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他其实是喜欢这种接触的? 否则他没道理让她继续,更没道理用这种压抑又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这个猜测让姜蘅心乱如麻。她决定验证一下。 于是她低下头,嘴唇再次贴上温岐的手腕,小心避开渗血的伤口,在隐隐浮现蛇鳞的肌肤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听到温岐忽然沉重的呼吸声。 与此同时,缠在她身上的蛇尾也陡然收紧。她不由吸气,与温岐的频率近乎一致。 是这个举动太过了吗? 姜蘅不清楚温岐的心思,也不敢在这种时候询问他。 她只能自己揣测,同时一点点试探、摸索。 她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回忆刚才的动作,不再亲吻浮起的蛇鳞,转而去蹭那道细细的伤口。 或许是因为温岐在刚才那一瞬绷紧了手臂,又有丝丝鲜血从伤口渗透出来。姜蘅小心翼翼地贴上去,嘴唇微微张开,舌尖轻轻划过,尝到温凉的铁锈味,再似有若无地吸吮。 缠在她身上的蛇尾似乎更紧了,她垂着眼,感觉到腰后的手正在上移,慢慢深入她的发间。 温岐将手按在她的后脑勺,轻柔反复地抚摸她的头发。姜蘅不确定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但她从中感受到了隐隐的鼓励。 ……他喜欢这样。 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 姜蘅的心跳越发激烈,这次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雀跃。 她又发现了一件他喜欢的事。 她发现的越多,可以做到的就越多。做到的越多,得到的依赖就越多。 没有什么比这更令她振奋了。 喜悦让姜蘅呼吸加快,她下意识抬起眼睫,观察温岐的神情。 巧的是,温岐也在观察她。 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纯粹的深青色。姜蘅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脸,潮红而兴奋,眼睛亮得惊人。 “你感觉怎么样?”温岐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涩。 “嗯?”姜蘅愣了愣,诚实回答,“我感觉,有点热……” “只是有点么?”温岐的指尖划过她的耳根,那里通红而滚烫,几乎要将他灼伤。 耳后升起绵密的痒,姜蘅不自觉轻颤一下。 “好像还有点晕……” “看来已经起作用了。”温岐轻轻叹息,慢慢撤掉紧紧缠绕她的蛇尾,“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再喝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 不知为何,姜蘅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遗憾。 什么意思?她摄入的血液已经足够了吗? 姜蘅有点茫然,下一刻,身体突然腾空。 温岐将她横抱了起来。 她咽了下口水,一瞬间的失重感让她猛然清醒,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眩晕与混沌。 “接下来,你大概会很不舒服。” 温岐微微低头看着她,漆黑细密的蛇鳞从他的颈侧一直延伸至衣襟下面,比任何颈饰都要迷人。 姜蘅下意识盯着他看:“……那我该怎么办?” “我会陪着你。”温岐轻声说,“如果觉得难以忍受,就发泄出来,不用强行忍耐。” 发泄出来? 难道是让她动手打人吗? 姜蘅根本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她点点头,用仅存的神智回答:“我明白了。” 看着她愈发迷胧的眼神,温岐垂下眼睫,将心底的躁动与焦渴一点点压制下去。 很显然,她并不明白。 他的血可以轻易摧毁凡人,想要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打通灵脉,必须严格控制摄入量,多一滴都不行。 他刚才差点忘记这一点。 他很少、很少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 大概是因为……被她亲舔的感觉太好了。 好到他只想让这种状态持续,却忘了对姜蘅而言,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 看来以后得更加小心才是。 姜蘅的体温越来越高,温岐将她轻轻放到榻上,抬手覆上她发烫的脸颊。 “难受吗?”他轻声问道。 姜蘅摇摇头,又点点头,微醺的眼底透出迷茫。 她很难判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虽然全身都在发热,但并不痛苦,只是隐约好像有一股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害得她昏昏沉沉,意识也愈发模糊。 “先睡吧。” 温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坐在床边,安抚地握住姜蘅的手。 蛇尾再次爬上来,一点点缓慢轻柔地将她缠绕。凉滑的触感让她在昏沉中得到些许慰藉,她无意识地轻轻摩擦,让蛇尾与自己更加贴合。 温岐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徘徊。 专注、深暗、长久。 不知疲倦。 * 次日。 姜蘅醒来的时候,头还是痛的。 那种灼烧感仍然停留在她体内,她撑起上半身,痛苦地看向窗外,发现外面的天色依旧昏黑。 她睡了多久?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整整一天? 她不确定,身体上的不适让她难以思考,她只能勉强倚靠在床边,仔细倾听门外的动静。 温岐好像不在。 可能又去捣鼓什么东西了。 姜蘅揉了揉太阳穴,将藏在衣服里兜的镜子翻出来。 她先敲了三下镜面,然后从左至右轻划一下,镜面微微闪烁,很快浮现出贺兰攸的模样。 他回应得也太快了。该不会是随身带着这面镜子吧? 姜蘅看着镜子里的贺兰攸,眉头拧成一团。 贺兰攸奇怪道:“怎么了?你的脸色好像很难看。” “我喝了温岐的血……”姜蘅有气无力地说。 贺兰攸闻言,表情顿时凝重起来:“很痛苦吗?” 姜蘅摇头:“算不上痛苦,只是好像有点,太激烈了……” 她很难找到词准确地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 温岐的血是温凉的,但在她的体内却格外灼热,几乎要将她的四肢百骸都燃烧起来。她现在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像沸腾了似的,脑袋嗡嗡地响,仿佛随时都能爆开。 贺兰攸紧紧锁眉:“看来他的血比我想象得还要凶悍。” 姜蘅闭上眼又睁开,试图找回清醒:“……这是好还是不好?” 贺兰攸深深地看着她:“从结果来看当然是好的,只是这个过程……” 姜蘅明白他的意思。 结果越好,过程就越痛苦。 不可能什么好处都让她占了,世上没有这样的好事。 “……明白了,我会努力忍受的。” 姜蘅调整呼吸,将注意力转移到贺兰攸身上。 “你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吗?” “哪样?”贺兰攸疑惑,“你是说打通灵脉?” 姜蘅点头。 贺兰攸微妙地挑眉:“我是天生灵胎,灵脉从来没堵过,所以……” 姜蘅:“……” 她面无表情地切断了联络。 哪来的天龙人,伤自尊了。 她默默在心里骂了几句,然后将镜子藏回原处。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温岐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醒了?”见姜蘅已经坐起来,温岐将茶盏放到桌案上,接着坐到床边,轻声询问她,“现在感觉如何?” 姜蘅抬眸看向他。 也许是因为头脑仍然不够清醒,她看到他的脸,莫名又想起昨晚他对她的温柔安抚。 不像在对待猎物,更像在对待恋人。 温柔的掠食者。 她的脑子里模模糊糊闪过这个想法,嘴唇轻微开合:“……不是很好。” 温岐定定地看着她。 她的脸还是很红,皮肤肉眼可见地发烫,胸口剧烈起伏,看得出来正在经受极大的煎熬。 再这样下去,他很担心她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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