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城中的世家高门呢?” 刘婷云勾了勾嘴角:“那你们哪知道这是桓玄所指使的?当时大敌当前,我想就算桓家跟你们有矛盾,也不至于在国家大事后拖后腿吧。” 王妙音微微一笑:“姐姐,是不是我说到桓玄的不是,你就不高兴了呀。” 刘婷云的脸色一沉:“妙音妹妹,我们熟归熟,但好姐妹也不能随便说别人心上人的不是啊,桓玄有野心我承认,桓家有野心我也承认,但国家若是完了,那所有家族一起完蛋,这个道理,连我这女子都懂,桓玄又岂会不知?再说了,殷仲堪又凭什么帮桓家出力阻止谢家呢?” 王妙音正色道:“因为秦军南下时,桓家希望北府军能提前跟秦军决战,而不是一拖太久,北府军虽然数量不多,但战斗力凶悍,秦军未必敢主动攻击,若是拖的时间久了,也许秦军会转向相对好打的荆州,去打他桓家。所以,为保桓家的实力,就得让北府军主动出击,提前与秦军决战,这是桓家的算计,并不能说有什么问题,若是北府军真的战败,至少还可以退过大江,大晋没这么容易亡 的。” 刘婷云的面色稍缓,但仍然不信地说道:“这只是你的推测而已,并非事实。再说,就算桓家如此,为何殷仲堪出面来做这事呢?你有他和桓玄勾结的证据吗?” 王妙音淡然道:“不需要什么证据,因为桓家远离建康城的高门世家多年,就算有联系,也是跟谢家有姻亲关系,跟别的家族几乎没了往来,要想在这个时候找个肯帮忙的,殷家是最让人意外,但也是唯一一个情理中的选择了。因为,殷仲堪那文人散脱的外表之下,跟他的父亲,叔父一样,是一颗不甘平凡的心。” 刘婷云微微一愣,却听到王妙音继续说道:“殷仲堪为人至孝,但真的有做官机会的时候,仍然会夺情起复,一个真正的孝子,是不会这样的,可是他却能做出为父治病,煎药给弄瞎一只眼的事来,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却要求这样一个名,那只能说明,他想要的更多,远远超过他原来担任的一郡太守之职。” 刘婷云的身子有些发起抖来:“天哪,这世上,这世上还有这么可怕的人?!不行,我得告诉桓玄,让他,让他离这样的人远点。” 王妙音微微一笑:“好姐姐,别多想了,不可能的事,他们现在的关系好着呢,桓玄宁可不要自己的叔父和堂兄弟们,也不会离了这个好朋友。我劝你认清楚形势,以后真的跟桓玄在一起时,也千万不要离间他们的关系,对于殷仲堪这个有野心的人,桓玄会利用,但早晚必将反目。” 刘婷云奇道:“不是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吗?怎么会反目?” 王妙音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是重走他们上一辈的老路罢了,需要抱团奋斗的时候是兄弟,到了最后利益相争时,就会是死敌了。” 说到这里,王妙音突然想到了什么,喃喃地自语道:“裕哥哥,你和刘毅,以后也会这样吗?” ===第五百九十六章 寄奴高歌唱大风=== 建康城,南城,朱雀门。 巍峨的城墙上,大门已经洞开,三丈高的城楼之上,旌旗飘飘,守卫建康城的宿卫军士们,个个一身锃亮的锁甲,值守在一个个的城垛之间。而城外的大片空地上,则是人山人海,方圆十里之内,三万经过精心挑选的北府军士,列成了一个个的方阵,三千部曲骑兵,骑着高头大马,甲骑俱装,手持骑槊,四路纵队列开,刘牢之,孙无终等人,带着各自的部曲亲卫,持槊而立,日头已近午时,而这三万人马,却是峙渊岳停一般,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动,其高度的组织与纪律,可见一斑。 刘裕披着一身精钢札甲,站在步兵方阵的前面,本来今天阅兵之前,谢玄还特意问他要不要骑马受阅,而刘裕却说,一定要和在战场上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步兵兄弟们在一起,所以,今天的各军军主中,也只有刘裕一人仍然举旗步行,也算是一个另类了。 刘裕的手中,擎着一面老虎部队的军旗,军旗之上,血迹斑斑,几处都有烟火之色,这面大旗,从洛涧之战开始,到淝水之战结束,永远都是冲在全军最前面的,象征着老虎部队一路而来的赫赫战功,纪录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可以说,北府军的铁血与荣誉,看到这面军旗,一眼便知! 檀凭之就站在刘裕的身后,他和身后的二百余名军士,手中都拿着各式各样的秦军军旗,而他的手上,,则举着苻坚在寿春城头上飘扬的那面皇旗,一阵风儿吹过,这面皇旗高高扬起,一个大大的“秦”字,清晰可见。 檀凭之勾了勾嘴角,小声地嘟囔道:“搞什么名堂啊,这次大阅兵不阅咱们自己的军容军威,却要举着这些秦军的旗子,难不成是要咱们假扮秦军吗?” 刘裕没有回头,平静地说道:“既然这样安排了,自有用处,瓶子,到时候依令行事即可。” 檀凭之低声道:“寄奴哥,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了?能不能先告诉我?” 刘裕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可说,不可说啊,反正过会儿就知道了。瓶子,咱们兄弟是第一路进入建康城的,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建康城吗?这回可遂了愿啦。” 檀凭之讶道:“怎么,我们怎么会是第一批入建康城的呢?难道不应该是将军他们的骑兵先入城吗?” 刘裕摇了摇头:“不,这回玄帅特意地安排,咱们是第一批入城的,你且稍安勿躁,我们马上就要进去了。” 檀凭之没有说话,一边的魏咏之翻了翻兔唇,说道:“寄奴哥,什么这次我们要等这么久啊,都在这里站了两个时辰了,这可比打仗还累,就是咱们平时训练,也不会这样全副武装地站在这里这么久吧。” 刘裕淡然道:“因为太庙献俘,得到午时的时候行大礼才行,现在也快了,兄弟们,记住了,这次阅兵,一定要摆出咱们北府军的威风来,让全天下的百姓和官员们看看,我们北府军,是什么样的!” 身后所有的军士们,全都面露兴奋之色,这些人,也是跟着刘裕那天晚上第一批冲过淝水的精英勇士,各队队正以上的猛将兄们,除了刘毅和何无忌等人做了刘牢之的骑卫外,其他人都在这里,听到刘裕这话,大家都低声道:“诺!” 刘裕的话音刚落,城头响起了一阵昂扬的鼓角之声,城中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之声,透过高大的城墙与洞开的城门,轰然而致,就连作为护城河的那秦淮河水,也起了阵阵涟漪,刘裕深深地吸了口气,迈步向前,大声道:“老虎部队,前进!” 刘裕稳步而前,双手高高地举着那面军旗,以最正规的行军速度,坚定而有力地前行,风儿吹着他那烈火一样鲜艳的大红盔缨,而朱雀门前,那二十四道宽阔的浮桥,如同道道金梁,通向着大晋的都城,刘裕压抑着 心中的激动,心里一阵阵地告诫自己,稳住,稳住,按平时的训练来 ,每一步的步幅,丝毫不差,第一下迈步的频率,分秒相合,与后面这二百余人的方阵一起,跨过桥梁,进入城门,一步步,一下下地,迈向那宽阔平整的通衢大道。 刘裕走的不快,也不慢,按最标准的步幅前进,周围的建筑和百姓,在他的身边匀速地倒去,而他们的惊叹之声,则纷纷传入刘裕的耳中:“哇,这就是北府军吗?看,看这些壮士,他们的胳膊,比我的腿都要粗啊。” “就是就是,比起平时城头巡守的宿卫军,他们可要强壮威武得多啊,你看,那些城头的宿卫军士,与他们这些北府军人相比,就象是小孩子一样。” “对对对,他们的盔甲,闪闪发光,你看,都是那种一片片的甲叶子,比我们家刚买回来的铁锅都要亮上许多呢?” “你懂什么,这叫精钢,百炼钢,我听说,这种盔甲可以刀枪不入,秦军的箭矢,也射不透这些勇士的铠甲呢。” “啧啧啧,这身甲得有四五十斤重吧,听他们现在这样走起来都地动山摇的,哎,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地在晃?” “咦,那个领头的大汉,他打的旗子怎么这么旧,这么破啊?” “你可别瞎说,这是北府军的军旗,好象是叫什么老虎部队的,你们看,那上面绣了个老虎呢。准没错,听说,阵斩梁成,击毙苻融的,就是他们呢。” “哈哈,果然是老虎部队呢,这么说来,这个领头的大汉,一定就是那个什么一箭毙苻融的那个谁?哦,叫刘毅的是吧。” “对,一定就是刘毅了,果然是壮士啊。” 不少百姓一边交头结耳,一边开始大叫起来:“刘毅一箭毙苻融,秦军百万如山崩!” 刘裕的眼中冷芒一闪,突然高高地举起了左拳,大声道:“老虎部队,扔旗,踩过去!风,风,风!” 檀凭之等人先是一愣,转而全明白了过来,所有人都把这些秦军战旗,扔到了地上,而沉重有力的军靴,顿时就重重地踏上了这些军旗,而那个大大的“秦”字,在这些重装壮士的脚下,零落成泥碾作尘。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看到此内容说明,内容显示不全,请进入 继续,或者刷新一下试试 ===第五百九十七章 脚踩秦旗汉儿威=== 檀凭之等人先是一愣,转而全明白了过来,所有人都一边齐声高呼:“风,风,风!”一边把这些秦军战旗,猛地向前飞掷,扔到了地上,大家沉重有力的军靴,顿时就重重地踏上了这些军旗,而那个大大的“秦”字,在这些重装壮士的脚下,零落成泥碾作尘。 刘裕一边踏步而前,一边朗声道:“各位建康城的父老乡亲,各位大晋的子民,我是大晋北府军老虎部队第二军军主,刘裕刘寄奴,这些军旗,每一面,都是我们的兄弟,亲手从秦军的手中缴获的!” 就连背身拦着沿途百姓的军士们,也都一个个激动不已,转过了头,看着刘裕,而被军士们所组成的人墙与横过来的槊杆挡在身后的百姓们,更是群情激昂,高声道:“说得好,说得好!北府军,威武!刘裕,威武!” “刘裕,威武!” 刘裕的脸上神色平静,一边高高地举起了大旗,一边大声道:“父老乡亲们,秦主苻坚,曾在战场上口出狂言,他说,一定要让秦军的战旗,遍布建康城,遍布大晋!这位苻天王,不是一向言出如山吗?他这样说了,我们岂有不从之理?!大家看,现在秦军的旗帜,不是进入咱建康城了嘛!” 所有围观的百姓哄然大笑,有些尖酸刻薄之人,更是爬在树上,大声道:“是啊,是进了咱建康城啦,只可惜,给踩在脚下,当破布啦!” 刘裕微微一笑,转头指着身后的檀凭之,魏咏之,向靖等人,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们,你看到的这些勇士,就是我们北府军的老虎部队,我们这些人,在洛涧,第一批冲过河,在淝水,也是第一批踏过浮桥,杀入敌阵!杀敌上千,斩将夺旗,说的就是我们这些北府老虎!” 檀凭之等人放声大吼道:“灭胡,灭胡,灭胡!” 刘裕一边向前走,一边继续朗声道:“父老乡亲们,你们看着我手上的这面大旗,这面旗,在战斗中,永远冲在最前面,我们战士的鲜血染红了旗杆,而敌军的尸体,在这面大旗下遍布战场!我们第一批冲过了淝水,第一批冲进了寿春,秦军的铁骑,战车,羽林军,都无法阻止我们的攻势,就连苻坚,也差点死在我们手上,而这面大旗,就是最好的见证!” 这回轮到百姓与值守的军士们齐声大呼:“威武,威武,威武!” 高台之上,王妙音一动不动地看着一边高声演讲,一边步步前行的刘裕,所过之处,一片欢声雷动,而在他们这支铁甲方阵之后,长龙也似地步骑已经入城,一,一阵阵地踏过那些秦军旗帜落下的地方,人踏马踩,已经把这些锦旗,踏成了一片碎布条,再也无复原来的形状。 而夹在入城的北府军的步兵阵列之间,则是一列蓬头垢面,身着单衣,披头散发的秦军俘虏,这次淝水大战,秦军被俘高达十万人以上,今天这场阅兵典礼,最的部分就是献俘于太庙,限于人数,这几天北府军连夜甄别,挑出了三千多俘虏中的头人,将官以上的人,今天让他们徒发跣足,步行穿过了建康城大街,一直要到太庙之前,才会由皇帝宣布将之赦免,发往各地为奴,如此,才算大典完成。 这些秦军的将士,一个个垂头丧气,在看到自己的军旗被敌军上万的人马这样践踏之时,脸上尽是愤怒与悲哀之色,很多人的眼里噙满了泪水,想到那场屈辱的失败,再想到以后即将开始的暗无天日的奴隶人生,连想死的心也有了。 刘婷云却是兴高采烈,看着北府军和俘虏的方阵越来越近,笑道:“妙音妹妹,你家刘裕可真的脑子挺好使的啊,这也想得到。我看了都很解气,很激动呢。想那秦虏南下,大晋上下从君到民,人人惶恐不可终日,我那些天天天都睡不好觉,吃不下饭,睡觉时枕头边都要放把绞子,就是怕前方战败,胡虏进城 ,我为保全清白,只有一死。今天总算好了,看到这些可怕 的胡虏,成了我们的奴仆,别说有多高兴了呢。” 王妙音勾了勾嘴角:“其实,他们这些人也很可惜,姐姐,你想,他们在北方也有自己的家人,也有自己的妻儿和父母,有自己的朋友,现在他们成了俘虏,北方的亲人对他们生死不知,这是怎么样的人间惨剧啊。” 刘婷云笑道:“那是他们自作自受,又不是我们去北方把他们掳掠了来,他们可是进犯我大晋,是侵略的一方,是不义之战,打输了成了俘虏,难道不是罪有应得吗?要是让他们打赢了,难道会象你这样来心生怜悯,可怜那些俘虏吗?” 王妙音微微一笑:“也许会,也许不会,胡人确实习惯掠夺人口,然后到北方贩卖为奴,今天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但也不错,不过,我总是觉得,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若是能对其加以教诲,让他们知道仁义恩德,然后放他们回北方,也许对我们大晋的声威,对我们华夏的仁义道德,更有好处呢。” 刘婷云不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夷狄人面兽心,只识威权,不知怀德,就象慕容家,苻家,以前都是我大晋的藩属,我们并不曾亏待于他们,可是一旦大晋内乱,这些人不思图报,反而趁机作乱,难道我们以前没教他们仁义道德吗?今天这样的结局,就是他们罪有应得,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可怜!” 王妙音笑着捉住了刘婷云的手:“好姐姐,你别这么激动啊,其实,我想说的是,让他们回去,宣扬我们晋军的军威,宣扬大晋的恩德,有助于瓦解他们的斗志,这样不仅可以让他们家人团聚,而且可以让他们知道,投降大晋,没有坏处,只有好处,这样我们北伐的时候,就会事半功倍了。” 刘婷云讶道:“什么?北伐?还要继续打吗?” 王妙音雅然一笑,满面春风,看着走在前方,雄壮挺拔的刘裕,眼中闪过一丝爱意:“若非为了北伐,裕哥哥又怎会在此呢?”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看到此内容说明,内容显示不全,请进入 继续,或者刷新一下试试 ===第五百九十八章 人海之中遇见你=== 刘婷云勾了勾嘴角,嗔道:“好肉麻,一口一个裕哥哥,我的好妹妹啊,我这身鸡皮疙瘩都要给你说出来了。” 王妙音的粉脸微微一红,低声道:“那,那以后我不这样说了,好像确实有些不好。” 刘婷云笑着拉住了王妙音的手:“好了好了,你爱怎么叫他都行。不过,刚才你说的事情,我还没听明白,刘裕今天参加这个阅兵献俘,跟北伐有什么关系呢?” 王妙音微微一笑:“其实作为一个大晋子民,知道两京现在都沦陷在胡人手中,占了北方的胡人,随时都可能南下侵略我们,就象这次秦军一样,你说,无论是要收回祖先的埋骨之地,还是想永保太平,就算让你选,要不要打回北方呢?” 刘婷云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是当然的事,只是我们晋军以步兵为主,骑兵稀少,一到北方平原就打不过胡虏的骑兵,桓温如此英雄,也在北方两次败于胡骑之手,所以,就算一时得手,也不可能长久占有,这才是我们大晋上下,不愿意支持北伐的根本原因啊,倒也并不是因为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王妙音点了点头:“姐姐说的好,如果你都这样想,那起码很多世家也会这样想,他们不支持北伐,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因为他们没信心,不认为我们大晋军队可以打败胡虏,在北方站稳脚跟。” 刘婷云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所以,妹妹的意思是,安排这样的阅兵,让建康城中的士人和百姓,都亲眼看看我们北府军的勇武,看到秦军的俘虏,让他们认为,北伐是很有可能成功的,就会转而支持?” 王妙音微微一笑,看着所过之处,一片山呼海啸的刘裕,轻启朱唇:“正是如此,你看,就连她们…………”说到这里,王妙音的眼神轻轻地一扫在高台另一边的那些高门士女们,只见这些没有见过军队的大小姐们,一个个已经目瞪口呆,看着那威武雄壮的铁甲方阵,一步步,坚定不移地向着这边压来,而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响彻云霄的口号,还有那战靴踏地时,让整个大地都为之晃动的气势,已经让这些没有见识过行伍军阵的高门士女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刘婷云点了点头,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想想两三年前,我们第一次进北府军营,看到他演武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副模样,妹妹,我当初给他们惊得说不出话时,你也是这样笑话我吧。” 王妙音摇了摇头:“没有,其实那次,小妹我也是第一次真的看到军中的演武,虽然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一些,但真的面对那些战阵之事,还是心惊肉跳,说不出话呢。所以说兵凶战危,我们连看这些演习都害怕,裕哥哥他们上阵搏命时,头顶飞矢,对面刀砍槊刺,那是怎么样的腥风血雨,生死一线,我,我真的不敢想象。” 刘婷云点了点头,看着刘裕等人,眼中闪过一丝敬意:“以前我一直觉得刘裕就是个有点力气的地痞混混,一无是处,但现在才知道,我们今天能在这里安享富贵,还真得靠着这些臭哄哄的汉子们保护着,所以,我也很理解妹妹你,刘裕确实是盖世的英雄,希望你们在一起,能百年好合。” 王妙音微微一笑,随着刘裕越来越近,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了,她的一双美目,一动不动地盯着刘裕,手中的小扇,轻轻地掩着口,连自己的心跳声,也清晰可闻,毕竟,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跟她分别大半年的情郎,这会儿是如此地威风八面,成为几十万人眼中的英雄,跟自己近在咫尺,却又远隔千山,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特了。 王妙音的目光,落在了刘裕的右肩之上,一束醒目的红丝绳,分明地扎在他的臂甲之上,让甲下那发达的肌肉线条,显得更加地清楚,王妙音的嘴角边勾起了一个迷人的酒窝,心中窃喜,就在这时 ,刘裕突然有意无意地向着高台方向一扭头,二人正好四目相对,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王妙音看着刘裕的双眼中,有七分欣喜,两分依恋,剩下一分,则是关切之色,水灵灵的眼波荡漾,轻启朱唇,尽管隔了足有百余步远,但刘裕分明能听到她那曼妙的声音,宛如天籁一般:“裕哥哥,妙音想你。” 刘裕的脚如同生了根一样,就在原地不动了,这一瞬间,与这个绝色佳人的一幕幕往事,浮上心头,与她的每次亲密接触,每次拥抱,那迷人的少女的芳芬,那拂过他面容的发梢,留下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几乎让这个八尺男儿,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何事,而一抹温情四溢的笑容,伴随着他柔和的目光,扫向了王妙音,千言万语,恩恩爱爱,尽在不言中。 檀凭之的声音急促地在刘裕的耳边响起:“寄奴哥,寄奴哥,快醒醒,咱们这还在阅兵哪。” 刘裕如梦初醒,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还是在阅兵的过程中,刚才若不是檀凭之出声,只怕后面的队伍都要撞上自己了,他连忙快步向前两步,一咬牙,沉声道:“老虎,变身!” 随着刘裕的这身断喝,他的手往背后一抄,肩上的一个搭链,应手而落,而随着包袱的下落,一张金黄色的虎皮,不停不倚地套在了刘裕的身上,张牙舞爪,而那个血盆大口的虎头,包裹住了他的整个头盔,刀削斧凿一样的脸上,尽是冷峻的杀意。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不好啦,大虫来啦,大家快逃命啊!”有些在后排的观众不明所以,眼一花,却发现刚才前面的二百余条汉子不见了,倒是多了几百只站立着的猛虎,吓得很多人直接尿了裤子,哪还顾得上看阅兵,拼命地想要夺路而逃了。 ===第五百九十九章 大道争锋各凭功=== 刘裕的声音平稳地响起,中气十足,并不高,却足以让方圆两百步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各位父老乡亲,请勿慌乱,再仔细看看我们,是人,不是虎!” 刚才还惊慌失措,夺路夺逃的人们,全都心中一动,也顾不得再跑了,很多人意识了过来:“若真的是几百头猛虎,那怎么听不到虎啸之声呢?” 大家的目光又投向了大道正中,只见刘裕掀下了头盔之上的老虎头皮,露出了自己的脸,拱手抱拳,向着周围的人群笑道:“惊扰各位了,实在抱歉,大家请看,当时在淝水战场上,前有秦军铁甲战车,后是滚滚淝水,情势万分危急,我们就是这样,瞬间披上了虎皮,让敌军以为,战场上有猛虎出现,敌军战马,因而失控,掉头反冲本方的军阵,而我军跟着掩杀,方有大捷!” 刘裕的中气十足,字正腔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脸上尽是崇拜之色,魏咏之在后面趁机高举右臂,大声道:“老虎,威武,老虎,威武!” 两边的百姓与军士们受此情绪感染,全都跟着高呼:“北府军,威武,老虎部队,威武!” 在一片欢呼声中,刘裕重新披上了虎头,继续举旗前行,身后的二百多名猛士,如同二百多头下山猛虎,就这样穿过通衢大道,走向了太庙的正阶。 刘裕没有扭头再看王妙音,可是他的心里,却是如吃了蜜一样甜,能在这样的场合,与阔别已久的佳人再会,心有灵犀一点通,还有比这还动人的邂逅吗? 可是刘裕意识到,这是前所未有的大阅兵,庄重严肃的献俘大典,一如在战场之上,这个时候,自己作为全北府军的排头兵,万万不能乱了心神,他定了定神,沉声道:“老虎,前进!” 在刘裕身后四百多步的地方,刘牢之骑在马上,缓缓前行,紫色的面膛之上,神色冷峻,看着前方已经进入太庙前广场的刘裕,一言不发。 刘敬宣骑着高头大马,他的右臂之上还裹着伤带,这会儿左手持着骑槊,因为他那远比常人更魁梧高大的身形,连胯下的战马也是一匹肩高超过别的战马足有半尺的河西天马,这是刘敬宣特地从苻坚的御马中挑选出的,为的就是今天的阅兵,看着刘裕所过之处,无不是一片欢呼,刘敬宣咧嘴一笑:“爹,你看寄奴,真的拉风啊,咱们北府军的军威,今天真的是扬眉吐气啊。” 刘牢之的嘴角勾了勾:“你应该想想,为什么在那个位置的,不是你。” 刘敬宣先是一愣,转而摇了摇头:“寄奴哥这战确实表现出色啊,这是全军上下都清楚的事,谁也不可能夺了他的风头吧。再说,这不是玄帅安排的嘛。” 刘牢之咬了咬牙,低声道:“蠢材,你看看你,都给他落下多少了?进北府军的时候,你心比天高,谁都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才不到三年,就对刘裕彻底认怂了吗?” 刘敬宣叹了口气:“爹,你的心思孩儿知道,孩儿也尽了全力去跟寄奴一比高下了,但人家确实厉害啊,这回孩儿的性命还是他在战场上救下的呢。” 刘牢之的眼中冷芒一闪:“那又如何?救你一命,就要对他死心踏地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有点出息,绝不可以居于人下。他这回救了你,你以后救他一次,就算抵过了,但绝不可以就此失了志气。明白吗?” 刘敬宣勾了勾嘴角:“好啦,爹,孩儿明白你的意思,跟寄奴以后是朋友,也是竞争对对手,这点孩儿不会忘的,但这次,刘寄奴可是立了大功,于情于理,都应该是他在这个位置才是。” 刘牢之冷笑一声:“未必,这次虽然刘裕的表现出色,但是斩杀敌帅的大功,可不是他的。” 刘敬宣没好气地说道:“孩儿记得跟爹说过,杀苻融的,不是 刘毅,是寄奴,他抢了寄奴的军功,好不要脸。” 刘牢之摇 了摇头:“可是只有你自己知道此事,全军上下,全建康的百姓,都只知道刘毅一箭毙苻融,秦军百万如山崩,如果真要计较的话,这会儿在第一名的位置打着大旗前进的,应该是刘毅才是。” 刘敬宣叹了口气:“爹的意思是,谢家力保刘裕,才会让他有了这样的待遇?” 刘牢之的目光转向了高台方向,那痴痴地看着刘裕背影的王妙音,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阿寿,你要知道,爹在谢家效力有十余年了,本来谢相公暗示过,如果我们表现出色,你有有迎娶谢家小姐的机会,只可惜,现在你的表现完全给刘裕这小子给压了下去,以后只怕刘裕的机会越来越多,将来真有一天,你要叫他主公的时候,你还会象现在这样淡然处之吗?” 刘敬宣哈哈一笑:“换了别人,孩儿当然不服气,但要是寄奴哥嘛,真的没有什么,爹,我劝你放宽心,该是我们的,跑也跑不掉,不该咱们的,争也争不来。这次寄奴淝水立功,这是该他的,不过下次,北伐的时候,孩儿绝不会输给他的,这一辈子的竞争,才刚刚开始呢。” 刘牢之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扭头看向了后方,喃喃地说道:“刘毅真的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刘裕出尽风头吗?我不信!” 后面两百步的地方,第三个骑兵方队,刘毅一脸阴沉,策马于前,一边的诸葛长民看着前方的山呼海啸般的人群,一脸的不高兴:“寄奴这次也太过分了吧,明明击毙苻融的是希乐哥你,可是搞得他好像一个人打赢了淝水之战似的。玄帅这也太偏心啦。” 刘毅突然冷笑一声:“没什么,寄奴有谢家的支持,可我刘希乐也有自己的门道。”说到这里,他突然扭过了头,看向了路边,只见一边的二楼之上,一处向街开的酒楼,二楼的窗户中,现出了刘粹和赵毅的身影,他们每个人的手中,拿着一个铁喇叭,看到刘毅,会心一笑,齐齐地取出喇叭,放声大吼:“刘毅一箭毙苻融,秦军百万如山崩!” 很快,这个声音在大道的四周,至少几十处的地方同时响起,渐渐的,整个大道上,所有百姓也跟着高呼:“刘毅一箭毙苻融,秦军百万如山崩!”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看到此内容说明,内容显示不全,请进入 继续,或者刷新一下试试 ===第六百章 太庙之间君臣对=== 太庙之前,玉阶之上,司马曜的黑脸上,闪过了一丝讶异之色,几乎整个建康城里,都在回荡着一个声音:“刘毅一箭毙苻融,秦军百万如山崩!” 司马曜扭头看向了一旁的谢安,奇道:“那秦军主帅苻融,可是这个什么刘毅击杀的?此人现在何处?可是打头的那个举着大旗的勇士吗?” 谢安摇了摇头,正色道:“回陛下,苻融确实是在战场上给一名叫刘毅的幢主一箭射死的,但他并不是走在前面的这个人,这个人叫刘裕,是北府军老虎部队第二军的军主,当时刘毅作为幢主,正是在他的麾下。” 司马曜喃喃地说道:“刘裕,刘裕?这名字好耳熟啊,朕好像在哪里听过。” 司马道子干咳了两声:“皇兄,还是上次臣弟向您提到过的,谢相公的外孙女,会稽太守王凝之的千金,被谢相公许配给了刘裕,已经订婚,此事在当时建康城中的世家中,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 司马曜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哦,朕想起来了,是有这事,哎呀,当时朕还感叹过,说谢侍中的胸襟宽广,居然肯把外孙女嫁给一个普通的寒门子弟,非一般人所为啊。” 谢安平静地说道:“陛下,刘裕和刘毅并非普通的寒人,他们是士人子弟,原来在州郡中就是吏员,为朝廷做事。这天下之事,并无定数,高门世家若子弟不肖,也有败落之时,低等士人,甚至是寒门子弟,只要肯努力上进,也有出头之日,以臣愚见,不可以一时身份高下,而埋没真正的英雄,这些人若不是为朝廷所用,隐患无穷啊。远有汉高,近有逆羯石勒,不都是这样起于草莽之中吗?” 司马曜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之色,一闪而没,转而哈哈一笑:“谢侍中所言极是,多谢了你们为朕寻觅到了如此的英雄。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王姑娘本是会稽太守王凝之的女儿,为何她的婚嫁之事要由你作主呢?” 谢安微微一笑:“王太守忙于政务与修道之事,不太管家事,所以王家的家府之中,是由小侄女来主事,至于这子女的婚姻大事,承蒙王家的信任,也是委托微臣代为务色一个如意郎君。本来这刘裕的身份与王家小姐相差甚远,微臣一开始也并未起这心思,不过,妙音曾经女扮男装,去北方执行过一次任务,而那刘裕则是作为护卫出行,二人在路上看对了眼,暗生情愫,微臣也不过是顺水行舟而已。” 司马曜微微一愣:“妙音?是王小姐的闺名吗?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听说她是世家贵女中,才色双绝的名门闺秀,朕也久闻其名了。哎,不过,如此佳人,怎么会去北方呢?” 司马道子冷笑道:“皇兄,你可能有所不知啊,谢相公为国谋局,早就在暗中跟北方的慕容家等势力有所接触,这回淝水大战,也有赖其功呢。” 司马曜张大了嘴,奇道:“竟然有此事?朕怎么全然不知?” 谢安平静地行了个礼:“陛下,此事微臣正准备向您禀报,北方秦虏势大,而那苻坚又一意想犯我大晋,一统宇内,在这种情况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利用秦国内部各路给征服的异族胡虏,在后方生事,乱他秦国天下,才可减轻我方压力。那慕容垂乃是秦国大将,他的故国被秦所灭,而慕容氏一族,子女被苻坚所淫辱,可谓不共戴天之仇,多年以来,慕容垂一直暗中与我们接触,通报敌情,在秦国内部也挑拨离间,从君川之战到这回的淝水大捷,我军能胜,此人出力不少。” 司马曜点了点头,但神色仍然严肃:“只是此等大事,谢侍中为何不向朕报告呢?” 谢安微微一笑:“兵法有云,用间者必要防消息走漏,人多嘴杂,若是此事走漏风声,那慕容垂自身难保不说,我军也断了秦国内应,所以在战前,微臣严密封锁 消息,会稽王也是到了军中之后,才知道此事的。” 司马曜看向了司马道子:“是这样的吗?” 司马道子看着谢安,勾了勾嘴角:“谢相公说的不错,我等也是到了军中,听说了朱序来营之后的事,谢镇军才向我等透露了和慕容家的关系,乍闻之时,我们也很震惊,本想向皇兄汇报,但谢镇军当时以军情紧急,需要封锁一切用间方面的消息,才扣了下来,象朱序等人在秦军中约为内应之事,当时也是封锁了消息。” 司马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向了在一边的臣子中,身穿朝服,与张天锡站在一起,跟周围的其他官员们谈笑风生的朱序,说道:“既然是对国家有重大的作用,那谢相公出于安全起见,封锁消息,也是应该。不过,朱序他们临阵倒戈来降,那慕容垂既然与我们暗通,为何不在此时来降呢?噢,对了,苻坚兵败后,不是跑去投奔了这个慕容垂吗?为何他不擒了苻坚,归降我大晋呢?” 谢安微微一笑:“陛下,慕容垂不是朱序,他同样是有复兴伪燕的野心,跟苻坚不过是狗咬狗罢了,跟我们的合作,也是各取所需,一旦秦国大乱,他必会趁机自立复国,绝不可能投降我朝。可以说,现在我们的合作,已经濒临终止了,现在他没有杀苻坚,只怕另有打算。” 司马曜奇道:“不杀苻坚还能有什么打算?他为何现在都不起兵?” 谢安正色道:“陛下,自古以来,凡有乱世,率先起兵的人,往往只能为王者登位之路的垫脚石,秦末之陈胜吴广,两汉之际的绿林赤眉,皆是如此。慕容垂城府极深,这时候若是趁乱害了苻坚,必成天下公敌,被群起攻之,而释放苻坚,不仅落下个忠义之名,还能取得苻坚的信任,很可能会让他领兵平叛,一旦他手中有兵,就可以打着秦国的名号割据自立,一如当年他们慕容氏在辽东之时,名尊我大晋,实际割据自立,冉闵篡赵称帝后,他们就打着为国讨逆的名号进入中原,然后建国自立,慕容垂不过是行其父兄当年旧事而已。” 司马曜恨恨地一拳击到手掌:“可恨!谢侍中,朕命你马上把慕容垂与我们相通之事公诸天下,让苻坚先杀了他,朕倒要看看,他还怎么个行父兄旧事!”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看到此内容说明,内容显示不全,请进入 继续,或者刷新一下试试 ===第六百零一章 秦国宗室主动降=== 谢安的眉头一皱,沉声道:“陛下,万万不可!” 司马曜的黑脸之上,怒容满面:“谢侍中,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也说了那慕容垂狼子野心,绝不可能投向我大晋,而是想要趁机自立,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为何还要留他?让苻坚杀了他,免除后患不是最好吗?难道要让慕容氏叛晋自立,建立伪燕的事情再一次重演吗?” 谢安一撩朝服,跪了下来,双手行礼,正色道:“陛下,请息怒,微臣以为,这时候留着慕容垂,比让苻坚杀了他好。两虎相争,则有一伤,若无慕容垂起兵,只恐苻坚会迅速平定各路逆胡,稳定秦国天下。到时候,没了内忧的秦国再次南征,我们想要再现淝水大捷,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司马曜的神色稍缓,但语气仍然有些冷厉,一抬手:“谢侍中,你先起来吧,有话慢慢说。” 谢安站起了身,仍然是双手合在一起,如果此时有笏板在手,那就与在朝堂之上一般无二了,他看着司马曜,平静而严肃地说道:“陛下,跟慕容垂一向以来,只不过是互相利用和合作罢了,他需要把秦军引向我大晋,由我们击败和消灭秦军主力,然后他才有机可乘,而我们也需要他的通风报信和暗中添乱。北方中原的人口,数倍于我大晋,如果是个统一,强大的国家,倾国之力南征,我军很难阻挡,即使取胜,也会大伤元气,损失惨重。” 司马曜勾了勾嘴角,说道:“有谢侍中为朕分忧,有这样威武雄壮的北府军,还有荆州的桓氏,也是忠心为国,现在还在追击胡虏,就算北方有个逆胡统一,难道我们就赢不了吗?” 谢安微微一笑,看向了一边的王国宝:“陛下所言极是,趁这个时候,我们应该一鼓作气,北伐建功,只是,这点光有北府军还不够,还需要朝中的各位高官显贵们,能拿出为国分忧,为君分忧的实际行动啊。” 王国宝的脸微微一红,不敢接话,司马曜轻轻地“哦”了一声:“谢侍中这意思,好像是有人在阻止北伐吗?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阻止我大晋收复北方的伟业?” 谢安笑着摇了摇头:“微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微臣的意思是,淝水一战,秦军惨败,而我军虽胜,也消耗了数年的存粮,而且接下来,要赏赐有功将士,又是一大笔开支,国库空虚,想要再进取中原,还需要三吴地区的世家门阀们,多多为国尽力了。” 司马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朕明白这意思了,哎呀,这一阵大战之时,可是吴地的世家门阀们,捐了很大一笔军粮啊,又发僮仆子弟从军,现在仗打胜了,不仅不能封赏,还要再让人家出一大笔钱,恐怕不太合适吧。” 谢安点了点头:“是啊,但北伐是我大晋的国本之事,现在秦国北方乱象初现,但还没到不可收拾的时候,所以,我们还需要慕容垂这样的人起兵,彻底搞乱秦国天下,如此一来,我们出师,才有成功的机会。” 司马曜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满意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刚才是朕误会谢侍中了,你毕竟老成谋国,思虑深远。那此事就全权交由你负责了。如果慕容垂肯率军来降,那朕必将赦免他以前的罪过,纪录他以前的功勋,给其富贵,若他不肯来归顺我大晋,只要能在北方起兵生事,让我大晋有可趁之机,谢侍中需要给他什么条件,什么暗中相助,可酌情自理,不必一一向朕启奏。” 一边的司马道子脸色一变,说道:“皇兄,这,这似有不妥,这事关议和之事,只怕还需要朝中重臣廷议方可。” 司马曜摆了摆手:“朕觉得不必了,刚才谢侍中不是说了么,人多嘴杂,万一消息泄露,慕容垂一死不足惜,坏了我大晋的北伐大业,可就是千古遗憾了,这一阵也就先做好淝水之战善后之事,一方面休 整军队,赏赐有功将士,另一方面嘛,也可以积蓄粮草,休 养生息,静观北方的变化,一旦机会来临,则起大兵北伐,复我河山。” 谢安直接一揖及腰,高声道:“陛下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边的司马道子和王国宝等人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跟着谢安一起山呼万岁了。 司马曜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意气风发,这会儿,刘裕等人已经进入了广场,列起了队伍,而大批的秦军俘虏,也在步骑的押解之下,开始进入广场之中。 司马曜勾了勾嘴角,看着那些蓬头垢面,赤着上身的秦国俘虏们,笑道:“这些,就是秦军的精锐吗?都说秦军所向无敌,几十年来灭国无数,朕看,也不过如此嘛,远没有我北府壮士威武雄壮。” 谢安微微一笑,说道:“陛下,这些不仅仅是战场上的俘虏,也有趁机归降我东晋的苻秦宗室,微臣以为,对于这些俘虏,宜加安抚,以示我大晋的仁德。” 司马曜奇道:“还有人主动归降?” 谢安点了点头,指着队伍的前方,一个身穿布衣,不象一般的俘虏那样肉袒,戴着高冠,颇有几分文士气质,却是高鼻深目,一看就是异族胡种的人说道:“此人乃是秦国的青州刺史,乐安男爵,苻朗是也。秦国淝水战败之后,我军趁势追击,攻略淮北彭城,而身为青州刺史的苻朗,则主动向我军北府军将领高素投降,所以,今天他也出现在了这场献俘大会之上。因为事发突然,这苻朗昨天才到彭城,微臣来不及向陛下禀明,只好让他在这献俘大会上出现,他的生死,交由陛下所决定。” 司马曜笑道:“堂堂一州刺史,直接请降了,这样的大事,谢侍中也不上报吗?罢了,军机大事,由你一并处置,就按大晋的法度,对于苻朗,特加赦免,加官晋爵吧。” 王国宝突然开口道:“且慢,敢问谢侍中,苻朗身为秦国宗室,为何会主动投降?难道,就不怕有诈降之嫌吗?”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看到此内容说明,内容显示不全,请进入 继续,或者刷新一下试试 ===第六百零二章 天师道众何所赏=== 谢安淡然道:“自然不会是诈降。这点微臣早在和他接触谈判前,就摸得清楚了。他是秦国苻姓宗室不假,但他的父亲苻洛,却是曾经起兵反叛过,然后给镇压后,废为庶人,迁居陇右看管,而他本人,有名士之名,爱好汉学,久慕我朝汉家文化,这次秦国淝水大败,他也看出北方将要大乱,而苻坚从未真正地信任他,于是干脆率众来降。” 司马曜点了点头:“这个苻朗,朕也听说过,听说他在北方的时候,经常清谈论玄,很有些名气,这次他来投降,可曾提什么条件?” 谢安摇了摇头:“他只乞求陛下饶他一命,别的都没提。” 司马曜奇道:“就这么简单?” 谢安微微一笑:“他是以一州刺史身份主动来降,虽然这样说,但自然不可能真的让他做个庶人,不然,以后只怕也无人肯来主动归顺了。按大晋律令,这些主动来降的敌国重臣,可以量才任用,也可以给一个品级与原来的官职相当的散官闲置。” 司马曜点了点头:“那朕看,就给他个散骑常侍的散官吧,此人没有举州来降,也没带大军过来,给他实官,只怕朝中功臣会有所不服啊。” 王国宝连忙说道:“陛下圣明,臣即刻照此办理。” 司马曜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了台下的方阵,刘裕仍然高举着大旗,站在队伍的前方,他看着刘裕,说道:“刚才说了这么半天,朕差点忘了,这个刘裕,在此战中立了大功吗?还是只是因为谢侍中考虑到他跟你们家的关系,才让他代替那个什么一箭毙苻融的刘毅,当这阅兵的排头兵呢?” 谢安摇了摇头:“微臣不敢循私,刘裕虽然是微臣未上门的外孙女婿,但他在军中,微臣可没有半点关照,相反,几次将之降职免官,在洛涧的时候,他刚刚因为作战不利,被降为白身小卒从军,但在此战中立下大功,而荣升军主。” 司马曜讶道:“有这等事?一战就可以从小卒成为统领一军的军主?” 谢安点了点头:“洛涧一战,刘裕在危急之时指挥渡河部队,率部先登,大破敌军,方有大胜,军阵之中,擢升异于平时,如此才能激发士气。” 司马道子点了点头:“谢侍中所言不虚。刘裕确实在军中一马当先,每战先登,实在是一等一的男儿,而他身后的这些壮士,都是跟他率先冲阵,所向无前的军中健儿,今天谢侍中让他们打头阵,第一批入城,也是有深意的。” 司马曜笑道:“那个刘毅,也在这些人里吗?” 谢安摇了摇头,一指第四队马军,排在前方的刘毅等人,说道:“刘毅因为此战的功劳,也升为军主了,今天各位军主是骑马受阅,刘毅也在其中。” 司马曜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突然,他的眼角余光一扫,却看到了正在进入广场的一列步行队伍,却尽是身穿道袍,腰背长剑的道门弟子,为首三人,阔步而行,而一个身长九尺,扛着金刚大杵的巨汉,格外地显眼,司马曜奇道:“怎么军中还有道人?皇弟,这些人是跟你一起上八公山作法的人吗?” 司马道子得意地一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道:“这些人是天师道的弟子,这次淝水之战,不仅开坛作法,为全军祈福,更是上阵杀敌,立下大功呢。” 司马曜睁大了眼睛,说道:“什么,这些道门弟子,还能打仗杀敌?” 司马道子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啊,他们是天师道的弟子,有门派自古传下的剑术与阵法,更是有神药助力,在战场之上服用,可以舍生忘死,一往无前呢。” 王国宝也跟着说道:“是啊,陛下,这回的洛涧之战,刘裕等人先冲过了河,但是秦军毕竟兵多将广, 最后是这些天师道弟子,不避矢石,杀入敌阵,才彻底打乱了敌军的阵列,致有大胜呢。” 司马曜笑道:“这些道门弟子,这回可真是立下大功了,朕看,一定要对他们厚加封赏才是,朕有意…………” 司马曜的话音未落,谢安突然说道:“陛下,天师道徒众杀敌有功,但是他们毕竟是方外之人,俗世间的赏赐,对于他们的意义并不大,也不太可能象对有功将士那样加封官职,微臣以为,对其加以褒奖,加一些荣誉头衔即可,但万万不可让其有实封免税之道观,更不能让其四处行道布施。” 司马曜的脸色一变,讶道:“为何有功不赏呢?就算不给他们官职,但给一些赏赐,让他们多开一些道观,总是应该吧。” 谢安摇了摇头:“陛下,可曾忘了卢悚,黄巾张角三兄弟,张鲁之事乎?” 司马曜一下子愣在了当场,一边的司马道子沉声道:“谢侍中,此话有些过了吧,因为道门弟子以前出过反贼,就证明这些天师道的弟子有异心?人家可刚刚在军中建功,流血杀贼呢。” 谢安淡然道:“微臣考虑的不是他们有没有心要反,而是他们的实力。三吴之地,早已经天师道流行,世家高门,也多有天师道的信众,就连微臣的家族,也有信天师道之人,这些人一边取得上层门阀的信赖,为其发声,一边在民间走村串乡,到处布施,吴地很多民众,但知有教主,不知有圣上了。臣恐这种情况如果继续,或者是我们对其大加封赏,只会让他们的实力涨得更快。” 司马道子张了张嘴,正要开口,一边的王国宝却说道:“谢侍中所言极是,而且道门弟子,是方外之人,他们收信众五斗米入道,一遇灾年,互相救助,让这些愚民以为施恩于他们的,不是圣上,而是天师道,长此以往,不仅陛下无可征税赋之地,只怕也无可耕之民,可战之兵啊。愿陛下圣裁!” ===第六百零三章 刘毅招妓收人心=== 司马道子转过身,狠狠地瞪了王国宝一眼,而王国宝却是神色自若,拱手恭立。司马曜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也好,那就赐天师道教主孙泰,清虚无上真人的尊号,教中弟子,在战场上有所损伤的,按军士的标准,予以抚恤,别的赏赐,就说朝廷目前财政困难,日后再议吧。” 司马道子心中一边咒骂着谢安和王国宝,一边跟着二人,一揖及腰:“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马曜笑着转身迎向了面前的广场,鼓乐齐鸣,谢安清了清嗓子,也面向广场,大声道:“献俘太庙仪式,现在开始!” 司马曜满意地点了点头,朗声道:“尔等秦虏,不识天命,妄自对抗我大晋天兵,致有此败,本应将汝等诛杀,以尔等凶首,祭奠我大晋军民,奈何上天有好生之德,朕承继大统,欲行仁义,扬我威德,是故今日将尔等,献俘太庙,以告我大晋祖先,典礼即成,朕赦尔等无罪,从此编户齐民,入我晋籍,以赎前罪!” 秦军俘虏们长长地出了口气,即使是听不懂汉语的,身边懂汉话的人也都在小声地传译着,随着五花八门的各族语言都说完之后,所有的人齐齐地跪了下来,五体投地,齐声呼道:“大晋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马曜的目光落向了彪悍威武的本方军阵方向,正色道:“天佑我大晋,将士浴血,社稷得全,有功将士,按律交有司论功,朕宣布,从今天开始,建康城内,欢宴三天,由于这次秦军入侵,为了筹集军粮而行的禁酒令,即日起,一律作废,将士们,百姓们,尽情畅饮吧!” 这下所有的城中百姓和北府军将士全都欢呼雀跃,大声叫道:“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声笑语,充斥了整个城中,经久不息。 入夜,北府军营。 大营之中,处处营火,到处都是欢声笑语,酒气弥漫,一个个火堆边,围满了喝得满脸通红的军士们,烤肉的味道和桂花蜜的香气,到处都是。而女人脂粉味道,还有军妓们放肆的笑声,以及不少营帐之中地动山摇的影响,让人闻之脸红。 刘裕一个人站在一处箭楼之上,倚着栏杆,看着营地中的众生百态,他看到刘毅领着百余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守门的两个军士本想上前盘问,刘毅直接扔过去两个酒袋子,那两个军士哈哈一笑,就让开了条路,而在一边蹲着的几百个精壮汉子,个个两眼放光,全都蹦了起来,围了上去。 刘毅笑着摆了摆手:“大家都看好了,这些可都是建康城秦淮河花船上的姑娘,早就听说咱们北府军壮士的神勇了,今天陛下下令,欢宴三天,我就特地带他们前来劳军了,姑娘们,还不见过我们北府的勇士。” 这百余名女子,全都娇滴滴地一个万福,对着对面的这些开始流口水的汉子们,柔声道:“北府英雄在上,小女子有礼了。得以侍奉各位英雄,三生有幸。” 虞丘进揉着眼睛,嘴里喷着酒气,说道:“这,这些是青楼里的姑娘吗?” 刘毅勾了勾嘴角:“老虞,今天是高兴的日子,说这些做什么,人家姑娘说了,久慕我们的北府壮士,特来劳军,你要是不想要,可给别人啦。” 孙处的手捂着自己那鼓鼓囊囊,系在腰间的搭链,说道:“这个,这个要多少钱一次啊。俺的钱可是要回家娶婆娘生娃的,可不敢多花啊。” 刘毅笑着踢了孙处一脚:“瞧你那点出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天的姑娘,不要钱,就当我刘毅请客。大家只要叫一声多谢希乐哥,就可以挑个姑娘去共渡啦。” 几乎一瞬间,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一 下子就扛在了肩上,飞也似地向着身后的一个营帐冲了过去。 刘裕摇了摇头,叹道:“希乐这回还真下了不少本钱,一下子找了这么多姑娘,怕是要花不少钱吧。我听说这建康城里,秦淮河上,要喝花酒,可比京口贵上许多啊。” 一边的刘穆之,手里拿着一个带皮的大猪肘子,吃得满嘴流油,笑道:“你大概是低估了你这个老乡的实力了,人家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还记得上次杀刁氏兄弟的时候吗,他就是带着手下要去劫财的,这种事没少做过,别以为人家真的跟你一样,只靠那点军饷过日子。” 刘裕叹了口气:“也是,这刘毅出入青楼妓馆,也不全是为了一个色字,很多时候,结交这些江湖豪侠,三教九流,还真得到这些地方去。这次他包了这么多姑娘,免费给弟兄们享用,也是结好人心的办法啊。” 刘穆之打了个饱嗝,抹了抹嘴上的油:“这就是你刘寄奴不如人家的地方啦,在战场上,你可以让大家舍命相随,但打完了仗,你却无趣得紧,不能给大家什么好处,所以我看哪,用不了多久,等咱们解散回家之后,兄弟们也都要散啦。” 刘裕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不会的,今天我们的表现很好,陛下赦免了这些秦国俘虏,应该也有整军北伐的打算,我们不会给解散回家的。” 刘穆之摇了摇头:“要是真的想北伐,就不会让大家欢宴,还要论功行赏了。要捕食的狮子,得是半饱不饱的那种,吃饱了以后,自然不会去拼命了。至于那些个秦国俘虏,只怕会公开拍卖,多数并入世家门阀的庄园之中,成为新的一批佃户农奴了。” 刘裕奇道:“不是说赦免了他们吗?要让他们编户齐民,成为大晋子民吗?怎么要成农奴了?” 刘穆之哈哈一笑:“赦免的只是他们的命,可没说让他们就能成为分了地的自耕农了,明天在建康城中,就有拍卖大会,怎么样,寄奴,要不要去买两个强壮的秦军俘虏,帮你家种地呢?”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看到此内容说明,内容显示不全,请进入 继续,或者刷新一下试试 ===第六百零四章 贫穷限制想象力=== 刘裕笑着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可没有这个心思,也没这个钱啊。你知道的,我的军饷,一半寄给了家里,另一半寄给了水生。从小到大,从来我刘裕都是自食其力,靠自己的双手,用奴仆这种事情,可是大户人家才做得起的啊。” 刘穆之摇了摇头:“这回可不一样了,淝水大胜,接下来会有很多赏赐,你今天阅兵献俘的时候走在第一个,不仅功劳会评定为第一,而且赏赐也会极多。别说买两个奴仆,就算是买上几十亩地,也足足有余啊。” 刘裕眉头一皱:“有这么多吗?在京口,买一亩地可要一千钱左右呢,你说几十亩地,可得好几万钱,我上次赌博也没赢那么多啊。” 刘穆之笑着拍了拍刘裕的肩膀:“寄奴啊,所以说,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在京口,几万钱就是笔大数目了,足以得个富贵,可是在建康城这样的地方,根本不算什么,也许一个宅院都买不起呢。还有就是奴仆的买卖,咱们京口民风纯朴,基本上都是自食其力,很少知道这个价的。不过在建康城这种地方,可是寻常的事啊。” 刘裕点了点头:“这倒是了,建康这地方,达官贵人多,需要人伺候,肯定是有专门买卖奴仆的地方。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兴趣了,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些奴仆买卖的地方,你对这个了解吗?” 刘穆之微微一笑:“也曾经为我岳父家来过建康两次,寻过一些奴仆,当时一个手脚俱全,身体健壮的男仆,需要七八千钱,而女仆则相对便宜一点,十二三岁的丫头,五千钱左右就可以买回去。” 刘裕的眉头一皱:“这么贵啊,买个奴仆的钱,可以买个近七八亩地了,有这钱还不如自己动手种地呢。也难怪咱们京口没人买,你还得到这建康城来寻这些奴仆。” 刘穆之正色道:“是的,京口本就是安置北方流人的地方,很特殊,别的地方,一般都多少有些这些奴仆交易的市场,由官府出面,为买卖双方制订契约作保,而这个保书,就跟我们田地交易时的那纸契约一样,也是每一千钱,要收四百钱进官府,作为这个契约的代价,这笔钱,叫估税。” 刘裕笑道:“这个我知道,咱们京口买卖土地的时候都这样,一千钱要交四十钱入官府作估税,卖家出三十钱,买家也得出十钱。有了这个契约文书,则是官方承认这田地归你家的了,咱们家的地,不都有这个契约文书么。” 刘穆之点了点头:“奴仆也是一样。他们多是破产的农民,无力偿还债务或者是交税,才只能卖身为奴,要么就是罪人家属,被罚没为官奴。只有攒够了赎身的钱,交给主家,才能重获自由。本来我大晋的奴仆数量不是太多,毕竟治下还算太平,但这次一下子多了十几万秦军俘虏,等于多了十几万的奴仆,这样大量地涌入市场,会让奴仆的价格大大下降的,尤其是比较昂贵的男仆,我想,这几天的奴仆市场,一定会非常地热闹。” 刘裕勾了勾嘴角:“可是,我们有这钱不如多买点田
相关推荐:
爱情公寓之学霸女友诸葛大力
试婚
朝朝暮暮
炼爱(np 骨科)
九品道士
[综穿]拯救男配计划
病娇黑匣子
皇嫂
进击的后浪
妇产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