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也有些手忙脚乱呢,还是很好玩的。 两个人就称呼问题纠缠,温尔终于出来解围,她挽着陈妈妈的胳膊,说:“妈妈,您就叫他观白吧。” 她笑意盈盈看向陆观白:“陆先生,可以吗?” 陆观白纵容她的调皮,轻笑:“可以。” “好,观白,”对于陈妈妈来说,显然观白比小陆更容易接受 ,“我们进屋吧。” 于是一行人进门,司机将带来的礼品放在大堂的地上,走到陆观白的身边询问下午来接他的时间,陆观白看向温尔,她正半蹲在地和一个小朋友讲话,背对着他。 于是他和司机说了个时间,司机离开。 陈妈妈和陆观白闲聊,而孤儿院的小朋友多,他带来的有玩具,温尔在给小朋友们分,又教他们怎么玩。 根本没时间和他一起。 温尔本来想去接他的,陆观白当时不想让温尔太劳累,就拒绝了。 他有些后悔。 三天没见温尔,早知道该让温尔接他的,或者提前一晚把温尔接到他的家里,早上可以和温尔一起起床,想想就觉得幸福愉快。 陈妈妈给陆观白泡了杯茶:“听耳朵说您喜欢喝茶,这是我老家自己种的茶叶,您尝尝。” “好的。” 陆观白拿起茶杯,可以看见茶叶在杯底浮沉,热气飘渺,茶香四溢,他喝了一口。 “好喝,”他夸道,“味道很香。” “方便的话,您可以帮我装一些吗?” “您喜欢就好,我稍等给您带一份,”陈妈妈松了口气,她以为像陆观白这种身份的人对吃喝要求会很高,没想到居然会喜欢他们老家炒的茶,“我还以为您喝不惯呢。” “不会,”陆观白轻晃茶底,“外面再贵的茶也比不上自家炒得茶香。” 温尔给小朋友们分完玩具,让他们自己去玩,原本热热闹闹的大堂里瞬间安静许多,温尔见他们聊得开心,好奇地问:“在聊什么呢?” 她站在陆观白的身侧,两个人距离比较近,陆观白坐着,伸手去牵她的手指。 手指酥酥麻麻的,温尔身体一震,小心挣扎着要脱手,她低头瞪了眼陆观白,眼神警告他:陈妈妈还在呢! 虽然陈妈妈知道他们在谈恋爱,但是在长辈面前牵手,温尔不好意思。 陆观白被她甩开,没再继续。 陈妈妈没发现他们二人的小动作,逗温尔:“在和陆先生说你小时候调皮出去玩不肯回家,挨揍的事情呢。” “啊!”温尔扑到陈妈妈身边,摇着手臂撒娇道:“妈妈,你怎么能说我的黑历史呢。” 陈妈妈:“哪是什么黑历史,多可爱呀。” “耳朵,你陪陆先生到处走一走,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饭。” “好呀,”温尔应下,“妈妈不用准备太多哦。” 陈妈妈:“观白来做客,我肯定要大展身手,你就不要管了。” 温尔无奈:“好吧。” 等陈妈妈离开,温尔坐在陆观白的对面,小声地说:“你来,妈妈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平时我们都吃不到呢。” 陆观白挑眉:“那是我的荣幸。” “陆先生,”温尔伸手摸摸他的下巴,“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哄人啊。” “可是妈妈去厨房了,她要是听见会很开心的。” “没关系,”陆观白握住温尔的手,注视着她:“我只要哄好你就可以了。” 甜言蜜语,女生总是喜欢听的,温尔也一样,嘴角止不住的上翘,陆观白则静静地望着他。 “咳咳,”温尔咳嗽两声,压住嘴角的笑意,“走吧,我带你去院里转一转。” “好。”陆观白随着她起身,跟在她的后面牵着手不松开。 温尔停住脚步,回过身举起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陆先生,这样合适吗?” “不可以吗?”陆观白低头凑近她,“可我们是男女朋友不是吗?” “嗯,”温尔迟疑几秒,点点头承认,“是的。” 陆观白总算是等到他迟来的名分。 陆观白继续问:“那为什么不可以牵手?是不想让陈妈妈知道吗?” “没有。”温尔低下头,声音呜呜嗯嗯,不知道说的什么。 陆观白:“耳朵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就是想说,”温尔往前一步,钻进他怀里,“我害羞。” 第162章:心疼 陆观白一脸被她可爱到了的神情。 耳朵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温尔深深地把脸埋在他胸口,脸颊滚烫,一点也不敢抬头看陆观白,好丢脸的。 考虑到温尔的薄脸皮,陆观白没有再强求牵手,只是慢悠悠地跟在温尔的身后,听她介绍孤儿院的过往。 他可以听得出,温尔对孤儿院有很深的感情,其实从之前孤儿院要被强拆的那次,陆观白便知道,孤儿院对温尔很重要,只是那时,她虽然接受他的帮助,可内心对他却是排斥的。 在温尔来到他身边工作的第一年,陆观白便派李科调查过她的身世,当时他看完,只觉得这个女生很有毅力,能在那样的环境中挣脱出来,虽然对于全国的人来说,优秀的人如过江之鲫,甚至对于陆氏集团来说,她的简历,也只能算是中等。 可陆观白在知道她身世之后,对他自己曾怀疑过她动机的想法而不齿。 即使他们在一起之后,温尔也不常说起她的过往,并不是她自卑,而是她认为自己和常人无异,并不需要靠孤儿的身世来谋求他的怜爱,亦或者是从旁人那里,得到些什么。 而这正是构成她人格的一部分,也是吸引陆观白的一点。 他在为温尔感到骄傲的同时,沉寂的深夜,心底也会生出隐隐的也难过。 只是耳听所感受到的痛,远不如亲眼所见。 “这里是小朋友的宿舍,现在看起来还不错吧,”温尔也只是带陆观白在窗外简单看看,“大概是十年前吧,政府出资替我们进行改造,才有的宿舍,以前都是住的大通铺,六七个孩子挤在一起,想翻身都费劲。” 回忆过往,温尔有些感慨:“原来已经过去十年了,好久了啊。” 她回头甜甜地笑:“陆观白,十年前你在做什么呀。” 陆观白没有回答她,他站在原地,用一种温尔难以言明的复杂眼神注视着她。 温尔问:“怎么了?” 是她说错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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