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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 刘秉阳:“....” 傅承灿:“走了。” 他毫不犹豫转身就走,刘秉阳在他身后哎了一声,没叫住人。 傅承灿回屋之后先反锁了房门,他从床垫底下拿出赵霄凌那块手机,走到窗户前,开窗,抻了抻胳膊,然后高高扬起胳膊,瞄准角度,“咻”地大力扔了出去。 他还真的给自己配音——“咻”! 旅馆楼层不高,但背靠建筑工地,窗户外面是片杂草丛生的废弃烂尾楼,手机呈一个圆润的抛物线被甩到对面楼廊的某一窄层,屏碎壳飞,从此销声匿迹。 关上窗户,傅承灿又舒舒服服地钻回了被窝里睡觉。 他闭眼小憩了会儿,楼下又传来赵霄凌和女经纪人哭骂争执的噪音,傅承灿睡不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着天花板,三分钟后,百无聊赖地给陈青颂打了个电话过去。 他那晚上一时被色诱冲昏头脑,同意收养那只猫,现在进入贤者时间,已然生出一丝后悔。 他还没想好这次逼陈青颂干点什么好,电话突然被对方挂断了。 不接? 傅承灿果断又打了一个过去,他耐心等着,铃声接近末尾的时候,陈青颂才勉勉强强接了。 傅承灿张了张嘴想说话,听筒里却传来一道陌生男人的声音:“哈喽?” 傅承灿把手机屏幕移开,确定一遍这确实是陈青颂的手机号,安静一瞬,接着又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一样,蓦然笑了出来。 他语气戏谑:“陈青颂,你养猫就算了,还偷人啊。” 对面似乎也猜到了他的身份,不明不白地笑了声:“你是和陈青颂合租的那个演员?” “不是,”傅承灿说:“我是他哥。” “你是他哥?” 任锦优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好巧啊,我也管陈青颂叫哥,那你是我什么?” “我是你爹。” 任锦优:“?” 傅承灿躺在床上有点犯困,耐心所剩无几:“把电话给陈青颂,你叭叭个没完了。” “不是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 对方话说一半便被打断,听筒里传来一声闷响,似是拳头撞击到皮肉上的声音。 男人立刻倒吸一口冷气:“...嘶。” 傅承灿只在最后一秒听见陈青颂开口说话,鼻音浓重,不知是刚睡醒还是生了病,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凛冽冷肃的低气压。 他说:“你找死。” 话落之后,电话便被挂断,手机里只剩嘟嘟嘟的忙音。 傅承灿看着黑掉的屏幕,挑了下眉,这是闹哪一出? 他想了下刚才从男人嘴里听到的话,这人说,陈青颂是他哥? 陈青颂小屁孩一个,还能当哥? 傅承灿感觉有点好笑,他懒得深究对方到底真的是上门寻亲的弟弟,还是在跟陈青颂玩角色扮演互称兄弟的情侣把戏,反正陈青颂走或留,他都不会阻止。 他这人虽然挺没原则,但有条信奉的宗旨就是绝不断人财路,要是陈青颂有朝一日结识有钱人飞黄腾达,从此过上少爷生活,那他百分百支持他奔向更好的人。 不过这是在他对陈青颂有兴趣但不多的情况下,要是陈青颂能再主动点,脱裤子的时候手脚麻利点,对方是天王老子他也得鼓起勇气碰一碰。 晚上刘秉阳回到房间,告诉傅承灿赵霄凌已经被经纪人带走了,他们需要回公司商讨一些代言违约的赔偿问题。 这件事最后的处理方式很有可能会把主要责任推卸到女粉丝身上,至于还没有曝出来的手机诬陷和私生追车事件,经纪人在傅承灿给出的两个解决办法里选择了牺牲赵霄凌。 刘秉阳为了整个剧组进度着想,也苦口婆心地劝了傅承灿好一阵,甚至当场脱了衣服试图以肉体代偿。 傅承灿看着犯恶心,给他把褪到肩膀的衣服提溜上去,说:“让赵小零回来的时候给我道歉,这事儿我就不追究。” 刘秉阳欣慰一笑,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他说:“还有一件事我白天想跟你说来着,咱们有个投资人因为赵霄凌出事撤资了,我找人算了下,咱们后期经费有点勉强,后天市里有个酒会,有几个贵阳本地能叫出名的电影投资商都会出席,正好这两天休息,你跟我去碰碰运气。” 傅承灿哦了一声:“在哪。” “澜庭酒店。” “哪儿?”傅承灿听着这名格外熟悉:“那不是个搓澡的地方吗。” “洗浴中心算是澜庭产业的一部分,他主要还是搞房地产的。” 刘秉阳对于能在傅承灿面前卖弄世面有一丝小小的雀跃:“以前归任家管,现在归他们家那个女婿管了,反正里边门道挺多的,那个上门女婿好像打拳起家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傅承灿笑笑:“打拳就不是好东西了啊?” “不是,”刘秉阳压低声音道:“那男的把他第一任妻子弄死了。” 第23章 私人飞机落地,时隔七年,陈青颂再次回到贵州。 陈骐没有亲自来接,但安排了身边最得力的保镖专车护送,一路上,陈青颂沉默不语,任锦优时不时蹦出几句阴阳怪气的酸言酸语,见陈青颂理都懒得搭理自己,摸了摸被他一拳打肿的颧骨,也渐渐闭上了嘴。 于是车内更加压抑,似暴风雨来临前黑云压城般的宁静。 陈骐现在和任锦优的母亲住在郊区半山腰的一栋双层别墅里,占地面积不大,外部装修极简低调,色调以深灰为主,周围警守森严。 专车缓缓驶入庞大车库,一眼望去全是陈骐为任锦优购置的顶配豪车,任锦优名如其人,锦衣玉食,优渥奢华,从出生到十八岁没过过一天苦日子。 别墅客厅的大门早已敞开,佣人静默在两侧,陈青颂走进来时,她们毫无反应,任锦优路过的每一个人,都鞠躬弯腰九十度。 她们手指在身前比划,用手语无声地恭迎他回家。 陈青颂站定在客厅中央,头顶的旋转楼梯传来迟钝脚步声,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停在楼梯拐弯处,微微歪头看着陈青颂,试图把记忆中那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与眼前这个高大男人重叠。 她在打量陈青颂的同时,陈青颂也在打量她。 七年不见,这个女人的身体意料之中的垮掉了。 记忆中他只和这个叫任韵的女人见过三面,一次是母亲还在世时,他放学回家,看到这个女人赤身裸体地躺在陈骐床上吸笑气。 第二次,陈骐为了讨这个女人开心,把他养了九年的那只年老的缅因亲自送到她家里。 这个女人,当着他的面,用高跟鞋尖锐的鞋跟踩穿了缅因的胃,最后用剪刀剪去耳朵的一角,脸上浮现出扭曲张狂的狞笑。 第三次,母亲去世的第二天,陈骐把他拉到这个女人面前,指着她说:“叫妈。”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 陈青颂很少对一个人产生太大的喜恶波动,如果论憎恨程度排名,任韵甚至可以和陈骐不相上下。 任韵长得很精致,只是因常年抽烟酗酒患上糖尿病,脸色过度苍白,此刻她正纳闷陈青颂为何连声招呼都不跟自己打。 她对陈青颂的印象很模糊,只隐约记得见过几次,是个很安静沉稳的孩子,和他出身名门的母亲一样气质不俗——当然,现在已经被生活磨得只剩市井气。 “小陈。” 任韵还是叫了他一声。 陈青颂看着她,眼神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你还没死呢”几个大字。 任韵有点恼,皱了皱眉:“你应该叫我妈妈。” 任锦优闻言嗤了声,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前院里传来车门落锁的声音,陈骐回来了。 他连西装外套都来不及穿整齐,大步走进客厅,一眼看到陈青颂之后脚步突兀顿住,瞳孔难以置信地颤抖,浑浊的眼球很快分泌出两颗硕大泪珠,滚落至鬓角,又沿着刀斧深邃的脸庞一路滑下来。 陈骐的长相非常出众,年轻时靠着这张脸和游刃有余的痞坏性格吸引过不少女人,陈青颂单纯懵懂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青颂....” 陈骐哑着嗓子唤他,试探着上前一步想要抱他,陈青颂眉毛一皱,毫不客气地后退了半米。 任锦优看得有点烦:“不是,你几个意思?” 陈骐厉声:“任锦优!” “行行行,”任锦优一摆手:“你继续。” 陈骐脸上泪痕未干,眼里汹涌的感情却隐退了稍许,他恢复成平静的模样,开口对陈青颂说话时的语气却依然殷勤:“别站着啊,快去坐下,飞那么长时间累坏了吧,我今晚上给你安排了接风宴,咱们....” “接风宴?”陈青颂打断他:“你把我回来的事告诉我舅了?” 提到“舅舅”两个字,陈骐表情有一瞬间阴鸷和古怪,他摇摇头:“没有,我只是买下一个包间,只有我们四个。” “那没必要。” 陈青颂说:“我跟你们坐一桌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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