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有指了指墙上的洞,接着在展柜边蹲了下来,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木葛生有点头大,心说他这段时间光睡觉了,山鬼花钱简直成了投影仪,一段放映接着一段,还没有二倍速。 他甚至开始怀疑山鬼花钱不是丢了,而是被这帮损友藏起来了,隔着几十年在这儿跟他玩解谜游戏。多大岁数的人了也不嫌幼稚,还这么童心未泯。 不过事到临头,也没有别的办法。木葛生叹了口气,咬破手指,取出墙中的山鬼花钱。 熟悉的黑暗袭来,失去意识前他踹了乌毕有一脚,“少玩点手机,伤眼。” 乌毕有手一抖,一个大招放错了位,气得他立刻就要骂人。结果木葛生直接靠墙睡了过去,一动不动。 由于体质特殊,他睡着时没有呼吸,脸色在灯光下显得很苍白,泛着淡淡的乌青。 乌毕有看着他干瞪眼,片刻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拽掉外套,扔到对方身上。 刚进入幻境木葛生就明白了,两枚花钱中的过往是连续的——他一眼就看见了柴束薪,对方浑身是血,正在河畔洗漱。 周围的景色他有印象,这里距离蓬莱不远,还能看见天际飘来的乌烟。 应该是杀人放火刚结束,不知道这人接下来要去哪。 木葛生不禁心生疑惑,蜃楼中的山鬼花钱是松问童留下的,市一高的山鬼花钱又出自乌子虚,结果从头到尾讲的都是柴束薪——这仨人明显是串通好的,这帮人到底在搞什么玩意儿?拍连续剧吗? 只见柴束薪扎入水底,片刻后抓上来几个水鬼,对方只是普通的怨煞,完全不是罗刹子的对手,在河边战战兢兢站成一排,披头散发骨瘦如柴,像四根滑稽的拖把。 这人要干嘛?找人搓背吗? 木葛生看得完全摸不着头脑,结果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瞬间傻眼,只见柴束薪披上衣服,带着四个水鬼走进树林,片刻后抬出一口棺材。 木葛生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这棺材里肯定放的是他自己! 他死而复生,最大的蹊跷之一就是他的身体,以死人尸锁住活人魂,就算用再多的药材也砸不出这个效果,柴束薪能把他的魂魄从山鬼花钱里召回来,肯定用了什么逆天的办法。 他跟着这四不像的“送葬”队伍往前走,一路跋山涉水,柴束薪似乎在赶时间,走得很急,有时候却又突然停下。如此披星戴月数日,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木葛生没想到柴束薪会回到古城。 此时距离城破尚未过去多久,仍是战乱年间,街道上灯光零落,被月光蒙上一层灰色。 国破家亡,死去的人化作月下的一抹灰,活着的人成为灯上的一团火。 水鬼抬着棺材从街上走过。 柴束薪在一座建筑前停了下来,木葛生看着青瓦红门,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当年的城隍庙。 柴束薪径自推开门,带进一阵阴风,吹灭了庙中的烛火。他身上的煞气惊动了城隍,供台上的神像现出真身,勃然作色道:“何方妖鬼作祟?” 城隍是一城神官,管辖阴阳两界之事,即使战乱年间香火稀少,一般的妖魔鬼怪也不敢擅闯城隍庙,抬棺的水鬼早就被吓得一动不动,僵在门外,连门槛都垮不进去。 柴束薪只得又折回,自己把棺材搬了进去,然后对四只水鬼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滚了。 城隍认得柴束薪,“药家公子?不对,你、您身上的煞气是怎么回事?” 柴束薪不语,缓缓将棺材放在院子正中。 城隍看着棺材,皱眉道:“您是来替死人申冤的?这人魂魄已失,无法升堂了。” “我知道。”柴束薪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不是来申冤的。” 他当然不是来申冤的。木葛生心道。 他是来租房的。 还是不交房租的那种。 城隍在鬼吏中算不得高官厚位,但自古有城便有城隍,即使在酆都也算得上资历最老的鬼神,在辖地可谓内护城佑民、权倾一方。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无论大小鬼差,但凡到城中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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