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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对谁错。” 殷天赐一怒:“你!” 高铭哼笑道:“殷天赐,你听到了没?祝老爷子都这么说了,那么下次见到了江颜你就不用客气,打输了算倒霉,打赢了算互殴。” 殷天赐重重点头,“我知道了,明天就找他互殴去。” 朱冲可不愿意,他的颜儿岂能再挨打? “你们别太过分了!” 高铭冷笑,“凭本事打架,自负盈亏。” 朱冲气得说不上话,真是这高俅就是市井泼皮出身,养个儿子也浑身的痞气,这尖酸刻薄的样子哪有一点读书人的涵养。 朱冲知道自己不占理后,拿出了老人家的架势,道:“你这个年轻人不能这么说话,轮岁数,我不光比你,甚至比你父亲都要大上许多。” 来了,来了,道德绑架来了,高铭岂能饶了他,“所以你就更不能为老不尊了!” “竖子无礼!”朱冲气的骂道。 “谁无礼?” “太尉。”殷天赐见是高俅走了进来,忙将衣裳系好,垂首站到一旁。 朱冲便对高铭道:“我跟你说不着,你这小儿不懂事!”然后对高俅道:“太尉,你来得正好,你明事理,我只与你说。” 高铭对他爹道:“您别管了,这里就交给我吧,跟殷天赐有关,小辈的事,您就别管了。” 高俅只是听说朱冲来府里了,好奇的来看看,发现朱冲只是想告状,而且不涉及儿子,仅仅和殷天赐有关,他就没兴趣了,对儿子道:“那就你来吧。”对朱冲道:“我相信我儿能处理好。他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说完竟然就走了。 在门口看到花荣,便问:“等铭儿一起吃饭?” 见花荣点头,他也微微颔首,然后就背着走了去忙自己的。 高铭便对朱冲冷脸道:“你说,殷天赐这一身伤,得花多少汤药费?” 朱冲见高衙内要勒索,吃惊的道:“难不成你还想叫我们赔钱给你?” 高铭不加掩饰的道:“之前没想过,但你闹上门来,反倒提醒了我,你说我能就这么算了么?” “还有天理吗?!”朱冲被高铭的难缠打败了,“殷天赐挨打了,我们颜儿也伤得不轻,凭什么赔钱给你们?!” “要天理是吧?咱们找人评理去!”高铭揪住朱冲的手腕,指着外面道:“去找蔡太师,蔡太师不评,就找郓王,郓王不睬,就找官家!我不信这天下没有主持公道地方。” 殷天赐一听,找太师,找郓王,还要见官家?他害怕的同时竟然有点小期待。 朱冲一把甩开高铭,“你不要胡闹!” 蔡京、郓王闲得没事才会管朱家和高家的人打架斗殴这点小事,高铭年纪轻,可能在外人眼里是年轻不懂事,但朱冲一把年纪了,还跟着闹,找人评理的时候就已经输了。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发现自己不占理了,如果这两位真的很管,只要殷天赐亮出满身的伤,再找来附近住处做证人,失败的一定是他。 高铭寸步不让,“私了赔钱你不干,叫人秉公审理你不愿意,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总得选一个吧?” 朱冲看着高铭,感到自己脑袋一阵痛,两个太阳穴的血管蹦蹦乱跳,“你……” “选一个吧。”高铭哼道。 “我……”朱冲咬牙。 花荣站在门口,抱着肩膀看,等待最终的结局。 —— 半个时辰后。 高铭点了下小匣子里的银子,对朱冲道:“数目都对,那么这件事就算了,以后殷天赐保证见到江颜就跟没看到一样,绝对不会主动找他麻烦,但如果他主动找殷天赐的麻烦,殷天赐也不会放过他!” 朱冲憋气的道:“你们记得这话,反正我们颜儿是不会再搭理你的,如果殷天赐主动找他的麻烦,那咱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 朱冲撂下狠话,领着官家走了。 一出门,他就狠狠的拿拐杖抽了下空气,仿佛打的是高铭。 最后他还是赔钱了事了,而且数目还不小。 这叫什么事儿,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反倒被高衙内给勒索了。 殷天赐高兴的看着箱子里的银子,“竟然赔了这多?!”伸手去摸银子,可还没摸到,就被高铭一扇柄给打了回去,“还没分完呢,只有一半是你的。” “一半?” 高铭对一旁的花容道:“这里的四分之一是你的。”然后对殷天赐道:“否则白教你啊?” 殷天赐认了,“好吧。” 可如果给花荣四分之一,他应该得剩下的四分之三,为什么衙内告诉他,他只有一半。 “我也拿四分之一。”高铭不客气的道。 殷天赐一怔。 高铭拿扇子打了下殷天赐的脑瓜顶,“这叫讼师费,否则你以为我白帮你索赔啊!抽佣金听过没?” 殷天赐苦着脸,“以前没有,但从今天开始听过了。” —— 拿了钱,殷天赐按照约定,看都不看江颜一眼,当他不存在。 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三五天,殷天赐觉得这事已经过去了,自此井水不犯河水。 这日下学,殷天赐收拾了东西要走,但忽然感到头顶有阴影,一抬头就见江颜站在他眼前。 殷天赐懒得理他,起身就要走,江颜拦住他,“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请你吃酒,你肯赏脸吗?” 殷天赐送他一个白眼,“我呸!赶紧一边去!” 除非他疯了,才会赴他的鸿门宴。 江颜为难的道:“给个面子,就去吧。” 殷天赐指着他,高声道:“告诉你,别碰我啊!离我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江颜语气真诚的道:“之前是我不好,我向你谢罪还不行吗?!”说着,就去扯殷天赐的衣袖,像是告饶似的。 他俩之间仇恨,在殷天赐看来简直是海一般的深,如果江颜人在高唐州,早被他碎尸万段了。 这种仇恨之下还能和解?滚吧你! 殷天赐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甩开江颜胳膊后就势狠狠推了他一把。 江颜便猛地朝旁边一个趔趄,撞翻了好几个人的书桌。 江颜捂着脑袋狼狈的挣扎起来,“你不去就算了,怎么还打人?” “打你算打人吗?算打狗!”殷天赐骂道。 这一切都没周围同学看在眼里,但大家都默默的看着,不敢置评。 殷天赐不用说,背后是高家,而江颜,背后不知是谁,但就凭他的穿戴和每天好车马接送,以及跟殷天赐关系这么恶劣,还能安然无恙,就知道此人也不好惹。 殷天赐得意的哼笑了下,“活该!”溜溜达达的走了。 心情特别好,晚上加了几盘菜。 第二天,他发现江颜的位置空了,就更高兴了,晚上又加了盘菜。 第三天,江颜那地方依旧没人,他料定这厮是要转学了,越加高兴,晚上大摆宴席。 第四天,消息传来:江颜死了。 “死了?”殷天赐懵了,“怎么死了?真的假的?” 告诉他这个消息的同学信誓旦旦的道:“我刚才碰到有人在跟院判说话,似乎是江颜家的人,说江颜前天回家就嚷着头疼,昨晚上病情加重,到天亮就不行了。” 殷天赐有种不好的预感,书包也没收拾,见博士还没来授课,溜出门去,照准机会,翻墙就跑,直奔太尉府。 老都管见到殷天赐觉得很奇怪,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学堂么,但瞬间就明白了,这是逃学了。 可逃个学用得着脸色这么难看吗? “太尉、衙内或者花将军在府里吗?任何一个都行!” 老都管摇头,“都不在。” 殷天赐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这可怎么办?” “怎么了,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殷天赐脸色惨白的道:“我好像打死人了。” “啊?” “我、我不敢肯定,但肯定会算到我脑袋上。”殷天赐痛苦的抱头。 朱家一定会说是因为他的殴打,江颜才死的。 衙内,你可得救救我。 第100章 滕府尹又想死了, 作为开封府的府尹,他真的太难了。 之前,高铭把朱家的小儿子朱勖抓了, 塞进了他的开封府,就已经很叫他难做了。 他当时以为这种程度的掐架已经是极限了,事实证明他还是天真了。 现在,高家和朱家之前竟然牵涉到了人命。 朱家的老爷子朱冲亲自拿着诉状到他这里, 诉国子监学生殷天赐殴打他的义子江颜至死。 诉状写得字字泣血, 而朱老子表情哀恸,控诉的时候几次都哭得差点昏过去。 “那殷天赐是太尉府的亲戚, 横行霸道, 欺负我的义子, 几次理论,太尉府的人都选择包庇,直至公然在国子监课堂内殴伤江颜。”朱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他回到家中嚷着头疼, 渐渐身不能起, 昨夜三更天便、便没了呼吸啊——啊啊——” 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朱冲哭道:“请府尹速速捉拿那殷天赐归案,为我义子偿命。” 什么时候人命官司都是大事,尤其这种苦主人证尸首俱全的。 滕府尹吩咐左右,“仵作先去朱家验明尸首, 填写案格文书呈递本府, 捕头带衙役唤那殷天赐前来开封府, 核对案情。” 滕府尹的措辞十分谨慎, 不敢说抓殷天赐下狱,只敢说来问话, 毕竟现在只是朱冲的一面之词,万一冤枉了太尉的亲戚, 他以后不好办。 很快,仵作来报,说已经验明受害者江颜死亡,身上确实有殴打所致的瘀伤。 滕府尹看过仵作填写的验尸案格,心道,一会殷天赐来了,看他怎么解释,如果真的打过江颜,那么只能暂时关押起来,仔细审理了,否则于情于理都没法交代。 不过,捕头带着衙役们回来,告诉了他一个噩耗,“大人,殷天赐没在国子监,也没在他自己宅子里,不知去哪里了。” 朱冲一听,跳起来吼道:“一定是他畏罪躲进太尉府里了!太尉府要包庇凶嫌!” 滕府尹也猜到了,殷天赐十有九成藏进了太尉府。 这可麻烦了,他总不能命人进太尉抓人吧。 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里面可有处理军机的白虎堂,谁敢乱闯?! 滕府尹仰头叹气,自己真是太难了。 而朱冲更是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难道府尹大人惧怕太尉府,眼睁睁看着杀人犯逃脱法网吗?” 废话当然惧怕啊!滕府尹心道,不过案件事实清楚,他身为开封府尹,不能坐视不理,“本府亲自去一趟太尉府,如果殷天赐真在躲藏其中,一定会把人带出来。” 等滕府尹去了太尉府,朱冲也没有干等着,后脚就去了太师府,求见蔡京。 “那高衙内教唆亲戚打死无辜国子监学生,天子脚下,光天虎日,简直目无王法。”朱冲控诉道:“太师,你要替老朽做主啊——” 蔡京听完朱冲的哭诉,不禁皱起了眉头,“竟然有这等事?” 如果是真的,借机敲打敲打高铭也好,这个小辈最近的气焰太嚣张了。 让他牵连上人命官司,麻烦缠身,看他还怎么上蹿下跳的,“如果开封府办理不了此案,我会吩咐刑部过问的,不管涉及到谁,绝不姑息养奸。” 有了蔡京担保,朱冲泪泪纵横,连连道谢。 这一次,不仅要收拾罪魁祸首殷天赐,甚至连高铭也不想放过,就是因为他袒护殷天赐,才导致江颜被活活打死。 殷天赐可恨,高铭同样不能轻饶。 —— 高铭一身疲惫的回到府邸,他一会的计划是,洗个澡,吃个饭,睡个好觉。 可老天偏跟他作对,不仅有事,还不是小事。 “什么?殷天赐打死人了?”高铭听到老都管的话直接震惊了,音量都压不下来,四处张望,“殷天赐人呢?他打死谁了?” 不是学有所成是,从被欺压者变成是欺压者了吧。 老都管道:“听说朱家的人。他很害怕,说话含含糊糊的,老朽也没听清楚。他人这会正在前厅等您呢。” 朱家的人?高铭有不好的预感,直奔厅堂。 就见殷天赐走来走去,心神不惊的转圈圈,看到高铭,就跟久旱的人看到水源一样,直接扑过来,抱着高铭的腿道:“衙内,救我——江颜昨晚上死了,朱家的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会肯定在抓我。他怎么那么容易就死了呢?我不过推了他一下而已,之前那么打都没事,怎么一推就死了呢?” 高铭道:“你推他了?在哪里有人看到吗?” “在国子监学堂,他请我吃饭,我当然不能去了,就推了他一下,他跌倒在地,要说我有什么恶意,顶多是想叫他丢脸,谁知他连命都丢了。” 高铭皱眉,确实不好办,有目击证人,这属于殴伤他人致死。 武松就是这么个状况,他跟别人斗殴,结果那人抬回家说死了,他不想偿命,选择了出逃,只不过他比较走运,那人其实没死了。 还有李逵,也是打死人了出逃。 真是打输了住院,打赢了坐牢。 殷天赐嚎道:“衙内,我不想偿命——” 高铭安慰道:“你别急,你这种程度判不了死刑,顶多刺配。” 殷天赐并没被安慰到,“脸上刺了金印,做了贼配军,我宁愿死了算了。衙内,你救救我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见高铭脸色凝重,眼神无奈忧愁的看他,殷天赐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你也没法子吗?” 高铭一时还真想不到什么好方法,自古人命关天,就是到了皇帝哪里也不好办。 况且朱家可能轻易绕过他么。 甚至说句不好听的,恐怕朱家连他高铭都要牵连上。 就在高铭想对策的时候,老都管急慌慌的来报,“衙内,不好了,腾府尹来了,说想见您。” 殷天赐四下转圈,看准窗户,就要跳出去,“我不能叫他抓住!” 高铭赶紧揪住他,“你别轻举妄动,你跑到外面去,叫朱家人抓住,也会打得你半死,再押送开封府。” 殷天赐咬牙,慌张之下,竟然突然奇想,“不如我去落草,集结一群人,然后再招安,既不用刺配,还能平安归来。” 高铭拍了他脑袋一巴掌,“胡扯!这样吧,腾府尹拜访,肯定是朱家告到他那里了,他上门索要你,目前的情况看,我不能包庇你,我带你出去见他。” 他不能叫殷天赐就这么待在府中,否则朱冲告他窝藏,高铭也麻烦。 再说,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说不定以后还能算减刑情节。 殷天赐拼命摇头,“我不要坐牢!” “暂时关押罢了,我打声招呼,你在牢里不会受苦的。” “朱家万一买通狱卒给我下毒呢?”殷天赐不愧是在高唐州仗着姐夫势力为所欲为的人,对牢里黑暗一面了如指掌。 “不会的,你死在开封府牢里,滕府尹没法交代,他不会叫朱冲这么做的。再说,朱冲肯定想着借着你,将我拖下水,不会弄死你的。” “可……” “别可了,我话放在这里,我不会放你不管。” 见滕府尹就意味着今晚要在牢里度过,只抹眼泪,“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样的无妄之灾,早知道我就不来东京了。” 世上哪有卖后悔药的。 滕府尹坐在高家客厅内,他不知高家是个什么态度,如果不愿意交出殷天赐,那可叫他难办了。 当他看到高衙内领着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进来,一块石头落地了,他知道这人肯定是殷天赐。 高铭开门见山的道:“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这就是你要找的殷天赐。” “我就知道高大人铁面无私,绝对不会袒护包庇之事。”滕府尹夜长梦多,对殷天赐道:“那么,殷公子请跟我回一趟开封府吧,有案子需要你的协助。” 高铭沉声道:“我相信滕府尹明察秋毫,一定能秉公断案,所以我才将人交到你手里,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滕府尹苦笑道:“这个……有些事,高大人想必也懂的,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一定会秉公审理。” 在他能力之外,如果朱家搬来太师相助,就别怪他爱莫能助了。 殷天赐可怜兮兮的道:“衙内,我真要跟他走吗?我今晚就得在监狱过了吧?” 高兴朝他颔首,殷天赐绝望的抽噎道:“衙内,你千万别放弃我啊。” 高铭朝他坚定的点头,看着泪眼汪汪的殷天赐跟着滕府尹出了太尉府,被塞进马车内走了。 花荣回来,听说这件事,诧异的道:“不应该啊,江颜会些功夫,年纪轻轻,怎么那么容易被打死。殷天赐才刚刚赢他一次,之前都是挨他的打,殷天赐明显伤得更重。” 高铭担心的道:“人有的时候断胳膊断腿都死不了,有的时候被人一推磕到脑袋都可能死。” 花荣随口道:“他不是有什么隐疾吧?” 这提醒了高铭,“对啊!极有可能!”然后就坐不住了,“我不能这么被动的等待,我先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里?” “回皇城司找人调查江颜是不是有病!”高铭随手拿起桌上一块糕点,看样子要边出门边吃。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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