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不乖呢。” “嗯?” 他声音低沉暧昧,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可听在温尔的耳中,更像是恶魔低语。 温尔怎么可能信他的鬼话。 “难道我听话,你就会放过我吗?” 宋泊简摇头:“当然不会。” “但是你可以少吃些苦头。” “上床而已,讲究你情我愿,温秘书若是不愿意,就要多吃点苦了。” “毕竟,想要吃下我,并不容易。” “上次,你的手,代替你的*,已经提前体验过了。” 宋泊简一手压制着温尔的双手,另一只手钻入她的裙下,冰凉的体温激地温尔一颤,不自觉的想要并上双腿。 可他的膝盖还在无情的阻挡。 温尔绝望地闭上双眼,“为什么是我。” “你就不怕时薇知道吗?” “时薇?”宋泊简似乎对时薇的名字很陌生,“这么好的氛围,不要提她,扫兴。” “至于为什么是你,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她温热的皮肤将他的手指也熨热,热度似乎沿着他的皮肤,涌入他搏动的血管,带动他的体温。 宋泊简窝在温尔的颈侧,修长的脖颈高高扬着,宛如濒死的天鹅。 他的手指沿着她皮肤的纹路,一寸一寸的侵占。 “温秘书,上次被你跑了,我实在是不甘心。” “你的味道,我记忆犹新。” “是你闯入我的领地,成为被我选中的猎物。” “这次,你逃不掉的。” 第67章:吻 “如果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啊,”宋泊简仿佛真的因为她的一句话在思考,“没关系,刚好我也不喜欢强迫。” 温尔睁开眼睛,对他的这句话存疑。 他的手还放在她那里呢,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而且他强迫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又想来装好人吗? 她低垂着眼帘,盯着地板,思考怎么才能从他的手里逃脱。 令她没想到的是,宋泊简真的抽出了手。 “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温秘书。”宋泊简的笑容看起来十分伪善,“我很期待你改变意见。” 说完,他打开门,门口的保镖第一时间阻拦,宋泊简冲他们使了个眼神,两个保镖恭敬后退。 宋泊简伸手,示意她离开:“请吧,温秘书。” 温尔狐疑的离开,什么时候宋泊简这么好说话了。 他这个人阴险狡诈,背地里不知道还要使什么绊子。 但不管如何,还是先逃离开为好。 温尔循着记忆回到他们自己的包间,客户已经离开,只剩下李科一个人在吃饭,见她进来之后问:“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没回来?” “哦我刚刚走错路了,找了好久才找回来。”温尔随口扯了个理由,她发现最近她扯谎的技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李科没怀疑:“快吃饭吧,都要凉了。” 温尔平复好自己的心情,问:“客户走了?” “嗯,被我打发走了,”李科提起来这些关系户就生气,“这些人一个比一个难缠,再这样下去,咱集团也不用继续拓展了,光给这些关系户擦屁股得了。” “陆先生,”温尔顿了下,不太自然,“陆先生对这些人没有意见吗?” “怎么可能没有,”李科说,“族里那些老头子都是集团成立时的功臣,陆先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不闹出格就行。” 温尔也想到那些老人,曾经她和他们短暂的打过交道,一个赛一个的难缠,她无奈地点点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对了,温秘书,陆先生居家办公,有份文件需要他审阅签字,线上一直没等到他回复,下午能麻烦你帮我送过去吗?” “我下午要代陆先生和其他部门开会。” 李科既然找她了,其实就不好拒绝,温尔应了声好。 下午,温尔带着文件出现在陆观白的家门前,李科给了她密码,温尔手放在密码锁上又放下,犹豫着是直接开门,还是敲门。 陆观白不常生病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就病了,温尔没有那么自恋,认为自己会带给陆观白那么大的影响。 她决定敲门,抬手在坚硬的门板上轻敲三下。 她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也没有人来开门。 可能在睡觉吧,她想,于是温尔输入密码,沉重的房门自动弹开一条缝隙。 她开门进入房子,仍然是她上次来时的格局,没有变动,只是厚厚的窗帘合着,客厅内昏沉沉的,温尔有些看不清路。 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在玄关处寻找照明灯开关,没有找到,只能用手电筒微弱的灯光,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 刺眼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客厅瞬间明亮,温尔歪头眯了眯眼,适应之后她把文件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打算去找陆观白。 李科叮嘱她,这份文件很急,一定要让陆观白尽快签字。 陆观白的房子是将近五百平的大平层,只有一层,温尔今天是第二次来,上次来她住的是客房,因为太尴尬,没有看清全屋格局,所以她得挨个房间找一下,她不知道哪个是陆观白的房间。 除去她住过的客房,还有三个房间,一个健身房,一个书房,健身房是透明玻璃门,很容易看见,温尔来到另外两个房间门前,试探性地敲门。 第一个没有声音,她去敲第二个,但第二个也没有,正当她要询问李科哪个房间是卧室的时候,她听见第一个房间传来隐隐的咳嗽声。 房门的隔音很好,但也能听见卧室里的人咳嗽的很厉害,压抑着痛苦。 岛台有保持恒温的水,温尔去倒了一杯,然后回到房门前,轻轻敲门:“陆先生?” “陆先生,你能听见吗?” 房间内又没了声音。 温尔等了几分钟,试探性地推门,房门没有反锁,卧室内比刚开始的客厅还要暗,窗帘的遮光性很好,几乎是漆黑一片。 打开房门之后,才有一排来自客厅的光线钻进来,温尔勉强能看清室内的场景。 陆观白平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眉毛紧紧皱着,看起来很痛苦。 泄进房间的光亮令他勉强睁开眼,望着眼前的人,轻声问:“是谁?” 温尔来到床前,“陆先生,您还好吗?” 陆观白淡淡的嗯了声,没什么其他的反应。 温尔手中还握着一杯水,她没有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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