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中钻了出来。 想来是昨夜委实累着了,李云辞有一瞬的愧怍,只更多的是食髓后的餍足,便是眼下回想起来都教人酣畅淋漓振奋不已。 哪里有半分疲累之态,俨然可以再战,却是强忍住了心下的悸动,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从门缝里头钻入的日光,落在贺瑶清瓷白如满月的面颊之上,惹得她眉头轻蹙,李云辞见状,手臂不动,只身子微微侧向内翻着,不着痕迹得替贺瑶清将那一缕晨光遮掩了去。 遂抬手将怀中人又向身前搂了搂,至待鼻尖皆是她身上似兰非麝的馨香,才缓缓阖上眼,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 贺瑶清迷迷糊糊醒来时,双眸都还不及睁开,便觉身子重得犹如被一辆四驱的马车车轮碾过一般,酸痛难忍,莫说翻身了,便是想要微微将一双腿伸直都觉痛得快要抽过去了一般,一动都不能。 腰上头仿佛有一块千斤巨石压着,教她连气都喘不上,连那手腕上头皆是酸麻不已。 贺瑶清下意识地转了转手腕,却不过才刚动了一下,便忍不住痛吟出声。 声音娇软无比,身畔的李云辞闻着声倏地便睁开了眼。 李云辞瞧着乌团云枕近旁,又瞧着贺瑶清那龇牙咧嘴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低声哄道,“可是有何处不爽利?我差人唤个大夫来替你瞧一瞧?” 听罢,贺瑶清脑中蓦得便清醒了,嚯地睁开眼,眸中皆嗔怒,“你疯了不成么,不瞧不瞧,谁来都不瞧!” 言讫,才发现腰肢的沉重之感竟是李云辞的手臂挂在了上头,当即敛了眉头,抬手便将他沉如山的手臂推开,却不想一时用了劲,又是一阵酸痛袭来,唇口又是一声呼痛,直将李云辞听着眉头轻蹙,满眼都是焦急。 “怎的痛成这样?我瞧一瞧!” 贺瑶清兀自翻了个白眼,别过面去,“哪个要你现下来假好心。” 李云辞闻言,埋首在贺瑶清的脖颈之间吃吃笑出声,遂认错倒是积极得很,“都是我的不是……” 李云辞望着贺瑶清如今不肯让人瞧的模样,心头又是心疼又是勾人。 情不自禁俯身又是一吻,唇齿相依,似是两片潮水在海浪中浮沉相撞,纵横交错。 半晌,李云辞倏地松了口,只怕这般吻下去又要克制不住,遂抬手轻抚着她的面颊,在指尖细细摩挲着那柔滑的触感,低喃道。 “可要沐浴?” 昨儿事后,因着贺瑶清累极已是昏昏欲睡之态,李云辞便不曾唤外头的仆妇入内来收拾,自下了床榻去浴房绞了一方帕子替贺瑶清小心擦拭后便睡了,想来眼下身上约莫是一身的黏腻。 闻言,贺瑶清微微点了点头,却不过一瞬,又摇了摇头。 李云辞面上一愕,随即明了,心下更是心疼。 怀中的人儿才初为人妇,身边却没有一个贴心的嬷嬷在,金陵城王府里头的仆妇皆是陌生的,想来是怕羞,一时不肯应。 少顷,李云辞转头朝外吩咐一声,“备热水。” 那头贺瑶清闻言,面上又是一丝的慌乱,却被李云辞抬手握住手腕,轻声劝慰,“无妨的。” 外头随即传来一仆妇应声,不多时,便推门而入将热水搬至了浴房。 饶是床榻在屏风后头,可贺瑶清仍旧是羞赧无状只躲在被衾里头闷头不作声。 不多时,那仆妇立身在屏风外头,“王爷,水备好了。” 正当贺瑶清以为便是那仆妇要替自己沐浴之时,遂听到李云辞唇口轻启,“下去罢。” 贺瑶清心头一时怔楞,继而是一阵推门而出阖上屋门的声音。 随即头上一空,是李云辞掀了被衾,小心翼翼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抱至浴房,眉眼温柔之至,半点不似昨夜那般狠厉骇人。 待至浴房,贺瑶清身上的衣衫松垮不已,不过是解了系绳便能下水了的,可她因着羞赧,衣衫都不曾脱便匆匆下了水,继而将肩膀皆缩至浴桶中,催促李云辞快些出去。 李云辞闻言,覆在她耳畔轻声道,“我在外头候着。” 这时,贺瑶清才轻轻点了点头。 待李云辞走了,贺瑶清才兀自褪了衣衫沉下水。 至此,一整夜的疲乏才将将疏解了一二。 -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浴房水汽腾升,氤氲雾寥,贺瑶清已是昏昏欲睡之态,却不敢再泡,但要唤外头的李云辞却是委实拉不下这个脸面,遂缓缓起身,不曾想她委实高估了自己,不过才刚要起身,腿肚子便是一阵发软,只听得水声哗啦啦,贺瑶清慌忙用手撑住浴桶的边缘,险些摔着。 不曾想,正这时,身后伸出一双修劲有力的臂膀,拿了浴巾替她细细擦拭,待见着青紫之处便轻而又轻,随即内衫将人一裹,便将她抱在胸怀从浴房中出去了。 待至卧房,李云辞径直将人置于床榻之上,榻上的一应被衾铺盖皆换过了。 贺瑶清羞红了脸面正掀了被衾要钻入,不曾想李云辞竟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个小罐的膏药,轻叩住她的手腕,“我才刚跟嬷嬷讨来的药,活血化瘀最好不过了。” 闻言,贺瑶清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嘟囔道,“你去找她们拿药膏,她们岂不是皆知晓了?” 言讫,李云辞一声轻笑,喑哑道,“你忘了么,你我原是夫妻,做这些亲密之事最是寻常不过了,若说羞合该是我才对……” 说到这里,李云辞面上愧怍不已,低了声线,“昨儿原我……太不知轻重了……” 贺瑶清听罢,见着李云辞眉头敛起的川字,亦是心疼不已,只得出声宽慰。 “无妨的,你莫放在心上,便只有先头醒来之时疼了些,眼下已然好多了的……” 不想话音刚落,那头李云辞面上一时愕然,这厢贺瑶清亦是砸么出话里头一丝鼓励之意,好不及应,便见李云辞唇角勾起,“我知晓了……下回再接再厉便是……” 贺瑶清在被衾下翻了一个声,再不欲与他多说,“你出去罢,我自来上药。” 李云辞却不应,轻掀了被衾的一角,抬了她的皓腕,食指轻沾了一点药膏,细细按压在了青紫处,缓缓打圈,待至完全吸收了便又挑了一点药膏再上了一遍,至此全身的药上下来已然是大半个时辰了。 可李云辞不曾有半点不耐,小心翼翼的模样似怀中人儿为世间珍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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