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刚出世不久的婴儿本来就生得像,你们又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从外表上看,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唯一能够辨认的,就是掌心的那枚红痣。” 司菀冷笑一声:“让我猜猜,接下来,柳寻烟是不是把两个孩子的襁褓调换了?” 系统点头。 “怪不得人家是亲母女,司清嘉刚出世不久,就能靠本能偷走我的红痣和气运,柳寻烟身为母亲,发现后,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帮了女儿一把,偷走了我的身份,让司清嘉成了秦国公府的嫡女,还告诫我要事事谦让,万不能顶撞大小姐,她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 系统透过铜镜,看到互相安慰的母女,觉得宿主言之有理。 “司清嘉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窃取人的气运?”司菀满脸厌恶。 系统解释道: “司清嘉拥有杜鹃命格,天生携带鹃鸟自私贪婪的秉性,但真正让她成功窃取气运的,是藏在她心口的逆命蛊。” “逆命蛊是子母蛊,母蛊以气运为食,而子蛊则会四处寻找合适的‘食物’,为母蛊提供气运。宿主,你是秦国公府,乃至于整个京城唯一拥有凤凰命格的女子,若是能成功吞噬所有气运,鹃鸟就能彻底蜕变。” “对于司清嘉而言,你具有莫大的诱惑力。” 司菀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你的意思是,我身体里有逆命蛊的子蛊?” 系统:“是的。” “这枚子蛊对于宿主而言,不见得是坏事,你刚从司清嘉手中抢到了一间绸缎庄,如果将绸缎庄经营好,就能夺回部分气运。” 闹了半天,子母蛊居然是气运传输通道! 司菀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动怒,要时刻保持冷静。 重活了这一世,她已经抢占了先机,必须利用这份优势,把司清嘉从她这偷走的东西,一样一样夺回来! “我何时才能将子蛊剔除?” “等到宿主重新夺回八根金羽,成为浴火重生的凤凰,就意味着子蛊吸收气运失败,它会自行衰败而死,同时也会反噬拥有母蛊的主人。” 正当司菀思索时,又听到系统的声音: “宿主,我是辅助系统,能量不算充沛,需要关闭你对气运体的感知。” 说完,司菀发现自己和司清嘉头顶的虚影彻底消失。 第6章 我笑你越俎代庖! “目前宿主气运值二十,司清嘉气运值九十,每夺回一条金羽,宿主气运值增加十点,司清嘉气运值扣除十点。” “气运值低于零时,将会被世界意识抹杀。” 司菀好歹活了两辈子,即使以往从未听过“抹杀”一词,也能猜出它的含义。 无非就是让她消失的意思。 “我离被抹杀只差二十点,还真是够低的。” 司菀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试探道:“司清嘉气运高,我气运低,即使我跑到嫡母面前揭穿狸猫换太子一事,也拿不出任何证据。” “他们不会相信你。”系统语气笃定。 “只有先撕碎司清嘉母女伪善的面具,其他人才会怀疑当年的真相;只有毁了她苦心经营的好名声,才能夺回我的一切。” 司菀也明白司清嘉不是这么好扳倒的,须得从长计议。 围猎不过短短三日,先是景玉公主落水,而后传出秦国公府的某位小姐意图勾引七皇子。 闹出这么多乱子,皇帝再也提不起捕猎的兴致,带着文臣武将返回京城。 秦国公府。 司菀走进堂屋,看到坐在上手,脸色阴沉的好像能滴出水的老夫人,心知她肯定听说了肚兜儿的官司。 余光瞥了眼惊惶不安的司清嘉,以及满脸关切的柳寻烟,司菀只觉得倒尽了胃口。 众人依次向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狠狠拍了下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柳氏,前段时日序哥儿身体不适,芳娘留在府中照顾,临行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你看管好这几个小的,怎么会闹出这等不知廉耻的腌臜事儿?” 芳娘是国公夫人赵氏的闺名。 柳寻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哑着嗓子开口: “老夫人,您听妾身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那件小衣是一个想攀龙附凤的宫女故意落在七皇子营帐之中,与咱们家的姑娘全无半点瓜葛,宫女已经被处置了。” 老夫人眼皮子动也未动,转动着腕间佛珠, “既然如此,清嘉手中的绸缎庄,为何非要过到司菀名下?” 司清嘉手里的绸缎庄,是老夫人在她及笄那日亲自交给她的,拥有京城技艺最精湛的绣娘,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若是没有其他隐情,清嘉为何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给了旁人? 司清嘉秀眉微蹙,娇艳欲滴的脸上流露出点点哀愁, “祖母,那日在围场营帐,因为一件不知从何而来的肚兜儿,公府所有姑娘身上都被泼了脏水,菀菀受的委屈最大,孙女想着,不如将绸缎庄给菀菀,也好弥补一二。” 柳寻烟捏起帕子轻拭眼角,“大小姐和菀菀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在您的教导下,姐妹两个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互相谦让,绸缎庄也是大小姐的一片心意,您千万别生气。” 自打去年发生了寿宴那档子事,老夫人待司菀的态度就格外冷淡。 祖孙之间早已生出隔阂。 “互相谦让?我看是某些人吃定了大姐姐心软,厚颜无耻的明抢吧?” 说话之人是三小姐司清宁,她父亲司长辉在家中行二,是秦国公的亲弟弟。 “谁不知道,绸缎庄是祖母给大姐姐准备的嫁妆,连别人的嫁妆都要眼红,还真是上不得台面东西!” 老太太望向司菀,问:“你想要这间绸缎庄?” 司菀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这副堪称直白的贪婪模样,让司清宁忍不住嗤笑出声。 “二姐姐,公府是亏待你了吗?为什么非要盯着别人的东西?嫡庶有别的道理你不懂吗?还是说你仗着祖母的疼爱,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司清宁想帮司清嘉出口恶气,在老夫人面前,让司菀下不来台。 反正司菀早就得罪了老夫人,彻底撕烂了这块遮羞布,司菀也不好意思拿走绸缎庄。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司菀睨了司清宁一眼,无论前世今生,这个三妹都是司清嘉的狗腿子。 但她之所以跟司清嘉走得近,也是为了多得着一些好处。 谁让司清宁的嫁妆,早就被她那个滥赌的爹给败光了呢。 “当日是父亲做主,将绸缎庄给了我,姨娘和姐姐都同意了,我为何要拒绝?”司菀语气轻飘飘的。 “一定是你逼迫大伯的!” 司清宁三两步冲到柳寻烟跟前,攥住她的袖襟,“柳姨娘,你说句公道话,大伯为什么会答应?” 柳寻烟神情微僵。 见状,司菀噗嗤笑出声。 司清宁还真会挑人,一下子挑中了把司清嘉当成眼珠子爱护的柳寻烟。 好歹前世做了整整十九年的母女,凭司菀对柳寻烟的了解,要是有选择,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忘记那场闹剧,也不愿让司清嘉的闺名有半点瑕疵。 这会儿司清宁非要把平息的旧账翻出来,柳寻烟心里能舒坦才是怪事。 只怕如毒虫撕咬般痛苦。 “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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