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与愉悦都要溢出来了,他走上前摸了摸22L11L39薛祐臣的头发:“臣臣……可怜见儿的。” 江忻慈仿佛完全看不到站在一旁的付皈似的,完完全全将他当成了空气。 但是只有江忻慈知道,他远没有自己面上表现的那么平静。 他现在一看到付皈,就想起游戏结束前薛祐臣穿着红色喜服懵懂无知被他哄骗拜天地的样子,这让他本就燃烧旺盛的火苗几乎蹭的一下就窜的更高了。 薛祐臣怎么会和他成亲的呢,成亲的话,也是和、也是和…… 总之,付皈真是的一个道德败坏又低下的人。像是定时炸弹一样,如果放任他留在薛祐臣身边,那么最后害的还是薛祐臣。 他不能看到薛祐臣被付皈这样祸害,他想让付皈这个人直接消失在薛祐臣的面前,最好永远不会再出现才好。 不过,要再等等,他总会找到一个悄无声息让付皈消失的办法。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将薛祐臣在这种乱糟糟的环境中带走,哪怕是付皈也不能阻挡他,更阻挡不了他。 薛祐臣放下筷子,嘴里说着去房间里看看需要带走些什么,然后听着外面寂静两秒后顿时激烈的打斗声,不紧不慢的弄着他的事情。 主角攻受打吧打吧,反正也打不死人的。 不过最后挨了打的付皈倒是对他搬房子这件事情没提出什么太大的意见。 可能他也觉得这出租屋实在太破旧太小了一些。 * 江忻慈的房子很大,却很空,家具摆放的不多,薛祐臣觉得他在里面说话都得有回音。 但是江忻慈却觉得薛祐臣跟他回家是很有几分殊荣似的,他垂着眸子,手下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薛祐臣的头发:“臣臣,你现在想要试试吗?” 薛祐臣愣了一下,有点没明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试试”是什么意思。 江忻慈就动作利落的掀起来了自己的衣服,他打了催乳针的奶子上,冒出来了一滴乳白色的奶水,缓缓滴落。 【作家想說的話:】 大人们请投我一张票,最近每天都更新了(ì _ í) ——— 字数有点少……卡结局了(>人<;)写的有点艰难,明天尽量更新一个长章 谢谢南风知我意的好爱你和小皮鞭,谢谢呼呼噜噜的花花和甜蜜蜜糖,谢谢永久的月亮的甜点,谢谢一般读者春的草莓派。 谢谢大家︿ ︿ 无限流 第100章奶水多的都要溢出来;是家人的话,是哥哥也没关系;口交、爬墙 【价格:0.9464】 偌大的房间里,舒缓的音乐静静流淌着,盖住了细微的、像是吮吸东西的声音。 江忻慈靠在窗台上,晚风缓缓吹了进来,夜色将他脸上的笑意衬的越发温柔,他修长的手指在插进了薛祐臣发缝,在薛祐臣柔软的头发上轻抚着。 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捏着自己的胸肌,乳头还在薛祐臣的嘴里,他这个动作好像是在挤出更多的奶水似的。 咕噜。 吞咽声一声接着一声,薛祐臣的喉结不断地滚动着。 江忻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打了催乳针,他的奶水如果不吸的话,还会泛滥的自己流出来。 晾着的另外一个奶子上布满了红色的牙印,薛祐臣松开这边被他吃的红肿的乳尖,咽下口中溢满的奶水。只是摸了摸它,没去吸,刚刚他喝的都想打嗝了。 江忻慈眼神柔和的摸了摸他湿润的薄唇,毫不吝啬的夸赞他:“臣臣,今天好厉害哦。” 薛祐臣咬住了他伸进自己嘴巴里的手指,摸着他硬挺的奶头,唇齿不清的含糊问:“哥,你流奶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江忻慈轻轻笑了一声,他本想说没有什么关系,先不说催乳针在有些小圈子里已经运用的成熟了,而且既然他做出这个举动,那无论什么样的副作用和后果他都做好了准备,也可以承担。 但是看着薛祐臣亮亮的眼睛,他抚摸发丝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低声说:“臣臣是在关心我吗?” 薛祐臣一副“你在明知故问”的表情,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你关心我的话,我就很开心……”江忻慈弯着眸子,伸手将他揽到了怀里,力度大到几乎要将薛祐臣揉进他的身体里面,他轻声解释道:“没影响的,放心,没有什么副作用。” 薛祐臣眨了眨眼睛,他望着江忻慈,总觉得自己说出的这句话后江忻慈的反应不应该这样大。 就跟……没有什么亲近的人跟他说过关心的话似的。 想起之前自己的猜测,薛祐臣歪了歪头,直白的问:“为什么哥没有和家人定居国外呢?是因为工作在这边吗。” 江忻慈嘴角的笑意淡了些,他沉默了几秒。 “不全是因为工作。”江忻慈垂着眸子看他,轻声说:“……也因为我是一个可以让父母骄傲的孩子,但是并不是一个值得被喜欢的孩子吧。” 薛祐臣:……还真是。 他有种预感,一直横在自己与主角受之间的那无形的屏蔽似乎终于腰消失了,他离完成任务也不算远了。 或许是薛祐臣做出了一副倾听的姿态,或许是今夜的氛围太适合推心置腹,江忻慈从旁边的冰柜里拿出几罐啤酒,放到低矮的桌子上。 嘶—— 一罐啤酒被打开,薛祐臣盘腿坐到地上,刚喝了一口,就听到江忻慈温温柔柔的问:“臣臣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呢。” “是一个很可靠的哥哥的形象。”薛祐臣像是很认真的想了想,才说,“好像没有弱点似的,很厉害很强?” 江忻慈也打开了一罐啤酒,柔声细语的重复了一遍:“是很可靠的哥哥啊……” 薛祐臣弯眸笑着没有说话,只是跟他碰了碰啤酒罐,发出来了清脆的响声。 “臣臣,你想听我讲些不着边际的废话吗。”江忻慈眼角都是温柔的笑意,他轻声问着。 或许喝了那一口酒会醉人,也或许是因为他好喜欢薛祐臣,因为他在做一个看来十分愚蠢和危险的事情:向别人推心置腹的剖析出那些深埋在心底的,从未见过天日以后也不打算拿出来讲的话。 哪怕他的职业是心理医生,也深深这样觉得。 不过江忻慈又想,薛祐臣算不了外人。 薛祐臣没有回答,他知道只要江忻慈开了个头,剩下的他就会自己补全的。 “说起来,我的父亲和我的生母婚姻生活并不顺利,他们离不了婚又互相仇视。如果不是因为我母亲身体很差,流产的话很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他们是不准备留下我的,当然,生下我也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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