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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可不正是嘛。”小太监应道。 真是礼部尚书呀! 萧弘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过了半个时辰,这值守小太监才进来唤道:“殿下,皇上召见。” “这么久,这秦大人是让父皇不满意,挨骂了?” 小太监道:“哪儿能啊,大人离开的时候心情不错呢,脸上还带着笑,好事儿。” 哦…… 萧弘走进清正殿,天乾帝抬头看他,“昨日一下朝跑得就没影子,今个儿等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走,是有要事?” 萧弘行完礼道:“给您请安算不算啊?顺便来蹭顿午饭呗。” 天乾帝嘴角勾了勾,眼里浮出笑意,肯定道:“算。” 黄公公一听,顿时乐了,“那老奴这就吩咐御膳房做几道殿下爱吃的菜去。” 萧弘提醒道:“那道枇杷露别忘了。” “殿下放心,忘不了。” 小太监端了一把椅子进来,萧弘往天乾帝跟前拉了拉,说:“刚看到秦大人,脸上笑得像朵花儿一样,那高兴劲,要不是年纪大了,估计还能蹦跶两下。父皇,您赏了什么让这老头儿那么兴奋?” 天乾帝对他招了招手。 萧弘起身走过去一看,纸上写了两个日子,今年腊月二十,还有明年二月十六。 “啥玩意儿?”萧弘纳闷道。 “笨。”天乾帝笑骂了一声道,“这都是钦天监测算出来的最好的宜嫁娶日子,时间上都来得及准备,腊月二十若是完婚,正好这个年他们小两口能一块儿过,不过就是太冷了些,二月十六嘛,有点久。” 说到这里,萧弘恍然大悟,然后扯了扯嘴角,不甚高兴道:“原来是给二弟娶媳妇儿呀,这么说来是秦家喽?” “没错,你觉得如何?” 萧弘实话实说道:“好像跟我那时候差了一点。” 天乾帝点了点头,语气淡然,“你是皇长子,自然是不一样的。” 闻言萧弘忍不出咧开笑容,嘿嘿笑了两声,端起天乾帝手边的茶献殷情道:“那个,父皇,您喝茶。” 天乾帝坦然受之。 萧弘犹豫了一下问:“就是不知道兰妃娘娘和二弟满不满意?” “她有自知之明,秦家本就在她属意的人选里。”只是不是最理想的那个而已。 “哦,那您若拿不定主意哪个日子,就让他自个儿选呗,或者让兰妃娘娘挑也成。”萧弘建议道。 天乾帝于是唤了黄公公进来,吩咐着:“送去钟粹宫,让兰妃尽快选一个。” 等黄公公一走,天乾帝回头就看萧弘,“真只是来请安的?” 萧弘眼珠子转了转,从袖子里取出捂得热乎的折子,端起最灿烂的笑容双手呈给天乾帝道:“父皇,您看看这个呗。” 第144章 雏鸟离巢 这是一封不怎么起眼的折子, 也不是萧弘自己写的,而是来自江州奎梁县知县上奏。 原奎梁县知县贪赃枉法, 三年前已经掉了脑袋。 这份折子上也没写什么特别,跟其他各地大大小小的知县一样禀告辖县百姓春耕情况。 都是例行公事, 一般进了内阁, 让阁臣看过两眼便好, 不会呈到御前, 也不知道萧弘从什么地方找出来的。 不过既然特意递上来,天乾帝还是给了面子仔细一看。 萧弘观察着他爹,见他看着看着眉头忽然锁紧,便知道帝王已经意识到了。 只见天乾帝将折子一合放在案上, 叹道:“今年奎梁县又该遭殃了。” “嗯,去年冬季不算冷, 今年河道解封来得早。可不过开春, 就接连下雨,水位已经较去年同一时间高上一截,儿子担心今年松江在奎梁县一段又该决堤了。”萧弘道。 天灾人祸,南涝北旱, 这是帝王在位期间每年都会担忧的烦心事。 每次一来, 田地颗粒无收便罢,洪水冲了房舍, 造成人员伤亡,百姓逃难。 赈灾是免不了了。 天乾帝点点头道:“朕会命户部提早准备,一旦洪涝, 便拨款筹粮赈灾。” “年年涝,年年拨,什么时候才到个头啊,父皇,这么多年来这赈银加在一起可是一个无比庞大的数字。” “朕知道,可暂时也没什么好法子。”天乾帝问,“对了,你怎么忽然关注起这个?” “我一直都关注着,还记得三年前儿子为惜朝的乡试资格向您求情那会儿吗?” 天乾帝颔首。 萧弘说:“刚入朝堂,我拿着江东巡抚弹劾洛淄县令鱼肉百姓的折子来请教您,后来才弄清是奎梁县的堤坝被冲毁,流民产生才涌入洛淄县造成百姓流离失所的现象。虽说奎梁县令贪赃枉法不假,可对松江决堤您也无可奈何。儿子记得很清楚,您说不是下面不好好修堤坝,而是河道窄,水流湍急,不好修。” 天乾帝慢慢地回忆起来了,的确有那么回事。 那时候他挺欣慰,萧弘能察觉到这个问题,可见并不是随波逐流在朝堂上站个班,而是认真地在思考。 至于哄他开心之后,再给贺惜朝求情这点小伎俩,他压根没觉得不妥,爽快地答应了。 “儿子进入工部之后,就跟着工部大臣学着理事,跟小吏文书学着看图纸,跟着匠人多看土木建造,虽说依旧只懂个皮毛,可至少已经不是两眼一抓瞎了。前年堤坝再次冲毁,我就在想,难道真的只能这般毁了修,修了毁,周而复始,期待哪年老天爷温和一些,不要发大水,奎梁县乃至附近的百姓才能过一年平静不流离的日子吗?” 天乾帝微微怔然,有时候将为国为民放在嘴里说着很容易,可真落到实处的人少之又少。 “弘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萧弘于是一掀衣袍起身,拱手行礼道:“父皇,儿子想亲自去一趟江东。” 谢府 贺惜朝坐在谢阁老的面前,恭敬地呈上晚了两日的卷子,歉疚道:“昨日在城外,耽搁了时辰,没来得及回城,容老师多等了,学生惭愧。” 贺惜朝今年十五,放在一般人家里,这种要科举的少年郎,临近春闱,必定是在家中心无旁骛地读书巩固,没人敢拿其他事让他分心。 然而贺惜朝却不一样,他很忙,英王府的大事小事几乎他一手抓起来,如今手头上已经有了人,步入了正轨,可却又多了其他事。 “听休宁来信说,你正在栽种一种棉花的作物?” 谢阁老接过卷子,却不忙着查看,今日下朝之后他便告假回家,将事情都推了,空出时间来见贺惜朝。 对于春闱,谢阁老跟贺惜朝本人一样并不担心。 贺惜朝聪慧,见识远胜于常人,虽一身杂事,可他自律性极高,读书习字并不拉下,谢阁老隔三差五的开题作业,他几乎都是保质保量地完成,实在没什么可担心的。 离会试不到一个月,如今还做卷子,不过是为了保持这种科考的状态,不至于手头生疏影响发挥罢了。 其实谢阁老有些心疼这个学生,向来能者多劳,贺惜朝又格外出众,萧弘做任何事几乎都离不开他,难为他还能养成不骄不躁的性子,将事情安排地井井有条,不显慌乱。 就冲这份能力,谢阁老相信贺惜朝就是立刻出仕,也能胜任诸多官职,甚至比一般大臣做得好。 贺惜朝笑着点头:“是,学生见过一本奇闻,有人将棉花填充衣料被褥之中,做成棉衣棉被御寒。虽说京里棉花稀少,可也有人带过来瞧个稀罕,学生收集了一些,试着做了一副耳罩,很暖和,便有此想法。正好休宁在西域,便让他寻了来。” 谢阁老道:“若真是如此,便是一件大好事,冬日苦寒,皮毛难打又稀少,百姓过冬着实不易,若是这棉花种出来真能御寒,老夫便奏请皇上大力扶植。”说到这里,他赞赏地看着贺惜朝,“你有心了。” 贺惜朝谦逊地一笑,“等种出来了老师再夸奖吧,如今刚长了苗,能不能成学生也很关心。” 炉上的水壶发出轰轰响声,不一会儿弱了下来,接着壶身开始颤抖,咕咕地冒出热气。 贺惜朝捡了茶叶拨进紫砂壶中,他没那么多花俏的动作,直接拎起水壶注水,过了几息之后,便斟了茶双手递到谢阁老手上。 “刚用了饭,学生借花献佛请老师喝杯茶解腻。” 贺惜朝泡茶的本事实在一般,就学了个皮毛而已,不过谢阁老对他没有什么要求。 深入了解便知道这个徒弟不是什么风雅名士,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谢阁老刚收到那火柴棍似的画时着实震惊了一把。 别看贺惜朝才名远扬,让皇上都夸赞不已,但他从来不赴什么诗会,花会,凡是才子聚集的地方,他一概不去。 至今为止,除了他的文章有所流传,诗词歌赋却是一句都没有。 萧弘至今说话平白直叙,沾不上任何文采的边,胸无点墨每每让天乾帝嫌弃,贺惜朝其实有很大原因。 让他俩吟诗作赋,还不如往地里研究如何种大米。 从某种程度来说,萧弘跟贺惜朝可以说是绝配。 然而这些缺点影响不了谢阁老欣赏自己的小徒弟,人真正静下心来做实事总要经过年龄和阅历的洗礼。 贺惜朝却直接跳过了这个阶段,以身作则影响着大皇子实属难得。 谢阁老透过氤氲的雾气,望着小徒弟沉静安然的脸庞,不禁放下杯盏,问道:“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贺惜朝微微一顿,抬起头来看谢阁老,笑问:“老师何出此言?” “何必跟老夫打马虎眼,英王殿下韬光养晦这么多年,皇上青莲寺归来,便不再掩饰对他的器重和喜爱,这是一件好事,却也是一件坏事,于你来说,弊大于利吧?” 谢阁老伴君多年,有些事看得比旁人清楚。 其实从封号开始,嗅觉灵敏的大臣便已经察觉到帝王的态度。 可是之前天乾帝从不在人前夸奖萧弘,更多的是责骂和头疼,以及因为废了太子位而来的愧疚,所以对他多有宽容。 相比较起来,因孝心时常受帝王赞赏,功课出色,又有一个贵妃母亲的三皇子,其实更受瞩目。 帝王给了朝臣一个错误的暗示,所以这些年来萧弘淡出人群之外,每每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给人第一印象便是:哦,这位皇子又做了什么荒唐事? 一笑而过,片叶不留心。 可现在,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这位皇长子身上。 两位皇子相继受封,一个顺,一个礼,虽说都是美好的寓意,可相比起萧弘的英,其中期许赵然若是。 如今萧弘的一言一行被人探究挖掘,他的优缺点被无限放大,支持他的和不支持他的都在他身上找着佐证,一点小事都能成为弹劾或者表彰的理由。 这样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虽在贺惜朝的意料之中,可真到来还是有些头痛,他点了点头,肯定道:“是,我之前没考虑周全,如今有些被动了。” 谢阁老从取出一封折子,“你看看。” 贺惜朝展开,快速一阅,顿时眼睛一眯,冷笑道:“这人要么是个蠢货,要么是别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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