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以下,又看看唇边被她咬破的手。 殷朔眯起眼,浑然不觉疼。血色在白皙皮肤上显得分外刺眼,透白的颜色在红肤上亦是如此。他的眼睛看得很清楚,触手上的眼睛看得也很清楚。 冉绮咬了咬唇内侧,控制着声音道:“拿开,别把血滴到我裙子上。” 说是拿开手,可她却握着他的手。她想要他拿开的,不弄脏裙子的,显然不是他的手和血。殷朔露出无辜示弱的表情,道:“等一会儿,等那些祭拜的人走了。” 那不就是等秦望会发现的时候,他才打算拿开吗? 冉绮留意着秦望,想自己去抓。又被殷朔止住。殷朔止住手上的血,留下那牙印,做口型控诉道:他昨晚用手碰了。 冉绮:? 她立刻联想到今早起床后感到的,无言以对。 殷朔又做口型道:我就不可以吗? 他皮肤白得很,眼眶一红,就红得鲜明,让人很有负罪感。 冉绮犹豫着收回手,靠坐在墙壁上,闭上眼睛当作无事发生。 风从巷中吹过,带来清新的凉意。 冉绮却觉得越来越热,牙齿轻咬唇瓣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殷朔坐在她身边,闭上眼睛学她靠着墙壁,享受着经过她身上,卷来她气息的风,感受着那条蛇的感受,紧紧握住她的一只手。 冉绮的脸越来越烫,手指不自禁绷紧又蜷缩,喉咙里无意间发出细软的哼唧。须臾后,她呼吸一滞,双眼紧闭,张着嘴胸腔剧烈地起伏。 如同刚从火场里被救出来的人,又热又惊魂未定似的心脏狂跳。 殷朔捏了捏她的手,面带餍足地哄她:“好了好了,不闹你了。” 触手被收回,如水中游出的蛇般缠绕着游动离开,在腿侧留下一条蜿蜒水光。冉绮扁着嘴拿出手帕要擦,瞥见秦望正在看着,手便往上抬,擦起了汗。 从方才起,秦望眉一直没展开过,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没有看到他们的动作,但能感觉到冉绮身上属于殷朔的气息越来越浓。 他就知道,殷朔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安分。 他烦躁地猛然起身,正给他磕头的人们吓得愣住,诚惶诚恐道:“神,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秦望淡声道:“再不滚,便是错了。” 人们呆了几秒,连忙爬起来跑走。 反正今天祈愿已经完成,他们是为了求秦望多给他们些照顾,才在这儿留着给他磕头。 以前他都无所谓,今日他格外不耐烦,还是不要触他霉头了。 人们还没走干净,秦望就转身大步走进后院的小巷,衣袖带风的样子,让冉绮感觉他好像要过来杀人,僵硬地对他笑:“秦望,都结束了吗?” 秦望扫了眼她的腿,不明显的痕迹,但逃脱不了他的眼。 他沉静得可怕:“你们刚结束,是吗?” 冉绮:…… 弹幕: …… 冉绮:还指望弹幕会出谋划策帮忙挽回局面。结果你们竟然都只想看黑屏。 她乖乖地站着,像等待接受批评的学生,眼巴巴看着秦望。 秦望袖下的手攥紧,指甲都快掐进掌心里。 最终摔袖一言不发地离开。 不怕他闹,就怕他不闹。 这说明他是真的生气了。 冉绮连忙去追他。 殷朔跟着她走了两步,她停·下来道:“你在这儿等我。” 殷朔怔住,见她真的急了,坐回阴暗的巷中,低着头,面容隐在阴影里。 冉绮追着秦望到前院树下拉住他。 他手臂一顿,似是预备甩开她,终是舍不得甩下去,任她拉着,脸别过去不看她。 冉绮哄他,他也岿然不动。 冷静的表情看似一如他往常,实则冉绮站在他身边,感觉都快被他散发出的冷气冻僵了。 她哄了好久,他油盐不进,眼睛时不时扫过她的腿。 冉绮无奈地道:“你昨晚难道没摸吗?” 秦望一窒,耳廓腾得染红,在阳光下,宛若上好的血玉。 冉绮道:“好啦,以后你和他互相管着对方别靠近我,过去的事你俩扯平,行不行?” 别靠近她? 秦望脸色唰得一下白了。 殷朔告诫的话回荡在他耳畔,提醒他,她是会丢下他和他离开的。 秦望压下心中翻涌的气闷,想就此作罢,可嫉恨宛若烈火煎熬着他。他转面对冉绮,低声道:“他昨晚也碰了,但是我今天没有,他有。” 冉绮摆烂地微微张开手臂:“那你也来?” 秦望安静地望着她,眼神渐渐变得炽烈,浓烈的侵略性毫不掩藏,仿佛盯上猎物的野兽。 冉绮:……我现在说我是说着玩的,还来得及吗? * 殷朔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之后他们不说话,保持着安静,却比说话时更加让他难熬。 想冲到前院去。 又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什么。 冉绮说的是对的,他们这样,维持朋友关系才比较好。 如此,秦望也不会有机可趁。 可她就在身边,要等待她到来多年的他不亲近她,是不是对他太过残忍? 殷朔低垂眼帘,注视自己手上的牙印,抬起手,唇轻吻在牙印上。 或许,事情要如她所想的发展,她才不会感到为难,他亦不会感到心脏被凌迟的痛。 良久,冉绮走了回来,身后跟着秦望。 她有些疲惫的样子,脚步拖沓地往卧房走。腿侧的痕迹融合了新的。 殷朔迎上去,勉强对她露出个笑容。 冉绮对他笑笑,心想他俩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融合啊,道:“我要回房睡觉,晚上要出门去找神婆。你们俩乖一点,好吗?” 殷朔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低落地“嗯”了声。 冉绮走回房间,到门口又顿住,回头告诫他们:“别打起来。” 殷朔和秦望望着她,一个站在阴影处,一个站在阳光下,无声地答应她。 冉绮叹了口气,关门时忍不住嘀咕快点融合。 倒不是不喜欢他们同她亲密接触。 而是他俩不肯和平共处,她总要费心平衡他俩的关系。 倒在床上,冉绮闭眼入睡。 这次两人真的没有来打搅她。 她一觉睡到傍晚,醒时傅含星和段心竹已经回来。 秦望与殷朔安安静静地坐在院子里。 两人不知在想什么,冉绮和他们说去找傅含星和段心竹,他们也没要跟着,只是凝望她。 冉绮跑到门口,在他们的目光中又绕回来,从手持里兑换了两朵假花给他们,哄道:“保持这样就很好。” 然后脚步轻快地跑去找傅含星和段心竹。 他们二人基本确定了三位神婆的方位。 在冉绮没来找他们之前,甚至已经画好城中地图,将三位神婆今晚的落脚点标了出来。 他们还顺便打听了三位神婆身上的可疑物件。 段心竹道:“这三位神婆其实挺好找的,她们身上都带有靛蓝花布,还总被一群人簇拥着。不过很神奇的是,这三位神婆,并不全是老婆婆。三个人的外表看上去,分别是老中少的模样。” “按理说,她们伪装自身,不带这种特定的布料会更安全。可是她们没有。” 所以,傅含星和段心竹讨论后认为,有没有可能,那个特殊的、能够吸取秦望与殷朔能量的东西,就在她们头上包裹的布里? “如果是在布里,那就没法儿偷,只能硬抢了。” 冉绮放出马园园和李芳芳,告诉她们去夺靛蓝花布和里面的东西,其他觉得可疑的,也可以拿回来。 她关照她们注意安全,毕竟竺婆能够控鬼,另外两个神婆应该也有某些特殊能力。 马园园现在都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么被控制住的。 她只是待在竺婆身边,什么也没干。 这事她和李芳芳说过。 之前冉绮没叫李芳芳出来,李芳芳便没跟冉绮说什么。 这次出来,李芳芳没急着去行动,道:“像竺婆那样控制鬼,要么她会邪术,要么她身上有特殊道具。竺婆没有做法就控制了园园,说明她用的不是邪术。” “而能控鬼的特殊道具,并且没有使用限制的,放到游戏里会是金级道具,我和园园轻易抵挡不了的。他们还有能够吸取江先生能量的道具。这显然不正常。” 冉绮闻言,表情变得深沉严肃。 安静许久后,她小声道:“这些道具是他们从别人身上抢的,还是游戏给他们的?” 傅含星与段心竹悚然,瞳孔地震。 倘若是前者,说明这三位神婆有对抗拥有金级道具玩家的能力。 倘若是后者,就更恐怖,这说明游戏可能已经察觉到他们的目的,给予了副本当中的人金级道具来对抗他们。 冉绮摆摆手道:“也不用那么害怕。也许是游戏掌控不了这个世界,才给予道具让那三位神婆来掌控的呢?” 傅含星和段心竹从狭窄的思维里走出来,松了口气。 “来之前江先生就说过,这里自由度很大,没准儿真是你说的那样,这是游戏难以控制这个世界的应对措施。” 那么问题又来了。 三位神婆如此难对付,李芳芳和马园园可能又会被控制,他们要怎么办? 三人两鬼再次陷入沉默。 良久,冉绮突然笑起来:“找到了!” “什么?” 冉绮刚刚一直在衣柜和手持里翻找能用的道具,激动地想把自己翻找的衣柜页面给他们看,可惜他们看不到。 她兑换了两件防护服样的衣服,像哆啦A梦一样展示道:“能量干扰服。” 弹幕: 冉绮对干扰服没弹幕那么了解,她只知道能干扰能量。 她把弹幕给的解释说给李芳芳和马园园听。 马园园道:“我和芳芳姐单独行动,这样能够节省时间。他们控制不了我,就没有太大威胁。” 冉绮把干扰服发给她们,“还是小心为上。能抢得到就抢,抢不到就先回来,安全最重要。” 马园园和李芳芳接过干扰服。 这干扰服真是很神奇,不用烧给她们也能用。她们套上后,一层光华从服面流淌而过,干扰服就成了与她们融为一体的样子。 冉绮告诉她们使用时限是二十四小时,让她们早去早回。 根据傅含星和段心竹给出的资料判断,跟随年轻神婆与中年神婆的人最少,她们看上去也最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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