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公子,看这情况我们今天可不一定能进去,那?”宽伯问了一嘴, 俏公子却面色如常,嘴角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道:“放心吧宽伯,我的那些东西都是假的,稍一查问就知道人已经出去。 到时搜索无果,为了安抚民心,一定会放开进出关口。不过没想到,他们反应这么快,倒是真出乎我的意料了,看来京城来的锦衣卫确实不全是饭桶。” “可公子,如果这样,那我们回去的危险不是更大了?要不还是来日方长,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去吧?”宽伯再劝。 俏公子一看就知道宽伯打的什么算盘,马上用话堵死了宽伯:“如果今晚上进不去,咱就走怎么样?” 宽伯无奈只好答应,此时金乌于扶桑神树归眠,天色阴沉月光躲在云上,天地间一片黑暗,官船上王千户身边差役打着的灯笼,在海风的吹拂下摇晃。 “诸位莫慌,我已经差人去问上头的大人们了,应该很快就有结果,请诸位稍安勿噪!” 水面上的一众百姓,终于在王千户的安抚下渐渐平静,随身带着干粮的已经开始在船上做饭,不多时关隘处已经飘出阵阵饭香。 临时行宫 朱祁镇刚午睡结束,连日的奔波后,又骤然闲下来,精气神都仿佛一下弱了许多。 看着眼前当地特意准备的菜肴,朱祁镇仍旧有些发懵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金齐也发现了朱祁镇兴致不高,知道万岁爷因为黄萧其的事,有些气血郁结,陪在身边专为朱祁镇夹菜,渐渐的碗里已经装满。 看着冒出碗口的美食,朱祁镇这才回过神来,忙伸手盖住。 “行了,拿朕当什么了?朕自己来。”朱祁镇说道。 金齐答应一声,正准备去倒茶时候,郭懋到了。 “让他进来吧。”朱祁镇点点头。 随着通秉的锦衣卫出去,郭懋壮硕的身影出现在屋内。 “臣郭懋叩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 “起来吧,吃了没?”朱祁镇打了一个哈欠。 见朱祁镇好似精神状态不太好,简明扼要的将下午搜寻的情况说了说。 “这么说,发现银子之后,你们进汇通钱庄探查后,果然发现存银都没了?全城搜寻后也没找到什么线索?”朱祁镇皱眉问道。 郭懋大气也不敢出,低头站在一旁回答:“是皇上。” “那你看对方现在是出城的可能性大一点,还是依旧躲在城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郭懋答道:“依臣愚见,那封城之初假借回乡奔丧之名的书生,应该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偷运银两出城的人。” 朱祁镇吃了口菜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各类身份证明都是假的,那这个人的嫌疑目前来看无异是最大的。 “既然如此,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朱祁镇问。 郭懋沉吟后说:“这么大笔的银钱到了何处都不会毫无痕迹,臣已发协查信函,让各地锦衣卫暗中留意,尤其是沿海各地,更是重中之重。 此外虽然对方依旧滞留城中的可能性已经很低,不过还是不能排除,臣以为接下来关防应该外松内紧,继续严查各处关隘出城之人,以防他们来个虚晃一枪。” 朱祁镇认可点头,然后问:“王骥到哪了?” “靖远侯接到调令之后,连日赶路,现在已经到了广西境内,约莫着再有十天左右就能赶到。”郭懋汇报道。 “十天……” 朱祁镇念叨一声。 “让他挑得力干将,组成先锋小股精锐先赶过来,大军压阵即可。 小股精锐悄悄进城,只要把那些个头头控制住了,剩下的喽啰不成什么气候。”朱祁镇又说。 “是!”郭懋领命离去。 朱祁镇用力将碗里饭菜扒拉干净,指着剩下满桌子的剩菜说:“金齐你们分吃了吧,不要浪费了。” “消失了一天,这时候才回来,你哪来的脸进这个门,还想吃我们鸿宝布店的饭?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身穿蓝步掌柜衣服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一家布店门口,冲着外面一位麻布小厮怒吼,引得街上经过路人纷纷侧目。 小厮耷拉着脑袋,连连弯腰说:“掌柜的,实在家中临时有事,我也给您请假了,您可不能说我是消失了啊。” 小厮说完抬头看着掌柜,露出了俏公子的脸。 第119章 水路关卡果然像他预料的那样,等锦衣卫离开不久就解除了封锁,虽然出城的检查很严,可进城几乎没有人管,他跟宽伯很顺利的就回到城内。 “你没有?” 掌柜听得对方反驳,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小厮说:“你请假我同意了吗?这叫无故旷工知道吗?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个,苟简你被开除了!” 可能是声音太大,话音落下,店内出来一位富态老者,看着耳顺的年纪,不过身体倒是硬朗,脊背挺直。 “怎么了汪汪掌柜?在大街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老者问道。 原本趾高气扬的汪掌柜见到来人,忙弓着腰回话:“东家,这伙计隔三差五的偷跑出去,今天更是旷工一天,简直是辜负了东家的工钱,我正准备让他走呢。” “哦?”老者审视的目光投向苟简。 苟简见东家再次,忙解释说:“东家,昨天家中临时传来消息,家父重病,我当时已经与汪掌柜的请假了。” “哦?”老者目光转向汪掌柜。 汪掌柜忙说:“这小子,平时嘴里就没一点实话,东家千万别被他蒙蔽了,这次肯定也是骗人的。” “汪掌柜的你说这话就过分了,我平时是事情有些多,可我那次不是实话实说? 是你觉得我去街取货送货公差的时间太长,非说我是跑着玩了,明明就是冤枉我。”苟简委屈的说道,声音中带着哭腔。 “什么叫我冤枉你,去仓库取匹布你都能用一个时辰,我是平白怀疑你吗?”汪掌柜对上苟简,又恢复了趾高气扬的模样。 “您又不让我赶车去,我跑过去,那么远的路抱回来,路上累了在路边歇一会,时间长一点不正常吗?”苟简难以置信的说。 “招你来干活,可不是让你拿着工钱休息的。”汪掌柜的冷哼一声。 “我?”苟简委屈的抹了抹眼泪。 “为什么不让赶车去?”东家疑问。 汪掌柜的头上冷汗渗出,有些不自然的说:“东家,那就一两匹布,原本都是人跑着去拿的。 我之前一来一回也用不了一个时辰,东家你看这个小伙子一说都满嘴借口,不是累就是没车的,一点不知道感恩,东家给他饭吃,不知道为店里多考虑。” “哦,现在年轻人就是不能吃苦,哪像当年我们,别说一匹布了,就算一车也能自己拉回来,也不会不耽误事,唉。”东家感叹一句。 随即汪掌柜疯狂点头赞同,看着苟简的目光已经满是嘲弄。 苟简袖子里的拳头握紧,已经准备摊牌。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伙计,这次就算了吧汪掌柜?”东家突然口风一变。 汪掌柜笑容一僵,然后赶紧点头说:“东家宅心仁厚,苟简,还不赶紧谢谢东家。” 苟简放开拳头,对着东家躬身行礼致谢。 东家点头,然后说:“账本我带走了,你们早些休息,别耽误明天生意。” “东家慢走。”汪掌柜目送东家,一直送到轿子已经消失在街角,才回过头来,狠狠瞪了苟简一眼,冷哼一声进入布店。 苟简嘴角一抹温暖的微笑,跟着汪掌柜进入布店,好巧不巧,门前青砖年久失修了,等苟简走过,立刻碎成了几块。 月落日升,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苟简就被一脸嫌弃的汪掌柜叫起来。 “昨天布政使项大人的夫人,在我们这定了一匹紫色绸缎,你现在就给项夫人送过去,记住早去早回,别在路上瞎耽搁。”汪掌柜说道。 苟简答应一声,迅速拿上绸缎离开布店,一溜小跑的前往布政使司衙门。 布政使司衙门,李剑打着哈欠,正跟着老张准备出门,眼上挂着的黑眼圈,一脸憔悴神色,表明了二人昨晚应该没有睡好。 “我说张哥,这是不是太早了?”李剑埋怨一声,毕竟是年轻人,缺觉。 老张橫他一眼说:“想睡懒觉也不看看什么时候?郭指挥使再三交代这些日子让你我多上心,好好在皇上面前表现表现,说不定回去之后,咱俩也能混上个官当当。” 见张哥把郭懋都搬了出来,李剑只好认输:“我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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