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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道:“他们说的倒也是实话。” “可我听不惯!” 冯婞道:“这算什么,在西北的时候,天天听那些儿郎骂我们,不都听出茧子来了。让他们说去吧,老百姓热衷于讨论国家大事正因为他们参与不了,要是说都不能说,整天吃饱了干什么。” 折柳道:“进宫以后,得收收你这脾气,要沉住气。” 冯婞又道:“冯家只我一女,父母为我置办嫁妆,当然是恨不能好的都给我,生怕我远在京都不习惯。至于低调么,老冯头手握四十万大军,想低调也低调不了。既如此,高调点有什么不好,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气死他不好吗?” 摘桃一听,心里顿时一宽,道:“有道理。” 第14章 沈奉今天穿了一身红色龙袍,束发戴冠,眉眼间平淡得很,君王气度却如旧。 他虽有三宫六院,可今日立后才算得上是他大婚,要与皇后一起完成婚典。只是他丝毫没有新郎官应有的春风得意,只有例行公事的态度,对他来说皇后是谁他并不在意,只要是冯氏女就行了。 徐来从旁劝道:“皇上今日大喜,该高兴些才是。” 沈奉淡淡道:“娶这么个人进宫,还指望朕敲锣打鼓吗?” 徐来摸摸鼻子,“这毕竟是皇上自己选的。” 沈奉道:“是朕自己选的,这婚闷声成便是了,还要朕笑脸相迎,朕没那个脸。你要是意见大,不妨你去替朕迎。” 徐来郑重揖道:“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委实忍辱负重,令臣五体投地。” 沈奉从他身旁走过,一摔大红袖袍,虽说不怎么高兴但仪态极好,整个人从样貌形容来看无可挑剔,淡淡道:“冠冕堂皇。” 冯婞入第一道宫门时,宫人便匆匆来报。 沈奉引领百官,站在朝殿外等候。 马车在第三道宫门外停下,冯婞下车,由侍女搀扶着走进最后一道宫门。 沈奉和百官见得那抹渺渺红影,由远及近。 她步履平稳,丝毫没有女儿家的骄矜,反而自带一股子大气,即便是面对君王和满朝文武这样大的场面,也不见她流露出任何怯场之态来。 便是放眼整个京都的官家女眷、大家闺秀,就算能勉力维持镇定,那也定是拘谨万分,怕也找不出两个有这等从容不迫的。 沈奉微眯着眼,定定瞧着对面缓缓而来的人,见她衣着仪态还算上得了台面,好在那张脸是被珠帘遮掩住了,没有露出丑态。 随着冯婞登上龙纹盘桓的台阶,沈奉依稀见得她轮廓,皮肤像是阳春三月的暖阳映照一般有光泽,肯定涂抹了很厚的一层脂粉,珠帘下那抹红唇像搽了猪血一样红艳艳的。 鼻毛隐约没见长出鼻孔,应该是修剪过了。 沈奉大致看了一眼后,就懒得再看。 而冯婞和两个侍女也由嬷嬷们提点过了,御前面圣不得抬头,不然要是让皇上和百官们寻出错来,当场就能发落。 所以她们仨就没掀眼皮,先平稳度过了今日再说。 何况既然已经知道皇帝是个丑八怪,看也没兴趣看。 冯婞向沈奉行大礼,沈奉朝冯婞伸手去,冯婞只草草看了一眼那只手,手生得倒是不错的,修长分明。 她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放在他手上。 沈奉也注意到,这冯氏女的手虽不如大家闺秀的手那般娇软细腻,但指节匀称、线条流畅。 他把人搀扶了起来。 随后礼官唱诵,祷告帝后相谐,从此国运昌隆、风调雨顺;皇帝沈奉携皇后冯婞,一同登上那祭祀台,准备焚香敬告天地,百官紧跟其后、随行观礼。 冯婞在西北调戏儿郎时摸过对方的小手,但还不曾跟谁这样牵着手走。 而且还是个一面未曾见过的陌生人。 感觉很怪异。 不过今天结婚,她也不能表现得太嫌弃。 沈奉实在是狠狠按捺着心中的抵触,要不是碍于婚典,别说牵她的手,就是碰一下手指头都不能。 两人相牵的手上,传来彼此的温度。 冯婞的手温暖,沈奉的手清润,不动声色地贴合着,又不动声色地排斥着。 沈奉约摸是见不得冯婞这般泰然自若的模样,手里暗暗使了几分力,捏着她的手指,不说把她手指骨给捏断,但痛想必是痛的。 在这样的场合下,再痛她也必须得生生忍受着。 登祭祀台时,冯婞感觉到手上一紧,她垂着眼皮往手上扫一眼,见自己的手被他捏得发白,他显然是用了力的。 牵手就牵手,可你暗暗用力捏我,那就是你不道德了。 冯婞礼尚往来,曲指回握他,也开始使力。 第15章 两人一边若无其事地拾级而上,一边两只相牵的手彼此较劲。 很快,沈奉神色就微微变了一变。 他没想到,这女的力气居然恁的大! 不仅捏痛了他,还恨不得捏碎他。 原本是他主动握着她的手,到后来变成了她掌握了主动权。 再捏下去,那就不仅仅是痛了,他感觉手指骨都要断了…… 最后沈奉不得不绷着声音开口道:“握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弄断朕的手吗?” 他一松,冯婞自然跟着松开了。 冯婞想,他压低的声音还挺好听,嘴上道:“哦,皇上突然用力握紧我,我感受到皇上对我的情意,我也想表达一下我的热情。” 沈奉冷道:“你怕是误解了朕对你的情意。” 冯婞道:“但我的热情希望皇上不要误会。” 沈奉道:“女人谁会有你这么大的力气?” 冯婞应道:“我是个粗人,出生在西北蛮地,别的什么没养好,就是养得一身的力气,让皇上见笑了。” 西北楚西之地,偏远野蛮,给人的感觉就是专出莽汉。 此女一身粗鲁蛮力,真是与她的出身一点都不违和。 之前沈奉在她的三个手下那里吃了亏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接触了她本人,他更加生气。 都是一窝子野人! 沈奉眼里暗芒涌动,“你我今日大婚,你却伤朕龙体,朕大可以治你的罪。” 然,冯婞讶异之色胜过惶恐,“就因为我把皇上弄痛了吗?” 沈奉道:“朕若说你行刺,那你便罪该万死。” 冯婞:“行刺?怎么行刺?这样手牵手行刺?” 沈奉:“……” 礼监陪着小心,再三提醒:“皇、皇上,着实该敬香了。” 前两遍提醒,皇帝跟突然聋了似的根本没听到。 礼监的人和下面的文武百官都一再偷望台上的帝后。 只见他和皇后在祭台上嘀嘀咕咕,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这第三遍提醒,两人这才从旁接过香来,一起向神台敬香。 在旁人看来,帝后举止整齐,场面颇为和谐;男女立于天地之间,双双吉服,要是不论立场和利害,竟也十分登对。 折柳和摘桃做为侍女被挤兑到百官后面的宫人群体当中去了,只能远远看见神台上的光景。 折柳小声道:“看他举止体态、身形气度,不像你口中的丑八怪。” 摘桃道:“隔这么远,哪看得清他的脸,可能也就有点气质吧。” 祝祷祭告结束以后,群臣跪拜,祝帝后永偕同心、祝大雍长盛不衰。 随着礼官唱和一声“礼成——”,这婚仪大典才算结束。 沈奉一刻都不想多待,以政务为由先行离去,随口吩咐一旁的宫人:“送皇后回中宫。” 他一走,百官也都自行陆陆续续散去。 等大家都走后,这盛大的场面一下就冷清了下来。 摘桃和折柳这才得以上前,随侍冯婞左右。 这算怎么回事,一结完婚皇帝就走了,不是故意给她家少丨将军下脸吗? 真是丑人多作怪。 一名太监上前,对冯婞道:“奴才汪明德,专管这后宫庶务,往后皇后娘娘有事差遣奴才便是。眼下奴才先送娘娘回宫吧。” 冯婞道:“有劳。先去把宫门外我的嫁妆和我的人都放进来。” “娘娘的嫁妆稍后自会全部送去中宫,只是这人……娘娘可带上自己的婢女,但那些兵怕是不能往中宫带的。” 冯婞道:“什么兵,最多只能算护卫,他们也是我的嫁妆。” 汪明德好言相劝:“娘娘,照惯例,送嫁的人是要遣返回去的,而且还是护卫,岂能入后宫。” 冯婞:“后宫不能有护卫?” 汪明德道:“有是有,但都是大内分派的侍卫。” 冯婞道:“那你去通知大内,不要给我派了,我自带有。” 汪明德苦口婆心:“娘娘,这不合规矩。” 冯婞道:“那你看看,在民间,夫妻结婚拜完堂后还要送进洞房的,而皇上一完成婚典人就走了,也不同我一道去中宫,这合规矩吗?” 摘桃和折柳齐声质问:“对,这合规矩吗?” “这……”确实不合。 冯婞又道:“可见这规矩都是立给别人守的,我不是别人,我是他的皇后。所以我们都不需要守规矩。” 汪明德:“……” 为什么这样的歪理听起来居然有点歪理? 冯婞再道:“皇上要是问起,我来跟他讲道理,你去开门。” 第16章 汪明德身为后宫太监总管,皇后是六宫之首,皇上亲点他去皇后身边伺候,虽说是伺候,但也是安插眼线,时时盯着皇后。 可现在,他这总管才上线短短片刻工夫,他就觉得这差太难当了。 他不能违抗皇后之命,最后只得苦哈哈道:“娘娘,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还请娘娘为奴才说情啊。” 冯婞道:“你且放心,不叫你为难,要怪你就让他来怪我。” 于是最终宫门开了,她的人和东西都跟着一道去了中宫。 中宫很大,分前殿中殿和后院,各个地方的职责功能各有不同,光是整个中宫的宫女太监都得几百来号人。 冯婞进中宫后,汪明德道:“娘娘今日想必累得慌,奴才先引娘娘去寝宫宫院里安置。” 冯婞道:“不过就是站了半日,有什么可累的。天还没黑,我不用安置。” 汪明德:“……” 他还是头一遭听说进宫的娘娘不累的,而且还是从天不亮就起来忙活,进宫后连个歇脚的空当都没有,整个半日都是站着,更别说坐下来喘口气喝口茶;再者说,皇后的那身礼制非常隆重繁复,一身凤袍就够累赘的,头上那顶凤冠更是纯金打造,足有十斤。 头顶十斤金子,她脖子是铁打的吗,居然说不累? 汪明德心中佩服,嘴上问:“那娘娘有何吩咐?” 冯婞径直抬脚往中殿走,一边走一边摘了头上凤冠,冠上珠帘金坠在她手指间摇曳晃动,流光璀璨,与她有力的手指相得益彰;她随手把凤冠丢给了旁边的折柳,自己左右扭了扭脖子松动松动,道:“先去那殿上坐坐。” 她可丝毫没有女子家莲步轻移的拘谨仪态,而是大步往前,凤袍袍角曳在地上,随着她的步履而微微拂风,上面的凤羽仿若展翅欲飞一般飘逸灵动。 汪明德见状,立马让宫人们紧跟其上。 一脚跨进殿中,冯婞道:“把中宫的宫舆图与我看看。” 毕竟往后可能要在这里落脚许长一段时间,这中宫也算是她的地盘了,她得把她的地盘了解规划清楚。 宫人送上宫舆图,冯婞一边打开一边吩咐摘桃:“去叫我们的人都进殿来。” 折柳留在冯婞身边,摘桃利落地转身出去叫人。 不一会儿,所有冯家军整齐有序地涌进大殿,听候少丨将军差遣。 冯婞看过了宫舆图,便开始安排她的人值守中宫各个紧要地方。她还将宫舆图递下去,让她的人挨个传阅,并道:“以后莫再叫我少丨将军,叫我皇后。” 随后众人便得令去往自己的岗位。 他们成为中宫侍卫,与皇宫的大内侍卫不是一体的,只听命于冯婞一人。 汪明德看在眼里,心下不由感慨,这才半日工夫他就见识到,这位皇后可真真是非同一般。 传说中她在西北之地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眼下一见,确实与京中的大家闺秀大不一样。 尤其是她摘了凤冠,往那殿上一坐,别有一股子将门威风。 而且那容颜,也是极佳的。 不愧是钦天监卜算的皇后人选。 冯婞又对汪明德道:“把这宫里的人都召集到这里来,给我认认脸。” 于是乎,中宫几百号宫人都陆陆续续地聚集在殿上,殿上聚不下的就聚集到殿外去。 冯婞让他们一批批上前,说说自己在宫里当的什么职。 等所有宫人都接见完了,冯婞才吃饭,吃完饭,才去往寝宫休息。 第17章 这厢,婚典过后,沈奉直接回了自己的乾宁殿。 他一掀龙袍,往殿上一坐,神色像腊月的天一样冷。 周正和徐来侍奉在殿中,有些不明所以。 虽说娶冯皇后是以大局为重,可今上半日皇上情绪还多稳定的,没有很高兴但也没有很震怒。可怎么才和皇后上了神台下来,这脸说变就变了? 是因为皇后真的太丑了吗? 今日周正算是离帝后比较近的,他虽没有仔细瞧见皇后真容,但观其大致形态,感觉也……没有画像上那么糟糕。 所以他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皇上心情这么坏的? 周正抱拳道:“属下斗胆请问,皇上这是怎么了?” 沈奉冷飕飕地看了周正一眼,又看了徐来一眼。 两人齐齐又道:“微臣愿为皇上分忧。” 而后,沈奉抖抖袖袍,从袖袍里掏出了他的一只龙爪。 龙爪还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周正见状大惊:“皇上的手怎么会这样?” 只见那只原本很好看的手,此刻是青紫肿胀,手指都伸不直,哪里还是威风凛凛的龙爪,全然像是一只僵掉的……鸡爪。 周正是不懂就问,但徐来比他会用点脑子,想起在神台上沈奉正是用这只手牵着皇后…… 徐来便道:“可是皇后伤的?” 沈奉龙颜大怒:“那野人胆大包天,竟敢捏朕的手!她是铁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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