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了整个手背。 似乎是察觉到了姜蘅的目光,青年将手藏到背后,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姜蘅仔细回忆了一下,猜测这道刀口应该就是他被偷袭时划伤的。 这么说,这道刀伤还跟她有关了…… 姜蘅有点过意不去,于是主动提问:“你会医术吗?” 青年默了默,似乎没明白她这么问的用意,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不太擅长。” 姜蘅闻言,干脆地说:“那你把手伸出来吧,我帮你治疗。” 青年怔了一下:“你会治疗?” 姜蘅:“……我看起来很像不会治疗的人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青年连忙解释,“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有这种……” 姜蘅发现他耳朵红了,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似乎很不擅长应对这种场合。 “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姜蘅无奈道,“把手伸出来吧,我不会治坏你的。” 青年涨红了脸,眼神充满懊悔。他迟疑几秒,还是把受伤的手从背后伸了出来,略微僵硬地摆在姜蘅面前。 他好像很紧张。 姜蘅目光专注,将手悬在他的手背上方,然后默念法诀,淡淡微光覆上伤口,很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这是温岐教给她的治愈术。虽然她运用的远不及温岐那般出神入化,但对付一般小伤也是绰绰有余了。 俞秋言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作,惊讶地凑了过来:“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连医术都会?” 姜蘅淡定地说:“我也是跟哥哥学的。” 她口中的哥哥,自然便是天赋过人的贺兰攸。众人听她这么说,顿时都不觉得惊讶了。 贺兰攸是出了名的天纵奇才,什么都能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有这样的人亲自教学,无论她会什么似乎都不足为奇。 姜蘅也是这样想的。 只要有不好解释或者不想解释的地方,直接推给贺兰攸身上是最简单的方法。反正他本身就异于常人,再多套几个光环,别人也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然而奇怪的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脑海中似乎又有青蓝色的幽光一闪而逝。 如同某种记忆闪回一样,她感觉不到任何不适,却总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呼之欲出。 难道她还在想着温岐? 还是说……温岐的化身仍然跟随着她,只是隐藏到了她发现不了的地方? 姜蘅不确定。 她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她连梦里都是温岐,刚才又用了他教的术法——某种程度上,他虽然没来这次簪花会,存在感却并不比平时低。 各种意义上的剧毒。 姜蘅收敛思绪,对俞秋言等人说道:“你们有人想学的话,可以让他教你们。” “他教我们?”俞秋言露出震骇的表情,“算了算了,就算他愿意教,我还不愿意学呢。” 姜蘅不解:“为何?” “因为他脾气极差,行事乖张,而且还毫无耐心,谁要是落到他手里,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一个少年抢着解释,听他那夸张的语气,似乎还有点心有余悸的意思。 “是么?”姜蘅眨了眨眼,有点意外。 感觉跟她了解的贺兰攸完全不一样。 “总之跟谁学都行,但是跟贺兰攸,绝对不行。”俞秋言说着,伸手揽过姜蘅的肩膀,向台下走去。 “走,先去领簪花令,待会儿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姜蘅本想留下,继续观看另外两场比试,但架不住俞秋言太过热情,只能被她带着提前离开。 此时天色尚早,俞秋言十分豪爽,直接邀请另外九人一同出府游玩。 大概是因为共同晋级的缘故,大家都很乐意一起行动,只有一两人提出婉拒,但也被俞秋言强行拉走了。 姜蘅和那个帮过她的青年就是唯二的婉拒者。 他们是坐马车离开谢府的。 马车的内部空间极大,十个人坐在里面都不觉拥挤。大家一番自我介绍后,姜蘅大致记住了另外几人的名字。 除了俞秋言,之前那个长相温婉的少女叫林挽,那个帮过她的青年则叫薛怀。 还有一个姓谢的少女,看着很是腼腆,据说是从谢家旁支选上来的,在此之前从未来过主家。 俞秋言问她今晚还要在宴席上跳舞吗?她不好意思地绞了绞衣角,说只要迟点回去,就不用上场跳舞了。 姜蘅觉得这才是她愿意跟大家一起出来的真正原因。 俞秋言非常仗义,为了帮谢家少女躲过歌舞表演,硬生生带着他们玩到戌时才回去。 在此期间,姜蘅身上的镜子一直频繁发亮。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贺兰攸在召唤她,但由于次数实在太多,她只回应了两次便没再管了。 等她回到谢府,已经临近亥时。 夜幕漆黑,在庭院的水池里映下星星点点的倒影。 姜蘅走进庭院,刚一踏入门槛,就听到贺兰攸的声音。 “可算是回来了。”贺兰攸倚靠在廊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外面好玩吗?” 姜蘅想了想:“还行吧。” 贺兰攸歪头看她:“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贪玩……” “攸儿。”屋内响起贺兰越沉稳的声音,“外面风大,让蘅儿先进来。” 贺兰攸脸上升起一丝不快,他挑了下眉,示意姜蘅跟他一起进去。 姜蘅跟在他身后,镇定地走进屋内。 贺兰越正坐在桌案前,衣着与白日无异,不知在这儿等了多久。 “蘅儿。”他温和地看着姜蘅,“在外面用过晚膳了吗?” “用过了。”姜蘅垂眼回答。 “用过就好。”贺兰越神色欣慰,“你今日表现得很好,为父还未恭喜你。” 姜蘅神色不变:“这是女儿应该做的。” “你能有这种想法,我很高兴。”贺兰越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案,话锋一转,“不过你最后使的那道术法,我倒是从未见过。是跟攸儿学的吗?” 站在一旁的贺兰攸发出一声讥笑,显然早就料到了他会这么问。 贺兰越并未在意他,只是目光如电地看着姜蘅。 姜蘅对此早有准备。 她低眉顺眼,语气平常地回答:“那道术法是我在神山时学的。” “哦?”贺兰越对此似乎很感兴趣。 “我在神山时,经常帮神君整理书架,偶然发现一本修炼典籍,便跟着学了一点。” 贺兰越微微眯眼:“什么样的典籍?” “就是很普通的那种手抄本……”姜蘅作出努力思考的样子,“上面记载的术法大多晦涩难懂,我跟着学了一段时间,也只学会了两三种。” 贺兰越思忖道:“神君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姜蘅说,“他说这些都是简单的术法,想学便学,学不会也没什么。” 贺兰越没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案,似乎在思索这番话的真实性。 “不过就是一道术法,有什么好琢磨的?”贺兰攸不耐烦地开口,“只要能打败那些草包不就行了,问来问去真是麻烦。” “话虽如此,但也要让众位家主信服才行。”贺兰越摇头,“如果任由他们将其错认是贺兰秘术,那么不仅会影响到蘅儿接下来的比试,也会影响贺兰氏的声誉。” 姜蘅温顺地说:“我可以向他们解释。” “不必,此事我已经处理好了。”贺兰越严肃地看着她,“只是涉及到家族声誉,蘅儿,恐怕你还要说得再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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