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虽然男方有些残疾,可是容貌无可挑剔。 林初盛没说话,周砚池偷偷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林初盛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冷淡。 早上的时候,每天一碗的药膳都没了,早饭更是做的很敷衍,他吃着不是滋味。 摄影师:“你们在挨得近点,都结婚了,怎么还这么生疏。” 林初盛没动。 周砚池则是下意识的歪头,转动轮椅想要靠近林初盛。 却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摩挲着拿出来,看了一眼,接起电话。 几秒钟后,周砚池充满歉意的开口:“初初,公司里有要紧的事,我现在得马上回去,婚纱照的事情,能不能往后推一推。” “我们过两天再拍。” 林初盛淡声道:“你去忙工作吧。” 周砚池被人推着快速离开。 而林初盛看着他的背影,唇瓣动了动。 周砚池,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婚纱照了。 3 摄影定定定的看着被丢下的新娘。 林初盛淡淡的道:“婚纱照不拍了,钱我照付。” 她离开拍摄场地,去了打工地,跟老板说了离职。 她一共有五份工,是为了方便学习针灸和营养师而打的散工,离职起来倒也简单。 最后她去找了教自己针灸的老中医。 老中医看着她笑的慈眉善目:“林丫头,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来吧,我教你新的针灸手法,肯定能让你男朋友的腿有好转。” 林初盛微微一笑:“师傅,不用了。” “嗯?你们分手了?” 林初盛摇摇头:“他啊,不想让我治了。” 老中医愣了愣,还想说什么,林初盛就对他鞠了一躬:“师傅,这段时间多谢你。” 林初盛这三年也会有情绪崩溃的时候,老中医总是开导她。 “咳,客气什么,不过他的腿,你倒也不用太过担心,总能站起来的。” 林初盛面无表情的点头,是啊,总能站起来的,只不过,不是在她面前。 林初盛回到家后,整理了这些年来研究的所有食谱。 以前的书房全是她的画架,画本,可是现在全部都是人-体学,穴位图,医术。 都说久病成医,林初盛这三年就差考个医师资格证了。 她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收拾了,却在落灰的盒子里发现了自己曾经写给周砚池的请求。 以前的周砚池是爱她的,她的每一封情书他都会给回信。 她记得最初周砚池说:“现在快节奏的年代,初初,你竟然还会写情书,真的好可爱。” 林初盛摊开了所有的信,点了火,看着火苗在纸上窜起,烧尽了所有的爱意。 彼时,她的手机也一直都在响。 火焰然尽之后,她拿出看了一眼。 沈汀婉发的一堆照片。 赫然是周砚池和她的婚纱照。 她指尖滑动,看过每一张照片,心中的刺越来越多,心脏好似空了一块,冷风从四面八方灌入,让她冷的发抖。 所谓的公司有事,就是和沈汀婉去拍婚纱照。 一滴清泪吧嗒砸在了手机屏幕上。 林初盛抱着手机,终于放声大哭。 这三年她承受了周砚池所有的恶劣,可他却把温柔给了另一个女人。 沈汀婉说:“林初盛,好好看看周砚池最爱的人是谁。” “你只是他消遣时的玩物而已,你要是真的有自知之明,就应该自己退出。” “和他结婚的人只能是我。” 林初盛垂眸,擦了擦眼泪:“沈汀婉,如你所愿。” 一直到晚上,周砚池都没有回家。 林初盛也不催促,只是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依旧睡在书房。 只是到了半夜,她接到了周砚池的电话:“初初,我在外面谈生意,喝了一点酒,现在时间太晚了,你能过来接我吗?” “初初?我只有你了,你能过来吗?” 林初盛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什么样的生意需要谈到这个时间点呢? 林初盛没有戳破他,而是起身,默默的穿上衣服:“好,我去接你。” 4 浮生酒吧。 林初盛到的时候,包厢里灯红酒绿,声音震耳欲聋。 高台之上,一向坐轮椅的男人坐在高脚凳上,他拿着吉他,唱着情歌。 这是林初盛没有见过的恣意潇洒。 他目光温柔的看着站在台下,众星捧月的沈汀婉,轻轻一笑,对着话筒说了句:“婉婉,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林初盛一直站在门口,站到双腿麻木,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该怎么释怀这三年的感情? 爱和恨在她的脑子里纠缠,她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质问一句为什么。 不想和她结婚可以直说,为什么要践踏她的感情。 她的感情就这般廉价吗? 众人听到周砚池的表白就开始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 沈汀婉羞涩的低着头。 周砚池放下吉他,走下台,搂过女孩的纤腰,主动吻上去。 众人欢呼。 一吻毕,周砚池替沈汀婉整理衣服和头发。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问了句:“周总,可你六天后要举办婚礼,林初盛同意分手了?” “她这几年舔你舔的要死,会心甘情愿的离开?” “是啊,你都不知道她一开始为了是你的腿竟然还跑去医院里给医生下跪,笑死我了,那张照片我现在还有。” “周总,你说她怎么这么好骗啊。” 周砚池却只是抱着沈汀婉坐在沙发上,目光瞥了一眼轮椅,声音轻蔑:“那都是她自愿的。” 林初盛唇瓣都快咬破了。 她脱力一般的靠在墙上,耳边嗡嗡嗡的,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这一次,好像已经有了预兆般,心里的拉扯竟然没有那么痛。 就像周砚池说的。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就算中途摔倒了,遍体鳞伤了,也怨不得别人。 这时,突然有人说:“周总,我这里有一个好游戏,要不要玩啊?等林初盛过来了......” 林初盛缓了缓心情,这才敲响了虚掩的包间门。 她目光落在已经重新回到轮椅上的周砚池。 她走过去:“周砚池,我来接你回家。” 这时,突然有人狠狠踹了一脚周砚池的轮椅,周砚池整个人摔在地上。 他的狐朋狗友说:“你就是周总的女朋友?周总刚刚玩游戏输了,本来还想罚酒的,可你看看他,又是瞎,又是废的,不如,你来替他喝。” 林初盛这才注意到,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开好的酒。 她扭头看向周砚池,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 她知道他能看得到。 “周砚池,你觉得呢。” “初初,愿赌就要服输。” 林初盛笑了,眼眶酸涩。 好一句,愿赌就要服输。 林初盛没有喝过酒,她第一次尝到酒精的味道。 烈酒入喉,辣的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刚刚那一句话只是在给周砚池一个机会。 他知道的,她对酒精过敏。 曾经最爱的时候,只要是聚会,周砚池会替她挡下所有的酒,然后宠溺的说:“有我在,我的女朋友可以永远不用喝酒。” 林初盛一瓶一瓶的往下灌。 酒是冰的。 心却越来越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余光里,周砚池一直看着她。 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是不是每一次她自以为是的深情在他的眼里都是这样。 可能沈汀婉说的是对的,周砚池不爱她。 他只是为了好玩。 周围的人在起哄,周砚池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眼睁睁的看着她喝完所有的酒。 林初盛身形不稳,她跌跌撞撞的走到周砚池身边,也不知道被谁绊了一跤,摔在地上。 她痛的好半晌缓不过来。 “周砚池,满意了吗?” 5 林初盛晕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打着吊瓶,她身上还有一些痒,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挠。 这时一双手伸过来阻止了她的动作。 男人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清润:“别挠,我给你抹药,过一会就不疼了。” 林初盛看着周砚池拿起药膏,麻木的说:“你看不到,要怎么给我抹药?” 周砚池张了张嘴,一时间被堵得无话可说。 而林初盛已经叫了护士进来给她抹药。 周砚池目光从她身上的红痕掠过,慢慢攥紧了手。 抹完药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砚池说:“我听见陈涛说你在他那边辞职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林初盛问:“你认识陈涛?” 陈涛家里是开饭店的,林初胜每天下午都会去兼职收银员。 周砚池明显心虚了一样,只不过扮演瞎子成了他最好的伪装色:“刚刚他给你打电话,听见他说了一嘴,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只是不想干了而已,我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在那里打杂吧。”林初盛声音平淡,她目光落在窗外,都不看周砚池。 周砚池低声问:“那你还有空学习针灸吗?” 林初盛稍稍回神:“不学了。” 她说不学,周砚池反而先紧张了:“为什么?那我的腿怎么办?” “针灸未必能把你的腿治好,我也不是正经的医生,这三年来可能是我把你耽误了,咱们等一下去骨科好好拍个片子查查吧。” 林初盛话音刚刚落下,周砚池就暴走了。 他狠狠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腿:“我不去!
相关推荐:
生化之我是丧尸
九品道士
被恶魔一见钟情的种种下场
长夜(H)
掌中之物
老司机和老干部的日常
抽到万人迷但绑定四个大佬
医武兵王混乡村
莽夫从打穿肖申克开始
罪大恶极_御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