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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都困难。 再后来,原本的县令被下了大狱,听说那位李捕头也被抓了。 王月只觉得大快人心,想要翻案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可惜县令被抓,新来的县令直至年前三天才上任。 一上任就开始审问那些反贼,忙得分身乏术,公堂一直没开。 而且郭正那边顾虑颇多,他吃过一次亏,很怕再被打一次,对官府很是恐惧。他不知道新来的县令是什么性子,若是还跟原来的一样,那他告了也是白告。 为了以防万一,他劝王月再等等,怎么都要打听一下新县令的为人才是。 王月被他说得心里不安,她也怕再给周铁冬招灾。因此尽管心急如焚,却拚命按捺住,但她最多等到过完年或者公堂开了后就一定得上衙门告状的。 谁知道就在昨天,土桥村有人跑到她家里说,周铁冬回来了,在村口出现了一会儿。 可惜当时王月在县城,并不知晓此事,等回来后才听说的。 她立刻跑到了周家去,周父周母听舒予的话,对其他人多是闭口不言,称什么都不了解。可对于忙里忙外为儿子奔波得人都憔悴的王月,周家父母早就把她当一家人了,他们知道王月有多担心儿子,因此还是把文安县主把周铁冬从牢里放出来的事情给说了。 他们还说了马车是朝着府城而去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听县主说去府城有事。 王月一听这话就知道机会来了,她当即跑回县城寻找郭正。 一听周铁冬竟然认识了县主,有了县主当靠山,郭正这才被说服。舒予前段时间在县城里的好名声成功让郭正下定了决心,于是跟着王月一块来了府城。 第1887章 证据呈上来 王月两人来了府城后,就想打听舒予的下落。 只是舒予来的时候很低调,连住客栈都是孟允峥定的,自然打听不到。 就在王月着急的时候,突然就听说文安县主出现在十里巷的事情,还让官兵在那边抓了个人前往府衙了。 王月和郭正听完后赶紧往衙门跑来,正好赶上周铁冬状告陈兵的时候。 王月说完,周铁冬已经是眼眶含泪了,“阿月……” 公堂外的百姓们也十分感动,“这姑娘是个有情有义的啊。” 祁烈听了微微颔首,“本官明白了。”他又问郭正,“证据可是在你身上?” “是,大人。”郭正还有些紧张,可一想到自己多年冤屈可以翻案,又激动起来,一开始说话还有些不顺畅,“草,草民十年前曾经是陈家杂货铺的账房。” 陈家杂货铺不大,因此一开始就陈兵夫妻两个自己管着,并不需要找伙计或者账房。 只不过陈兵没有读过书,字都不认识几个,算账就更别提了。 最早他没记过账,反正每日有钱赚就好,到了月底再整合整合看看赚了多少。娶了潘氏后,这账是由潘氏记的。 这么些年,一直都是潘氏记账。 但是潘氏自打十六年前生了陈秋之后,人就有些迷糊了,可能是带孩子太辛苦,经常忘记记账,家里的钱也对不上。 陈兵尝试过自己记,但就算他如今识字了会算数了,那记得账也十分混乱,看不太懂。 于是在别人的提议下,找了郭正这个工钱不用太高的账房先生。 为此潘氏还闹过,觉得陈兵不信任自己,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郭正在杂货铺干了六年,十年前,陈兵的儿子陈河长大成人,也预备成亲了,就跟陈兵商量着想管账。 陈兵对这个儿子还是疼爱的,反正以后家里的杂货铺也是留给他的,只是管账而已,钱还是握在自己手里,让他提前锻炼锻炼也好。 其实到此为止都没问题,陈兵只要跟郭正好好说,这账房先生不做就不做了。 但陈兵在交接的时候查看账本,就想找出点毛病来,非说这里不对那里记得不清楚。搞得郭正很是火大,他当账房先生的,这方面的名声很重要,从杂货铺离开他还得再找份活儿的,哪里能容得他这样挑刺。 双方吵了起来,陈兵就发了狠,说他贪污了许多钱,找李捕快将人打了一顿,连最后两个月的工钱都没给。 众人听得连连摇头,这陈兵真是不做人,贪小便宜到这种地步。 祁烈瞥了他一眼,问郭正,“你说这些,可是有证据吗?” 郭正摇摇头,“除了李捕快,我并没有其他证据和证人。” 陈兵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刻,郭正又说道,“大人,我的事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周铁冬的案子,我手里却是有证据的。” 陈兵豁然抬起头来,舒予顿时笑了,祁烈扬眉,“呈上来。” “是。”郭正从袖子里掏出几张纸,交给了一旁的官差。 第1888章 郭正的后手 祁烈看着手中的纸,有些疑惑,抬头问道,“这些是……” “回大人,陈兵说周铁冬贪墨了陈家的传家之宝,价值三百两的玉壶。所以才会被判下了大牢,不仅如此,还要周家赔偿银子,让周铁冬坐三年牢。” 祁烈点点头,“确实如此。”刚才陈兵和周铁冬对峙的时候,已经将此案详细说过了。 郭正便说道,“但是陈家根本就没有什么传家之宝,那个所谓的玉壶,是在草民当账房的第二年买的,价格虽然不低,但压根不值三百两,而是七十两银子。大人手中的就是当初买玉壶时候的凭证,上面详细描述了玉壶的模样,材质,价格,还有独一无二的特点。” “当初买这玉壶时,陈兵十分喜欢,可七十两对于陈家来说并不低,买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玉壶,陈太太必然不会同意。于是陈兵瞒着家里人,只带了草民过去帮忙鉴别真伪。因此买下玉壶后,这凭证便交给了草民暂时收在了账房处,只等以后找到说法了才告知陈太太。而且陈兵要求我做平账目,不能让陈太太看出异样来。” 门外的潘氏听到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兵。 “然而过了两年,陈兵的小女儿陈秋好玩,见到那玉壶时候很是喜欢,不小心给打碎了。陈兵心痛不已,陈太太不知道那玉壶价格,只以为是个假货。见陈兵大发脾气,还很是生气,两人当时吵了一架。” “玉壶碎了,而且修补不了,当初买玉壶的凭证自然没用。陈兵就让我将这凭证给烧毁了,只是当时我在陈家当了四年账房,对陈兵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并不如表面看着的那么和善。我便留了个心眼,将这凭证暗中留下了。” 郭正当时是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怕陈兵用这个拿捏他。 而陈兵确实在他被辞退之前挑他毛病,但没用上这个玉壶的借口,只李捕快那边就足够让郭正受苦了。 郭正比周铁冬年纪大阅历深,知道李捕快跟陈兵是一伙的之后,就没试图再去反扑他。就算手里有不少关于他的证据,也不会轻易示人。 没想到几年过去,这玉壶到底还是派上了用场,用来定了周铁冬的罪。 郭正深吸了一口气,“大人,事情经过就是这样。陈兵口中被周铁冬贪墨的玉壶,早就被打碎了。草民呈上的不止有当时买玉壶的凭证,还有陈兵试图拿去玉器行修补时,师傅表明无法修补的凭证,还请大人明察。” 围观的人听得窃窃私语,祁烈详细的看过手里的东西后,点点头,问陈兵,“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陈兵从来没想过郭正竟然还有这一手,当初真是对他下手轻了。 他抬起头,惊慌的说道,“大,大人,我之前确实买过一个玉壶,那玉壶碎了之后。我又重新买了一个,后来买的就是价值三百两,就是被周铁冬给贪墨了。” 第1889章 对周铁冬的补偿 祁烈冷笑一声,惊堂木一拍,“陈兵,到了现在你还满口胡言。你方才和周铁冬对峙的时候,已经详细说过被他贪墨的玉壶到底是何模样,材质,以及特点。这些特征和郭正呈上来的凭证一模一样,怎么,这世上还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玉壶不成?” “我,我……”陈兵说不出话来了。 祁烈,“你说你后来又买了一个,那后面那个玉壶的凭证呢?在哪里?你又是从哪家玉器行买来的,什么时候买来的,本官可以让人去将证人招来跟你对峙。本官想,就算你没有凭证,价值三百两的玉器,卖家那边总是有凭证的。还有,你说周铁冬贪墨的是你的传家之宝,既然是后来重新买的玉器,如何算得上是传家之宝?” 祁烈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陈兵这才发现此时此刻公堂上坐着的这位大人并不温和,甚至还带着一股让人心惊的肃杀之气。.CoM 他脑子疯狂转动着,可越转越是头昏脑涨。 他说的话开始漏洞百出,祁烈的耐心告尽,惊堂木一拍,怒道,“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证据确凿竟然还试图狡辩欺瞒,藐视公堂。来人,将他拖下去,打一百大板。” “是。”两个官差上来就将陈兵拖着往外走。 陈兵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了,一百大板?他之前挨了十板子都感觉去掉半条命,痛得他现在还在发抖,一百大板那是会死人的。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陈兵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远,没多久,就传来了打板子和凄惨的叫喊声。 也就十板子吧,陈兵就扛不住了,喊着嚷着要认罪。 祁烈让人将他重新拖了回来,陈兵整个人就像是在水里捞上来似的,直接被丢在地上。 他痛叫两声,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祁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认罪了?” “是,我认罪,认罪。” “行,那你就将如何陷害周铁冬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陈兵已经找不到借口了,他现在痛的也没办法冷静思考,喘着粗重的气息,慢吞吞断断续续的把前因后果都说得明明白白。 祁烈点点头,让人将他说的话全部一五一十的记录了下来。 写完后,便送到陈兵面前,给他看一遍,确认没问题了,当着所有人的面进行陈述,直至没人有意见后,这才让陈兵按了手印画了押。 祁烈满意的看着手里的罪状,大声说道,“陈兵,勾结承谷县李捕快,污蔑杂货铺伙计周铁冬,致其蒙冤入狱,散尽家财。如今证据确凿,周铁冬系无辜受害,无罪释放。周家赔偿给陈家的银钱悉数返回,再出五十两银子给予周铁冬作为他这两个月受到的身体和精神伤害的补偿。” 周铁冬瞪大了眼睛,激动的和王月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齐齐磕头,“谢大人明察,谢大人。” 陈家人听完,却是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去。 第1890章 对方婆婆的补偿 祁烈又看向方婆婆和郭正,“另外,陈兵已经承认三十年前救人受恩之人应是方彩霞,既是如此,对方给的报恩银子也理应属于方彩霞所有。既然方彩霞与陈兵早已不是夫妻,被陈兵昧下的那笔银子,也该还给方彩霞。” 方婆婆一愣,是了是了,陈兵刚才已经承认他当年做的那些事了。 虽然这些事属于道德方面问题不能让他蹲大牢,可银钱却是实实在在被陈兵给转移了的,当然得还给她。 祁烈接着说道,“五日之内,陈家需将当年属于方彩霞的六百两银子交于方彩霞手里。” 六,六百两? 陈兵愕然,这么多钱,他要是交出去了,回头他若是被判坐牢,那家里人拿什么打点牢头? 陈家人这回再也顶不住,直接瘫软在地。 潘氏大概知道家里有多少银子,这些年家里的花费并不低,一儿一女吃穿用度不说,儿子前些年娶了媳妇生了孩子都是大笔的开销。 而家中唯一的进项就是那个杂货铺,但在周铁冬这个伙计离开之后,生意一直不太好。再加上要打点李捕快那些人,早就用到以前的那些存款了。 家里如今满打满算能拿出来的现银就三四百两。 他们还要赔偿给周铁冬,哪里来的那么多钱?除非卖掉家里的大宅子或者铺子。 可是这些卖掉,他们还怎么生活? 然而这还不算完,祁烈又说道,“还有,陈兵方才也承认了自己和李捕快勾结,污蔑郭正之事,令其落下病根多年,需赔偿郭正五十两银子。” 陈兵刚才迷迷糊糊交代罪行的时候,祁烈见缝插针的问了几个问题,其中就有关于郭正的,他也是承认了的。 郭正眼眶含泪,多年冤屈得证清白,他怎么能不激动,当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多谢大人明察秋毫。” 陈家人此时已经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周铁冬当初被下狱的时候,陈兵以他偷窃为由让周家赔偿。 但周家家里的情况确实艰难,最多能拿出二十两银子出来,这些全都给了陈家。陈兵还让他们写了欠条,剩下的二百八十两慢慢还。 如今这欠条自然是无效的,二十两银子也得还回去,再加上补偿的五十两。 这里便是七十两,还有方婆婆那边六百两,郭正的五十两,一共七百二十两。 天啊,陈家哪有这么多钱? 潘氏恨不得撅过去,一旁的潘老大却是面色如霜,若是陈家拿不出这笔钱,少不得得从潘家这边‘借’,说是借,必然是不会还的。 陈兵神色灰败,多年经营全成了泡汤,当年来承谷县的时候身无分文,现在……回到了原点了,不,比原先还要差。 他还得坐牢,就是不知这牢要坐多久。 可惜,他的想法还是太过天真了,舒予想,最重的一击还没落下来呢。 祁烈惊堂木一拍,“陈兵,你勾结捕快构陷他人,贪墨钱财,实在可恶。按照大宿律法,该被打三十大板,刑期两年的。但是!” 第1891章 不是陈兵的儿女 祁烈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原本听到两年的牢狱之灾已经觉得天要塌下来的陈兵,被他这最后的两个字惊了惊,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他就听到祁烈说道,“但是,此次承谷县动乱,众多叛乱反贼牵涉其中。李捕快亦是反贼之一,你与反贼勾结,很难让人不怀疑你是否居心叵测……” “大人。”祁烈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惊叫声,瞬间打断了祁烈的话。 他微微眯起眼,“堂外何人,竟敢扰乱公堂秩序。” “不,大人,草民和妹子有话要说。” 人群散开,众人齐齐往后看,这才发现说话之人竟然就是潘老大。 此时的潘老大满头大汗,他从听到李捕快是反贼开始就顿觉大事不妙。陈兵跟反贼来往,那最后的结果可就不是破财消灾这么简单了。 前段时间城内人心惶惶的,就算潘老大不了解这些政事,也听说抓了不少人。这些人或多或少都被牵扯到谋反的事件当中。 他从来没想到,这些原本距离自己很远的事情,有一天竟然会砸在自己头上。 跟反贼来往,陈兵真是不要命了。 他不要命不要紧,潘家都要被他连累的害死了。 潘老大根本就顾不得是不是打断公堂判决,只想着尽快跟陈兵脱离关系。 因此他直接抓着已经吓傻了的潘氏往里面走,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明鉴,陈兵所做之事我家妹子全然不知,她方才听到时才明白自己的枕边人到底是何歹毒之人。我们潘家全都被陈兵给蒙蔽了,这样的人,我们潘家是万万不敢再跟他有来往的,我妹子也不愿意再跟他做夫妻。还请大人做主,让我家妹子跟陈兵和离。” 舒予在一旁看得想笑,潘家倒是趋利避害的很快嘛。 祁烈饶有兴味的样子,看着陈兵难以置信的模样,询问潘氏,“这是你的想法,还是你兄长的想法?” 潘老大推了潘氏一下,后者猛地回过神来,她不敢去看陈兵的眼神,却附和了兄长的话,“是,民妇想和离。民妇不知道他以前竟然对方家姐姐如此狠毒,听完后就觉得心里发凉,他能这样对方家姐姐,恐怕以后也会这样对民妇,民妇实在不想再跟他过下去了。” 祁烈似笑非笑的,看向眼眶发红目呲欲裂的陈兵,对潘氏说道,“和离之事,只要你们双方同意,本官自然没有意见。不过你们还有两个孩子,这事……” “我同意我爹娘和离,我年纪还小,跟我娘走。”陈秋率先开口,她算是几个人里面反应快的。祁烈说的那番话让她意识到她爹已经牵连到了谋逆大罪中,这么大的罪,她作为女儿肯定会被连累到的。她不想砍头,不想死。 陈兵不敢置信,大怒道,“你这个不孝女,好,好!以后你不是我陈家的女儿,我们陈家以后只有你哥一个儿子。” 谁知他话音刚落,门外的陈河也进来了,猛地跪在地上,“大人,我和陈家没关系,我们根本就不是陈兵的儿女。”所以,陈兵犯罪,和他无关啊。 第1892章 陈兵才无法生育 舒予差点被口水给呛到,哦豁,好像有瓜要爆了。 就连一直以来处变不惊的祁烈都愣住了,更别说在场其他人,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刚才陈河说了什么,他们不是陈兵的儿女,开什么玩笑? 这陈家一双儿女真是搞笑,为了跟犯了罪的父亲撇清关系,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真是大不孝。 陈兵也是这么想的,他一直以来都最疼陈河这个儿子,要不然也不会早早的就把杂货铺的账目交给他来管。可是没想到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连他这个爹都不认了。 他被打得昏昏沉沉,此时还没意识到之前祁烈的未尽之语,没听清楚李捕快是反贼的事情,只以为陈河因为他要坐牢就不承认他的儿子了,当下气得快要吐血了,“不孝子,你们两个不孝子,连亲生父亲都不认,你们这是大不孝,要遭天谴的。” 他说着就要扑过来打陈河。 陈河却一把将他给推开了,抬起头对祁烈说道,“大人,草民说的是真的,草民真的不是陈兵的儿子,陈兵无,无法生育。” “嗤……”围观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诅咒也太狠了。 然而陈河却指着潘氏说道,“这事我娘很清楚,当初我曾经偷听到我娘说的话,陈兵与我无关,他犯的罪也同我们没关系啊大人。” 众人的视线‘唰’的一下落在了潘氏的身上,就连潘老大也满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紧跟着,他突然想到自己临出门前他爹跟自己说的话。 他那会儿说到要小妹和离时候的表情和神色,如今想起来确实有些异样,仿佛笃定妹妹会和离似的。 难道,关于陈河陈秋的身世,他爹也知道? 潘氏的脸色却惨白惨白的,她身子都在发抖。.CoM 陈河揪住她的衣摆,“娘,你说啊,你说清楚,不然我得跟着陈兵一块被砍头的,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祁烈觉得这事有意思极了,他惊堂木一拍,“潘氏,你老实交代,究竟怎么一回事?” 潘氏身子一抖,抬起头慌乱无措的样子,“大,大人,我,我……” 她看了看陈秋,又看了看陈河,想到陈兵跟反贼勾结,整颗心都拔凉拔凉的。 许久,她终于面如死灰的闭上眼,一颗眼泪吧嗒掉了下来,语气平静的说道,“是,陈兵无法生育,两个孩子都不是他的。” “你骗我!!”陈兵大叫,“你要跟我和离,好,我同意,你现在竟然让两个孩子不认祖宗,潘氏,我杀了你。” 他想扑过去,可他身上带着伤,又被官兵给扣住了,只能冲着潘氏张牙舞爪的。 潘氏扭过头,红着眼睛说道,“我没有骗你,他们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阿河是在我嫁给你八年之后出生的,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他出生后又过了很多年,才有了阿秋,你又想过为什么吗?” 陈兵愣愣的,他双眸赤红,“不可能,我不信!” 第1893章 潘氏的露水情缘 “没什么不可能的。”事已至此,潘氏也豁出去了,声音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抬起头说道,“大人,民妇嫁给陈兵后,一直没有身孕。不管是我还是陈兵,都很心急,陈兵怀疑我不能生,三年后就起了想纳一房妾氏的念头。” 不止是起了这个念头,陈兵还付诸行动了。 只不过他是偷偷摸摸行动的,那段时间跟一位姑娘走的很近,然而被潘氏给发现了。 潘氏可不是方婆婆,她性子并不柔和,再加上强而有力的娘家。那个时候的潘家已经在大女婿的资助下,慢慢的富裕起来,买了第二家铺子了。 和潘家相比,陈兵才是那个孤身一人没有后台的人。 因此陈兵尽管觉得三年无所出应该是潘家理亏,却终究没敢做什么。 那之后潘氏看陈兵就看得紧了,只是她心里也着急,偷偷的看过好几个大夫,大夫都说她没问题,可能是缘分没到。 后来有个大夫想法比较开明,就说这生儿育女的事,是夫妻两个共同努力的成果。妻子若是没问题,说不定问题出在丈夫身上。 潘氏就产生了怀疑,她想到了陈兵的前一任妻子,也是许久没有怀孕。 越想,她就越觉得是陈兵的问题。 但外人不是这么想,他们只会觉得不能生孩子就是女人肚子不争气,就连她娘家人都这么说,陈兵也不会承认。 要是她为了这件事情跟陈兵和离,将来也是嫁不出去的。 无法和离,又不能生孩子,将来陈兵还可能借此去纳妾,潘氏陷在种种想像危机中,越来越混乱,渐渐的,行为也出现了偏差。 这个时候有人在她身边一安慰一关怀,潘氏就犯错了。 没想到那之后一个月,她居然就有了身孕。潘氏终于确认,就是陈兵不能生。 而得知妻子怀孕的消息,陈兵却十分的激动,什么好的东西都紧着她,甚至还给她买了个丫鬟伺候着。 潘氏顺利的生下了陈河,陈兵更是宝贝的紧。 有了儿子,潘氏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陈兵有了儿子以后就会安分下来,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下去也没什么,就当当初的事情是场梦。 谁知陈兵等儿子长了几岁后,这心思就活跃起来,想再做点其他生意。 他以给儿子攒家业聘礼的理由,经常前往府城找潘家介绍门路。 潘氏偶尔会跟着去,这一去,以为只是露水情缘的男人,就这么重新热乎上了。 只是因着有陈兵在,两人不敢明目张胆的,最多就是见见面说说话谈谈心,不敢做其他的。 直至十六年前,陈兵做什么生意都一事无成后,潘父对他恼了,不再借钱给他,也不想再见他,陈兵这才消停。 但他当时还欠着一笔债,债主都要找上门来了。陈兵没办法,只能让潘氏一个人带着儿子去府城找潘父,希望看在女儿外孙的份上,最后伸一把手。 也就是那次,潘氏怀上了第二个孩子。 众人听得简直叹为观止,这潘氏……未免太不知羞耻了吧。 第1894章 奸夫是谁 潘氏说得很明确,时间也对得上,连理由都很充分。 陈兵听得青筋暴跳,身上的伤口痛得他脸色发青,他抬起头,牙根都被咬出血了,一字一句的问道,“是谁?那个男人是谁——” “潘家的管家。”潘氏扭过头说。 潘老大错愕,潘家的……管家?是,潘家的管家是家里发达之后再找来的,可那是个下人啊,他妹妹是疯了吧,给下人生了两个孩子。 不仅他,连陈河陈秋都惊呆了,他们虽然不是陈兵的儿子,却是下人的儿子?是贱籍? 陈河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他只知道自己不是陈兵的儿子,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此时真是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似的恶心。 陈兵突然伏在地上哈哈大笑,神态癫狂,“贱人,哈哈哈哈,你这个贱人。” 他想起来了,有些事情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当初潘氏生了女儿后,杂货铺的账目经常记错了。为什么她那段时间时不时的带着女儿去府城,说什么想跟娘家修复关系。 原来是去会情郎了,原来杂货铺的账目不清楚,是把钱花到情郎身上了。 若不是他当时找了郭正来当账房先生,是不是那会儿整个杂货铺都被她给送人了? “你竟然背叛我,哈哈哈哈,你这个***,荡,妇,不得好死!!” 陈兵的大叫,让潘氏深吸了两口。 她已经豁出去了,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也没什么好惧怕的。 潘氏扭过头,就冲着陈兵冷笑道,“我不得好死?当初你因为第一任妻子不能生育就把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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