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传朕旨意,令在京投军皆赴前线作战,有功必赏! 至于京官实收俸禄的问题……” “皇上!万万不可啊!”鸿胪寺卿许彬大声疾呼。 “与投诚的塞外诸族高利,是自古就有的国策,为的是瓦解那些部族的对抗情绪,得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如果您让他们上战场,那之前所做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万一临阵倒戈,就是我前线将士的灾难,请皇上收回成命!” 朱祁镇看着那个激动地唾沫横飞的许彬,忍不住心里一股厌恶,自己的同胞,甚至是自己的工资还没着落。整天就知道抱着外国人的腿,这还是大明,现在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怎么就有人膝盖这么软呢? “你们鸿胪寺的职责是接引外使,什么时候连降人的事也管起来了?” 许彬一时语塞,不过马上就回过神说道:“皇上,臣主管宾客事,这些外臣自然也是臣安抚对象之一,还望皇上以国为重,我天朝上国,自然有盛天雅量,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啊!” 朱祁镇脸色越发的冰冷,问道:“你说这是个小事?” 许彬理所当然的说:“正是!为诸国典范为大!” “几十万百姓的口粮,在你心里只是一件小事?呵,好大的口气啊!” “皇上!臣并非这个意思!” “够了!”朱祁镇一声怒喝,打断了许彬的诡辩。 “金英,即刻传旨令那些人马上出发,尽快到达平越卫!许彬你同去,若是他们有什么不满,你这位鸿胪寺卿就负责安抚!” 第37章 “皇上!”胡濙突然出声。 “胡濙,自朕即位,诏行节约。你先后上疏,建议减少皇家贡物、减少法王以下-僧徒四五百人的浮费、收回去山西灾区采买物料的成命、制止军需劳役方面扰民的差遣等,现在你却要为出言阻止朕?”朱祁镇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胡濙张张嘴,艰难的开口道:“邻国在望,万一此举引发反叛,得不偿失啊皇上!” “好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退下吧!”朱祁镇强硬的说。 “皇上!” “你想抗旨吗胡濙?”朱祁镇腾地站起身子。 “不不不,既然皇上心意已决,那臣自当遵从,只是想求皇上允许臣一同宣旨,也好协助化解胡人对抗情绪。”胡濙却慌忙解释道。 朱祁镇这才缓和了面色,赞赏有加的说:“胡尚书果然是公忠体国!那你们就即刻出发,勿要拖延了。” 目送金英带着胡濙许彬离开,朱祁镇却没了继续早朝的心思。 原本准备再谈一谈俸禄问题的朱祁镇,却又暂时按捺住了自己的想法,他要确定具体情况再做打算。这样一来下面的官员经商问题,就不好再说,只能留在早朝之后。 朱祁镇对身边伺候的太监摆了摆手,随后尖细的声音回荡在场上:“退朝!” 门外原本期待着朱祁镇涨薪的各位大臣,只能失望的重新低下头,有序的退场。 中午乾清宫 暖阁中此时已支起一张巨大餐桌,朱祁镇坐于主位,其余位置坐着以曹鼐为首的内阁,以及于谦为首的六部堂官,外带李贤,与成安侯郭晟列席其间。 自从朱祁镇回来之后,只要是中午有事谈,基本上都会在乾清宫摆上一桌,能上桌吃饭也成为了跟皇帝亲近的证明。 以前老看电视,看皇帝动不动就赐宴,现在终于自己也体验上了这种生活。就是这些人老说假话,吃个饭一小时,有四十分钟都得是吹捧御厨手艺,谢皇帝赐宴的话。 今天中午吃的是涮锅,每人身前都放了一个小火锅,又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食材。 “成安侯,听说你开了家酒楼?”朱祁镇挑了一筷子羊肉送进嘴里问。 成安侯郭晟有些慌乱起身,不敢抬头看朱祁镇,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是!” 朱祁镇吹了吹刚烫熟的菜:“那你可知道我大明四品以上官员不得经商?” “皇上!臣也不想犯禁,可俸禄一直不能足额发放,一大家子等着臣养,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郭晟跪在地上回道。 朱祁镇也没看他,而是对其他人说:“怎么都不动筷子?今天的羊肉很是鲜美!动筷子动筷子!” “谢皇上!”随着七嘴八舌的谢恩声后,众人终于开始落座吃饭,只留郭晟跪在地上。 “陈循,成安侯说的这事你解释解释。”朱祁镇边吃边问。 陈循连忙停下手中的筷子,在朱祁镇连日的影响下,终于不再起身回话。 “是皇上!李贤所说确有其事,不过只说了一部分并不是全部。 首先,指挥使月俸一石只有一次,是因为先皇薨逝,天地同悲多地粮食歉收而致,为保赈灾使用,这才只发放了一少部分。 李贤只说了俸粮不够,却未说当时以银、钞、折发已补齐剩余俸禄,并未拖欠官员薪俸。” 李贤也跪倒在地:“请皇上治罪,臣确实未将情况完全说明。” 朱祁镇斜了他一眼:“你就是单纯看不惯那些降兵?” 李贤点头说:“我巍巍大明,礼仪之邦,一直对这些人以礼相待,可这些人仗着自己外臣的身份,竟然反倒欺压我朝百姓,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朱祁镇扶额笑道:“你不是外圆内方吗?” 李贤挠了挠头只是憨憨一笑。 “行了,起来吧!成安侯,这话你可听明白了?朕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大明律规定四品以上官员不能经商,你可明白?” 事到如今,郭晟只能认罪认罚:“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朱祁镇放下手中筷子:“既然你认罪认罚,那朕也给你一个方案,你且听听如何?” 郭晟见有台阶可下,自然是连连点头:“皇上有言臣自当遵行。” 朱祁镇正色道:“前段时间户部成立了一个商行,现在还没有涉及酒楼产业,不如你将醉风楼卖于户部,可好?”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郭晟的心更是沉入了谷底。 他颤颤巍巍的说:“臣遵旨!” “起来吃饭吧,羊肉时间长了就不新鲜了。” 话锋一转,朱祁镇对着在座的各位大臣说:“自即日起,只要在朝廷中领俸禄的,皆不许经商!此前违反只要将产业变卖,皆不罪,朝廷可帮忙参与,以后再发现有违令者重处!” “是!”除于谦外,众人面色皆是镇静。 “刘中敷,你们户部尽快将商行架子搭好,那什么广德商行已经开始垄断布料,我们再不行动,说不定以后穿衣服就要看人脸色喽。 还有,商税自国有商行起,实行十税一,百姓仍照旧例税” 朱祁镇谈笑自若,心中颇有一股赵匡胤杯酒释兵权的得意。 刘中敷自然满口答应,只是于谦脸色却越来越差。 朱祁镇虽然注意到了,但只是认为于谦可能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并没有太在意。 谁料等到众人散去之后,于谦竟独自返回乾清宫中。 “皇上,于尚书到了。” 正在批阅奏章的朱祁镇,充满意外的抬起了头说:“让他进来吧。” 平日于谦都是尽量避免单独进宫,虽然在京师保卫战时,两人还结成了君子之盟,要一起使得大明更好,百姓更好。 可大战结束之后,于谦却很少主动来宫里,不像有些大臣,巴不得找些事情单独面圣,甚至有些外放的巡抚竟然能一个月连上数封奏疏,就为告诉他瓜果蔬菜熟了…… “臣于谦,叩见皇上!皇上圣安!”于谦依然是一丝不苟的将君臣礼仪做足。 朱祁镇有些无奈的说:“朕安!于爱卿有什么要事竟然舍得单独进宫了?” 于谦起身,脸上面色已经很凝重了。 他说:“皇上,臣进宫是为了今天您所说的臣子经商以及控制商人垄断之事。” 朱祁镇点头,他也大致猜出来于谦所为何事,只是不太明白他的态度。 就问:“你有什么想法,还不好在午饭时说的?” 于谦依旧是凝重神色,他回道:“这些事臣也只是一个粗浅的想法, 所以臣才单独面圣,也希望皇上能够屏除他人影响,再考虑考虑臣所说情况!” 见于谦如此凝重,朱祁镇也自然改变了刚才有些不以为意的样子,正襟危坐的直视于谦。 “皇上,臣所虑之事有以下几项:将所有官员纳入不得经商的范围,会不会致使上下官员抵制朝廷政令,或者消极怠工; 若是同时购买 官员产业,会不会有从中牟利者,国库是否能够承担; 购买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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