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是个什么样子,都将手伸到朕的家里来了,以后是不是这皇位也归他们吏部管了!” 说到这,朱祁镇顿了顿再问在场跪请官员:“你们若是不走,朕就按照你们同俞山是一个心思论处了。” 锦衣卫在朱祁镇的授意下,已经拖着俞山离开,一路上俞山的呼喊让人头皮发麻。 众臣终于不再硬挺,一个个磕头退走,黑压压一片的臣子终于消失在这里。 当天晚上就有大臣酒醉之后,说了许多“心里话”。 什么皇上暴戾了臣子难做。 还有朝廷财政紧张,皇帝拿着内帑不知道做些正事,每天就是搞些奇怪的发明,并对朱祁镇成立的奇技基金嗤之以鼻。 更有一些不知出处的声音说这是亡国之像。 而朱祁镇知道了这些消息之后,也没有之前的过激行为,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后,便让郭懋离开。 宝船沉没一个月以后,晚上依旧灯火通明的皇明船厂,朱祁钰跟俞山父子正在专心致志的在打捞起来的船体处忙碌。 这一个月以来,所有人不眠不休,抱着所有的碎片翻来覆去的看。 又将所有的造船流程复盘了一遍,甚至还将剩余宝船放水试航了几次。 确定了不是制造工艺的问题之后,终于有了突破性的发现。 “找到了!父亲!王爷,我找到了!”俞修义兴奋的大喊。 这么多天以来因为工匠的畏罪自杀,众人始终没有找到事故的真正原因。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的成功,找到事故的真正原因与避免这类漏洞在此出现,一直是朱祁钰工作的重中之重。 听见俞修义有了发现性的新发现,朱祁钰也带着期待与兴奋的赶来。 “怎么?是哪里出了问题?”朱祁钰七歪八扭的踩着船板而来。 走到近前,俞修义将手中的东西亮出:一块被撕裂的厚厚铁皮,一块参差不齐的木板,上面都带着明显的打磨痕迹。 “王爷,您看!这里!”俞修义指着打磨痕迹给朱祁钰过目。 朱祁钰自然知道这处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可毕竟不是如俞修义专业,只是点头静待下文。 俞海哎呀一声,“这是故意将此处搓薄,致使船底压力不同,在下水承受巨大水压之后,就会因此而使得船体破裂,这才是此次事故的真正原因!” 有了俞海这位老行家的定论,朱祁钰再不迟疑。 一面让俞海等人重新建造宝船,一面吩咐所有人再进入已修建好的宝船中,务必要反复检查,再不能出错了。 还让所有船坞提前蓄水,只等朱祁镇一到开闸出海就是,然后便匆匆离去,他要尽快将这个结论禀报朱祁镇。 等朱祁钰走后,船厂又开始忙碌起来,所有的工匠都在俞海父子的指挥下开始工作,热火朝天的重新复工。 “田昆,田力,你们两个带人去将所有的大漆跟桐油带来,时不我待,不能慢慢做了,要尽快把这艘宝船重建!” 俞修义指挥着两个光头向漆房而去,这是招来的两个流民兄弟。 因为没有身份当时被审查了好一阵子,本来要赶出去的田氏兄弟,也是俞修义看他们兄弟二人踏实肯干这才说了好话,把人留了下来。 “嗨,咳咳,好的大人!”两个人答应一声,一溜烟的跑走,行动的积极远超其他人。 俞修义收回了目光,转身前去更需要他的地方。 乾清宫内,朱祁镇静静听着朱祁钰的详细汇报,虽然早就知道是有人故意作祟,甚至捣乱的人都已经畏罪自杀。 可终于确定了出错的环节,朱祁镇才算是终于能够松口气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以一个更完美的形态,将以往的流言打破。 “金英,将这事的详细情况加紧印制,发表在大明报,与你们司礼监的紫禁时报上。 记住一定要用最大的版面,告诉所有人,下西洋是有人故意作梗,跟先帝祖宗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还要说明,朕会再择吉日前往天津主持下海仪式!” 司礼监后来也办了个报纸,主要是大明报以朝臣为主,朱祁镇怕被他们掺杂了太多的个人情绪,影响自己的政令初衷。 这才让司礼监也办了个报纸,因为是司礼监所办,紫禁时报又被人称为皇报。 是参加科举的学子们必备的读物,短短时间影响力已经覆盖了大明。 随着此次事件的登报,所有人都知道了有人刻意的阻碍下西洋活动,民间对于这事多是持痛恨态度。 主要原因就是阻碍了大明国威远播海外,影响了大明天朝上国的体面,这个观念尤以学子为主。 另外也有人说这是不想让皇帝浪费钱粮,还不如多拿出些钱来给百姓改善生活。 最小的一个声音则说,这就是故意行刺,是有人要扰乱大明。 朱祁镇知道之后只是一笑置之,半月之后,他再赴皇明船厂,这次再没有波澜,宝船驶入渤海足足转了半天才回来,停泊于天津港。 “费信,马欢,你们二人看好时机,随时准备远赴西洋!”朱祁镇兴冲冲的留下这么一句话走了。 一时间所有人似乎都看到了大明之威再次远扬的盛况。 第378章 两月时间眨眼便过,这段时间内,朝臣们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 再也没有不靠谱的指手画脚,他们作为士绅,终于可以继续毫无阻碍的控制天下。 除了那依旧执拗着被推进的人口、田亩、宅第清查工作让人有些担心,却也只存在于河南、宁夏、福建,再新加了一个广东。 两京一十三省,多出才子的江西与北直隶依旧是好好的,终归刀没有落在所有人的头上,总有办法找个机会将刀给锈断了。 朝臣们轻松,朱祁镇也轻松,这段时间将大局已定的宁夏巡抚王文调了回来。 做了兵部尚书的王文又在宁夏如此支持朱祁镇的政策,站位已经无比清晰。 他毕竟在朝中有几十年的根基,虽然还有人对这事颇有意见,可也只能留着自己腹诽几句。 有了王文的加入,朱祁镇自然多了他的故旧亲朋的支持,总算不至于一说什么事,乌央乌央跪了一地的人头。 朝局远超以往的稳固之后,朱祁镇最常做的就是微服私访,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 甚至还找机会去了秦楼楚馆,这次当然不再往教坊司去了,毕竟是官办,有太多忌讳。 里面的也多是谈事情的官老爷和富商,远没有“八大胡同”的姐们会玩。 当然,身为皇帝,他自然不会真的跟那些皮肉生意人有实质性的接触。 不然万一真要是跟同治一样,得了花柳死翘翘岂不是遗臭万年了。 还记得那天,刚开始的新奇打一进门就消失无踪,朱祁镇只觉得鼻子被塞进了花粉里,香的人头晕目眩。 再看那些莺莺燕燕,一个个虽然面带笑容,也是一副倾国倾城的皮囊。 可是那表情下的骨头好像定了型一般,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死气。 老鸨是个涂了满脸胭脂水粉的中年妇人,只不过因为浓重的包装让人看不出具体年纪,更是行尸走肉的典范。 打朱祁镇一进门,老鸨就眼睛一亮,盯着他身上那块玉佩挪不开眼。 “大爷,看您面生,应该是头一次来我们这吧? 咱跟您说,咱们这的姐儿,可都是从教坊司里出来的。 那一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您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老鸨拉着朱祁镇的胳膊咯咯直笑。 朱祁镇本就被熏得不轻,再有一个满脸粉的围上来,人那还收的了啊,赶忙挣脱了对方,跑出了门。 可怜老鸨还以为今天遇见个大主顾,想狠狠宰一笔。 却没想到对方这么不解风情,站在门口跺着脚朝朱祁镇喊:“您走了一定后悔!” 朱祁镇猛吸几口新鲜空气,回头一看,逃也似的跑了。 “这、这什么青楼?怎么跟妖怪洞府一样!”朱祁镇当时念叨一声,一国之君浑身起鸡皮疙瘩。 金齐年龄本就不大,在那个安乐窝里更是不敢抬头,跟着朱祁镇是是是的点头。 倒是樊忠早年的游戏人间让他对于这些事都算是驾轻就熟,这个劲还只有这种地方有,表情甚至有些遗憾。 从那天起,朱祁镇再也没有去青楼见世面的想法,多是在京城的各个酒楼流连。 几乎尝遍了大明所有的美食,也算是以这种方式弥补了后世没有出过远门的遗憾。 时至八月,中秋节刚过,天气竟反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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