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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 说这些话的时候,裴子梏就单膝跪在床沿,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这样的姿势,像是在虔诚地恳求。 陈见拙终于睁开了眼睛,他面色苍白到可怕,连嘴唇也泛着白,就这样淡淡地望着他,明显是不相信他的话。 裴子梏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的手,似乎是在用触感感知着真实,以此带来些微的安心。在陈见拙冷淡的目光中,他哑着嗓无助地喃喃着问道:“你想我怎么办,见拙,我该怎么办?” 陈见拙抽回自己的手,几乎是用气声说的一句话:“放我走。” 裴子梏闻言失神一般,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眸中悲伤如同大雾弥漫,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实际上,接下来的时间里裴子梏都没有再开口,甚至于晚上抱着他洗完澡,也是一言不发趟在他的身侧,因为怕激的陈见拙更加生气,他最近连抱着他睡觉都不敢,只是躺在一旁满脸心疼、眼巴巴地看着他。 好几天没有进食,陈见拙难得狠得下心,只是身体肯定是不会舒服,胃里时不时传来要命的痛感。 这种感觉到到半夜的时候更是达到了极致,胃 一阵阵地痉挛着,他痛的蜷缩起身子,感觉连呼吸变得异常困难。 半睡半醒之间,陈见拙冷汗涔涔地翻了个身,情绪彻底崩坏,哽咽着就往旁边的裴子梏的怀里钻:“好疼、好疼,我好难受。” 裴子梏并未熟睡,几乎是立刻就把他紧紧地扣在了怀中,一只手还轻轻地拍着陈见拙的背,安抚着他。 他拍他背的动作那么轻,抱的却那么用力,像是要就此把他揉入骨血之中,陈见拙有一种自己即将死在他怀里的错觉。 他还在细细地哭泣着,从一句一句好疼,变成了委屈的:“我好难受、好难受,裴子梏,裴子梏……” 后面都是他的名字。 裴子梏被让喊的心都拧成一团,爱怜地吻着他的额头,低声回应着:“我在,我在。” 等到陈见拙好一些,他才把意识模糊的陈见拙从怀里挪出来,立马下床去给他端吃的过来。 这几天都是如此,裴子梏从不敢彻底进入睡眠,陈见拙疼得厉害的时候只愿意吃止疼药,但是他依旧时刻温着养胃的粥,怕他饿的时候想吃,在心里期盼着陈见拙能够给自己和他一丝希望。 值得高兴的,这次把粥递到陈见拙的唇边时,或许是人求生的本能,他终于张了嘴。 因为惊喜,裴子梏他的手都在颤抖,可是还没有吃几口,陈见拙突然干呕起来,像是要把没吃多少的食物全部吐出来。 他又不愿意再吃下去了,重新在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因为疼痛而无意识地抽泣着,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裴子梏僵直着身子站在床下,看着陈见拙垂死挣扎,他忽地勾了勾唇,面上细看似乎带着浅薄的笑意,却又在一瞬间红了眼眶。 前些天他也强迫性地灌过,结果和现在一样,吃多少吐多少。他没了办法,后来才选择等待着他自己愿意。 也跟医生说过大概的情况,医生表示如果再这样下去,陈见拙很有可能会患上厌食症。 他的爱如同附骨之蛆,总有一天会把陈见拙啃的干干净净。 可笑的是,这些天里的陈见拙在夜里无数次地投向他的怀抱,展现出了前所未有过的依赖。 第25章 太阳还未出来,天空呈现出一种雾蒙蒙的蓝。 陈见拙在感觉朦胧间有人解开了自己睡衣的扣子,赤裸的皮肤与空气接触,清晨的凉意袭来间他也清醒了过来。 他悠悠地睁开了眼睛,室内的窗帘拉了一半,并未开灯,所以有些暗。 裴子梏的眼神与秋天清晨的凉意交织在一起,冷冽异常,面无亦是没有任何表情。 “你!” 昨天才说过什么没有他的允许不会再碰他,这才过了多久? 陈见拙原本是要伸手阻止他脱衣服的手,怒意上来之后又被慢慢的无力感击溃,他只是讥讽地笑了下,随即缓缓地垂下了手,闭上了眼睛。 随便他吧,反正这么久以来,从来都是如此。 睡衣被脱下,他被人扶着抱在了怀里,裴子梏的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肌肤,陈见拙只是瑟缩了一下,便再未有任何的反应。 奇怪的是,没有等来湿润柔软的唇和更加放肆的举动,他的身体重新被柔顺干燥的布料覆盖。 陈见拙惊愕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裴子梏在给他穿衣服! 先是衬衫,然后是裤子,他面色冷酷,模样却专注而认真,动作慢而轻,有不自觉的温柔显露出来。 最后衣服穿好,他又和往常一样抱着他去洗漱,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陈见拙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整颗心陷入巨大的恍惚中,没有惊喜也没有其他情绪,只是如同一个乖巧地宠物一般,由着他摆弄。 直到最后,裴子梏放他站在卧室的地上,沉默着帮他穿上外套,然后拿过一旁的手机和钱包,放到外套的口袋里。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裴子梏这才抬起头来,对上陈见拙戒备漠然的目光,他脸上荡漾出一个从未有过的灿烂漂亮的笑容:“见拙真好看,只是好遗憾,你从来没有真正的对我笑过。” 陈见拙抿了抿唇,不明所以,并没有回应他。 裴子梏却早已习惯他的冷漠,面上的笑容未见,目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哀伤和眷恋,异常艰难地开口,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你走吧,离开我。” 他抬手,情不自禁地想要触摸陈见拙的脸颊,却又在最后一刻克制住这种冲动。 碰到的话,会舍不得的吧? 裴子梏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在陈见拙面前不值一提。 陈见拙瞪大眼睛,怀疑是在自己幻听,甚至于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主动抓住了裴子梏僵在半空中、离自己脸庞不过几厘米的手,怔怔地问道:“你说什么?” 可谁知这样的触碰好似是按下了什么一触即炸的开关,裴子梏没有的情绪一下放大开来,直接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烦躁地转过身在远处踱步。 “不许反悔,不许反悔,我不能反悔!” 仿佛是陷入魔障一般,裴子梏一遍遍地重复着,语调不断地声高。 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愿意放过他? 还是又在跟他耍什么手段? 陈见拙还被这爆炸性的信息砸的没有反应过来,呆愣地站在原地。 然后他就看到原本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裴子梏,忽然转了方向,走到墙边把自己的脑袋一下一下不停地往上撞去。 看似力气不大,可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等到陈见拙从惊愕之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裴子梏的额头处已经有鲜血往下淌,偏偏他如同察觉不到疼痛一般,还在一下又一下地往墙上撞着。 不知道是不是陈见拙的错觉,他好像听到了裴子梏话里带着脆弱的哭腔:“该死的人是我,不是见拙,该死的人是我!” 陈见拙忽然想到六年前,被绑架的最后一晚,裴子梏的额头上也满是鲜血,那个时候是裴烨抓着裴子梏的脑袋往墙上撞的。 截然不同的时空和场景,可十七岁的裴子梏与如今裴子梏的脸重叠在一起,依旧让他看的触目惊心,乃至毛骨悚然。 “裴子梏!”陈见拙失声地喊出他的名字,靠近过去想要阻止他自残般的行为,“你别……嘶。” 他刚伸手想要拉住他,谁知还没有碰到,就被裴子梏重重地推开,这一下让他没站住,往后踉跄几步之后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本就已经不堪一击的身体,因为这一摔疼得像是全身都要散架。 听到他抽气声的裴子梏顿时停了那致命的举动,慌张地转过身来想要把疼得龇牙咧嘴的陈见拙从地上拉起来,可在他面前蹲下之后,伸到一半的手又迟迟不敢再往前。 陈见拙看到了他脑袋上的伤口,额头的地方被磕破,鲜血顺着往下流,落到眼角的位置再往下蔓延,像是另外一种眼泪。 “我本来可以早点去到见拙身边,可我不敢,我得一步步往上走,我想要给见拙更好的生活,成为见拙的依靠,我想要努力让自己正常一些,变成见拙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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