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裴子梏把润滑油抹在他的后穴,冰凉的感觉让陈见拙下意识想要退缩,他扭动着身子想要躲,结果被裴子梏掐住了腰。 “我已经忍了很久了。”裴子梏低沉着嗓音恳求道,“我一定不弄疼见拙,见拙尝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他们不能再那样了。 可陈见拙对上他哀求的目光,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啊……” 就在他没有回应的这几秒之中,裴子梏已经先一步付诸了行动,他一根手指挤进了陈见拙干涩的甬道之中,突然被侵入的感觉让陈见拙没忍住地叫了一声。 “不要怕,见拙不要怕。” 裴子梏轻声哄着他,说话的同时已经放入第二根手指。 他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陈见拙从未像这么一刻不抗拒和他亲密,他无法熄灭心中升腾而起的欲火,于是这扩张做的潦草极了。 裴子梏握住自己已经涨的越发粗硬的性器,抵在了陈见拙的穴口,他忍住想要狠狠占有的冲动,一点点地顶开他的软肉,没入进去。 光是这样就已经要了陈见拙的命,他想叫,但最后只是“唔”了一声。 裴子梏不敢整根埋入,在进去一半之后就小幅度地挺动着腰胯在陈见拙的身体里缓缓地抽插着,给彼此磨合的时间。 “嗯啊……” 随着裴子梏的动作,陈见拙在无法忍住地呻吟出了声音,他的手紧紧地拽住身下的床单,扬起白皙的颈脖,像是呼吸困难一般极速喘息着。 穴内分泌出的体液使得前进不再艰难,裴子梏一点点地进入更多,直到全部被吞入,紧致的壁肉绞着他的性器,逼他险些发狂,他却不敢妄动,因为身下的陈见拙早已哭红了双眼。 “快了哭,慢了哭,重是哭,轻也是哭,”裴子梏的语调像是控诉又像是揶揄,“见拙好难伺候啊。” 其实不疼的,反而随着他轻柔的动作身体泛起莫名的满足感,但陈见拙就是觉得很难过,此刻听到裴子梏这么说,羞耻感更是让他感到难堪。 陈见拙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怕自己再叫出来,用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背,另外一只手则是用来遮住自己的脸。 裴子梏不敢用力,只轻轻地操弄着,低头在陈见拙的脖子上蹭了又蹭,咬了又咬:“看着我,见拙看着我。” 陈见拙没有理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身体的享乐,随着他的抽插忍不住喊出了声音,但因为咬着自己的手,所以只发出了忍耐着的“呜呜呜”的声音。 接着听到裴子梏语气低落下来,似乎是在问陈见拙,又如同喃喃着问自己:“见拙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我?” 他每说一个字,顶撞的力度就不受控地加重一分。 陈见拙只能放下手,叫道:“唔啊,你、你轻一点儿……” 裴子梏就把唇递了过来,语调听起来像是可怜巴巴讨要糖果的小孩,哪里能窥得半分威胁的意味:“那你吻吻我。” 看吧,原形毕露了,这才是他的本性,那些不过是故作乖巧和顺从。 可陈见拙别无选择,他急急地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但裴子梏并未有轻下来,反而越加变本加厉地往更深出捅去。 “唔、你骗我……嗯啊……” 陈见拙气极了伸手要去推他的胸膛,谁知却被他顺势钻进指缝间,以十指相扣的姿势压在了脑袋两侧。 “我怎么会骗见拙呢?”裴子梏低笑着吻上他的唇,“比起以前已经轻的不能再轻了。” 这倒是实话,甚至于只要了陈见拙一次,就放过了他。 即便如此,陈见拙依旧被折腾的没了气力,他在难言的快乐中落泪,此刻脑袋昏沉,意识都好像不再清醒。 裴子梏抱着他去洗澡,他拽着被子不愿意走,因为哭太久的缘故,嗓子还是哑的:“不洗澡,不要洗澡。” 裴子梏望了一眼陈见拙一片粘腻的腿间,去拉开他抓住被子的手,笑道:“见拙是想要给我生宝宝吗?” 陈见拙迷茫了好一会儿才体会到话里的含义,慢半拍地抬眼瞪着他,伸手要捂住他的嘴:“闭、闭嘴。” 哪知裴子梏直接低头轻轻地咬住了他的指尖,陈见拙脸红的发烫,立马抽回自己的手,握成拳藏在了身侧。 裴子梏看着他淡笑道:“我有见拙这一个宝宝就够了。” 他看他的时候,眼中是让人不容忽视的柔情与宠溺。这些他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呢,亦或是从来都不屑于观察了解? 陈见拙错目光不再与他对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呜咽声就在裴子梏的耳边,刺得他心脏发疼。 “呜呜不洗、不洗澡……我困。” 裴子梏自然是赶紧抱住他,来回地轻抚着他的脊背,妥协着哄道:“不洗不洗,我听宝宝的,别哭了。” “对不起。”可陈见拙依旧哭泣着,“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这回无论裴子梏怎么哄都没有用,他自顾自地哭着,上气不接下气。 陈见拙不愿意清理,裴子梏只得用毛巾粗略地把他全身擦了一遍,让他舒服一些。 陈见拙全程只是抓住裴子梏的衣领,闭着眼睛,像是累极要睡过去,可却没有停下跌落的眼泪,嘴边抽泣着重复同样的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 裴子梏一下又一下地吻掉陈见拙脸颊上的泪,直到陈见拙的哭泣声逐渐平息,他眼角眉梢才重新带了些许的笑:“我原谅所有的苦难,因为见拙此刻就在我怀中。” 第15章 陈见拙早晨在裴子梏的怀抱里醒过来,他多少是觉得不适应的,睁着眼定定地看了裴子梏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想要拉开裴子梏紧箍在他腰间的手。 动作见酸疼感袭来,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他是如何在他身下迎合与呻吟。 陈见拙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皱了皱眉就要下床,谁知道脚还未沾到地上,手腕突然被人扣住。 他扭头。 裴子梏不知道何时已经醒过来,用一种极度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握住他的手不断用力,像是连骨头都要捏碎:“你去哪里?” 陈见拙忍着疼,没有挣脱他的手:“我要去洗澡。” 是的,昨天晚上是意识不清醒才抱着他闹,跟他撒娇。 得到这样的回答,裴子梏的目光一点点清明,有些慌乱地松开扣住陈见拙手腕的手:“我是不是吓到你……” “你抱我去吧。”陈见拙淡淡地打断他的话,抿了抿唇,接着道:“我走不动。” 裴子梏先是愣了一秒,随即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有些僵硬地伸了伸手,却在即将要触碰到他的时候又蓦地收回,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陈见拙疑惑道:“怎么了?” 裴子梏神色带着几分难过,闷声闷气道:“你从来都没有主动要求我抱过。” 闻言,陈见拙怔了一下,接着张开双臂,微微一笑:“抱。” 这次裴子梏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到浴室也就几步的路,偏偏他就是走的慢极了,脸上带着无法抑制的愉悦笑容。 陈见拙被他放在浴室,直到裴子梏恋恋不舍地关上浴室的门,也没有等到陈见拙的一句给他洗澡,眼里满是失望。 浴室门被咔嚓一声关上,陈见拙脸上维持的仅有的一点点笑容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脱下睡衣,全程赤裸地站在花洒下,倾洒的水是冷的,冻得他整个人不停地颤抖。 陈见拙一下又一下,机械性地用力地搓着身体上被留下的痕迹,可是怎么都无法消除掉裴子梏留给他的印记。 皮肤被搓的通红,感受到痛时陈见拙才后知后觉地停了手,他往后靠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脊背一点点下滑,然后紧紧地抱住自己,湿漉漉的脸上早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 陈见拙洗澡的时间很长,出来的时候助理已经送来了早餐,裴子梏一如既往的抱着他喂他吃完,期间没有说一句话,但陈见拙可以感受到裴子梏洋溢出来的开心。 吃完早晨,裴子梏把他重新抱到床上,他该去上班了,却站在床沿如同一个明知是错,却不得不做的小朋友一般,踌躇着迟迟不敢有所举动,也不敢说话。 反倒是陈见拙先有了举动,把手递给了他:“没关系,我不会乱动,手上的伤马上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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