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上面的简笔画,又轻轻的笑出声。 看季泽淼无所事事的模样,薛祐臣不平衡了,他把笔一扔:“蠢虫,你到底在看什么啊,你能看得明白吗。” “看不太明白。”季泽淼实话实说,“但是看着小殿下学习这些知识的样子,感觉很有趣。” 他就知道季泽淼看不明白,毕竟他前阵子还在看儿童版的书呢。 “……有病。”薛祐臣骂他,“喜欢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吗,你什么癖好啊小季。” “不是,只是觉得小殿下这样很……鲜活。”季泽淼可能和零零三一样,绞尽脑汁才想出来了个破词语。 薛祐臣本来就烦,季泽淼无论说什么他都能挑出来刺,于是他更烦了。 薛祐臣翻了个白眼,将季泽淼抵着的肩膀撤了回来,不理他了,靠在秋千的另一边做题了。 “小殿下?小殿下?”季泽淼温温柔柔的叫他。 薛祐臣不想搭理他,他就用这种声音一直叫。 “烦死你了,再这样我让你滚出去。”薛祐臣啧了一声,往旁边挥了挥手,结果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在季泽淼的脸上。 不止季泽淼愣了,薛祐臣也愣了一下。 他收回手,轻轻的呃了一声,然后就看到季泽淼笑了起来。 季泽淼垂下眸子,握住了薛祐臣缩回去的那只手,轻轻的摩挲着,边抬头看他:“小殿下不要烦我,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薛祐臣看着季泽淼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嘴巴上,然后是一声很明显的吞咽。 “……我看你是想和我亲嘴吧。”薛祐臣抽回了自己的手,啧了一声说。 直白的话把季泽淼搞的都愣了两秒。 他点头,仿佛不好意思了似的哑声说:“我想。我想和你亲嘴。” “那还想不想我日你一下。”薛祐臣竖起来了自己的书,遮住了半张脸,只漏出来了一双眼睛,语气却随意的说道。 他是真的怕季泽淼直接扑上来亲他。 季泽淼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的咳嗽了起来,他好像懂了薛祐臣话里的意思,又好像没懂。 最后,他伸出手压下薛祐臣挡在脸前的书,纠结的小声问道:“小殿下,只日一下吗?” 薛祐臣:……什么意思? 主角攻好会得寸进尺啊,他只是说说,他现在又没有真的要日主角攻的意思。 “小殿下?臣臣?”季泽淼看他撇开视线不说话了,忍着笑意,更加得寸进尺的叫他,“真的不能多日一下吗?日一下是进去一下就拔出来吗?” 薛祐臣把书卷了卷,扔他怀里里:“你傻逼吗……我真的不想跟蠢虫讲话了。小季,不是我说你,你的思想真的好粗俗。” 季泽淼看薛祐臣无语的表情,弯着唇笑了起来。 他怀疑自己真的成抖M了,比如现在薛祐臣骂了他,他才爽了。 “亲一下吧。”季泽淼手指轻轻拂过薛祐臣的黑发,他笑着问,“可以吗?小殿下?” 薛祐臣没说话,只眨了一下眼睛。 没拒绝就是同意的意思。 季泽淼捧起来薛祐臣的脸颊,身体轻轻的歪了过去,温热的唇触碰到了一起。 不堪重负的秋千顿时吱呀吱呀的晃悠了起来。 薛祐臣的虎牙很尖,划破了季泽淼的唇,两人的口腔里瞬间充斥着血腥味。 “呸呸。”薛祐臣咽了一口他的血,一把推开了季泽淼,连忙呸呸两声。 季泽淼抬手捂住自己被咬的发痛的唇,眸子却亮晶晶的,满是愉悦。 “幸好是咬破了我的唇。”季泽淼闷闷的说。 薛祐臣喝了口水,压下嘴里的腥味,哼了一声说:“你竟然还想咬我?” “不是的。”季泽淼放下了手,抿了一下自己红肿的唇:“如果小殿下的唇破了,肯定会疼的,我就不能亲了。” “……”薛祐臣说,“不破也不让你亲了,我作业还没写完呢,都怪你,老是跟我说话!” 顿了顿,他拿起光脑:“我给伊洛塔发消息,让他来给我写作业。” 季泽淼看着薛祐臣去摆弄光脑,又看了看那跟天书一样的作业,又抿了抿唇。 等着他学会这些东西的,以后肯定不能让别人替薛祐臣写作业。 薛祐臣的视频通话还没有播出去,他房间的门就响了一下,只不过薛祐臣在阳台,离得有些远了,并没有听清。 等他的通话拨出去了,身后响起来了熟悉的铃声。 薛祐臣转过头,轻轻皱了下眉:“伊洛塔,宴会结束了吗?” 伊洛塔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脑,弯着眸子点了点头:“结束了,我的小殿下,你有事情找我吗?” 说着,他拉开阳台的门走了进来,只是在看到季泽淼紧紧的挨在薛祐臣身边时,他皱起了眉。 又来了,看到薛祐臣与阿怒斯这“奸夫”在一起时,那种奇怪的感觉。 “哥给我写作业,我不会。”薛祐臣将自己的作业发给伊洛塔看,然后他又看了一眼雌父的消息。 “哥哥,你先帮我写一下,雄父和雌父叫我。”薛祐臣站了起来,嘟囔了两句,“明明这么晚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情……” 【作家想說的話:】 困困,晚安(>人<;) —— 谢谢南风知我意的好爱你,谢谢一棵冰山草的蛋糕,谢谢夏天蝉鸣的甜点,谢谢废人勇者的蛋糕,谢谢南风知我意的花花,谢谢南风知我意的好爱你,谢谢南风知我意的草莓派 谢谢大家(>︿ω︿<) 虫族穿越 第19章嘴巴上的牙印哪来的;如果你遇到危险,我会比你先死;婚礼 【价格:0.90194】 薛祐臣离开以后,阳台上只剩下了笔尖在纸张上摩擦而发出来的沙沙声。 伊洛塔坐在沙发上,不过十几分钟就给薛祐臣做好了作业,他合上书,面无表情的看向窝在秋千上翻看着薛祐臣其他书籍的季泽淼。 季泽淼是只低级的、来历不明的雄虫,他或许还是阿怒斯的“奸夫”。 虽然薛祐臣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伊洛塔知道,他的领地意识一直很强。 所以薛薛祐臣怎么会接纳这样低级的雄虫?甚至让这只雄虫搬进他的房间,与他同吃同住? 曾经,伊洛塔好多次问薛祐臣可不可以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但是薛祐臣都没有同意,而是笑眯眯的跟他说谁都需是要独立的空间的。 所以凭什么,凭什么季泽淼就可以与他同吃同住? 只凭他是雄虫吗? 伊洛塔皱着眉,眼睛落在季泽淼的红肿的唇瓣上,那上面隐隐约约的好像还有一圈牙印。 电光火石之间,伊洛塔仿佛知道了那些问题的答案,但是这些念头溜走的太快,他根本没有抓住。 “你的嘴。”虽然伊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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