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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武松的画影图形!” 聂亮拿着武松的画影图形递到小二和小三跟前。 武松当日打蒋门神,快活林中上百人都见过他,目击者导致画影图形画得十分精准。 画影图形刚递上去,小二和小三都异口同声的道:“就是此人,就是此人!” 百姓中一下子炸了,“原来你们夫妇还和杀人魔有牵扯!真是蛇鼠一窝。” 孟州百姓可不管什么打虎英雄,又没在孟州打虎,只知道在孟州杀人,好评价肯定是没有的。 高铭一拍惊堂木,喝道:“说!那武松的下落何处!” 张青和孙二娘抱着一丝希望,要紧牙关就是不说,反正不是当场送命,被关押在牢中,不愁没人来劫狱。 但若是说出武松,就怕没人来救。 见他俩不说话,高铭又抽出四支签子,“狠狠打这两个贼骨头!本府看看你们要嘴硬到何时?!” 聂亮领命,朝手掌心吹了吹气,抡圆了板子便打。 一时间就听朝堂上都是木板打在身体上的闷响,百姓见了,却只觉得解气,恨不能自己上场。 有人气道:“太可恨了,害死那么多人不说,事到如今,还在包庇其他恶人!” 也有人道:“不要担心,知府老爷一定会审问清楚的!” 其他人纷纷点头,对高铭给予了厚望。 高铭冷眼看那孙二娘和张青夫妇挨打,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被这两个人渣害死的人何其多,他其实是很愿意判他俩凌迟的,但是凌迟有风险。 主要是夜长梦多。 高铭自然知道孙二娘夫妇不说武松的下落,是打的什么主意。 很简单,等着劫狱呗。 在牢里押着,等消息传出去,武松或者某个好汉纠集了一些人来劫狱,或者等待押送刑场的时候劫法场,常规操作。 高铭看得透透的,他岂能让那种事情发生,一旦劫法场会牵累许多无辜的人。 又是各二十大板下去,将孙二娘和张青后背打得一片血肉模糊,连板子上都是一片血红。 高铭便又问:“你们两个肯讲了吗?” 孙二娘奄奄一息,挣扎了片刻,似乎在犹豫,张青则看向她,应该是想交换眼神。 高铭却不过他俩喘息的机会,又拿四支签子扔到地上,冰冷的道:“再打!” 聂亮打得都累了,换成别的差役轮板子,他则在一旁歇着。 又各打了十来下,就听孙二娘惨叫一声:“大人,我说——” 话音刚落,就听咔嚓一声,似是脊骨断裂的声响,接着她便因为这剧痛,疼得杀猪般叫喊起来,浑身抽搐,想说也说不出口,血泊里,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衙役停下板子,去试了下鼻息,抬头对高铭道:“大人,她死了。” 高铭心里毫无波动,他可不会给孙二娘这种人一丝同情心,他面无表情的看向张青,“你呢,还不说吗?” 围观百姓一见高铭简直是冷酷无情,铁面无私,完全不像年纪轻轻不担事那种毛头小子,都不敢再看轻他。 就算高俅的衙内,也是块能干大事的材料。 张青满嘴的血沫,见浑家已经被打死了,知道这大人是来真的,再不说,他也活不成,“我、我说……” “那武松,你们认得吗?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张青气若游丝的道:“他从阳谷县刺配孟州,路过我们十字坡,他识破酒里的蒙汗药,不曾中招,还将我浑家抓住,恰好我赶回来,将我浑家救下,不打不相识,后来他去孟州牢城营,我们许久没再见过……” 张青咳了一下,喷出一口血来。 自打过堂,他身上挨了数十板子,就是钢筋铁骨也打成残废了。 高铭一点不顾惜张青的身体,逼问道:“继续说!” “后来……有一日,我的徒弟说在一个破庙抓到一个大汉,我浑家好久没亲自剥人,那日手痒,就说自己去剥,去了才发现是那武松……” “慢!你们还有徒弟?还有分店?都在哪里?如实说来!” 张青咽了口血沫,“这……” 可他现在自己都不保,其他的人肉作坊,他哪还有心思来保,便一一都说了。 小吏赶紧记了下来,因为之后肯定要去抓人。 交代完其他人肉作坊的地点后,高铭追问道:“然后呢,你们见到那武松的事情。” “我们便将他带回来了十字坡……从他嘴里知道,他杀了张都监一家,官府在缉拿,我们就将之前一个我们害过的头陀的度牒……戒箍了给他,让他化作头陀逃掉了……至于去了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了……” “不知道?你分明还在隐瞒!自本府审问以来,你没有一次是痛快回答的,每次必遮遮掩掩,用刑才讲真话,那武松的下落,你肯定还有所隐瞒!”高铭重拍惊堂木,又拿了两支红签扔到地上,“继续打!” 张青脸色骇然一变,他知道自己无法再承担哪怕一板子,这知府分明是要他性命,“大人饶命,我说的句句属实,真的没有再隐瞒了。” 高铭没有任何感情的朝衙役使了个眼色,微微颔首,让他们再打。 衙役们深吸了几口气,便又再打。 张青挣扎间,抬头看知府,发现对方看他的眼神仿佛已经在看死人。 他感到彻骨的寒意,他同时也意识到,知府根本就没想让他活着离开大堂。 更别提等待劫狱了,对方已经将他的心思看穿了。 张青疼得受不住,绞尽脑汁,只想不挨打,喊道:“大人,别打了,我说,我说……” 能有一刻片刻不挨打也是好的。 高铭冷哼,“说!” “我听到消息……说武松在二龙山……落草了……” “可是真的?”高铭早知道,武松做了头陀,就去了二龙山落草为寇,做了头领。 二龙山山头的大王有鲁智深、武松、杨志,武力值相当彪悍,后来官府来剿,才跑去投奔的梁山。而这股来自二龙山的势力,宋江也忌惮三分。 “是真的,全是真的。” “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扯谎,本府如何信你,我看你还是有所隐瞒!这句话也不是真的。”高铭又拿出两个签子,“用刑。” 张青连连惨叫,“是真的,大人,这都是真的——” 高铭却不管,把签子重重扔到地上,随着令箭落地的声响,紧随而来的就是板子落到人身上的闷响和惨叫声。 百姓中有人窃窃私语,“打成这样,还是这个说法,应该是真的了,看来那杀人的武松去了二龙山。” “二龙山在哪里?” “在山东。” “哦,原来去了山东。”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人没抓到,但好歹知道下落了,跑到别的州府去了,看样子是不会回来的,反正不在当地,大家就不担心了。 此时公堂上,张青已经喊不出来,一动不动的挨打。 那衙役见板子落下,这人也没反应,便上前试了试鼻息,抬头对知府道:“大人,他也死了。” 高铭心道,这俩死了,反正梁山是肯定凑不齐一百零八个了。 围观百姓闻言,沉默了须臾,突然拍起了手,“好,死得好!这种人就该死!” “只是便宜了他们!应该杀千刀!” 话虽这么说,但是有仇当场就报,不用过夜的爽快体验也是很不错的。 啪!高铭一拍惊堂木,沉声道:“罪犯孙二娘张青夫妇,在本州十字坡杀害过往行人,谋财害命,并将受害者制成人肉馒头贩卖,罪大恶极!过堂时,又百般抵赖,本府对这夫妇施以刑罚,希望他们如实交代,但在最后一刻,仍不知悔改,直至自取灭亡!本府下令,将这两人枭首示众!以儆效尤!十字坡店伙计小二小三斩立决,另发榜通缉孙二娘分店徒弟四人,同时发公文去山东青州,让当地州府协助捉拿二龙山武松,退堂!” 说罢,起身转入了后堂,留给其他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围观百姓见知府大人办事雷厉风行,年纪虽轻,却如此沉稳有能力,前任知府直到被免职都没破了的案子,这高知府上任没几天就给破了,还破得这么漂亮。 不仅除掉了十字坡一大残害百姓的毒瘤,还审问出了武松的下落。 “高知府是个大大的好官啊,青天大老爷——” 不知谁喊了一声,其他人虽然没跟着山呼“青天大老爷——”但也都没反驳,都默默的点头,都有几分赞同。 谁管知府是哪家的衙内,就算是状元来了,是个草包,百姓也不认。 但就算是纨绔子弟,只要能把孟州治理好,百姓就爱戴。 高铭的第一把火放得十分漂亮,大家对他的第一印象极好,声望一下子就打出去了。 而且孙二娘张青的案子,几乎是公审,百姓围观了整个过程,对这对夫妇唾弃到恨不得把他俩挫骨扬灰。 如此一来,就算是想替他俩报仇的所谓好汉,也得掂量掂量民意,替两个名声烂到粪坑的人报仇,怕不是要陷入人民群众战争的汪洋大海。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但是高衙内是谁,他做的好事,立刻出了门,还迅速的传到了东京。 刑部知道了,他爹知道了,郓王知道了,皇上也知道了。 高铭很快就接到了他爹的来信。 信一开始,高俅还很矜持,说他案子破得好,用实际行动堵住了朝中一些人的嘴。 但是翻了一页,就彻底不遮掩的开始夸高铭,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看得高铭脸都热了。 知道的他只是破了个案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补天的大功。 但是高铭觉得自己做了知府,应该稳重谦虚一点,回信的时候委婉的表示,自己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会更加努力,您就等我的好消息罢。 高俅之后,慕容彦泽和燕青都发了信过来。 慕容彦泽在信中表示,高铭你小子厉害啊,到哪里都混得风生水起。只是东京没你真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如今在礼部更是无聊,周围都是老头子,我一有空就在官家跟前替你美言,燕青也说你好话,争取早日把你调回东京。 而燕青的信也验证了慕容彦泽的话,燕青在信中说,慕容公子一有空就在官家前提起你。 燕青比慕容彦泽沉稳多了,并没说他替高铭说好话的事,深藏功与名。 高铭一一都回了信,在给慕容彦泽的信中,他拜托他办一件事,看能不能在邸报中,在他升任孟州知府的公文下加一句话,如果能办就办,不能办就算了。 不过,慕容彦泽在礼部任职,在邸报上加一句话无关紧要的话,并非难事。 虽然他说办不办都可以,但内心是希望慕容彦泽办成的,毕竟事关盘活孟州快活林的计划。 该写的都写好了,加盖了自己的图章,派人快马发往了东京。 花荣在清风寨,对东京的人士调动消息,全靠邸报,而邸报每月出一份,他赴任之后的新报纸还没发行,所以花荣估计并不知道他做了知府。 他得主动给他写一封信,就在这时候,师爷江东述走了进来,呈递了一封公文,“大人,这是马统制派来的,说张都监死后,空了一个都监的位置,他有个人选,让您过目。” 仆人将公文接过,放到了高铭跟前。 高铭心里老大的不满,第一提拔谁,他是知府,就算他考虑到团结问题,询问马洪的意见,那也得他来拿主意,什么时候轮到马洪拟好名单了? 第二,马洪也太傲慢了,就派人递个口信,捎来一封信?真是牛啊,新知府来了,不仅没露面打过招呼,竟然堂而皇之的开始安排上都监了,还把不把他这个知府放在眼里了。 高铭拆开信扫了一眼,呦呵,这信里的口气也是很不客气了,基本上等于直接说高铭你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老夫这里有合适的人员,你应允了即可。 高铭冷笑一声,直接提笔在信上打了个X,然后递给江东述,“从哪儿来送回哪儿去。” 江东述欲言又止,默默的拿了信出去了,东京来的高官子弟就是牛,根本不怕得罪人的,但怎么说呢,看知府大人这么做,还真有点痛快。 高铭则提笔又蘸了蘸墨,铺开一张新的信纸,缓缓写着,力求字迹工整美观:花荣,我在孟州做知府了,你快过来找我吧。 第37章 新官上任第二把火, 就是让快活林所有商户到官府来登记,由官府颁发盖了大印的财产凭证,就像地契一样, 是谁的名字就归谁。 省得挣来抢去,就像施恩和蒋门神,如果没他们争夺酒店归属权哪里有这么多事。 合法经营的铺子,遇到强夺的, 可来官府写状子报官。 虽然也不能完全杜绝强占行为, 但至少表面上规范了许多。 考虑到快活林离孟州城有段距离,发生事情官府不能及时出现, 导致店铺会寻求地下势力, 这就给了施恩这种人机会, 于是高铭便在快活林新建了小衙门,美其名曰:知府派出衙门。 专门管理快活林的治安,差遣了一个师爷和若干衙役过去, 有打架斗殴的及时解决。 虽然这些衙役过去, 可能滋生腐败,拿快活林铺子的好处,但总比让施恩支流等地下黑暗势力解决的好,钱财也落到官府手里, 免得流外人田。 况且属下都知道高铭是个狠角儿, 不敢阴奉阳违, 各个兢兢业业, 只敢偷偷拿点辛苦费,吃拿卡要是不敢的, 努力的维持着快活林治安。 十字坡孙二娘黑店完全铲平,让快活林里一处大客栈去那里盖一座正经的酒店。 因为十字坡那里, 正好是翻过山岭进入孟州的第一个歇脚处,爬山爬得浑身疲惫的人,需要个喝茶饮水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孙二娘能屡次害人命的原因。 十字坡的路人不如快活林的商人有钱,但是蚊子腿也是肉,加上是知府老爷吩咐的,不敢不从,很快正经酒店便盖好,投入了营业。 因为孙二娘的案子流传的广,酒店盖起来根本没人进,一个个见到揽客的小二,吓得直跑。 高铭知道后,便叫人立了一块硕大的板子在店前:孟州知府衙门特准经营酒店,下面还盖着一个大红的官府图章。 又叫两个衙役站在门口,给路人壮胆。 渐渐的才有旅客试着进去,见店内整洁干净,吃了也没死,于是回到家乡诉说经过,慢慢的靠着口碑,十字坡逐步恢复了正常。 至于高铭的第三把火,是真的想发火。 某些人就是他麾下的武官。 高铭自上任以来,查清了十字坡杀人案,查到了武松的下落,也发公文让青州方向帮忙缉拿,衙门上里的师爷和衙役都心服口服,替他卖命,所以公务上的事情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是他治下的以统制马洪为首的武官,却对他的态度消极,明显不服管。 时迁原本是个正牌军,也做了一年多了,高铭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提拔时迁做了牙将,向往升了一级。 指令刚发下去不久,都监苗川便求见高铭。 本州配额都监两名,之前死了个张都监,这位苗川如今成了硕果仅存的都监。 苗川四十来岁的年纪,长得膀大腰圆,紫棠色面孔,络腮胡子,来见高铭的时候竟然穿着一身铠甲,走起路来,步伐沉重,更显得体格健硕,极有压迫感。 高铭穿着便服,在衙门后堂接见了他,见他这个打扮便笑道:“你怎么这般打扮?刚从校场演武过来吗?” 苗都监满脸横肉,朝高铭敷衍的一抱拳,便站直了身体,“本将前来不为别的,只是听说大人叫那时迁做了牙将,本将认为不妥。请大人收回成命!” 呦呵,你认为不妥?高铭保持微笑,“都监,觉得哪里不妥?” 上次叫你去抓孙二娘和张青,你们都特么不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提拔我的人做牙将,你就蹦出来了。 这孟州的牙将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还多时迁一个吗? 分明是冲着高铭来的,摆明了给他使绊子,不服他管。 现在就算高铭说冬天要下雪,他们得抬杠说也有暖冬会下雨夹雪。 这段日子,他也摸清楚了为什么这群武将如此不服管,说白了,就是惯的。 前任知府,就凭他让孙二娘张青占据十字坡犯罪,而不管不问,就知道他是什么人。 基本上就是消极怠工,谁都不得罪,孟州治安都一塌糊涂,何况是军营。 虽说本朝以文制武,但是前任知府对军营不管不问,大权都在马洪手里,军营里的事,马洪一个人说了算。 再说这帮武人,从骨子里来讲,谁愿意臣服文官,既然知府不管他们,他们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万万没想到,武都头除了结束了张都监,也结束了他们的好日子,窝囊废知府被免职了,新来的知府上来就差遣他们。 在他们看来,简直好笑,之前“德高望重”进士出身的知府都没管过我们,你个初出茅庐的高衙内算什么?! 高铭深知权力这种东西,不是赋予的,而是斗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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