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 最后里衣都被他自己给扯烂了去,裤头也被他自己给扒飞了去。徒手自己把自己撕得个精光。 他赤条条地站在铜镜前,冯婞努力睁大他的双眼想看两眼,他却怒火焚身地毁灭性地想着:谁都别想看!除非朕死! 于是冯婞只来得及草草看到个影儿,沈奉眼疾手快,抓起自己被撕成几块的衣袍往自己头上一罩,动作飞快的用腰带往自己脖子上一缠。 把自己罩得又黑缠得又紧,还发出冷笑声:“你再看看呢?” 周正和赵如海完全不知道寝宫里发生了什么,只听到皇上时而怒时而笑,后来忍不住从门缝往里瞧了瞧。 就瞧见皇上用自己的衣袍把自己的脑袋裹成了个粽子,并且还用腰带紧紧捆在脖子上生怕自己挣脱了去。除了头捂得严实以外,其他的可都敞着呢…… 皇上嘴里还念念有词:“是不是觉得眼前一黑?你看呢,你再看呢?哈哈,这下看不见了吧!” 汪明德觉得天都要塌了,愁苦道:“我从未见过皇上竟癫狂至斯啊!” 后来沈奉累了,躺在床上不想再挣扎了。 冯婞答应他,只要他给她玩弄一番,她便与他和平相处半月。 一番玩弄换一场和平,沈奉应了。 反正是他自己的手摸自己的身,以往又不是没摸过。 何况几次三番较量下来,他已毫无羞耻心可言。 只要他不感到羞耻,她也不感到羞耻,就没人感到羞耻。 冯婞:“没想到皇上不仅皮相好,还如此大器。” 沈奉:“朕身为帝王,自是要比一般人大气。” 冯婞:“器大物博,一手难以掌握。” 沈奉:“……” 沈奉彻底摆烂了之后,生活反倒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他和冯婞在日常生活上虽然时不时有些小摩擦,但在大事正事面前,她也确不与他相争。 这使得他在文武百官以及皇宫宫人们面前看来,总算是正常了两分。 至于一些小摩擦,无非就是习性上的不同。 比如出来散步,沈奉想走这边,冯婞想走那边,然后沈奉就骂骂咧咧地走来又走去;冯婞想过流芳湖对面去,可沈奉不想上桥,于是沈奉就难以自控地跳下湖游过去。 比如沈奉想这个点入睡,但冯婞不想睡,他眼皮刚一打架,就被冯婞掐着脖子晃醒了来,扒开他的眼皮:“先别睡,这本小人画倒是有趣。” 尽管沈奉心里恨得牙痒痒,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会下意识地把冯婞的身体揽过来,搂进怀里抱一抱。 无论如何,为了尽快脱离苦海,狗皇后的身体可不能凉。 第256章 后宫的妃嫔们尽管不被允许去向皇后请安,但她们还是十分忧心皇后的病情,聚在一起时十句有八句都离不得皇后。 她们没有了主心骨,整天不得劲,连去宫门口摆摊都没什么热情了。 刘美人:“整天绣这么些帕子有什么用,皇后又醒不来。” 赵婕妤:“赚再多的钱,可皇后不好起来,也没法使我快乐。” 陈贵人想了想,道:“不如我们去看看皇后吧。” 其他妃嫔道:“可皇上不是不让我们去给皇后请安吗?” 陈贵人:“我们不近前去打扰皇后,只是远远看一眼也好。” 沈奉下朝后,在中宫偏殿里处理政务,就听赵如海在外禀道:“皇上,后宫娘娘们一起来探望皇后的病情呢。” 沈奉冷冷淡淡道:“有何好探的,让她们回去。” 冯婞呲道:“都是后宫里的娇娇美人,可不好冷落了去。叫她们都进来吧。” 赵如海还有些犹豫,因为皇上总是很反复,他不确定到底要不要去叫。 不过殿外的汪明德却十分积极地响应道:“奴才这就去叫。” 毕竟他才是中宫的大太监。 自从皇上住在中宫了以后,身边有赵如海伺候,汪明德就感觉自己成了可有可无的人了。皇上用不着他,皇后也用不着他,显得他像个废物似的。 他正努力找存在感,折柳摘桃便叮嘱他说,皇上如今性情大变,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说一不二的皇上;皇上通常说一有二的时候,赵如海执行其一,他去执行其二准没错。 于是每当皇上刚说出的话立刻又反悔时,汪明德就非常殷勤地当即执行他反悔的决定。 对此沈奉有些恼火,以至于看见汪明德这奴才就烦,便道:“你既这么能耐,朕调你去后巷刷恭桶如何?” 汪明德心里叫苦,祈求皇上进行自我反驳,果真下一刻就听皇上又说道:“这么能耐的人,调去刷恭桶着实有些浪费了。好的人才,当然要留在身边为自己所用,汪公公,中宫可不能没有你。” 汪明德由苦转喜,连忙谢恩:“奴才能得皇上肯定,往后定加倍勤勉!” 皇上冷着脸,说出的话却十分温暖:“汪公公,好好干,你就是中宫的栋梁。” 汪明德飘飘然地退下,十分有感悟地与折柳摘桃说道:“皇上前言后语相互矛盾,就像两个人似的。照两位姑娘说的去做确实不会出差错,即便皇上要罚咱,他也会被他自己给阻止的。” 他回味了一下,不免感慨:“就好像皇后在保佑奴才一般。尤其是皇上自我否定时的语气与皇后简直如出一辙。以后咱就明白了,皇上说的头一句话不可信,得照着他的第二句去做。” 折柳:“那不一定。” 摘桃道:“有时候得按照第一句去做,第二句不可信。” 汪明德:“这可怎么分辨呢?” 摘桃道:“多听自然就会分辨了。” 折柳:“有时候皇上冷冷的,又冷笑又乱叫还骂人,这种时候就不要理他。” 摘桃:“有时候皇上暖暖的,又稳重大气又情绪稳定,这种时候就要坚决执行她的一切吩咐。” 这一说,汪明德脑海中顿时泾渭分明,道:“咱明白了。” 听久了,自然就能摸出门道了。 眼下,汪明德利索地很快把一众妃嫔们引到了偏殿外来,禀道:“皇上,娘娘们已经到了。” 沈奉面无表情,冯婞用他的嘴道:“是有好些日子没见了,都进来坐吧。汪公公,多搬些座椅进来。” 这种时候,沈奉很理智地决定暂时不跟她争了。 否则一会儿叫外面那群女人看笑话,又会觉得他是个疯子。 很快,座椅搬进来,妃嫔们鱼贯而入,先请安,再入座。 沈奉一抬眼皮,就见着她们在偏殿里坐起了排排。 冯婞还用他的嘴还与众妃聊起了家常。 第257章 冯婞:“最近宫门口的小摊生意还好吗?大家赚得都还多吗?” 妃嫔们面面相觑,疑惑都写在脸上。 皇上居然关心起她们的生意来了?还问她们赚了多少钱? 莫不是想图她们钱吧? 又或者以为她们能够自力更生了,就不想再给她们月例了? 于是妃嫔们个个愁云惨淡:“回皇上,生意不太理想,也没赚几个钱。” “今天刨去本钱,臣妾才赚了几个铜板。” “臣妾手里头的货都已经积压大半个月了。” 冯婞呲了一声:“竟这般惨淡么,不然,将你们手里头的货都卖给我。” 沈奉:“……” 狗皇后就是想方设法地掏他的国库! 妃嫔们顿时一双双眼睛略有些胆怯地看来,心里更是狐疑:皇上怎么突然这么好了? 沈奉脑急嘴快当即补充道:“当然得以半价卖给朕,朕再销往宫外,说不定还能赚点贴补朕的国库。” 妃嫔们一听,看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男人能有什么好东西! 于是妃嫔赶紧道:“这些小事,怎敢劳烦皇上操心。还是臣妾们自销吧,也好打发时间呢。” 沈奉心里爽:国库保住了,她们也不会对他抱有什么幻想,一举两得。 陈贵人主动询问道:“皇上,皇后她……如今怎么样了?” 冯婞见之一惊:“陈贵人,你怎的瘦了这么多?往日里看你脸颊还有点点肉,眼下都快皮包骨头了。” 其他妃嫔道:“皇上,陈贵人是太担心皇后的病情了,整日思虑过度,人也消瘦得厉害呢。” 陈贵人伤怀道:“臣妾只想看看皇后,若皇后无事,臣妾才好安心。” 冯婞看了看大家:“之前天天喊着要去圣泉泡泉瘦身,怎么现在都瘦了反而不高兴了?” 妃嫔们内心觉得奇怪,皇上竟如此关注她们吗? 嘴上道:“臣妾们都太担心皇后了。皇上,就让臣妾们去看看吧,臣妾们保证绝不发出一丝声音,看一眼就好。” 沈奉:“……” 看看,这还是他的后宫吗? 虽然当初纳她们都是为了权衡利弊,他也不喜这群女子的纠缠,可现在她们张口闭口就是皇后,还为了皇后愁得茶饭不思、衣宽人瘦? 宫里锦衣玉食地养着她们,怎么都是给皇后养的吗? 沈奉冷淡疏离道:“都退下吧,朕还有政务要忙。” 妃嫔们没能得到皇上的探望准许,十分失落,可还不等她们起身告辞,却又听皇上四平八稳地说道:“你们的心意我已知晓,以后你们常来向我请安,效果是一样的。” 妃嫔们想,向皇上请安与向皇后请安怎能一样,皇上又不能和她们一起消磨时光。 故有妃嫔道:“皇上日理万机,臣妾等怎好日日来搅扰皇上。” 沈奉:“你们知道就好。” 他话头一转,嘴上根本把不住门:“不过话又说回来,一天事情虽多,但抽空与你们闲谈一会儿还是能行的。” 妃嫔们暗自惊奇:娘耶,皇上居然说要抽空与她们闲谈? 冯婞问:“刘美人,你的帕子新近可绣了什么新花样没有?” 刘美人更是心惊:皇上居然关心起她绣活了?莫不是还想着抢占她的成果拿出去卖? 刘美人应道:“回皇上,皇后有恙,臣妾怎还有心思绣东西。” 冯婞又问:“李贵人,你最近作画有灵感吗?” 李贵人:“臣妾日日担心皇后,亦是无心作画。” 原本妃嫔们都准备抬屁股起身告辞了的,可冯婞这一系列关切询问,妃嫔们个个又实实地坐了回来,有问必答。 沈奉听得有些不耐烦了,中途插了句嘴:“朕要批阅奏折了。” 妃嫔们一听,又准备抬屁股起身,可冯婞继续关心询问她们的生活。 妃嫔们只好又坐了下来,继续有问必答。 沈奉耐心快用尽了:“朕说朕要批奏折了。” 妃嫔们眼神交流一番,再欲起身,冯婞就再叮嘱:“陈贵人,你得多吃点,过于瘦了也不好看。” 陈贵人:“是。” 冯婞:“还有赵婕妤,别愁眉苦脸的,你要笑起来才动人。” 赵婕妤:“是。” 冯婞:“还有李贵人……” 沈奉忍无可忍:“朕要批奏折了,你们都聋了吗!” 整个偏殿一片寂静。 第258章 妃嫔们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脸上的表情大抵都一样:你说你要批奏折,可你又要问东问西,真是脾气又差性情又烂,又毫无道理可讲。 妃嫔们走出中宫时还在讨论:“皇上不是从来都是住在乾安殿吗,怎么这次在中宫住了这么久?” “就是,皇后又不是他一个人的皇后。皇后是整个后宫的皇后。” “有皇上在中宫守着,我们连去请个安都难。” “还得先向皇上请安。” 妃嫔们就差把心里话掏出来挂在嘴上:真是批事多,又碍眼。 有妃嫔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皇上好像对我们的事很熟悉,仿佛暗中偷偷在关注着我们。他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也有妃嫔答道:“你没听见吗,他还想半价收购我们的东西拿去卖,他多半是想让我们沦为替他赚钱的工具。” 此时偏殿里,沈奉一边批奏折,一边冷冷对冯婞道:“以后少与后宫妃嫔们拉扯,朕不想整天忙完国家大事还要应付她们。” 冯婞:“无需皇上应付,此事由我来。皇上可以尽情地批阅奏折,只需要把嘴交给我,我自会与她们重新建立良好的关系。这正是让后宫回归正常的绝好时机。” 沈奉不禁要问:“什么叫回归正常?” 冯婞道:“一直以来,后宫风气不佳,侍寝意愿不强,事业偏离重心,癖好还千奇百怪,也是时候整顿整顿了。 “她们对皇上失去了兴趣,我会想办法让她们改变想法,让她们知道,这后宫唯一的儿郎还是乐趣无穷的。” 沈奉:“……” 冯婞:“只要她们重拾对皇上的喜爱,皇上往这殿上一坐,狂蜂浪蝶自会涌来。为了争夺侍寝的机会,不得不争相表现,到时候后宫便重现欣欣向荣之景。过不了多久,皇上的子嗣便如遍地春笋之多。” 沈奉黑着脸:“说到底,皇后还是不放弃打朕子嗣的主意!只可惜,朕夜里要与皇后的身体同寝,保证皇后身体的命息,恐怕没有时间再与旁人纠缠。” 说着他便冷笑:“皇后不可能为了谋朕子嗣,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吧!” 冯婞摸着下巴想了想,道:“这是个问题,不过问题不大,我让后宫白天来侍寝便是了。” 沈奉气得声音都拔高了两分:“白天?白天朕处理国务无暇分身!” 冯婞:“这也能妥善解决,皇上只需躺下,让她们自行开采,甚至还可以躺着批阅奏折,如此国事房事两不耽误。” 沈奉:“……” 这般畜生行径,也只有狗皇后敢想! 沈奉气得半边脸都歪了,他感觉他早晚有一天会被狗皇后给气成个偏瘫! 沈奉咬牙切齿:“这种事,你觉得朕可能会答应吗?” 冯婞:“不妨事,我强硬起来的时候可由不得皇上。” 沈奉道:“皇后不是喜好儿郎吗?对自己都下不去口,难道对那些后宫女眷就下得去口?” 对此冯婞十分坦然:“我会尽量劝服我自己。成大事者不拘这小节,否则只会一事无成。” 沈奉不免心想,就她这稳狠的心态,要是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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