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神色不明,手指不自禁攥拳。 “咳,呕。” 林蝉衣适时呕吐,眼角浸出泪花。 谢泽砚回过神,抱起林蝉衣,温柔地放在沙发上。 “怎么了,蝉衣?” “没事,泽砚,可能是烟味儿太呛,呛到宝宝了,梁茵姐要烧东西,等她烧完再说,这点烟味儿我可以忍受。” 话音刚落,林蝉衣弓着背剧烈干呕,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虚弱地倚靠在谢泽砚身上,依旧倔强地说没事。 谢泽砚起身,接了盆水从我身后泼来。 冰冷的液体浇下,刺骨的寒意瞬间浸透衣衫,伤口碰到水,如针扎般细密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 血痂被泡软,裂开细缝,血水混着水渗出。 我蹙眉,“谢泽砚,你是不是有病,这么大个院子,烟味还能飘到客厅去不成。” 他厌恶的目光像刀子般,落在我身上。 “梁茵,我有没有说过收起你的小动作。” “你去收拾下,今晚回老宅吃饭。” 我面无表情越过他们。 正好有个东西要还给谢爷爷。 林蝉衣挡在我身前,“抱歉啊梁茵姐,你别生泽砚的气,他只是太担心宝宝了。” “他还不值得我生气,让开。” 谢泽砚扣住我手腕,“晚上我会带蝉衣一同过去,爷爷身子不好,晚上给我安分点。” 我忍不住嗤笑,“谢泽砚,你还知道谢爷爷身子不好,该安分的是你,不是我。” 我冷冷甩开他。 谢老爷子不喜欢林蝉衣,谢泽砚为了和她在一起,不惜和谢老爷子大吵了一架。 我打开保险箱,里面的祖母绿玉镯不见了。 这是谢母去世前给我的,说是给我的订婚礼,也是她唯一的遗物。 我突然想起,在林蝉衣的手腕上划过一抹绿。 谢泽砚过来催促,“还没收拾好?我和蝉衣先回去,一会儿你自己开车过来。” 只见林蝉衣穿戴着我的服装首饰,我攥住她手腕,果然看见这熟悉的玉镯。 “林蝉衣,这玉镯你哪来的?” 林蝉衣小脸一白,“怎么了?梁茵姐,这是……” 谢泽砚将她护在怀中,看着她手腕的红痕,一把将我甩开。 “梁茵你抓疼她了,这玉镯是我送给蝉衣的,不就是个破镯子,还给你就是了。” 我踉跄几步,死死地盯着他,“谢泽砚,你知不知道这玉镯是……” 我的话被他冷声打断。 谢泽砚目光阴鸷。 “我不想知道,但你竟敢为了个破镯子,伤她。” 他取下林蝉衣腕上的玉镯,在手心把玩,嘴角挂起玩味的笑。 我想冲过去抢,可根本来不及。 只听见啪的一声。 玉镯碎了。 我无力地跌坐在地,双眼赤红,“谢泽砚,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绝决,谢泽砚心里骤然升起不安,这抹不安,好像是从玉镯碎掉开始。 想到儿时对我很好的谢母,我心里满是愧疚。 林蝉衣蹲下身同我一起捡,我满眼愤恨,推开她,“滚开。” 眼见她要摔倒,谢泽砚及时扶住她。 我被谢泽砚一把揪住头发,拖拽到碎玉上,双膝跪在碎玉,地面被血染红。 连呼吸都牵扯着膝盖的神经,我疼得发颤。 “梁茵,别在我面前装无辜。” 看着我苍白的脸,他冷冷丢下一句话。 处理好伤口,已经天黑。 我打车回到老宅。 谢爷爷一见我,满脸慈笑。 饭桌上全程没有搭理林蝉衣,把她当作空气。 林蝉衣委屈地红了眼,谢泽砚见状还瞪了我一眼。 饭后,我随谢爷爷去了书房。 我将破碎的玉镯递给他。 愧疚地跪下,“对不起,谢爷爷,这镯子是我没有护好它,我……” 谢爷爷颤抖地扶起我,声音哽咽,“梁茵,你是个好孩子,不怪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泽砚对不起你,前两天回国我已经听说,他为了林蝉衣装失忆,耽误了你九次婚礼,也是我们谢家对不起你。” 谢爷爷拿出一张报告单,“难怪你出车祸记得我们所有人,唯独忘了泽砚,是我们谢家福薄,娶不到这么好的孙媳。” 之后谢爷爷问了我父母的状况。 我说了要与她们移民去伦敦。 出书房,我被谢泽砚攥住。 “你是不是又和爷爷告状了?” 瞧他为林蝉衣紧张的样,我只觉讽刺。 我目视他,一字一句道,“我和爷爷说,取消婚礼。” “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眼底通红,似乎不相信这话会从我口中说出。 谢梁两家是世交,我和他自小便有来往。 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他手腕的力道不自禁收紧。 “我说取消婚礼,谢总,这次耳朵可听清楚了?” “什么?梁茵姐,你爱了泽砚十几年,你真的舍得?” 林蝉衣诧异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听到林蝉衣的话,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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