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长老为难祭雁青了? 应该不会,祭雁青是祭司,长老再不满,应该也不能对他怎么样。 正胡思乱想着,楼下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和银铃的清脆碰响。 沈决立刻下床去迎,鞋子也忘了穿。 祭雁青果然回来了,沈决小跑到门口,“阿青,长老有没有怎么你?” 寨子规矩颇多,万一长老对祭雁青实行什么特殊的体罚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担忧地检查着祭雁青周身,祭雁青按住他的手,“我没事。” “长老跟你说什么了?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瞥见沈决眉宇间真切的着急,祭雁青抬手,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无事,不必担心。” “真的没事?” “嗯。” 沈决低下头,“没事就好,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被长老责怪。” 祭雁青不说话,又捏了捏他软软的耳朵。 有些痒,沈决不自觉缩着脖子躲了一下。 想到什么,沈决又担心道:“阿青,我是男人,你跟我在一起,怕是以后少不了被人指点,你……” 沈决想说,你会不会怪我将你拉下水,就听祭雁青打断了他,语气清冷,却多了几分温柔和坚定:“我会护你。” 沈决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从小到大在高塔长大,高塔人人敬仰,是人类进步的象征,是科学辉煌的证明,亦是冰冷无情的钢铁建筑。 为了找到新人类生命缩减的解决办法,这里每天都在进行各种各样的解剖研究。 动物,植物,以及人。 活人,死人。 他的父母都是高塔顶尖研究成员,他听过很多人对他说过的话。 恭维羡慕的,嫉妒的,不怀好意的,很多很多,但唯独没有一个人说过,我会护着你这种话。 因此,沈决心头不由得对祭雁青升起几分愧疚。 “想什么?” 祭雁青捏在他耳朵的手,移到了他的下巴,轻轻掐住掰向自己,眼中有些许沈决和自己说话时走神的不满。 这样冰冷神色之外的表情让祭雁青生动太多,沈决摈去脑中的胡思乱想,回以一笑,踮脚攀住祭雁青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一口,“没什么。” 祭雁青揽住他的腰,眸光晦涩落在沈决脖子,那抹突兀的红点与他眼皮间的红痣遥呼相应。 …… 和祭雁青在一起后,并没有沈决意想中的众寨民集中抵制他们俩的事发生。 大家各干各的,寨中安然无事,除了偶尔他与祭雁青出行时,苗民会露出一些奇怪的,又像恐惧又敬畏的表情外,什么事也没发生。 清晨,祭雁青在给园中花草浇水,沈决就坐在园子边,捧着下巴一脸痴迷地看着祭雁青忙活。 祭雁青实在是太好看了,沈决就没见到过一个完完全全按照他喜好长的人。 他的长相偏艳丽,一身苗服银饰相配只添神秘并不女相。 沈决听过不少关于苗疆人都会蛊术的小说跟传言,但他向来都只当个笑话,听听就罢。 他忽然就想到一个某段时间内网络上流行的梗,苗疆之人,容貌艳丽,擅蛊,更擅蛊惑人心。 于是沈决开玩笑问祭雁青:“阿青,听说你们苗疆人都会情蛊,你说,你要是偷偷给我下的话,你们村支书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祭雁青目光灼灼看着沈决笑意吟吟、满是爱意的眼睛,清冷的声线如溪水潺潺般动听:“那只是谣言。” 沈决点头赞同,笑嘻嘻说:“就算真的有情蛊,阿青也不用给我下,因为我会一直喜欢阿青,永远都不会变心。” 祭雁青缄默不语,继续浇花,沈决则换了只手撑着下巴欣赏祭雁青。 他想,他可能要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一个超过跟他以往所有恋爱对象交往都加起来的时间,沈决才会腻了祭雁青。 他也不是非要谈恋爱,只是习惯用不停恋爱的方式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欣赏着少年的侧脸,唇边倏地被抵上了一个微凉的果实。 那果实是一株巴掌大小的植物结的,红彤彤的,宝石一样漂亮。 沈决眨了下眼,张嘴含住祭雁青递过来的那粒果实,在祭雁青抽回手时,调皮地轻咬了下祭雁青的手指。 祭雁青的脸不出意料又红了,沈决眯着眼睛装傻,“是果子吗?” 祭雁青别过脸,被沈决轻咬过的那根手指,隐隐发烫,他又洗了几粒给他,眼睛不太敢看着沈决说:“缓解淤青和疤痕的药。” 原来是草药啊,他还以为是什么野果子。 他的膝盖上次被石头划了一下,后来祭雁青每日会给他敷药,几天下来,伤口愈合的很好,早已结痂。 沈决乖巧点头。 第28章 非死不变 深夜,卓长老住处。 一只雪白的信鸽停在院内木桌上。 卓长老将鸽子拿起,取下鸽子腿上绑着的小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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