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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蔗糖贸易。 “殿下,我之前与金国人吃饭的时候,意外发现他们当地是没有糖的。” 赵楷表情平静地点点头,这不意外,事实上金国没什么他都不意外。 高铭道:“由此联想,我发现好像真的只有咱们大宋可以富足的随意吃糖。所以,不如海外贸易增加糖类贩卖这一项?一本万利,如果顺利的话,别说修北方的城墙了,连整个国家盈余都能产生很大改善。” 赵楷对这个提议很有兴趣,他有点不敢相信,“糖?就咱们平日吃的糖吗?” 随处可见,谁都能吃的糖,会有这么大的利润? “这就是灯下黑,因为咱们中原从几百上千年前就可以制糖,加上唐太宗派人去身毒学习熬砂糖,更是让制糖技术大为发展,几乎人人都可以吃到砂糖。但是除大宋外,其他地方气候并不适合种甘蔗,也没掌握相关的制糖法,除了蜂蜜外,没有其他吃糖的途径,甚至许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甜味。” 有点超出赵楷的认知,中原不产马,好歹见过马,怎么会有人连基本的酸甜苦辣咸都不知道呢。 “真的吗?” 高铭重重点头,“与咱们隔海相望的日本就是如此。他们的气候根本不能栽种甘蔗,绝对不会有蔗糖。而且他们人口不少,还盛产白银,所以……” 日本有白银,这个赵楷似乎有耳闻,但是大宋和日本其实并无直接的贸易往来,都是私商贩运一些丝绸瓷器,规模并不大,眼下大宋海外贸易来钱的主要地方并不是日本。 但那是贩卖丝绸瓷器,这两样贵族奢侈的消费品,需求量并不大。 可糖就不一样了,贵族能吃,平民也能吃,而且是消耗品,这顿吃完,下顿要吃还得买。 赵楷也嗅到了其中的利润,“如果他们真的缺糖,能赚到的白银,将超乎想象。” 像东南亚那些产甘蔗的地方,此时也陷入了灯下黑,都不知道自己以外的地方会缺糖吃。 再者因为他们国力和航海技术限制,就算知道有这笔生意也做不了。 而大宋什么都不缺,就缺行动。 以后商路打通了,用丝绸瓷器在南亚换甘蔗和蔗糖,然后再卖去日本和西方,怎么想都是稳赚不赔。 高铭提议,“事不宜迟,不如先找点人出去走一趟,探探路。” 赵楷十分同意,赚钱的是哪能拖,“对,先不要声张,等真的能赚到钱,本王再上疏父皇。” 他还是比较谨慎的,贩卖蔗糖一事,目前还只是高铭通过常识的判断,不可能一下子就叫国家牵头大批量往那边卖糖,先叫人趟趟水,试试深浅。 “殿下心思缜密,深谋远虑。事不宜迟,臣便寻人去趟东瀛罢。” 赵楷道:“你有合适的人选吗?得找懂生意的。” 许多书香门第出来的官员,对金钱是如何流动的,那是一窍不通。 其实赵楷也不太懂,但他知道自己不懂,所以要找个会做生意的。 “说到做生意,我还真有合适的人选。此人叫做李应,是我在梁山时的一个属下,他本是山东李家庄的大财主,后来被人陷害,不得已上了梁山。外号扑天雕,使得好枪棒,我认为此人出海做这趟生意正合适。” 之所以不选卢俊义而选李应,有两个原因。 第一,要是出海,需要从浙江走,而燕青此时是东南应奉局的提举,说一句位高权重不为过。 而卢俊义是燕青曾经的主人,谁也不想在发达的时候遇到旧主,想到自己给人为奴的过去。 卢俊义打东南走,燕青知道了必然要接待,但他心里会不会不舒服呢? 卢俊义见到曾经的小厮飞黄腾达,两人该以何种尊卑方式相处,想想就不免尴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第二点,则是很重要的一点,卢俊义世居大名府,乃是大名府首富,但他做生意的才能几何,这个很难说。 似乎他醉心武学,常常闭关打熬筋骨,连老婆都不怎么顾及,何况是生意了。 全靠家大业大,钱生钱。 但是李应不一样,按照原著里的记载,李应可是上了梁山走一遭后,家资都被梁山充公了。 结果他下了梁山,弃官不做,继续做生意,没多久又风生水起,重新当了富豪。 可见其致富的手段。 给他去日本的机会,他一定会抓住的。 他如今是官身加生意人加习武之人的三重属性,堪称完美。 赵楷听了高铭的分析,也觉得李应是个不错人选,“那你就去办吧,本王相信你的眼光。” “还有另一件事,那就是给女真人授课安排,臣想推举一人。” “你说。”赵楷问道:“也是梁山的吗?” “不是。”高铭笑着摇头。梁山上就没啥文化人,吴用不过一落地秀才,阴谋诡计还行,治学就算了。 女真人虽然文化知识不怎么样,但在这方面也不能糊弄人家。 赵楷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高铭说要推举人才肯定有他的目的,“那你说说人选。” “臣想推荐太学学正秦桧做金国人的讲师。” 秦桧进士出身,如今任太学学正,学识自不必说。 作为千古第一的奸臣,虽然他的妻子王氏名门望族给了他官场上不少的帮助,他爬得也很快,但现在还只是一个国子监太学学正,没他施展“才能”的机会。 虽然岳飞被害,赵构是第一个责任人,但秦桧的作用也不容小觑。 对于这样的家伙,高铭能不给他挖坑么? 叫他现在去跟完颜家的女真人接触接触。 像太子那样,如果什么事都不做,自然抓不到把柄。 只有叫秦桧出来做事,才能抓住他的小辫子。 而跟金国人接触,他又不是皇城司的,那么把柄应该是很好抓的,不愁不能收拾他一顿。 “秦桧?”赵楷记得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有什么理由吗?” “秦桧的妻子王氏乃是才女李清照的表姐,我在东南应奉局筹办花石纲的时候,没少受她的帮助。”高铭面露愧疚,“这算是我的一点私心。” 赵楷无所谓的一笑,“这有什么的,内举不避亲,本王就知会礼部官员,叫他们安排秦桧为主讲。” 大宋的进士都有真凭实学,谁来教女真人都可以,秦桧就秦桧吧。 “谢殿下。” 重要的事情都说完了,高铭便告辞离去,下去办理了。 等高铭走了,赵楷没将教习金国人的事情放在心上,只关注蔗糖生意,他思考了一会,仍是半信半疑,“真的能赚到很多钱吗?” 丝绸和瓷器在大宋就是值钱的东西,所以其他国家的人会买不奇怪。 但是糖……在大宋随处可见。 赵楷想到这里,叫人取了块糖来含着,品着浓浓的甜味。 难道大宋以后就要靠甜味来赚钱了么。 感觉太容易了,没什么真实感。 如果这件事真如高铭所想,可以带来源源不断的白银 那么高铭继取回幽州后,又立一大功啊。 此人虽然还没为相,却做得比宰相还好。 —— 李应他们自从梁山招安后,都被封了官职。 这一次,朝廷对他们还可以,李应也没心灰意冷的辞官,还在军队中挂着职,所以应该并不难找。 高铭就派皇城司的心腹拿了他的手书,去找他。 差遣他去海那边的东瀛从事卖糖一事。 高铭忙完这个,一抬头,天色已经擦黑了。 虽然他常常为了公事,忙得脚打后脑勺,但是私生活也从不耽误。 昨天晚上跟花荣浅尝辄止的见了一面,没解决任何问题,倒是把相思的念头勾起来了。 不知道花荣是不是也是这样。 高铭出了皇城司,往府里回,想看看花荣是不是也心有灵犀地回来了。 —— 此时,花荣也刚在太尉府前下马,昨天抓了个逃兵,见了高铭一面,分别之后,越发觉得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他说,于是顾不得疲惫,牺牲休息的时间,回了太尉府。 可惜的是,高铭竟然还没回来。 他不禁失望。 这时下人过来说,太尉叫他过去一趟,他便随人来到了高俅的书房。 走进去后,就见高俅一脸正色地看他,花荣毕恭毕敬地一揖,“您叫我?” 高俅等下人关上了门后,长长一叹,不死心一般地问,“铭儿,真的不行了吗?” 提起这茬,他还是满腹眼泪。 花荣抿唇蹙眉,缓缓地点头。 高俅扶额,“唉,看来真是没回旋的余地了。” 花荣觉得太尉叫自己过来,肯定不是单纯问高铭的身体状况,必然有其他的目的。 果不其然,他才这么想完,就听高俅语气悲哀地道:“他没法有孩子,可怎么办啊。” 花荣不做声,毕竟说什么都不合适。 突然,他就见高俅猛地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他,“其实我有个主意。” 花荣道:“您请讲。” 一看太尉的样子就是早有预谋,叫他来就是为了给他讲他的计划的。 “铭儿这辈子没有亲儿,他嘴上不说,但心里不知多难过。抱养的孩子终究不是亲生的,以后难免有隔阂。我想,就算是抱养一个,也要让他觉得是自己亲生的。” 花荣疑惑地问:“叫他以为是自己亲生的?” 高俅点头,“这样,你旁敲侧击问问他,上一次跟女人成功睡过是什么时候,跟谁。如果是在江南主办花石纲的时候就更好了,算好时间,我就安排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年纪吻合的孩子过来认爹。就说孩子亲娘没了,临死前托她带孩子认爹。 此举就是想叫铭儿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一个亲儿留在世上。至于那个孩子,自然也是从高家宗族内找的,也不怕长得不像他。但直接抱来,终究隔了一层,我还是想让他觉得能有自己的亲儿。” 花荣颇为震惊地看高俅,亏您能想得出来这招。 过继就过继吧,还弄出个假象糊弄高铭。 不过,如果高铭真的是身体有恙,并非装假的话,知道自己有个遗失在外的亲儿子想必真的会很开心吧。 高俅真是为儿子着想。 关键是高铭可是假装的,他好着呢。 而且太尉居然要他去问高铭上一次跟女人睡过是什么时候,这种锥心的问题。 过分了啊。 高俅察觉了花荣的不快,“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也是为了他好。你拐弯抹角的问问吧,去吧,别叫他察觉了。你难道不想看到铭儿有亲儿,高兴喜悦的样子吗?这孩子,以后就是你们的亲儿子。” 花荣不管心里怎么想,当着高俅的面总得先应下来,“是。” 高俅如释重负,“你下去吧,他估计也快回来了。” 第158章 高铭刚进府门就问门子, “花将军回来了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心里那叫一个心花怒放美不胜收。 什么叫做心有灵犀,这就是。 才进后院, 就见花荣迎面走来,就笑眯眯的道:“我还以为你这个大忙人, 得几天才能回来呢。不过, 你回来的正好, 我正好有好东西要送你, 昨晚都忘了跟你说了。” 花荣心里惦记着刚才太尉跟他提出的计划, 有点心不在焉, “送我东西?” “你看了准喜欢。”高铭拉起他的手, 往鹰坊边走边说,“你猜猜看,是什么?” 方才太尉要花荣说的话, 已经被他抛掷脑后, 随便了, 先不管了,跟高铭去看礼物更重要。 两人来到鹰坊,高铭叫人掌灯,与花荣迈步进去,指着鹰架上的海东青,笑道:“这是本王送你的礼物。” 他虽然被封了郡王,但在外面可不敢自称本王, 也就在家,尤其在花荣跟前, 可以肆意胡来。 花荣了解海东青的价值,就是辽国都难觅它的行踪, 大宋更是少见。 他一喜,“你从哪里弄来的?” “金国人越境带来的。”高铭腰杆挺直,“本王赏赐给你了!这礼物还可心吧。” 花荣善骑射,打猎的时候有海东青,自然是如虎添翼,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高铭期待地看着花荣,等他的反应,幸好他有心理准备,因为下一刻,他就被花荣打横抱了起来。 高铭仰头看他,花荣也俯身靠近,两人唇息近在咫尺。 花荣却偏不碰上去,只是目光灼灼地看怀中的心上人,“……喜欢。” 高铭心里一跳,是说喜欢海东青,还是说喜欢自己?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和花荣什么都发生了,怎么偶尔还会脸红心跳的。 他根本撑不起花花太岁这个人设,幸好很久没人提了。 高铭抿嘴笑,“喜欢就好了,咱们改天出去打猎吧。” 花荣擎着海东青打猎,肯定帅爆了,好想看。 花荣点明,“我是说,喜欢你。” 高铭脸颊一热,诶,表白真是多少次都听不腻,他主动向上一迎,与他吻在一起。 …… 两人半宿未眠。 高铭伏在花荣怀里,连手指尖都不想动,或者说他想动也没多余的气力。 他眼睛挑起,看向花荣,他根本不见任何疲惫,就是额头出了点汗。 武将体能太可怕了。 花荣搂住高铭,与他说了一会亲昵的话,觉得此时或许是个好时机,便对他道:“太尉刚才把我叫过去,问我你还行不行了。” 高铭发现他爹还没死心呢,不禁叹气,“他还琢磨这事呢?唉,也难怪,大概还是想延续香火,你说我还是不行呗?” “这个自然了,我怎么能将真实情况告诉他。”花荣道:“然后他就跟我说一个很叫我憋气的计划。” “憋气?”高铭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不是叫什么奇怪的女人跟你借种吧?不会的,我爹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花荣倒是没想到高铭会往这方面想,不禁笑道:“当然不是,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高铭心想,只是害怕自己的生活突然变成狗血伦理剧,不是就好。“我就说,我爹做不出这种糊涂事。那你为什么憋气?” “他不糊涂,反而很聪明,你听我跟你从头道来。” 花荣就将太尉叫他进书房的之后的对话,一个字不落的都告诉了高铭。 “……”高铭听完,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好,继续:“……” “他还叫我不要告诉你,但你想,可能么。我怎么可能跟他联手瞒着你。”花荣道。 亲疏远近,这还用选择,高铭当然是第一位的。 高铭一开始听完,觉得他爹的行为很无语,但冷静下来再一思考,就能发现这个计划后面包含的父爱。 他爹是担心他没有亲生儿子,人生有遗憾,采取这方式叫他开心。 如果他真的身体受损,被迫断袖,突然看到蹦出来的孩子,不知多开心。 看他现在健全得很,跟花荣在一起,是他的主动选择。 而且此事,也不单是他一个人的事,还涉及花荣,不可能他一个人做主,他也得尊重花荣的意见,“唉,他可真是的,怎么能叫你来问我这种问题,难怪你说憋气。” “不过,话说回来,你在去杭州的路上,有过吗?”花荣语气风轻云淡地问道。 “当然没有了,别说去杭州的路上没有,就是在东京的时候我也没有啊!” 更准确地说,他来之前和来之后都没有过。 杭州之后他俩基本就在一起了,肯定没有染指别人的可能,但是在东京的时候也没有,就让花荣很奇怪了,“在东京也没有过?” 那花花太岁的绰号怎么来的? 高铭意识到一不小心险些说漏了,忙解释道:“从林娘子那件事之后我就悔悟了,从那之后就没有了。哎呀,别提这些了,老黄历了。” 花荣回忆了下时间点,笑道:“那岂不是就是第一次遇到我的时候?啊,你曾说过‘遇到我之后,你就变好了’,快说,你是不是第一眼就看中你花哥哥了,开始守身如玉了?” “别给你自己贴金行不行?”高铭朝他撇嘴笑道:“就你第一次见我恨不得剐了我的样子,我可不敢对你有什么想法。” 花荣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高铭对他横眉冷对的情景,自己也觉得好笑,当初谁能想到他俩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关系。 两人笑闹了几句,还得继续说正事。 “关于太尉的提议,你打算怎么应对?总得有个交代。”花荣道:“要么我跟他说,我问了,但是你一直洁身自好,不曾与其他任何人有染。要么就假称你去江南的路上,和某女有过一夜春风,我把消息告诉太尉,叫他作假。等他领来孩子,你就装作不知道,高兴的认下亲儿子,太尉见你开心,他也了去一桩心愿。大家都高兴。” 高铭道:“后一个办法,你不介意吗?” 毕竟他俩都在一起了,但是他高衙内蹦出个亲儿子来,花荣脸上不好看吧。 “我把你拐走了,总得给太尉一点安慰吧。”花荣笑道:“这孩子领回来,也是放在太尉屋子里养,难道你能照顾?” 他俩忙得平日见个面都得找时间,就算孩子有奶妈,但多少也得操些心。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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