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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地倒了一杯水,随着水流缓缓落入杯盏之际,袖中一枚白丹也落入其中。 白丹遇水即化,了无踪迹。 沈奉把水递给她,她心满意足地喝了下去。 第21章 没多久,嘉贵妃就觉得浑身酥酥痒痒的,像有一双手在抚摸她一般,摸得她情致盎然,眼神迷离,脸上也生起了红晕。 沈奉站在床榻边,问她:“现在呢?还头痛吗?” 嘉贵妃摇摇头,钗横髻松,又拨了拨自己的衣襟,春香无边。 光是看着他的那张脸,就让她很是渴望了。 “皇上……” 沈奉垂眼看着她媚眼如丝求欢的模样,那脸蛋也还算是不可多得的漂亮,毕竟在出阁前曾是上京第一美人。 只是,他对于美人,并无采撷的欲望,更加没有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事不关己。 而在嘉贵妃眼里看来,眼前的男人贵不可言,她只想要征服他,让他在自己这里欲罢不能;于是她大胆地朝他伸手,一把将他勾上床来,就同他滚在了一处。 不一会儿就衣裳乱作一堆,她妖娆轻叫不已。 然,事实是,沈奉依然完好无损地站在床榻之外,这一切都不过是嘉贵妃的幻想罢了。 她独自在床上滚来滚去,时而扭成水蛇时而扭成麻花,时而叫用力点时而又叫慢点,显然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这样的浪态,叫沈奉瞧得彻底,而且他已不知瞧了多少回。 女人,无非就是这样。 等明天早上起来,她自会觉得浑身酸软,又见床上一派凌乱,心里还会感叹皇上昨夜真真威猛。 这一切,都是徐来炼的那灼情丹的功劳,能让人服下后产生男女同欢的幻觉。 可以助他在众多后宫女人当中独善其身。 此时,都已夜深了,徐来还守在他星辰殿的丹炉前,辛勤地炼丹。 他知晓,今天晚上皇上又要用灼情丹了。 只是这丹炼起来不容易,不注意火候经常容易炼废。不然他用得着深更老夜地熬着么。 所以说,朝臣整日弹劾他骂他,说什么蛊惑君王,炼的不是仙丹是毒丹,他也很冤枉。 有时候不是他非要给,而是皇上非要要。 沈奉从嘉贵妃寝宫出来时,赵如海及时递上一件披风给他披上。 他素来不在后宫里过夜,这是惯例。 走的时候,他吩咐嘉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让贵妃好好休息,莫要进去打扰。” 宫女福礼:“是。” 沈奉从她身边走过,身上熏的是淡淡白松香。 那背影挺拔,两袖迎风,端的是清正隽雅,风月无双。 这样的人,还是九五之尊,在女子看来,又有谁人不心动。 只可惜,不是谁都能攀得起的。 而且后宫谁人不知,皇上品性极佳,不仅对妃嫔们关怀备至,还从不染指宫女,他的乾宁殿里几乎都是太监在伺候。 越是如此,他在整个后宫的宫女们心中,才是如神祗一般的存在。 在回乾宁殿的途中,沈奉经过中宫,隔湖依稀可见宫中喜灯三千,在夜里别有一番景致。 赵如海见他驻足观望,便道:“皇上可要去皇后宫里瞧瞧?” 沈奉莫名想起徐来说的那番话,他虽然对冯氏这位皇后意见很大,但毕竟是他主动要求娶来的,新婚夜冷待了去,于局势不利。 遂他最终还是朝湖上廊桥走去,直通对面中宫,道:“去看看朕的这位皇后。” 冯婞在寝宫里都睡下好一阵了,折柳和摘桃匆匆跑进里间来,道:“皇上来了。” 冯婞:“谁来了?” 折柳、摘桃:“是皇上。” 冯婞慢悠悠从床上坐起,“他不是在贵妃那里么,也不是非得要赶场到这里来。” 折柳道:“我去点灯吧。” 摘桃:“别点,万一他丑得把皇后的瞌睡吓跑了怎么办?” 这时汪明德也匆匆跑来寝宫外,皇上突然来中宫,虽然来得晚了些,但好歹也是好事一桩,他隔门向冯婞禀话道:“娘娘,皇上进中门了,并传话来说,叫娘娘不要点灯,以免扰了娘娘休息。” 这话一出,正中下怀。 当然,沈奉也是怕,点了灯见了皇后丑容,后半夜没法睡觉。 第22章 接着,冯婞和折柳、摘桃三人坐在桌边,望着桌上这壶酒,陷入了沉思。 折柳道:“皇后,这酒还给他喝么?” 摘桃道:“总感觉怪膈应的。他前半夜才去了别人那里,下半夜又来皇后这里,也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就好像别人吃剩下的吐出来的骨头,总不能又捡起来啃一遍吧。” 说着俩侍女不约而同露出嫌弃的表情。 折柳道:“那我还是把这酒收起来吧。” 冯婞阻止道:“且慢。” 折柳摘桃齐齐看向她,她又道:“来都来了,给他喝。” 摘桃不可置信:“皇后还是要在今晚缴他一举得男吗?” 冯婞道:“容我先看看猛丨男是怎么啼泪的。” 门外汪明德报:“娘娘,皇上进内院了。” 冯婞把酒壶荡了荡,又闻了闻,闻不出什么气味,嘴上道:“难怪当皇帝都活不久,这大半夜的还在外晃,肝受得了么;这上半夜去一处,下半夜又去一处,就是肝受得了肾也受不了。” 随着房门打开,折柳和摘桃齐齐望去,就见门框里站着一抹分外深邃修长的人影。 汪明德在门外招手,示意折柳和摘桃退出来。 冯婞道:“你俩先退下吧。” 折柳摘桃自是不能坏主子好事,于是利索地退下,从沈奉身边经过时,沈奉不由得瞧了两人一眼,只见她俩低眉耷眼的乖顺得很,怎么也不像是打架斗殴很嚣张的那种人。 沈奉甫一踏进寝宫大门,折柳摘桃就又无比利索地把门拉上了。 要是慢了点让他跑了怎么办。 沈奉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屋门,又转过来看了看桌边坐着的冯婞。 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容貌,只能看见个大致的轮廓。 冯婞看他也是如此。彼此都觉得这样恰到好处。 就这样,两人在昏黑中对视着,连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生怕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 此刻沈奉一看见她,抹了跌打药的手就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心情和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先开口打破沉默:“皇后见了朕怎么不行礼?” 冯婞就跟只蛤蟆一样,你戳她一下她就跳一下。 她这才起身,向沈奉行了个礼,道:“见过皇上。” 沈奉对此却不甚满意,挑刺道:“如此懒散懈怠,皇后怕不是诚心欢迎朕的。” 冯婞道:“你要不要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沈奉道:“不管朕何时来,皇后都得迎着。” 冯婞道:“也是,皇上白天日理万机晚上也十分操劳,一晚要赶好几次场,在时间管理上真是无人能及,皇上辛苦了。” 沈奉过来坐下,道:“你也不用这般阴阳怪气,无非就是怨朕新婚之夜不曾来罢了,朕现在不是来了。” 冯婞道:“既然来了,还有这合卺酒没喝,那就喝上吧。” 等他这小酒一喝,一会儿浪起来,求着她想要,那就热闹有趣了,她喜欢看。 沈奉点点头,“是该喝了这合卺酒。” 他还有一颗丹,正好给这野皇后喂了,让她自己在床上滚。 于是各自揣着各自的想法,都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壶。 两只手不期而遇,忽然摸到了一起。 还是一只手清润一只手温暖,但半点都没有擦起火花。 沈奉只觉得这铁钳子很讨厌,正要一把挥开,冯婞却先一步起开了。 沈奉道:“不劳皇后动手,朕亲自给皇后斟酒。” 冯婞挑挑眉,“那就多谢皇上。” 他拿上酒壶,翻出两只酒杯,伸过去斟酒时,不动声色地拇指挑开酒壶盖子,把灼情丹给丢了进去。 光线昏暗,又有他手掌挡着,神不知鬼不觉。 他还把酒壶荡了两下,就跟之前冯婞荡酒壶的动作一模一样,嘴上装模作样道:“这酒是宫中秘酒,需得晃一晃才能充分地挥散出酒香。” 冯婞道:“那就不妨多晃两下。”可以让粉粉充分融合在酒里。 第23章 于是沈奉就又连着晃荡了好几下,这样灼情丹应该也能彻底融化了。 等他晃完,先给冯婞倒了满满的一杯,酒液在昏暗的光线下还是尽职尽责地闪现着一抹淡淡水光。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各自端起一杯酒,互敬了一下,然后各自干了。 当然不是倒嘴里干了,而是一个不留痕迹地倒袖袍里干了,一个不声不响地倒手心里再摸着椅凳流干了。 干了合卺酒以后,两人又坐了一会儿,都在等对方发作。 然,等了好一阵,好像都没有发作的迹象。 沈奉心想,以往他给后宫妃嫔都是用一整个灼情丹兑一杯茶水,现在一颗兑一壶酒,而她才只喝了一杯,是不是量不够? 冯婞则心想,那包粉粉本身量不多,兑这么大壶酒,他才喝一小杯,药效甚微也能理解。 于是两人得出结论:一定是量不够。 沈奉问:“皇后要不要再来一杯?” 冯婞道:“正合我意。” 两人接着又一连干了三杯。 还是没有动静。 到最后,一壶酒都见底了,两人沉默。 沈奉:为什么灼情丹对她没效果?是不是这颗没有炼好,所以失去了药效?明日定好好收拾徐来! 冯婞:不是说好的猛丨男啼泪吗?猛丨男猛不猛她不知道,可怎么不见他啼呢?是不是这粉粉放得太久,过期了? 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办法,难不成要坐到天亮去吗? 冯婞问:“皇上酒也喝完了,接下来该如何?” 沈奉眯着眼,问:“你当如何?” 冯婞道:“我打算睡觉。” 沈奉道:“既如此,朕就不打扰皇后休息,打算回乾宁殿,皇后请自便。” 冯婞起身绕过他,大方往内间床榻那边走去,边道:“皇上一路顺风。” 这话沈奉一听就来气。 这颐坤宫和他的乾安殿不过就一湖之隔,出了大门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还一路顺风? 这是恨不得他赶紧远去千里之外吧。 想以往他在后宫,那些妃嫔们见了他就跟蜘蛛精见了唐僧肉一样,恨不得吐一窝丝来把他紧紧缠住再一口一口吃掉,而她呢,不仅看不出她有一丝半毫的挽留之意,还巴不得他快些走。 她一个丑人,他都顾全大局来她这里坐坐了,她还先嫌弃上了? 从来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儿,还轮不到别人来嫌弃他。 于是乎,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冯婞勘勘往沈奉身边经过时,他冷不防朝她脚下一伸龙腿。 绊她。 冯婞还真被他给绊住了,不过她反应快,在往前扑倒之时,猛地一旋身,一腿勾住沈奉的腿,屈膝往他膝盖窝一顶。 沈奉万没料到自己居然也会被带上,他膝盖顿时往地上一撞,咚的一声。 那一瞬间,感觉膝盖没了。 沈奉变了脸色,眸染怒意,当即反手一推,这一推的过程中暗暗使力,等于是给了冯婞一掌。 冯婞被他打得一侧身,又借他那一掌的惯力甩起手臂,恰恰朝他脸上落去,还给了他一耳光,而后她便自然而然地滚落在地上,往旁边滚了两圈。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挥洒自如,仿佛就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丝毫看不出刻意为之之态来。 空气突然静止。 沈奉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又摸了摸不知还在不在的膝盖。 可他雷霆之怒还没发出来,那头冯婞就哼上了。 冯婞唏嘘:“天太黑,好像被皇上的脚给绊了,痛煞我也!” 沈奉:“……” 冯婞发出丰富的感叹词:“嘶——唉——噢哟——” 沈奉低喝道:“朕都没嚎,你嚎甚!” 第24章 冯婞抬起头来,看向沈奉,关心地问:“皇上没事吧?” 沈奉眼里迸出凶光:“你竟敢打朕。” 冯婞道:“哪有的事?” 沈奉道:“方才一巴掌打到朕脸上,你还狡辩!” 冯婞道:“方才我被皇上一掌推摔了,倒下的时候好像是扭了一下手臂不小心碰到了皇上,但这都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如何说是打?” 沈奉阴沉沉道:“不叫打那叫什么?” 冯婞道:“只能说我挨了一下皇上的脸。” 沈奉一时竟被她的黑白颠倒给惊呆了,接不上话。 冯婞又道:“刚刚皇上打了我一掌,那才叫疼。” 她一手按住肩膀,活动了一下肩胛骨,一边不紧不慢说道,“当初皇上一道圣旨让我进京完婚,我奉旨进京了,也与皇上完成了婚礼大典,新婚之夜,嘉贵妃头疼,皇上去了她那里给她做全身按摩,却将我冷落在这宫殿之中。 “皇上若不喜我看我不起,大可以明说,不必使这样的手段,竟还绊我打我。皇上大可以将我发落回西北,我保证此生再不踏入京城一步碍你的眼。” 沈奉:“……” 她把话都说完了,叫他说什么? 好像都是他的错似的。 还言辞凿凿地说他绊她打她,这要是传回她娘家,她老子能干吗? 她也就是仗着她冯家有权有势,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可沈奉不得不忌惮,他哪里是娶了个皇后,他分明是娶了个马蜂窝,恨不能除之后快但又不能轻易捅。 沈奉压着怒气道:“皇后这话就言重了,朕若是看你不起,还会主动娶你为后吗?方才你压住了朕的腿,朕推你一下也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这怎么能说是打?与你挨了朕的脸一下是一个道理。” 冯婞道:“可若不是皇上绊了我,我也不至于压了皇上的腿。” 沈奉:“朕绊了你吗?会不会是你走路没看路?” 冯婞:“……” 冯婞道:“皇上的脚都像螃蟹一样横出来了。” 沈奉道:“朕腿长,时不时要伸出来舒展一下。怎么,腿长是朕的错吗?” 冯婞从地上起来,拍拍衣裳,没想到这皇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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