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下午没有特殊情况,两个人就减少活动,一个在小屋坐着,另一个在看着淡水蒸馏。 傍晚两人仍然没有吃饭,宋泊简想再去海底的深处,被温尔拦住了。 岛上兴许还有其他的动物,温尔发现沙滩上有类似野鸡的脚印,所以她找遍自己的工具,和宋泊简做了一个简陋的陷阱,想看看晚上能不能抓到什么小动物。 做好陷阱,天色也已经完全暗沉,温尔打算去睡觉,睡觉的时候就感觉不到饿了,而且她今天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来这里没有适应。 她躺在小屋的一边,给宋泊简留出位置,身下的木板坚硬冰凉,她肩膀上又有伤不能平躺,于是侧过身,闭着眼睛,躺下之后舒服许多,也不怎么晕了,温尔昏昏沉沉睡着。 她睡之后,宋泊简又下了海,这次他潜水的时间不长,但收获不错,抓到一条鱼和几只虾。 明天的食物暂时解决了,虽然不多,但也能勉强维持。 宋泊简先把食物都烤好,天气太热,鱼和螃蟹死掉很快就会臭,烤好之后用叶子抱起来,放到一个稍显凉爽的地方保存,然后又去小屋附近查看一圈,确保没有危险之后,他也回到小屋休息。 身体也有熬不住的疲惫。 从邮轮爆炸到现在,两天时间他几乎一夜未睡,晚上短短的眯一会儿,睡眠严重不足,上午的海水冰凉刺骨,刺痛他的骨缝,但他都忍下来了, 正如他自己所言,她不是会等死的人,也不会让温尔死。 只要他活着,温尔就能活着。 温尔睡得并不好,她后背在疼,头也在疼,在睡梦中疼痛也没有减少,一直蹙着眉。 宋泊简平躺闭着眼睛,他和温尔睡觉的方向是头冲着对方的脚,当时时间有限,他找的材料特不够多,所以小屋空间不大,没办法让两个人肩对肩平躺着睡,太挤。 不过也不影响,反而方便宋泊简观察温尔。 温尔肩膀的碎片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 只是她自己还没考虑到严重性。 宋泊简一天要观察四五次温尔,可以从她脸上的神情观察她有没有不舒服。 “陆观白……” 宋泊简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屋顶,静静地沉默。 “宋泊简……” 温尔做梦,梦到她自己感冒发烧,不爱吃药,结果陈妈妈知道之后,拖着来学校救她回家。 发烧很难受,梦中的温尔觉得自己好烫。 温尔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想翻身,结果拉扯到肩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刺得她有一些清醒。 “宋泊简……” 她第一次在梦中呼唤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压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痛苦。 宋泊简猛地坐起来,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晰,坐起来之后便能看见温尔紧紧蹙眉,一脸痛苦。 他半跪在温尔身边:“怎么了?” 睡前温尔的精神还不错,怎么突然这么难受。 “宋泊简,”温尔嘴唇一张一合,但说出的话声音很小,有气无力,“我好像发烧了。” 梦里的发烧也是真的烧,因为温尔身体温度的增加,于是就在她得梦境里体现。 宋泊简皱眉,伸手去摸她的额头,额头滚烫,还摸到一手潮湿,温尔额头冒出细细的汗,黑暗中根本看不出来。 发烧,这是宋泊简最担心的情况。饿了可以找鱼,再不济吃草,总能坚持几天。 发烧,他们没有消炎药,若是退不了烧,温尔就会变成一个傻子。 甚至危及生命。 第107章:伤口 “宋泊简……” 温尔没感受到他,她也想自己搞定,可她现在疼的连爬都爬不起来,只能寻求他的帮助。 “我好难受……” “好疼……” 她忍着疼想要爬起来,但刚有动作,一双冰凉的手贴在她的后颈,凉凉的,对于发烧的她来说很舒服。 “我看看你后背的伤。”宋泊简轻轻地去触碰她后背伤口的位置,但她还穿着宋泊简的外套,后背都被遮住,但宋泊简好像很很熟悉她受伤的位置,手一摸就摸到了。 他的动作很轻,可他每碰一下,温尔还是控制不住的抖。 巨痛!超级痛! 隔着衣服终归是不能很好的看到伤口,宋泊简想把温尔拉起来,让她坐着,这样他就可以顺利的脱掉衣服,可以前,温尔健康的时候,宋泊简可以对她实施各种过分的举动,并且没有负罪感。 可温尔如今虚弱得不成样子,甚至请求他的帮忙,他反而无处下手。 最后宋泊简只能想办法扶着温尔另一边的肩膀,尽量不弄疼她的前提下扶她坐起来。 他把衣服脱下来,温尔就只剩一条睡裙,睡裙本就宽松,宋泊简没有再脱下它,只是把肩带拨到一边,褪下半边裙子。 眼前女人的半边身体近乎赤裸,可他没有任何狎昵的心思。 小屋内没有光亮,宋泊简一手扶着温尔,一手拉开树叶做成的门帘,从外面的火堆里抽出一根木头,火苗跳跃的猛烈,瞬间照亮整个小屋。 小屋瞬间变温热,宋泊简没敢嚷火离他们太近,一直远远的举着,他借着火光,仔细查看温尔的伤口,碎片进得很深,表面看不到碎片的边缘,只有手摸上去,才能感觉到有块硬东西在。 长达十厘米的伤口此刻正高高肿起,边缘血肉发白,甚至隐隐有脓水流出来,在伤口表面糊成一层。 发炎了。 这是宋泊简最不想看到的情况。 爆炸发生时,一切发生的太快,他只来得及抓住温尔,巨大的冲击将他们冲下游轮,落入水中。 他比温尔要早醒一个小时左右,在把温尔拖上岸的时候发现她后背都伤口,白色的睡裙都被鲜血染红,又被海水冲刷干净,只留下淡淡的印记。 伤口又长又深,宋泊简担心破伤风,本想把碎片拔出来,可进的太深,手指根本捏不住。 苦于没有工具,他无处下手。 温尔醒的时候他没有告诉她伤口的长度和深度,担心她会因此害怕,更加没有求生的欲望。 为了陆观白,她甚至都不想活了,宋泊简没有理由再给她提供一次机会。 可现在温尔伤口发炎并且人在高烧,可他们却偏偏在什么都没有对海岛上,宋泊简生出一股无力的情绪。 这让他回想起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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