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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刚才没发现,原来哥哥一直在看台上,当即将脚边的球往燕青身上一踢:“爷爷不能陪你玩了!”说完,跳下高台,撒腿就跑。 司仪愣了愣,结结巴巴的道:“看来柳茂弃权了,那么我宣布获胜者是大名府燕青!” 花荣挣开高铭的阻拦,追了出去,高铭也跟了上去。 倒是慕容彦泽岿然不动,扇子一打,“这里多有趣。” 高铭提着衣摆,气喘吁吁的追到场外,就见花荣正揪住柳茂,往僻静处拖。 高铭大口喘着气追到巷子,扶着墙壁弯着腰,抬头见她跟她哥说了没几句话,就一拳打去,被她哥挡下,双手反剪按到了墙上,“花芷,你知不知道你突然跑出来,多少人为你担惊受怕?你上个月离家,我就怀疑你要来东京胡闹,我每天都到球场来找你,今天总算被我逮到了。” “谁叫你们找我的,我不愿意憋在家里,我在哪个山头被老虎吃了被狼叼走了,我自己受着!” 花荣听完,竟然没说话,显然被气到了,胸中千言不知该说哪一句。 高铭见状道:“我说花小姐,你这么说可就太没心没肺了。你哥忙着读书应考,还得抽空找你,刚才看到你被燕青戏耍,气得要杀人,他这么担心你,你就这样说话,太叫人寒心了。” 她瞪向高铭不满的道:“你又是什么人?我家的事和你没关系。” “你看看你,刚才还说你的事和你哥哥没关系,听你那意思,是不想当家人了,现在又变成你家的事和外人没关系,你到底把不把你哥哥当成家人,能不能给个准信?糊里糊涂的。” 花芷被噎得一时语塞,瞅着高铭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哥的朋友,不行吗?” “我哥的朋友都是习武的,没你这样油嘴滑舌,还瞧着病恹恹的。” 高铭就笑了,走过去道:“你看,你对你哥哥的交友情况还挺了解,如果不关心他,哪里会知道这些,所以嘛,都是一家人,别吵了,别吵了。”将花荣的手掰了掰,“算了算了,自家人。” 花家兄妹被高铭说得都消气了大半,花荣放开妹妹,花芷将头扭到一边,不吵了。 这时,就见巷子口突然停了一辆马车,上面下来个仆妇,指着这边欢喜的叫:“老太君,找到了,小姐在这里,诶呀,少爷也在呢。” 花芷脸色一变,花荣倒是松了一口气,“好了,祖母的人到了。”说罢,揪住妹妹,往巷子口走。 花芷一副天塌了的表情,这一被抓回去,必然又要被关进牢笼。 她垂头丧气的走着,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喊她,“芷妹妹——”她的表情立刻变成了“灾难降临”的绝望,一跺脚:“你、你怎么也来了?” 高铭就见一个年纪和花芷年纪相仿的少年跑了过来,就跟沙漠里快饿死的人见到水源似的,看到花芷嘴角都能咧到耳根了。 花荣挑眉,“未婚妻失踪,未婚夫出来寻找不是很正常么。” 花芷咬唇,对前来的少年道:“于泓,你不老实在高唐州待着,跑东京做什么?!” “找你,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于鸿一见花芷,耳根就都红了,低着头回答。 高铭一听高唐州,来了兴致,“你是高唐州人,你们知府是高廉吧?” 于鸿见高铭跟自己未来的大舅子在一起,想是他朋友,“我父亲正是高知府辖下统制官。” 高铭的叔叔高廉兼管高唐州的兵马,当地的武将都受他管辖。 高铭笑道:“这世界可真小,花荣,你妹妹以后嫁到高唐州,我还能让帮衬上一二。” 花芷嚷道:“谁说我要嫁的!” “我说的!”巷子口传来一声洪钟般的怒喝,一个威严的银发老夫人出现在前方,“本来后年你才要出嫁,但我看花家是留不住你了,婚期提前一年,你明年便嫁出去!” 于鸿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忙拜老夫人,“谢老太君成全。” 老太君一抬手,“孙女婿不必多礼。” 于鸿又拜花荣,“大舅子在上。” 花荣轻轻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老太君一指花芷,吩咐仆妇们,“给我把她带回去!”仆妇们便过来抓花芷,“小姐,跟我们回去吧。” 花芷不肯,抓着哥哥的袖子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哥,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嫁人。” 眼见花荣为难,高铭扇子一打,凑到她耳边道:“你傻啊,嫁人多好,你丈夫对你百依百顺,婚后搞定公婆随你闹腾,你在家跟这个威严的老太太耗着有什么好果子吃,我要是你明天就出嫁!” 一语惊醒梦中人,花芷一愣,对啊,在家里,老祖母整天这不许那不许的立规矩,自己这未婚夫跟自己青梅竹马,对她言听计从,只是没那么喜欢他而已。 但是不管怎么说,花芷在眼眶边的泪水收了回去,瞧着高铭道:“……你这人说话还蛮在理的。”挣开仆妇们的手,自己往前走去。 于鸿惊讶极了,有几分吃醋的对高铭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高铭便将刚才的话如实重复了一遍。 于鸿听了,立刻弯腰朝他一拜,“谢谢,你也是我舅子!” 第19章 大舅子的朋友自然也叫舅子,没毛病。高铭笑道:“你嘴巴还挺甜,比你准媳妇强多了,哈哈,你和你媳妇正好互补,这样才能过得长长久久。” 这时花芷已经走到了老太君跟前,唤了声祖母,老太君威严的一指车内,“上去。”花芷撇了撇嘴乖乖的上了车。 老太君随后蹬上车,花荣赶紧走了过去,“祖母这就要走吗?未免太匆忙了,至少也要歇一晚。” 老太君从马车车窗露出半张侧脸道:“不停了,免得夜长梦多,你因为芷儿的事情也耽误了很多时间吧,就不打扰你了。武科应试临近,你抓紧时间应考才是当务之急。” 花荣深知老祖母的性格,说一不二,便不再挽留,“您一路平安。” 老太君颔首,吩咐道:“起程。” 见状,于鸿也慌忙上了车,朝花荣和高铭招手告别,一队车马缓缓离去。 这时,老太君的马车内,花芷突然探出头来,朝花荣这边看来,“哥——”她眼圈红红的,不停的招手,“哥——”连叫了好几声才道:“你要好好应试。” 花荣轻笑,自喃,“还当你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挥手跟妹妹告别,直到马车转弯不见了为止。 高铭摇着扇子,笃定的道:“这你就不懂了,你妹妹想说的肯定不是要你好好考试。” 花荣疑惑的看着高铭,想听听这位衙内又有何高见,“可她说的就是。” “这你就不懂了,她想说的八成是哥哥对不起,哥哥你保重,但是吧,女孩子家嘛,有自己的小骄傲不想低头,最后直说了这么一句‘你要好好应试’。你想想对不对?否则的话,她也不会连喊好几声哥,才说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 花荣一琢磨,有点道理,“当真如此?她平日嘴巴可不饶人,没见她说过好听的,整日和我对着干。” 高铭侃侃而谈,“我倒觉得她嘴巴不饶人,跟你对着干,反而是替你着想?” “啊?” “你们兄妹相依为命,虽然有祖父母,但毕竟不能代替父母,她肯定也知道你不容易,所以才要强,浑身都是刺,向你表示,她能独当一面不需要你多费心照顾。你越是担心她,她越是觉得你对她花费的心思太多,心里反而过意不去。等你有空回去跟她好好聊聊,平等一些,别把她当小女孩,我觉得你们会关系会改善许多。” 花荣心里有所触动,默默将高铭的说辞记在了心里,笑道:“经你一分析,我怎么觉得我妹妹都讨人喜欢起来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两人出了巷子,在街边走,花荣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长叹一声,“我前段日子听说她又离家了,真是担心的每晚都睡不好。江湖路险,她之前有一次出门去朋友家做客,还带着车夫仆人,都遇到了意外,遇到打劫的,差点就被人害了,幸好有个路过的江湖上的豪杰出手救了她,欠下的人情都不知该怎么还。带着仆人尚且如此危险,何况这次她一个人跑出来,幸好没事。” 高铭听着这套路怎么如此耳熟,试探着问,“是哪位豪杰?” “是山东郓城,人称及时雨宋江宋公明。” 高铭捏紧扇柄,不由得心道,难怪宋江一点没有心理负担的给花荣妹妹做媒,感情根源在这里,毕竟命是他救的。而后来宋江杀了阎婆惜跑路到花荣那里,花荣拼死保他。 毕竟花荣不是忘恩负义之徒。 宋江绰号及时雨,但高铭觉得他应该叫做救护车,平日里除了撒钱就是救人,被他救下的人粗略一数,就有刘高媳妇,花荣妹妹,武松等。 高铭装作不知道宋江一般的道:“看样子是位江湖上的大哥,否则哪能认识打家劫舍的。” 花荣道:“他是郓城县的刀笔小吏,认识一些草莽人也在情理中。” 要是以前高铭听了这话肯定吃惊,小吏认识道上混的,怎么会在情理中,但现在对官场生态环境有点了解的高铭却不意外。 官是朝廷指派的,一般是读圣贤书的文弱书生,不懂当地的情况,很多到任了都是两眼一抹黑。反而是当地土生土长的小吏,虽然地位比官员低,但在百姓面前可是倍有牌面,而且整日跟三教九流接触,在当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水浒中,其实就有这么两个世界,白色的官场世界,最高以皇帝为代表,最低是鲁智深杨志等下层军官。 黑色的草莽世界,以阮氏三雄王英张青孙二娘等准犯罪分子和犯罪分子为代表。 宋江这样的小吏,则是连接这两个世界的桥梁,对上,能跟朝廷官员说上话,对下,则接受百姓草莽崇拜,活得游刃有余。 而宋江更是小吏中的佼佼者,加上家里有钱,在很多下层好汉的经济状况堪忧的情况下,他及时拿钱出来撒,人称及时雨积攒了名望,也就不奇怪了。 高铭撇嘴颔首,“原来是刀笔小吏,难怪呢。” “不说他了。”花荣岔开话题,“衙内,我先送你会球场吧,然后我便回家温书。”武举就是惨,不仅要考骑射搏击,还得考策论。 “不不,咱们不回球场,出来一趟干脆找个地方吃点东西。”高铭笑道:“今天放假,温什么书,没听过一句话大考大玩,不考不玩吗?平时用功就好,假日就得放松,才能更好的投入学习中。” 花荣显然不信,笑着问:“真的吗?衙内自己信吗?” 高铭整日在街上玩,不管平时还是放假都不学习,“我……” 不等高铭说完,就见花荣脸色一变,似是又来了火气,瞧着街道对面道:“太好了,我差点把他忘了!正着撞到我的手里。” 高铭顺着他目光一看,就见燕青正和几个人说说笑笑,走在街对面,全然没发现危险来临。 应该球场那边散了,比完赛的燕青正和朋友回住处。 花荣还记得燕青戏耍自己妹妹的这仇,说着就朝过了街,高铭一见,连忙上前拽着他的袖子道:“不是说了么,打输了躺病床,打赢了蹲大牢,不合算。” 燕青要是受伤不能比赛,客流量弄不好要减几成。 然后高铭就听花荣道:“放心,又不会打断他胳膊腿。” 听这意思是要打得对方软组织挫伤,但不伤筋动骨。就跟厨子能掌握牛肉几分熟一样,习武的人打人都有分寸,说打几分疼就几分疼。 高铭一个没拉住,花荣就过了街,对准燕青就走了过去。 燕青正跟别人说话,冷不丁被人从后面扳住肩膀,他不解的回头,就见一个极是俊美的小哥满面怒容的道:“欺负小姑娘很好玩吗?我陪你玩两招如何?” 燕青见眼前这人跟刚才的柳茂眉宇间有几分相似,瞬间明白是她家亲戚来寻仇了,笑道:“她真就是个小姑娘,斗不过就喊人来。” “休要废话!”花荣举拳便打,燕青没当回事,就势接了下来,但一接,才知道自己轻敌了,后退了几步,疼得直甩手。 燕青平日在大名府玩乐,相扑搏击从无对手,没想到,今日在街上竟遇到了劲敌,一时紧张起来,“你是什么人?” 花荣不废话,“打到你跪地,你自然就知道了。”便又出招。 路人喜欢看热闹,瞬间都围了过来,形成一个很完美的圆形场地,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高铭好不容易挤到前排,见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不过,连他这个外行都看得出来,还是花荣占上风,燕青虽不至于被他打到,但眼下只有接招的份,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这时燕青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敢青天白日打人,怎么不敢报上姓名?” 高铭见状,忽然觉得这套路有点眼熟,马上道:“他是小李广花荣。” 燕青听了,瞬间反应过来,道:“原来是小李广花荣,久闻尊下大名,今日有幸相识!”说完,俯身作揖先拜了一拜。 花荣被这好汉相识的套路,弄得呆了一下,拳头举在半空,没有落下。 高铭感慨,燕青就是燕青,百般伶俐,说头知尾,破解危机的能力一等一,千穿万穿马匹不穿,水浒里,就没有纳头一拜解决不了的问题,搞不定的兄弟。 不过,燕青这一招,还得高铭配合,否则花荣保不齐不会领情。 高铭赶紧上去,拉下花荣的拳头,“罢了罢了,你气也出了吧,这人知道你的姓名,看来也是个好汉,先停下,有话好说。” 燕青直起身,抱拳对花荣道:“小可大名府燕青,一到东京就听说有一位能射绒绦的神箭手,一心想要结识,没想到今日正遇到,幸会幸会。” 花荣脸色缓和了,对方若是强横,今日肯定打他到底,但对方对他作揖表示敬仰,就不好下手了,“罢了,不必多礼。” 围观群众很扫兴的道:“嘁,不打了,没意思。”纷纷都散了。 吃瓜群众从古至今都是这么无情,没瓜了散得极块。 高铭分别拽过两人衣袖,“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做东,去吃一杯酒罢。 第20章 高铭语气坚定,花荣不好拒绝,而燕青虽然不知道高铭是谁,但看样子和花荣认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正好我知道一个好去处。” 高铭表现得很感兴趣,“那好,速去。”说着,推着花荣的肩膀,“走吧走吧。” 三个人并肩而去。 走了一段路,高铭不免觉得有些累,他本来就很虚,刚才又是追着花荣出来又是劝架的,加上太阳火辣辣的炙烤,脚步愈发沉重。 而花荣和燕青别看刚才交手打了一场,这会两人都跟没事人一样,没半点疲色,步伐轻盈,走得很快,高铭好不容易才跟上。 花荣察觉到了,也不知是真情实感还是客套,对高铭道:“走不动了吗?我背你?” “不用不用,我挺好的。”高铭心想,不信喝了一通补药没效用。 燕青这时道:“一直忘了问,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我姓高,叫高铭。” “难不成你是……”燕青有些吃惊,这人怎么和高俅之子重名? 前段日子高俅和他养子迫害林冲那点事,江湖上多有流传,闹得人尽皆知。 高铭挑挑眉,“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位。” 燕青眉眼一笑,“失敬失敬,小可刚才就猜,像您般豪爽又平易近人的年少公子不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原来是太尉府衙内。” 要不是高铭知道自己在群众中的口碑,差点就信了,果然八面玲珑是燕小乙。 “哈哈,有缘千里来相聚,说得就是咱们三人。”高铭笑道,将扇子又打开了,一路往前走。 穿过几条街,来到一条街,见两行都是烟月牌,在燕青的带领下,仨人来到一座雅致的小院前,门上悬着青布帘,燕青熟门熟路,径直带着高铭和花荣走进去,转进中门,来到一个厅里。 这是走进来一个端茶的丫鬟,一见燕青就道了个万福,笑道:“今日比赛如何,我家姑娘还等你比赛结果呢。” 高铭已经看出这里是风月之地,看这院内的布置陈设,且独门独户的配置,这里住的绝不是一般名头的风月女子。 别告诉我这里面住的是那位……我说燕青,这不好吧,你不要命了,跟皇帝的女人走这么近。 花荣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解的道:“这里吃酒?怎么不见其他食客?” 丫鬟听了,只顾掩口笑,“看来这位公子不常来我们这里,也是我们没有福气,否则何至于看那些油兮兮的老东西。” “不要胡说!”这时后堂屏风后转出来一个女子,长得妖艳如火,异样美艳,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完美无瑕。 丫鬟吐了下舌头,放下茶水,扭身走了。 “姐姐,这两位是我今日新认识的朋友,这是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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