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中途上了个厕所,回来时身边的人已经换成了一个中年大叔,没穿袜子,一边玩手机一边抠脚上的皴。 陈青颂把位置让出去之后就到车厢连接处站着,傅承灿叫唤他好几声,指着抠脚大叔悄悄说:“好臭好臭,快来救我。” 陈青颂冷冷看他一眼:“多吸两口。” 结婚场地离家不远,到华景大厦的时候恰好下午一点,傅承灿本来打算回家补个觉,结果周诣投资那部剧的制片人电话打过来,让他去补拍几个镜头。 没辙,傅承灿只好去了,临走前他估摸下时间,对陈青颂说:“我带钥匙了,晚上甭起来给我开门,睡你的。” 陈青颂冷漠地哦了一声,进电梯上楼,进屋之后换了身衣服,先给柜子里的小猫添粮添水换猫砂。 傅承灿不在,他可以偷偷摸摸地把猫放出来透风,于是打开柜子把猫抱了出来,举高面对自己,本想摸一摸再吸两口,小猫却突然别过脸去。 嗯? 陈青颂皱眉,这猫很亲人,尤其黏着自己,两天不见怎么就性情大变了? 他手指扣住小猫的下巴,把它脸转过来,盯着看了会儿,小猫却颤抖着瞳孔冲他呲牙哈气,像是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属于别人的气味。 陈青颂反应过来:“....” 他默默把小猫又放回了柜子里,安静站在原地许久,不可抑制的,一帧一帧回忆起昨晚的所有经过。 被粗暴对待的痛苦和第一次经验不足的羞耻感都随着情绪稳定慢慢消散,陈青颂后知后觉地想起最开始,自己被欲望焚烧再也无法忍受,推开门看见傅承灿的那一瞬间,为什么会萌生出松了口气的感觉。 理智被药物控制,又清楚傅承灿放荡危险的作风,这么容易被占便宜的时刻,明明更应该想尽办法保护好自己,不让傅承灿趁人之危。 为什么反而会第一时间松口气,觉得幸好门外的人是他。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潜意识里允许了自己和傅承灿产生亲密接触,甚至做一些更过分更出格的事? 陈青颂思绪越飞越乱,在他从小接受的教育里,和一个人发生关系是件很严肃的事情,他的家教里从没有私生活混乱这几个字眼,所以他从小就觉得,一旦和人上床,就必须对人负责。 但是傅承灿会想被他负责吗? 他看起来对昨晚那场性事只是久未开荤后的一次酣畅体验,不用怀疑,破别人处这件事对傅承灿来说,已经像吃饭喝水一样不痛不痒了。 傅承灿在床上表现得越娴熟游刃有余,陈青颂反而越在思考,自己这么久以来对傅承灿的唯一吸引点——处,这件事被掀篇,是不是代表,傅承灿对他的兴趣也会掀篇。 他至今没有忘记那晚送刘秉阳下楼,在路灯下,借他人之经历对傅承灿产生的清醒认知。 不会负责,不值得托付感情。 可自己现在好像..... 陈青颂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好像在喜欢傅承灿。 第43章 晚上,陈青颂做好饭,坐在餐桌前沉思一阵,还是没忍住给傅承灿打了个电话过去。 很快接了,傅承灿那边先是很吵,意识到是他打来的,又辗转到另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想我了?”傅承灿捂住收音孔,担心陈青颂听不见自己这边声音,还笑着问:“我这儿很吵,想我大点声说,吼出来最好。” 陈青颂沉默了下,没提“想”这个字,但换了种方式表达道:“我在家做好饭了。” 他听到傅承灿讳莫如深地啧啧笑了几声,然后略带惋惜口吻说:“我回去得半夜了宝贝。” 这是一种委婉的拒绝,陈青颂了然,嗯了一声,说:“挂了。” “哎等会,”傅承灿突然打断他:“你那个地方还疼不疼。” “....” 陈青颂深吸一口气:“不疼。” “真不疼假不疼,你说谎我回去打开你腿一看就知道,少死鸭子嘴硬。” 陈青颂还是那句话:“不疼。” “行啊,你屁股恢复能力挺强啊,”傅承灿嗤笑:“不疼就自个儿下楼买上两盒套,回去我接着c你,什么时候喊疼什么时候停。” 陈青颂耳朵一嗡,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滚。” 傅承灿还想说点什么——嘟嘟嘟,屏幕上方忽然弹出来一个新的电话请求。 瞥了眼来电人姓名,傅承灿揶揄语气未变,只是笑容一点点淡下来:“我接个电话。” 陈青颂一言不发,果断把电话挂了。 按下接听,傅承灿喂了一声:“小于。” “傅哥,”小于应他:“你让我查的那个人有结果了,姓名和年龄都是真的,就是籍贯不在你那边,人是贵州的,而且家庭背景来头不小。” 贵州? 傅承灿沉思,陷入回忆之中,他联想起自己去贵州拍戏前陈青颂避之不及的反应,还有前些天问起打拳原因,也只说贵州太远,不愿意和自己分开。 陈青颂很少有向外人表露出思念和依恋的时刻,唯二的两次“我很想你”和“我不想和你分开”,其目的都是为了让他远离贵州。 压下心头某种强烈的直觉,傅承灿说:“继续。” “有个房地产企业叫故里澜庭,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董事长就是他父亲,不过创立者是他父亲的第二任岳父,他有个后妈和弟弟,亲生母亲七年前就去世了。” “他母亲那边的家族背景我还没查,估摸着应该也不是什么一般人。” “傅哥,你和这个叫陈青颂的什么关系?” 小于忍不住多嘴道:“查你家庭信息的人就是陈青颂父亲,要不是师傅职业特殊,个人信息被加密处理过,他父亲一旦查到缉毒这层身份散播出去,你作为家属不知道要有多危险。” 傅承灿安静一瞬:“我在和他同居。” “啊?”小于难以置信,语气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那你快把他赶出去啊!这种时候不撇清关系不就是干等着惹祸上身吗?他是你合租舍友还是好朋友?” 傅承灿没有回答,小于心里一紧,有种什么别的预感呼之欲出,张了张嘴想再劝导两句,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按下打火机的声音。 傅承灿深深吸了一口,抚平内心复杂的感情,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他爸在逼他回去么?” 小于叹口气:“是的。” 傅承灿淡淡嗯了一声,大概理解了陈青颂不愿意向自己袒露实情的原因。 可能是怕自己会因畏惧他父亲位高权重从而选择明哲保身,把他赶出去,也可能是想一个人偷偷解决所有问题,不让他卷入其中担惊受怕。 但其实如果陈青颂可以亲口说,傅承灿更想听到第三种答案。 陈青颂舍不得他,舍不得这个家。 指间夹着的烟忽明忽灭,傅承灿却没什么心思抽了,扔在脚底碾灭,对小于说:“给我点时间想想吧,我挺喜欢这小孩的。” 一句话两个信息,重点在于后半句。 小于是个聪明人,听懂了,叹口气道:“行吧,你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联系我,你们....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谢了。” 傅承灿说完,挂断电话。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制片人从对面走过来,看到他后喘着气道:“我找你大半天,你躲这儿干嘛,到你补拍了。” 傅承灿点点头,从昏暗角落里走出来,他一身烟味,脸上表情也不如以往嬉皮笑脸,制片人追上去问了他几句,只笑着摇了下头,说自己有点困了。 他确实困了,补拍时镜头表现力明显下降,但好在台词背的熟,NG几次之后还是过了。 拍摄结束之后制片人问能不能去自己家喝一杯,傅承灿打个哈欠,说下次一定。 他拒绝了制片人的顺风车邀请,剧组离华景大厦不远,他一个人慢慢走回去。 街道两侧的梧桐树泛起秋黄,凋零的叶片半挂在枝头,气温有点冷,傅承灿把手揣进兜里,估摸了下时间,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再去考驾照了。 说来好笑,五年前他初入娱乐圈,凭游刃有余的交际手段赚得不少人脉和资源,短时间内就买了人生中第一辆车,有阵子酗酒严重,到底是年轻气盛不懂事,大半夜在马路牙子上飙车,还是醉酒状态,一罚就直接吊销了驾照,五年内不得再考。 这事儿算他黑历史之一,他至今没敢跟陈青颂提,怕他骂自己二逼。 想起陈青颂,傅承灿脚步顿了顿,前方不远处有家药店,他看到,然后走了进去。 店里只有一个戴眼镜的小姑娘,傅承灿寻思姑娘家脸皮薄,自己不能说得太直白,于是拐着弯暗示了一下需要治疗某种疼痛的药膏,小姑娘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从柜子里拿出一盒专用药膏,顺带送他一套冠肠用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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