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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马植不想喝,但是根本没抵抗的力气,被强行又灌了什么,这一次他没有昏睡过去,多少还保留这一丝意识,他感到有人在喂他饭吃,他半睡半醒间张口吃了,然后就又睡了过去。 偶尔他也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被关在一个漆黑的箱子内,似乎在送往什么地方,他才发出一点动静,就会有人过来再给他灌能叫他昏睡的药水。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终于看到了湛蓝的天空,脸上有风掠过的清凉,他一骨碌坐起来,发现头不晕,脚不沉了。 他欢喜的几乎跳起来,他自由了! 清风!蓝天!还有海洋! 嗯?海洋?! 的确是海洋,放眼望去,视线内是一望无际的碧蓝海水。 他向前看,向后看,向左看,向右看,统统是海水。 而他正站在一艘行使的帆船上,在海洋中渺小如一粒尘埃。 “怎么回事?”他咆哮,“怎么会在船上?” 听到他的咆哮,朝他迎面走来几个高鼻深目,蓄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朝他叽里呱啦说了许多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幸好此时,来了个看起来像个汉人模样的人,马植连忙问:“这是去哪里的船?我要下船!” “这是去麻嘉朝圣的船啊,你放心吧,我受你朋友所托,一定会将你安全送到的。” 麻嘉,那是哪里?马植这海风不禁吹得他身上凉透了,连心都凉透了,他怎么跑到海上来了?什么时候才能着陆啊,“什么时候停船?我下船!” “到三佛齐会停下来补给,不过,你朋友既然托付我了,我一定会把你送到目的地。” “什么朋友?!我没朋友,我被人陷害了!”马植吼叫。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这艘船还会返航宋国的,你大不了再搭乘回来。” “多久返航?” “三年。” “啊——”马植尖叫。三年之后,三国之间情形如何,根本无法预料,哪还需要他的出谋划策。 “好了,不要叫了!” 这人不耐烦的摆摆手,“到祷告的时间了,你敢出声的话,小心被这群大食人扔下船喂鱼。” 马植这才发现全船已然肃静,都在为祷告做准备。 他不敢犯众怒,不再出声,缩到了一角,悲痛欲绝的想,三佛齐是哪里?麻嘉又是哪里? 瀚海碧波,帆船乘风破浪出海驶向千里之外。 —— 高铭一手端着一盅酿好的蒸馏酒,一手在酒盅上扇了扇,一股冲鼻的酒味直钻鼻腔。 他满意地笑了,“真不错。” 他透过窗子,看着初春的湛蓝天空,不由得想,海上的天一定更蓝吧,不知道马植到哪里了,希望他的朝圣之旅快乐吧。 正所谓,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马植被送上了去往阿拉伯麦加的帆船,他的几个随从则扔到了宋辽边疆,他们没找到马植,也不敢深入宋国腹地,只得回国去了。 虽然把马植送走了,他献不了坑人的联金灭辽的策略,但不意味着就高枕无忧了。 恰恰相反,真正的考验才开始。 如何夺回燕云地区,并在辽金之争中保护宋国的难题,摆在了高铭跟前。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顺手将酒盅内的酒一饮而尽,沉默了须臾,吐舌头抽冷气,“好辣!”。 他想了下,重新倒了一杯,端着出了门,“爹,我有好东西给你尝尝。” 第127章 高铭笑嘻嘻地看着他爹, 不停的推销手里这杯酒,“这是咱家自酿的酒,你尝尝。” 高俅见儿子脸蛋通红红的,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大白天的,你喝了多少啊,就喝成这样?” 刚才高铭心里想着辽金之事, 忧愁之下, 不小心把一小盅高度酒都喝了,所以现在脸色发红, 心里热乎乎的, 说白了, 整个人有点高兴过度。 “我跟您说,这杯酒听我给你吹,呸, 不是吹, 是诚心推荐,琼浆玉液不过如此,是我潜心研究数载的结晶。”说着,就往他爹嘴边递, “这么好的东西, 儿子岂能独享, 您也来一口。” 高俅脑袋向后躲, “我自己喝,你先拿开点。”光是靠近, 他都觉得呛鼻子,但是儿子如此孝心, 他怎么能拒绝。 不管味道如何,就冲儿子这份孝心,他虽然一滴没喝,但已经感到了这琼浆的甘甜。 高俅将酒盅放到嘴前,因为这酒盅不大,他也没多想,就张口直接喝了半盅。 高铭保持微笑,一动不动地看他爹的表情。 就见高俅喝下去之后,整个人都呆了,随即脸色涨红,“咳,咳!”表情扭曲,仿佛五官都走了位。 高俅抓起旁边的茶盏将里面的茶水都喝净了,指着高铭道:“你想辣死你爹啊,你都往里添什么料了?!” “就酒啊,只是我有独特的酿造技巧,味道更醇厚。”高铭一副等待夸奖的表情,“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是不是能大卖?” 高俅一副嫌弃的模样,“谁会买?大热即大毒!不会有人喜欢喝这种酒的” 那可不一定,高铭觉得鲁智深跟武松肯定喜欢,梁山那帮嗜酒如命的人要是尝到这种酒,以后就沧海难为水,眼中再没其他酒了。 “您刚才喝得太急了,还剩半杯,您再好好品品。”高铭劝道,见他爹一副提防的模样,有点耍赖地道:“爹,我好不容易酿造的,您给点面子尝尝吧。” 高俅吸了吸被辣出来的鼻水,没办法,谁叫是儿子亲自酿的呢,确实得给面子,凝眉看剩下的半盅酒,心里一横,端起来喝掉了。 脖子抻了几抻,跟咽鹤顶红似的咽掉了,然后朝儿子摇头,摇着摇着,就眼皮发沉,单手撑着额头,口中道:“辣得我心里难受,我跟你说,读书人小酌怡情,是不会喜欢喝这种东西的,我看啊,只有贩夫走卒,江湖草莽才会喜欢。” 高俅的口味虽然不能代表所有士大夫,但和他观点相似的,绝不在少数。 高铭有些失望,扶着他爹起来,“您要是不舒服,就去休息罢。” 高俅头脑昏沉,叫丫鬟扶着回了卧房休息,高铭担心地一路跟着,等丫鬟们扶了他爹躺下,高铭放心地准备离开,却被他爹一把揪住衣袖,口中逼问道:“臭小子,你跟我说句准话,你到底什么时候成婚?你是不是看中哪个有夫之妇,在暗通款曲?”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儿子不成婚,又洁身自好,连女人的影子都见不着,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有相好的,只是秘密躲藏地下,只因对方身份高贵。 高铭摇头,“爹,您醉了,就别说话了,赶紧睡吧。” 高俅悲哀的猜测道:“莫不是哪个官员的老婆?跟爹说,对方是什么官,你若是真喜欢,我想办法帮你一回,逼他们和离,成全你们。” “真没有。” “难道这个官员,咱们动不了?”高俅坚持自己的想法,“莫不是蔡京的儿媳妇?或者说哪个王妃?你啊你,真是,看中谁不好,偏偏看中王妃,这是要掉脑袋的。” 酒精的作用下,高俅自说自话。 高铭发现和他爹说不通,干脆也不解释了,“您先睡吧,等您醒了,我就告诉您。” “那说定了,你小子得告诉我。”高俅指着儿子警告道:“告诉你,你今年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就随便给你娶一房,叫你哭都找不到调。” “嗯嗯,我交代。” “臭小子你交代个屁。我为了你操了多少心?假死、围困,我都要被你吓死了,我就想含饴弄孙,怎么就这么难?我现在也没别的想法,你小子老老实实待在东京,娶一房好媳妇,生几个儿子给我带。”高俅悲从中来,不停的念叨,“我这辈子还能不能当上爷爷了?你啊,争点气啊。” “不难不难。”高铭连连应声,他爹这是解锁唠叨技能了? 给他爹掖好被子,放下幔帐,叫丫鬟们勤照顾点,转身出去了。 果然,他爹这种没经过梁山好汉们酒量锻炼的官员,就是不行。 完全经不住酒精考验。 像他自己,紧紧是有点发热,并没有其他状况。 突然,他的眼睛被人从后面蒙住,不用猜,从指腹的薄茧就判断出是谁了。 他掰开花荣的手,挑眼笑道:“你来得正好,我有个好东西给你吃。” 太尉府上下都知道花荣的地位,他出入高家,就跟自家一样,不用通禀。 花荣期待地笑道:“好吧,是什么。” 片刻之后,花荣盯着眼前的酒盅,“好东西,就是酒?” “我自己酿的,你可以尝尝,听我给你吹啊,真是一杯你开胃,两杯你肾不亏。” 花荣忍不住笑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确实,这台词太洗脑,他顺嘴就给说了,“咳,我说两杯你嘴不亏。总之,你尝尝。” 花荣闻了下,“很冲,很上头吧。” “其实还好。”高铭隐瞒了已经将他爹放倒的事实,“我就喝了一杯,根本没事。咱们在梁山的时候总喝酒,应该已经锻炼出来的,不打紧。我就是让你尝尝口味。” 高铭做的,花荣当然会喝,眼睛看着对方,端起酒盅,也不含糊,一口都喝了,然后微微皱眉,“呼——还真够劲儿。” 高铭微笑道:“你觉得军人会喜欢吗?” “会是会,就怕喝酒误事,不过,如果对北作战,天寒地冻,叫将领们偶尔喝一口暖和暖和,倒是不错。”花荣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这点高铭也同意,纬度高的地区爱喝烈酒,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取暖,喝着喝着就酒精中毒了。 比如后世著名的战斗民族,爱喝酒是有名的,甚至每年都有没钱买酒,喝含有酒精的防冻液死掉了的。 “难道在中原就没销路了?”高铭喃喃自语。 “也未必,我觉得鲁智深和武松会喜欢。” “和我想得一样。”高铭笑道。 花荣高兴地又倒了两杯酒,推给高铭一盏,“来,为了心有灵犀干杯。” 高铭刚才的酒劲儿还没怎么过去,一点不含糊,将酒杯端来,皱眉喝掉了。 他吐出一口气,“确实够劲,的确不是风花雪月的士大夫的口味。” 花荣也很干脆的都饮了,这一次,他的表情没有刚才那般淡然了,眉头蹙着,频频闭眼,似乎要将酒劲儿压下去。 高铭看有效果了,就又被他倒了一杯,“感情深,一口闷。来!” 花荣颔首,“好,再来!”又是一饮而尽。 高铭就想看看一贯冷静的花荣,喝醉了是什么样子,嘴角浮起一丝期待恶作剧得逞的偷笑。 他给自己倒的酒,每次都只抿一点,反而是给花荣斟了几次酒,都被他喝掉了。 没多久,可能是酒劲儿上来了,花荣脸上渐有一抹酡红色浮现,很是好看。 他手肘杵在桌上,大拇指和中指捏着太阳穴,垂头道:“我小瞧这酒了。” 高铭见他醉了,弯腰从下往上瞧他的表情,见花荣锁着眉心,紧闭眼睛,不禁咧咧嘴巴,“我还以为你能再多撑一会呢。” 花荣抬起头,换了姿势,改成用手捂着眼睛,“是你骗我喝酒,不能怪我。” “怎么能是骗呢。”高铭轻笑,凑过去拿开花荣的手背,让他的眼睛露出来。 花荣醉酒,眼睛周围一片桃花般的红晕,和高铭预料的一样,的确好看,不,是更好看了。 “就是骗,你还故意灌我酒,别以为我不知道。” 高铭笑道:“我也骗我爹了,你心里好受点没有,你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花荣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高铭,“不行了,我得躺一会。”说着便起身。 “我扶你。”看来花荣醉酒也不会怎么样,顶多是去睡觉。果然有很强的自控力。 花荣脚下多少发虚,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身子一偏坠,高铭猝不及防往旁边迈出一步,撞到了门板上,等他再转身,就发现花荣已经站到了他面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高铭背靠着门板,道:“走吧,你不是要休息吗?”才说完,花荣的右手便抵到他的脑袋旁,不等他反应,另一个手也抵过来,将他圈在他的两臂间。 这啥?壁咚? 高铭弯腰想钻出“包围圈”,但被花荣顺手一捞,重新提溜到跟前。 花荣瞅着高铭的眼睛发问,“我觉得咱们这样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要是去年这个时候,我喝醉了,你也会这么照顾我。是在梁山时,咱们也会这样相处。所以又有什么不同?是咱们俩一开始相处就不正常,还是现在不正常?” 要么他俩一开始做兄弟的时候,就不太兄弟,太基情,那么就是现在做情侣的时候,模式不太情侣,太清水。 高铭也晕乎乎的,明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不躲,酒壮怂人胆,这话没错,眉眼含笑地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现在的问题,咱们应该更像有情人一点。”花荣说着俯身,吻住了高铭的唇。 高铭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回应了。 嗯,他们现在更像情侣了。 —— 高俅醒酒之后,立即勒令不许再做这种能药死人的酒,也不许拿到外面给人喝。 高铭对父亲的命令,他该怎么办? 当然是做耳旁风,继续酿造高度酒,叫工人们的技术更成熟。 高俅暗暗生气,心想自己真是一点做爹的权威都没了。 不管了,今年一定要给你定下婚事来,叫个厉害的媳妇管住你。 ——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高铭跟花荣不说花前月下,但行为举止,有眼睛的下人都看得出来,跟好兄弟渐渐有点不沾边。 心里都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谁都不敢说出口。 一来,衙内和花将军都不好惹。二来,如果告诉太尉,太尉一生气,说不定先把火撒到告状的人头上。 太尉要么不信,觉得污蔑他的儿。 要么相信了,反而责怪报告的人来得太晚了。 于是阖府上下,都装作不知道此事。 单独瞒着太尉一个人。 老都管看在眼中,痛在心里,肯定是花荣这家伙拐带自家衙内,毕竟衙内在他认识他之前,可是“蜚声”东京花花太岁,独爱女子,从来就对男人不感兴趣。 但是花荣出现了就都变了,原来以为衙内是改好了,没想到改得也太彻底了,连女人都不爱了。 那天,他在花园内,看到花荣抱着衙内,喂他吃点心,那个情景,如论如何也不会是正常的兄弟相处。 要命的是太尉完全没发觉,还常常邀请花荣来府里做客。 老都管几次都有告状的冲动。 太尉,你看看衙内吧,他和花荣绝对不正常! 花荣根本不是您想象中的那样,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他祸害衙内,引他入歧途,太尉,您擦亮眼睛看一看啊! 但每次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毕竟他不想衙内受到太尉的责备,可能这只是衙内又一次新鲜的尝试,没准过几天就断了,就此揭过,没必要惊动太尉。 于是,每次花荣进府来,总能感到一个幽怨的眼神,他回头,就见老都管藏在暗处瞅他。 花荣皱皱眉,但也没空多顾及。 而躲在柱子后面的老都管,眯着眼睛恨恨地想。 一时新鲜罢了,早晚要断的。 花荣,你早晚要被衙内抛弃的…… —— 自从元宵节得到了公孙胜练出来的丹药,赵佶服之,只有一个感觉,浑身从里到外,感到轻松气爽。 本来他的身体就是极好的,不管是出宫游乐,还是郊外打猎都不在话下,子女数量节节攀升,这些傲人的成绩没有好身体支撑是完不成的。 但即使他底子这样好,平日很少有困乏的感觉,但是服下了公孙胜的丹药,仍然能感到药效,如虎添翼,每日精神奕奕,不仅是身体,连心里都感到很快乐,就算没有好事发生,仍旧是暖意融融,说不出来的美好。 之前林灵素等人给他的丹药,效果根本无法与之比拟。 只是嘴上说是仙丹云云,效果全靠想象,但公孙胜的丹药可不一样,用实际效用征服了他。 随之,公孙胜的威望水涨船高。 而备受冷落的林灵素觉得坐冷板凳没什么意思,主动请求归向,此时对他完全没兴趣的赵佶,想都没想,就将他打发了,并且把节省下来的开支都拨给了公孙胜。 而王仔昔就不用说了,林灵素尚且是这个待遇,王仔昔这个霍乱的根源,下场更不必说。 一出正月,赵佶就打算收拾他,毕竟之前还担心这王仔昔给出的魔君名单是真,但现在有了公孙真人给出的仙丹配方,赵佶自己服下证明了真实性。就已经可以证明王仔昔纯属欺君罔上,包藏祸心。 就在此时,来报说王仔昔在狱中暴毙了,赵佶虽然觉得没亲手收拾他有点可惜,但也有好处,就是不用脏自己的手,自己死了也好。 这两个红极一时的道士不是被驱逐,就是暴毙,其他道士的处境更不必说,真是公孙圣人一入朝,满宫道士无圣宠。 这日,赵佶亲自来视察炼丹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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