将那捕快挡住,“差爷,差爷你别冲动,金钱只是太害怕了,我去和他谈谈。” 就这么一挡,阮金钱就跑远了。 捕快再想去抓的时候,人连影子都没了。 阮海脸微微垂下,无声的笑了笑。只要阮金钱畏罪潜逃的罪名落实了,那他们父子就能平安无事。 谁知道这想法刚落下,阮金钱就被人押着走了回来。 他痛哭流涕大喊冤枉,“真的不是我,我是无辜的。” 阮海一抬头,就见之前不见人影的应西突然出现,将阮金钱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推着他往这边走。 他的表情阴沉了下来。 舒予对阮金钱无语,“行了,别哭了,我方才说的话你是没听清楚?我说了县令大人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你放心,就算你去了衙门,只要你清白,我保证把你安然无恙的送回来。你这一跑,没罪的都变成有罪了。” 阮金钱还是听见了舒予的话,他抬起头,“真的?县主你说真的,我不会被屈打成招?” 舒予嘴角一抽,“不会屈打成招,只是例行问话。这锄头是你的,大人总要问清楚吧,你别听你们村长吓唬你。” 阮金钱就看向阮海,这一看就想起方才是阮海第一个怀疑自己的,当下怒道,“村长,你先前那话是什么意思?” 阮海干笑一声,“我没什么意思,我也是不了解办案过程,说话严重了点。倒是你,好端端的跑什么,你去衙门,我也会陪着去的。” 这倒成了他的错了? 阮金钱还想说什么,曹家父母已经被捕快带来了。 第2070章 走得最差的一步棋 曹家父母对曹江虽然失望透顶,时常把让他死在外边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但曹江真的遇害了,他们却格外的悲痛。听到消息过来时,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捕快带着他们上了山,确认了尸体果然是曹江时,曹家人差点晕过去。 江捕头问了他们几句话,可曹家人知道的并不多,只说确实是半个多月没见到他了,至于他们失踪前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他们是真的不清楚。 江捕头带着捕快在附近查探了一番,再没有更多的线索了,于是让人将曹江抬上来,众人直接下了山。 有舒予在,阮海再想煽动村民破坏的计划失败了,想要嫁祸给阮金钱的想法也只能暂时压下去。 见到江捕头他们出来,阮海忙问道,“怎么样?能知道到底是谁害了曹江不?” 江捕头斜睨了他一眼,“还不清楚,我们这就送曹江的尸体回县衙,等仵作验完尸之后,再行调查。” 随后,他便带着曹江的尸体,曹江父母家人,还有凶器‘提供者’阮金钱,以及第一目击者阮成千一起回了衙门。 作为村长,阮海自然也要跟着一起去。 毕竟,他还要第一时间关注案件的进展,生怕这中间出个什么意外。 山脚下的几个族老商量了一下,让村里两个比较机灵的年轻小伙和一个族老,也坐上了阮海家的骡车,一行人朝着县城赶去。 阮家村出了命案,其他人也没了继续做生意的心思,舒予和大牛都说等案件彻底水落石出之后,再商量种向日葵的事情。 随即他们也上了车回去了。 直至坐进了马车,舒予才看向应西,“阮可为那边怎么样了?” “阮可为逃出了村子,何捕快已经在后面盯着了,小姐放心。”应西在阮成千过来说发现尸体的时候,就趁着大伙儿不注意悄无声息的从人群中退了出去,直接前往阮海家。 果然没多久,阮海就让人回来报信,听到消息的阮可为怕的要死,二话不说就收拾东西开始跑路。 应西跟在他后面见他出了村子,就跟一直在村口外面守候着以防万一的何捕快打了个招呼。 关于阮家村的这出命案,应西回去时直接就跟谢大人说明了前因后果。只是他们抓人判案都是需要证据的,阮可为只能作为嫌犯,他要是安安分分的倒还好,偏偏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就逃了,那不是畏罪潜逃是什么? 等到何捕快跟上阮可为后,应西就折返回村,快走到山脚下时,正好看到阮金钱被阮海吓得慌张往外跑,她就顺势将人给抓了回来。 不过应西还有一点不解,“小姐,这案子只怕还要几天才能查好,这期间,阮海会不会又出幺蛾子?” “不管他出不出幺蛾子,但他情急之下让阮可为逃走,是他走得最差的一步棋,他会后悔的。” 应西不明白,同个马车的大牛也一脸疑惑。 舒予只是笑笑,“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第2071章 抓回来了 确实很快,曹江的尸体被带回衙门后,仵作连夜检查他的死因。 第二天一早就出结果了,曹江的确是被那把锄头给砸死的,死亡时间就在半个月前。 随后江捕头开始走访阮家村和曹家所在的村子,询问曹江这段日子得罪的人,以及他身边的人际关系。 但凡跟曹江有关系的都被一一问话。问他们半个月前的那天傍晚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没有证人证明。 大多数都有,跟时间线相冲突的都被排除了。还有几个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他们就得暂时留在家中随时等候问话。 而很不巧的是,这跟曹江爆发过矛盾的人,其中就有阮可为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 据那几个狐朋狗友说,曹江前段时间看中了个青楼姑娘,鬼迷心窍的想给她赎身娶回家。但他没钱,曹家也穷得叮当响。曹江正想方设法的想筹钱呢,没想到那个说要等他一段时日的青楼姑娘,竟然跟阮可为打得火热。 跟曹江不同,阮家虽然也不是大户人家,可家底还是有的,他偶尔去一趟青楼也去得起。 这曹江可不就对阮可为不满了吗?据说两人当时还打过一架。 因着曹江这边只有一个人,阮可为却跟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导致曹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当时是撂下狠话跑了的。阮可为还想去追,被几个狐朋狗友给拉着去喝酒了。 这事就发生在二十多天前,那之后曹江也不提给姑娘赎身的话,但和阮可为的梁子却是结下了。 这下好了,彼此有仇,矛盾爆发又在曹江被害前几日,阮可为自然成了重点审问的目标。 然而捕快去阮海家时,却没找着人。 阮海说他出门去了,因着平日里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所以阮家人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江捕头就开始例行问话,问阮可为那日在不在家。阮海只说白天不在家,说他应该在外面跟朋友在一起,至于哪个朋友,阮海不知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阮海明白最重要的是给阮可为制造不在场证明,还要和他通个气。 然而,他竟然找,不,到,阮,可,为,了!! 就如同舒予所说的那样,让阮可为逃走,是他走得最差的一步棋。 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他应该让阮可为留在家里,至少双方要对一对供词。这下好了,他连人都找不到,怎么对供词? 阮海只能让家里人去找,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稍微想得多的阮家人其实已经有点怀疑了。尤其是阮海媳妇,那天他们父子大半夜的回来时,还把她叫起来把衣服给洗了的。 阮家人把阮可为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愣是没找着人。 阮海心里气得要死,只是当初他在舒予的视线下,不能亲自跑回家跟阮可为见面,导致这个小儿子没能领会他的意思。 与此同时,衙门的捕快也在找他。 就在阮海祈祷自己这边先找到人时,何捕快带着神情萎靡的阮可为回到衙门。 第2072章 认罪 阮海收到消息赶到县衙的时候,阮可为已经把该招的都招了,正双眼无神的跪在地上。 一看到他那个状态,阮海双腿一软就要往前扑去。 谁知道就在这时,江捕头带着两个捕快突然冲了出来,将他和扶着他的大儿子给围住了,“阮海,你来得倒是巧,大人正要派我们去抓捕你。”M 阮海一愣,就被江捕头几人推着进了公堂。 县衙正式开始审案,作为亲眼见证阮家村挖出尸体,并保证会让无辜之人平安回村的舒予,也得到了旁听的资格。 除她之外,阮家村也来了不少村民。 消息灵通点的族老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这会儿看着跪在大堂中间的阮海父子两,他们只觉得双眼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其他尚且不知道内情的村民倒是还一脸困惑,他们只是以为县衙找到了阮可为而已,并不清楚已经连阮可为是凶手都知道了。 谢大人坐在公案后面,惊堂木一拍,就开始陈述此杀人埋尸的前因。 “九月二十九,阮家村村民阮成千在上山打猎途中,发现被雨水冲刷出来的两节手指头,往下挖掘之时意外看到被掩埋在地下的尸体。死者曹江,年二十三,大安村人。据仵作验尸结果,死者后脑被锄头狠砸两下致死。凶器是阮家村阮金钱所有,于九月十三放在田间,被人偷走。” 而根据阮金钱交代,他当初将锄头放在田埂后,确实是在树荫下休息。当然,阮海先前质问的话也没错,按照树荫的那个角度和高度,阮金钱是能看到田埂里的情况的。 不过到了县衙后,阮金钱交代,他其实是在树荫下面埋了坛酒。因为妻子不让他喝酒,他只能偷着喝。那日实在是馋的受不了,所以背对着田埂将树底下的酒坛挖出来。 谁知等到他挖出酒,从另一侧转出来时,却发现锄头不见了。 他也怕这事说出来后被妻子责怪,为了喝酒把锄头弄丢,他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 只是如今差点被当成杀人犯,阮金钱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 江捕头去了那棵树下面,的确挖出了一坛酒。 而且根据仵作所说,用锄头砸曹江的凶手,是要比曹江高一些的。而阮金钱的身材正好比较矮小,再加上他根本就不认识曹江,没有作案动机,所以嫌疑并不大。 阮金钱摆脱嫌疑后,就被放了回去,如今正式审案,他才重新回来作为证人的。 相比较第一次来衙门时那战战兢兢的表现,他这会儿已经镇定多了。 谢大人简单的说明了案件的背景,又是一记惊堂木拍下,“嫌犯阮可为,和曹江因青楼女子春烟之事起过冲突,有作案动机。案发当日,没有不在场证明。在尸体被发现之时,竟直接逃离家门,不知所踪。幸而在今日早上,被衙门何捕快于城外林子找到。据其交代,曹江确是他所杀。而埋尸行为,则是他同他父亲阮海共同为之。” 第2073章 让舒予意想不到的事 谢大人话音刚落,公堂里外的人都震惊的看向这父子两。 就连族老也满脸错愕,他们收到消息说凶手可能是阮可为,但他们并不知道阮海竟然也牵扯其中。 “阮可为,你可认罪?” 阮可为不想认,但事已至此,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容不得他再狡辩。 谢大人又问阮海,“你可认罪?” 阮海垂死挣扎,并不愿意,只说,“我不知道这事是可为做的,他的事情很少跟我说。曹江被害那日,我一直都在家里。” 谁知他话音刚落,一旁的阮金钱突然大叫,“你在撒谎,那天晚上你根本就不在。我锄头被偷之后,就去你家找过你,但你媳妇说你出门去了。我当时还想着你大晚上的出门做什么,就是因为晚上你不在,我才等到第二天找你。原本你那天晚上是跟你儿子去埋尸了啊。” 说到这里,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前两日挖到尸体和锄头的时候,你第一时间就往我身上泼脏水,感情是为了掩盖你们父子两杀人埋尸的事情啊。” 其他人闻言都想起来了,之前还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想还真是如此。 阮海说话不尽不实,有了两个人证他还想推脱,最后谢大人对他动了刑,他才终于交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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