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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被人给干掉。 可不,折柳摘桃一人用剑一人用刀,且都是双手执刃厉害得很,方才周正一分神,就险些给两人挑了脑袋。 于是周正再顾不得掩护主子,硬是被两人给逼得和沈奉拉开了距离。 沈奉一回身,周身杀气凛冽,就听身后有人用一把粗嗓子道:“看你们打了这么久,也该我了。” 话音儿一落,沈奉当即动作飞快地抬剑一挡,就跟迎面而来的一抹矫健如猎豹的身影击个满怀。 对方手挽一杆长枪,那长枪是随手从骑兵那里拔来的,看似平平无奇,可沈奉与之交手一瞬便知,此人内中强悍可见一斑。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周正实在担心,频频望向沈奉那边。 今晚真是失策,以他的武功,在大内高手中算是顶尖的,他主子更在他之上,可万没想到,这冯氏女身边竟还有这等高手! 要是主子出个什么差池,那就全完了。 周正心神不宁,被折柳给划了一剑。 摘桃同样刻意压粗嗓音,兴奋道:“再不专心,可是会丧命的。” 沈奉的剑,直接被冯婞一杆长枪给击断成了两半截。 冯婞见他丢了断剑空赤双手,她打架讲究个公平公正,于是也丢了长枪,赤手空拳地跟他干。 两人疾风劲扫,拳掌相接,身法皆快,最后冯婞几个翻腾,腿力横扫,将他扫落在地。 在打架这件事上冯婞从不怜香惜玉,毕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虽爱护好儿郎,但她更爱护她自己。 她乘势而上,一手便去捏沈奉脖子,幸亏沈奉反应快,及时躲过致命的拧脖一击,但却没躲过冯婞反手往他脸上招呼了两拳,而冯婞也不慎捱了他一掌。 沈奉身形极快往后掠去,才不至于摔得很狼狈。 周正见状,拼命挥开折柳摘桃的纠缠,闪身护到沈奉身前,见今日时机已失、久留无益,于是毫不恋战地转身就撤。 两人跑得比刚刚打杀那群黑衣人时还要痛快利索。 第7章 等冯婞回过头来,见另外那群剩下的黑衣人也已经跑得没影儿了,只剩下满地打斗的残局。 开玩笑,没想到楚西来的人居然这么能打,这还用得着他们保护吗?不跑难不成还留下来过夜? 折柳问道:“少丨将军怎么样?” 冯婞揉了揉被打一掌的胸口,不大意道:“无碍,我躲得比他快,没受几分力,何况这里肉厚,经打。” 折柳、摘桃:“……” 那里再怎么肉厚,也不能随便打吧! 冯婞摘了蒙面巾,让骑兵们收拾一下场面,她则回马车上接着睡。 不过摘桃眼尖,在收家伙时看见地上有东西,弯身捡起来拍拍灰一看,便叫住冯婞道:“少丨将军,我捡到了这个!” 冯婞伸手接过来,竟是一枚玉佩。 折柳和摘桃两颗脑袋都凑过来一看究竟。 折柳沉吟:“这是在跟那两个黑衣人打斗的地方见到的,莫非是他二人落下的?” 摘桃:“只要查清楚这玉佩的来历,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今晚那两个歹人!” 冯婞呲了一声,道:“你见过哪个黑衣人出来干坏事还揣着这么白的一块玉佩的?” 折柳道:“正是,以往我们干坏事时身上所有物件都抹得干干净净,生怕落了东西在犯罪现场。” 摘桃赞同地点点头。 冯婞掂了掂这白玉佩,“现在让我们见到这玩意儿,这说明了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还不等折柳和摘桃回答,她又道:“这说明了那两个黑衣人不够严谨。” 说罢就转身往马车走去,还顺手把白玉佩塞进了自己怀里。 留下折柳和摘桃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摘桃挠挠头,道:“难道不应该是那两个黑衣人故意落下的吗?” 折柳:“不知道,也别问。” 这厢,沈奉和周正一口气跑出二十余里地,再三确认身后无追兵追来,方才停下歇口气。 沈奉坐在林子里,一把扯下了蒙面巾,周正担忧地问:“主子可有大碍?” 沈奉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得发木的嘴角,嘴被打破了,吐了一口血水,生平没这般挨打过,他此刻动了雷霆之怒,忍了半晌没忍下这口气,张嘴就爆了句粗口:“个狗日的。” 周正:“……” 当然沈奉也万万没想到,自己来日将会成为他自己口中的那狗。 周正劝慰道:“那人虽不弱,可他也受了主子一掌,没讨着好。” 说那人不弱已经是非常委婉的了,总要顾及一下主子的颜面。 但显然沈奉并不领情,而是阴森森地盯着周正,道:“他打了朕两拳,却只受了朕一掌,你觉得一样吗?” 周正请罪道:“是属下之过,没能事先打探清楚那冯氏女身边人的身手,请主子降罪!” 堂堂元帅之女,身边有几个能打的很正常,但没想到会这么能打。 只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是他们大意了。 沈奉心情坏到极点,把周正杀了都不足以泄愤。可他又干不出自断臂膀这么自虐的事来。 周正又道:“不过虽没能把冯氏女怎么样,但永安王的玉佩被落在了现场,目的是达到了。” 将来追究起来,冯氏女也只能将永安王视作仇敌。 周正继续宽慰道:“至于冯氏女身边的那三个打手,等他们抵京以后再细细探查,横竖跑不了。他们今晚敢对主子动手,来日再将那三人揪出来狠狠整治也不迟。” 沈奉沉着脸道:“先回宫再说。”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的,不服气再回去也是挨打,他的脸到现在还很疼! 来日方长,他总有机会报复回来。 最终两人不知哪里去弄了两匹马来,快马加鞭,连夜往京里赶。 出来时成竹在胸、势在必得,回去时却灰头土脸、铩羽而归;颇像是两只去别的地盘叫嚣打架但却被打得落荒而逃的野狗。 第8章 沈奉两三天后的半夜回宫,他换回了龙袍,又把徐来叫来。 彼时徐来一进书房,看见沈奉还有些浮肿的脸,眼神又落在他脖子上,稀奇道:“皇上这是被小花猫给挠了吗,小花猫挺野啊。” 这两天沈奉忙着赶路顾不上,眼下一摸才摸到脖子有两道伤痕,难怪这两天他时不时感觉毛焦火辣的,他还以为是他那该死的自尊心在作怪。 伤痕很明显地斜在他颈侧,一头还挨着他喉结,毫无悬念是前两晚差点被拧脖子时留下的。 当时要是他动作再慢一丝丝,别说拧脖子,可能喉结都得被生抠出来。 想到这里就生气。 沈奉道:“还小野猫?就他也配?” 周正也气道:“分明是豺狼虎豹!” 徐来看着二人的狼狈样,实在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豺狼虎豹竟敢在皇上面前嚣张成这样?” 沈奉道:“那个畜生,且让他再嚣张两天。” 徐来心想,能让这君臣二人如此吃瘪,这得是遇到多大的劲敌。 沈奉又问:“朕不在的这几日,百官有没有闹事?” 徐来道:“没有闹事,就是百官在商议,皇上如此痴迷炼丹术,无心国事,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倘若再执迷不悟,届时又该立谁为新君。” 沈奉:“一群畜生。” 而他口里的那个畜生此时正入住客栈,打水洗澡,一脱衣服,折柳和摘桃两个就沉默了。 冯婞很莫名,随着她俩的视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然后也沉默了。 只见她雪白的胸口上,直剌剌地现着一个无比醒目的青紫青紫的手掌印,就好像是画上去的一般清晰。 摘桃十分愤怒:“那杀千刀的,敢伤少丨将军至此,要是让我逮到,定将他生剥活剐!” 冯婞道:“你打算怎么逮到他?” 折柳道:“这不难,只要谁的手掌与这掌印契合,谁就是那杀手。” 摘桃震惊:“难道要让人挨个来合少丨将军胸前的掌印吗?那岂不是人人都要摸一把?” 冯婞道:“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摘桃:“哪里不错了!” 冯婞让折柳去拿笔墨来,而后摘桃才明白,她是要将手掌印给拓下来。 冯婞边拓的时候,折柳在旁有些担心,道:“这掌印一时半会恐怕消散不了,再有两天我们就进京了,到时候与皇上大婚当晚,被看见了怎么办?” 摘桃道:“就是,总不能让他知道少丨将军这里被人拍过。” 冯婞道:“这简单,那就不让他看见便是了。” 摘桃认真地问:“怎么才能不让他看见?把他打瞎吗?” 折柳语重心长道:“进了京就是别人的地盘,别总是这么直接,收敛一点。” 冯婞赞同道:“折柳说得对,你得听。我不脱衣服不就成了。” 摘桃道:“可新婚夜少丨将军不是还要一举得男吗,不脱衣服怎么办他?” 冯婞觉得不可思议:“一定要脱衣服吗,光脱裤子是犯法吗?” 摘桃恍然:“这好像也行。” 折柳还是有些担心:“可要是皇上不小心还是看见了呢?” 冯婞想了想,不大意道:“那就只能告诉他这是我的胎记了。” 折柳、摘桃:“……” 皇上有这么好骗吗? 摘桃道:“谁的胎记会是一个手掌印啊。” 冯婞道:“怎么不会,上辈子投胎的时候被阎王一巴掌打来人间的,他要是不信,自己问阎王去。” 摘桃有些被洗脑了,道:“少丨将军的话听起来总是很有道理。” 少丨将军的嘴跟骗人的鬼没什么区别,想在西北的时候多少儿郎被她诓得团团转,还怕诓不了一个久居深宫、不谙世事的皇帝吗? 思及此,折柳和摘桃不由放下心来。 第9章 沈奉回宫后休整了两日,至少得让脸不那么肿了,脖子上的挠痕不那么红了,方才去早朝。 否则让百官看见了还以为他被人打了。 早朝上,沈奉往他龙椅上一坐,又成了那个气度斐然、君威天下的皇帝。 先聊了一阵国事,然后沈奉开口问:“听说朕炼丹的时候,诸卿商量着另立新君?” 百官沉默片刻,然后坚决否认。 有朝臣站出来,言辞凿凿、先发制人:“钦天监屡进谗言、离间君臣,理应将他革职去官,马上问斩!朝堂上之所以君臣不和,全赖有这等小人从中作梗!” 徐来:“……” 徐来头上突然被扣这么大口锅,道:“这还成了我的错喽?” 谁叫他是皇帝的屁丨眼虫。 然后又有朝臣苦口婆心地劝:“皇上,世上哪有长生不死术,只有短命作死法,少炼丹少吃丹,方可龙体康健。该尽早取缔了钦天监炼丹的星辰殿。” 徐来道:“骂人就骂人,砸人饭碗就不对了。” 他替沈奉招揽了绝大部分的仇恨,而沈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似的,坐看他们唱大戏。 不过有大臣尽职尽责地提醒:“皇上,西北的冯氏成亲队伍就快抵京了,该如何安顿?” 如何安顿?要是能够随便安顿,他就叫他们去睡大街可还行? 沈奉一提冯氏就心烦,“着礼部安排便是了。” 几日后,冯婞的队伍如期而至,礼部把人迎去了皇城边上的别馆里。 是夜,周正在沈奉跟前道:“他们既已抵达,属下今晚就派人去试探那三人的踪迹,一旦查探清楚,立马绑来皇上面前发落。” 沈奉挥挥手,示意他大胆去。 于是乎,周正召来大内高手,并从中点了十余人拔尖的,让他们去办这差事。 大内高手领命就气势汹汹地去了,一路飞檐走壁奔走出皇城,身手十分敏捷。 周正心想,上次他和主子两个人没做好充足的准备才吃了亏,现在派了这么多大内高手出去,还怕探不出那区区三人的底吗? 等着就是了,大内高手肯定很快就会带消息回来。 沈奉也等着,一直等到后半夜,派出去的人方才回来复命。 彼时,一行大内高手在沈奉的书房里排开,屈膝跪地,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能怼到地上去。 沈奉一看就晓得他们没能完成任务,道:“一群饭桶,都抬起头来。” 高手们顿了顿,满是踟蹰地慢吞吞地抬起头,“是属下无能!” 这一抬头,叫沈奉看清了他们的脸,真是生动活泼、精彩纷呈。 只见那一张张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脸上,满是被人殴打的痕迹,无一不是鼻青脸肿。 没想到一群大内高手都挂彩而归,周正震惊愤怒之余,不免暗搓搓地想,还好他没去。 一边想着,他一边义愤填膺地说了一句:“岂有此理!” 高手们有几个脸上是火辣辣的五指印,有几个脸上是清晰的鞋印,还有几个…… 沈奉问:“拳脚印子能理解,可为什么你们脸上还有蹄印?” 可不是,那几个的脸上,都角度不同地留下了一个半个的蹄印。 高手惭愧回答:“被踢的。” 沈奉又问:“是怎么被蹄子踢的?” 高手答曰:“被其中一人策马扬蹄所踢。” 周正道:“有几人?可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了?” 高手道:“有两人,都蒙着面,没看清丨真面目。” 周正狐疑道:“只有两个吗,确定不是三个?” “与我们交手的只有两个。” 周正不死心:“就没有旁的人了?” “旁的人,就只剩下屋子里未曾露面的冯元帅之女了。” 周正凝眉严肃道:“这不应当,冯氏女身边明明有三个人才对。” 第10章 沈奉一直盯着几个高手脸上的印子看,忽而淡淡开口道:“你几人脸上的鞋脚印倒是小巧,像是女人的脚。” 高手当即否定:“不可能是女的。” 沈奉:“何以见得?” 高手道:“听他们的声音是男的。” 沈奉眼里锋芒暗转:“声音是可以伪装的。” 高手道:“可他们不仅力气大很能打,还很会骂,而且骂得非常脏,女的骂不出那么脏来。” 此时,别馆里,冯婞正说教她的两个侍女:“以后骂人不要骂那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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