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耐,尽管这种忍耐让他格外痛苦。 沉郁、不快、害怕、心烦意乱。 注视她的每分每秒都变得格外煎熬。 他必须看着她对其他人微笑,释放友好,就像面对他时一样。 不……或许比对他还要好。 至少她从未主动帮他疗过伤。 在那以前,其实他的心情甚至算得上愉快。 因为姜蘅在比试中用了他的术法。 他并不介意,反而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他想看到姜蘅告诉所有人,这道术法是他教给她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亲密。 但姜蘅什么都没说。 她理所当然地隐藏了他的存在。 他很清楚,她这么做并非是真的想与他划清界限,只是不想让其他人过度地关注他。 但他还是觉得不快。 不仅是因为他没能与她共享胜利的喜悦,更是因为她对那个薛怀的态度。 道谢,疗伤,一同出行。 温岐无法想象,如果再让姜蘅和薛怀相处下去,他们之间会进展到什么地步。 ……她会彻底忘了他。 有那么一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刺痛了温岐的心脏。 他没有回答,低头咬上姜蘅的唇角,牙齿森白而尖锐,很快吮到腥甜的血腥味。 姜蘅的心跳陡然加快。 这个时期的温岐似乎真的想吃了她。 他看起来很难沟通,如果她像昨天那样命令他,他会乖乖听话吗? 唇角的痛意让姜蘅来不及多想。她一只手抱紧温岐,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试图让他看着自己。 “放开我,温岐。这是命令。” 温岐听到这句话,噬咬的动作微一停顿,而后抬眸注视她。 “命令?” 他微微侧头,低哑的声音里有种微妙的笑意。 姜蘅一怔。 不等她继续尝试,温岐再次覆了上来。 这次他没有再咬她,而是撬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地侵入她的口腔。 姜蘅渐渐感到呼吸困难。 他亲吻的动作很激进,每一次进攻都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性,每一次勾缠都似乎要填满她,让她的脑海里再也想不起来其他人。 姜蘅只觉舌根酸胀得厉害,她忍不住去扯温岐的头发,仿佛这样就能获得片刻喘息。 但温岐并没有松开她。 似乎是察觉她快喘不上气了,他短暂地离开她的唇,开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舔吻。 姜蘅大口呼吸,窒息感让她的胸口起伏剧烈。 蛇尾依然缠着她,泉水因为他们的推搡而激荡。她既紧张又无力,只能抱紧温岐,像八爪鱼一样牢牢贴住他。 温岐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每一处柔软。 她浸泡在水中,仿佛随时都会融化。与她紧贴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灼烧、震颤,炽烈而炙热,几乎燃尽他的理智。 “温岐……”耳边忽然响起姜蘅略带迷茫的声音,“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温岐微怔,抬眸看她。 她的脸还是很红,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沾湿,呼吸间夹杂着低微的喘息,看他的眼神朦胧而茫然。 “你是我梦到的假象,对吧?”她轻轻眨眼,指尖无意识划过他湿润的后背,“可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难道我在潜意识里更想让你这样对我?” 姜蘅是真的在认真地考虑这件事。 温岐大部分时候都很温柔,即使是在“惩罚”的过程中,仍然会顾及她的感受。 但梦里的温岐,却表现得意外强硬。 但话又说回来,梦是自我意识的投射…… 这让姜蘅忍不住怀疑,莫非她其实是喜欢这种比较强硬粗暴的对待方式的? 这个猜测……似乎很合理。 毕竟她很喜欢看到温岐失控的样子。而一向温柔的人突然粗暴,某种意义上也表明了他正在失去自控。 姜蘅很快便说服了自己,然而温岐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他差点忘了。 他现在并不是真正的“温岐”,只是在扮演梦里的“温岐”而已。 他不能脱离姜蘅的想象,更不能违背她的意志。 他应该更……顺从。 空气仿佛瞬间凝结,水面逐渐趋于平缓,姜蘅见温岐迟迟没有动静,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正静静地看着她。 那双属于掠食者的竖瞳已经消失了。 不知何时,他的眼睛恢复了清浅的色泽,像琥珀一样通透,看上去温驯而无害。 姜蘅有点惊讶。 难道她刚才的话又触发了潜意识吗?他看起来又变回了熟悉的样子。 姜蘅想了想,开口道:“把我放到岸边吧。” 温岐眸光微动,然后低低应声。 “好。” 他松开紧绞的蛇尾,轻轻抱起姜蘅,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把她轻轻放到温泉池边。 姜蘅终于接触到实质性的东西了。 她坐在岸边,双腿没入水中,蛇尾再次缠了上来。 这次温岐的动作很轻柔。 细细的蛇尾顺着姜蘅的足面蜿蜒向上,柔软而缓慢,没有任何力度,像温凉的水流,似有若无地抚过她的肌肤。 细密的痒意从足面蔓延上来,姜蘅头皮发麻,下意识坐直身体。 温岐仍然浮在水中看她。 他停留在她的腿边,潮湿的发丝拂过她的膝盖,漆黑蛇尾在水下若隐若现,裸|露在外的身形线条充满了隐秘的爆发力。 但他仰脸注视她的神情却格外柔和。 姜蘅不由又开始心跳加速。 她看着温岐,轻声道:“你知道吗?我今天比试赢了,还一次打败了十几个对手。” 温岐微微勾起嘴角:“这么厉害,不愧是阿蘅。” 姜蘅被他夸得有点骄傲。 “其实我用的是你教的术法……不过他们都不认识。” 温岐:“你希望他们认识吗?” “不希望。”姜蘅摇头,“你的术法很特殊,可能会招致歹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温岐心里的郁气消散了一半,但还有一半在涌动着,积聚着,始终得不到纾解。 “你用了什么术法?”他的语气低缓,有种循循善诱的意味。 “就是可以凭空变出藤蔓的那个术法。”姜蘅边说边比划,“啊,还有治愈术。” 温岐侧了侧头:“你受伤了?” “没有,受伤的不是我。”姜蘅解释道,“是另一个跟我一起晋级的人。他为了帮我,被人偷袭划伤了手,我就顺便帮他治疗了一下。” ——顺便。 温岐忽然觉得这个字眼很刺耳。 他并不认为那是顺便。 他看得很清楚,是她主动提出帮薛怀治疗,而且还提了两次。 一点都不顺便。 他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落阴翳:“那个人很好吗?” 这是什么问题? 姜蘅一愣,转念一想这是在梦里,于是没有过多深思:“还行,虽然有点不善言辞,但看得出来人挺好的。” 仅仅才结识不足一日,她就给了对方这么高的评价。 温岐的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刺痛起来。 剩下的那一半郁气在他心里迅速扩张,如同看不见的黑洞,几乎要吞噬他的所有伪装与忍耐。 他安静了很久。 姜蘅只是想对着他的脸倾诉而已,见他不出声了,也没有多想。 周围的雾气似乎更浓重了。 就在姜蘅思考要不要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温岐再次抬起眼睫。 他专注地凝视她,声音轻柔,瞳孔倒映出她疑惑的神情。 “阿蘅,”他说,“你喜欢那个人吗?” 第72章 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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