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 黑衣人把她绑在树下,一声不吭,拿出作案工具,一把锥子,一把锤子。 没等宁姎反应过来,黑衣人拿着锥子抵在她大腿上,一锤子就利索地敲了下去。 宁姎当即痛昏死过去。 第二天永安王才派人寻到她。 等发现她时,她整个下半身血痕累累,一身素色裙裳几乎被鲜血染红。 后由大夫及时救治,命是捡了回来,只可惜双腿腿骨多处断裂,即便是伤势痊愈,这辈子也走不了路了。 第252章 夜里,周正走进御书房,禀告情况:“永安王妃回封地途中被掳,双腿骨断,难以复原,恐怕后半生都得靠轮椅行动。” 沈奉淡淡的:“这是她该得的。” 冯婞呲道:“皇上还是懂得怜香惜玉。她都炸了你祖坟,你还留她一命。” 沈奉冷冷道:“怜香惜玉?什么怜香惜玉?朕之所以留她,是考虑到永安王!” 冯婞道:“怕永安王年轻守寡成为鳏夫吗?这有何难,送他一起上路不就是了。” 沈奉默了默,道:“朕知道皇后有两个亲弟弟,难道皇后也会为了某些利益而杀掉自己的亲弟弟?” 冯婞:“这与我亲弟弟有何干系?永安王又不是我亲弟弟。” 沈奉:“可他是朕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他若安分守己,朕不会要他的命,可他若包藏祸心,朕再杀他不迟。” 冯婞道:“看不出来,皇上竟还是如此重情重义的人。杀妻的时候皇上倒没有这么多顾虑。” 沈奉默了默,道:“在皇后进京前,朕与皇后素未谋面,虽结为夫妻,当时却并无情谊。不管皇后信不信,朕后来渐渐便没有了那样的想法。” 冯婞:“我当然是不信的。你是怕杀了永安王妃,他就可以去找更厉害的人缔结婚盟是吗?” 沈奉沉闷不言语。 冯婞安慰道:“莫怕,他找的人再厉害,也没有我的手段厉害。” 沈奉心思一动,道:“来日若朕有难,皇后愿意帮朕?” 冯婞:“不必担心,真有那日,我会帮你。” 沈奉还来不及有所触动,就听她又道:“别说你的后事我会帮你操办,就是丧席,到时候坐几桌、弄个什么菜单,我都帮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不过你最好得有个儿子,不然到时候都没人给你摔盆。” 沈奉:“……” 他就知道,一个永安王贼心不死,还有一个皇后天天盼着他归西! 不过生气归生气,他如今对狗皇后竟没有了当初的猜疑。 这还有什么好猜疑的,她的野心都摆在明面上,生怕他不知道! 她都能把他往湖底摁了,猜疑有什么用! 沈奉冷怒道:“你就做梦吧!洗洗睡了!” 刚躺在床上,冯婞辗转来辗转去,沈奉很不得安宁,没好气道:“身上长蛆了吗,非要扭来扭去?” 冯婞:“背上有点痒。” 沈奉:“朕不觉得痒。” 话音儿一落,他就绷着俊脸,不受控制地伸手往自个后背挠去了。 冯婞又道:“想整点夜宵。” 沈奉:“朕不想吃夜宵。” 话音儿一落,他人已经下床,往寝殿门口去叫吃的了。 当天晚上入睡得比平时晚,以至于疲惫让沈奉放松了警惕。 第二天清晨,他觉得有些异样,当他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已两眼睁着,并且他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裆…… 不怪他能看穿,而是因为冯婞正用他的一只手扒开他自己的裤腰,把裆扯开得大大的,正聚精会神地往里看。 难怪他觉得裆下凉凉的,还有些漏风呢。 沈奉顿时勃然大怒:“红杏!你在干什么!” 他另只手当即把裤腰扒下来。 冯婞:“大清早的你莫吼,我只是看看这小儿郎。” 沈奉:“……” 沈奉气急败坏:“有什么好看的!” 冯婞:“你有的我没有,当然好看。” 自从她住进自己的身体里以后,沈奉就格外注意,尤其是在男女大防这方面,他防她跟防贼似的。 平日里把自己藏得紧紧的不说,早上在她醒来之前,他必须要先醒。 解决内急时,他必须要把自己的眼睛蒙着。 甚至沐浴时,他不光要蒙好眼,还要管好手,只往该搓的地方搓,不该搓的地方想都别想。 有时候他洗着洗着,左手就开始不听使唤,非要往他腹下搓,这种时候,沈奉就会拼命抵抗。 在这方面他的反抗尤为坚决,以至于到现在冯婞都还没得手过。 既然搓不到下面,她就多搓搓上面,搓搓腹肌,又搓搓胸肌,还趁他不备捏捏两颗小豆豆。 沈奉内心早已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搓上面总比搓下面好。 只要关键部位他保护住了,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第253章 彼时冯婞边搓边还有些遗憾:“如此大好的儿郎,只可惜我被蒙蔽了双眼,不能饱饱眼福。这身材搓起来是真不错。” 沈奉面无表情地提醒她:“搓搓后背怎么样?” 冯婞:“你自己搓,我手没空。” 沈奉生气地想:他的手捂着下面,他就有空?! 想必狗皇后就等着他自己搓后背之时,趁机偷袭他腹下吧。 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沈奉没好气道:“你爱搓不搓!晚上背上长蛆痒的又不是朕!” 冯婞:“不急,痒的时候再抠不迟。” 没片刻,她又呲了一声:“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又觉得后背有点痒。麻烦皇上抠一抠。” 沈奉冷笑:“朕也没空!皇后自己想办法!” 于是很快,沈奉就生无可恋地觉得自己像条蛆似的,一手摸胸一手捂胯,后背还蹭着墙扭来扭去! 他这副光景但凡要是叫第二个人看见,绝对会以为他色瘾犯了。 他很是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啊?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该死的狗皇后! 洗完澡以后,穿好衣服,冯婞拖着沈奉的身体,神清气爽地从盥洗室里出来。 赵如海见沈奉冷着脸,便问:“皇上何故龙颜不悦?” 他这形容哪里像是刚洗完澡放松完出来,反倒更像是刚被羞辱完出来。 冯婞:“有吗?我以为我心情应该不错。” 赵如海:“皇上的不悦可都写在脸上呢。” 冯婞:“不妨事,我又看不见。” 说罢,她清清爽爽地从赵如海身边走过。 不过她还是劝沈奉一句:“莫要垮起个批脸,连赵公公都知道皇上不高兴。” 沈奉:“朕还不能不高兴吗?” 冯婞:“能是能,但别让人看见嘛。” 沈奉:“……” 所以他连不高兴都只能偷偷不高兴? 洗澡的时候他洗得坎坷,如厕的时候更是一言难尽。 白天解决内急时,需得进厕房去解决。 沈奉坚决地蒙上自己的双眼,冯婞就劝他:“一定要这样吗?蒙住什么都看不见了。” 沈奉:“要的就是你什么都看不见。” 冯婞:“连路都看不见,一会儿要是一头栽粪坑里,我可不拉你起来。” 沈奉破罐子破摔:“那你我就一起泡粪坑里!” 进去解了裤头,冯婞呲道:“什么都用右手,这样可不好,还是得多用用左手。要不要我给皇上扶?” 沈奉咬着牙:“不、必!” 冯婞听着那流水声,啧道:“挺粗,挺长,挺大一泡。” 沈奉恼恨不已:“你闭嘴!” 冯婞叹:“一代帝王,天下之尊,到头来也是要蹲厕房的。那只手拿剑执笔,再修长好看,也是要擦屁股、扶小儿郎的。这样一想,天下儿郎一般黑,就显得平凡了许多。” 水流尽时,滴答几下。 冯婞问:“皇上是不是滴鞋上了?” 沈奉:“……” 沈奉切齿:“没、有!” 冯婞:“我刚刚听着像是滴鞋上了。” 沈奉:“这事朕干了二十几年,有没有滴鞋上朕会不知道吗!” 冯婞:“皇上刚刚是不是抖了几下?” 沈奉:“……” 沈奉有些崩溃:“你闭嘴行吗?这事很光彩吗?” 冯婞:“不让看,还不让说,那下次不妨换我来。” 沈奉:“你休想!” 等下次沈奉再去如厕的时候,冯婞突然道:“皇上扶这么久定是累,我帮你。” 沈奉猝不及防,他的左手就伸来和右手抢主动权。 沈奉怒道:“你住手!” 右手不想让她得逞,于是奋力阻止。 左争右夺,以至于那股水流左歪右窜,最后头一朝上,滋了他一身。 沈奉:“……” 两人沉默了片刻,冯婞来一句:“我还是第一次见自己被自己的尿给滋了的。” 下一刻,赵如海在外面就听见沈奉在厕房里暴跳如雷:“老子要杀了你!” 厕房简直成了沈奉的噩梦。 有时候他站着正解裤头,突然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蹲了下去。 还不等他冒火,冯婞就说道:“我不想再站着尿了,以后都蹲着尿行不行?” 沈奉硬是站起来,恨恨道:“朕是男子,岂有蹲着之理?” 站起来他又被迫蹲了下去。 冯婞:“我又不是男子。” 沈奉蹲下去又强行地站了起来,站起来再被迫蹲下去。 第254章 赵如海在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皇上从里面出来时,却见皇上两腿都打颤,不得不扶着墙缓一缓。 当然,这些和后面的相比,都不算什么。 某日沈奉一边如厕,冯婞一边从他怀里掏出个苞谷棒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冯婞道:“你不让我看不打紧,但我会让你吃饱饱的。” 沈奉明白,反正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她就放开心怀糟蹋。 于是赵如海再次候着皇上从里面出来时,见皇上面色铁青地抿着唇不说话,又看了看日头,请示道:“皇上,已经快午时了,可要传膳?” 沈奉打了一个饱嗝:“你没看朕已经吃饱了吗!” 赵如海:“……” 周正巡查皇宫一圈,回到中宫,见赵如海正守在殿外,便关心地问了一句:“皇上用午膳了吗?” 赵如海:“还没有。” 周正皱皱眉头:“这都快过午时了,怎么还没吃?” 赵如海:“皇上才从厕房吃饱了出来。” 周正:“……” 两人分别坐在殿门外的两边,皆神色凝重。 赵如海叹口老气:“徐大人说让我们别管,皇上要干什么都尽量满足,可这……也要满足吗?” 周正:“下次还是得劝住皇上,别去厕房吃,让人知道了不好。” 殿中,沈奉批完了折子,躺在坐榻上。 挺尸。 尽管赵如海和周正都劝他出去散散步,开阔开阔心境,于身心有益。 可他既不想散步,也不想开阔心境。 他很累。 自从皇后进他身体里以后,每天都心力交瘁。 沈奉道:“皇后,我们谈谈吧。” 再不好好相处,可能他还没等各归各位,他就先被皇后给磋磨死了。 跟这样一个人共处一体,原本他还能活五十年的,可照现在这势态下去,他能活五年都是多的。 冯婞道:“皇上想怎么谈?” 沈奉道:“我们约法三章、和平共处,你尊重朕的隐私,朕亦尊重你的习惯。我们有商有量,共同把日子过好。等来日皇后回归到自己的身体里,你便继续好好做你的皇后,你我各司其职,共创盛世。” 以后怎么样谁知道,他好话当然得这么说,先把饼画着,哄狗皇后吃。等以后她真回到她自己的身体里,他再报今日之仇也不迟。 冯婞道:“皇上设想得很好,可设想的都是于皇上有利的,于我有何利处?” 沈奉道:“皇后想要何利处?” 冯婞叹道:“突然想要儿郎。今晚给我安排几个儿郎吧。” 沈奉语气一冷:“异想天开!” 冯婞:“谈来谈去,都是空谈。不如来点实际的,白天归皇上,晚上归我;白天/皇上尽管勤政,晚上我尽管禽兽。如何?” 沈奉:“免谈!” 冯婞:“如此,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她想,别的儿郎虽没有,可眼下不还有个现成的么。 于是她吩咐殿外的赵如海:“去给我寝宫里安置一张铜镜,要一人高的那种。” 沈奉:“不许去!” 赵如海:到底去还是不去? 正当他犹豫之际,折柳摘桃就已双双结伴而去。 摘桃:“走,去内务府看看有没有一人高的铜镜。” 折柳:“我估计应该没有,不过让他们现打现磨,天黑之前应该能弄出来。” 沈奉差点忘了,皇后不仅能支使他的近臣,她还有两个无比坚实牢靠的狗腿子。 到天黑之前,折柳摘桃果真就扛着一面大铜镜进寝宫里来了。 赵如海和折柳摘桃退下之时,看见皇上正站在铜镜面前照来照去。 沈奉被晃得有些眼花,道:“有什么好照的?还能照出朵花来?” 冯婞赞道:“真是不错。” 沈奉一听,心里莫名气顺了点,嘴上道:“哪里不错?” 冯婞毫不保留:“这副皮相不错,多看两眼,我都怕我对别的儿郎失去了兴趣。” 第255章 虽然他总是很生气,可此时此刻,沈奉总算觉得她的话有几分顺耳,亦觉得这面大铜镜摆在寝宫里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她看的是他,又不是别个,随便她看便是了。 刚这样一想,他的手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开始解他腰带、扒他衣襟了。 沈奉感到不妙:“你在干什么?” 冯婞:“再看看胸。” 沈奉用力反抗并阻止:“朕不爱照镜子,朕能让你在铜镜里照来照去已经不错了,你却还想脱了照?!” 于是他一只手脱衣一只手穿衣,一边脱一边穿。 周正和赵如海在寝殿外听到了皇上的骂声,没多久又听到了衣料撕裂的声音。 两人心态已经放平:皇上这是又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 由于两只手的力道都不小,脱来穿去、拉来扯去的,很快脆弱的布料就被他两只手给撕了。 他表情凶狠狰狞,又带着点邪魅的笑容,非常分裂。 “朕不会让你如愿!”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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