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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山寨大团结局面担心的样子,“的确年轻气盛,但就怕这样,冷了其他兄弟们的心。”慢悠悠的站起来,背着手向外走去。 晁盖并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周通也没死,说不定打一打,跟花荣还成好朋友了呢。 没几日,他就发现事情正在起变化。 首先周通声称被花荣打得除了浑身筋骨皮肉疼之外,脑袋也不顶用了,一宿一宿疼得睡不着。 其次周通声称,花荣是军官投诚梁山的,深得寨主器重,他这种小头领被打就被打了,反正没人在乎,也请大家不要再过问这件事了。 第二点相当毒辣,因为花荣是以统制官的身份投奔的梁山,他作威作福,殴打一般山头的头领,寨主偏袒他,处置不公。 这分明是下层小头领在呐喊: 大家不都是兄弟吗?为什么分大小,有的人就被偏爱,有的就爱答不理。 这不是小事,这事关山寨根本公平,能否在江湖上立足,是不是以后花荣秦明等人,或者梁山的老头领们可以随便欺负新头领了? 晁盖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时候,舆论已经很汹涌了。 大早晨,聚义厅门口就有戴宗和张横张顺等人要见晁盖,连那李逵也嚷嚷:“不如跟随宋江哥哥杀上东京,兄弟们都做将领,强似在这鸟寨子里受气!” 还有些没来聚义厅的,但都关注这件事的处理结果。 晁盖前脚安抚这些新头领,承诺会有一个公平的处理结果,后脚就把高铭叫来,劝道:“你和花荣商量一下,在大家面前给周通陪个不是。” 花荣能给周通赔不是?再把他打一顿倒是有可能。 高铭为难的道:“寨主,这个怕是难。” 晁盖只想着赶紧把危机度过去,“那些后上山的头领因为这件事,都觉得咱们梁山赏罚不明,偏袒老头领,对待新上山的头领不公平。这不是小事。” 这当然不是小事,如果是小事的话,宋江也不会如此兴风作浪了。 就凭周通那个脑袋,他下辈子也想不到这个舆论切入口。 必然有人在后面出谋划策,把这件事的性质从头领间的打架斗殴,变成新老头领之争。 毒啊,这么一搞,不禁花荣舆论吃瘪,连晁盖都受牵连。 这些新上来的本来就是跟随宋江的,如此一看,晁盖统领山寨不公平,袒护军官出身的老头领,对他们这些后上山的完全不放在心上。 再进一步会怀疑,到梁山来跟随这样一个头领到底值不值得? 然后再危险点的思考,就是宅心仁厚,公正无私的宋公明哥哥明显更合适寨主的位置。 宋江真正目的是自己上位,才是真的。 高铭心想,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一个梁山山头,新老头领的战争就这么轻易的挑了起来。 晁盖不是商量的语气,“你回去跟花头领说,好歹跟周通道个歉,我选个时间,就后天早晨吧。” 因为后天早晨,是下个月初一,日子不错。 高铭想了想,“这个时候,道歉才是满盘皆输。外面那些新来的头领反而会觉得,果然是寨主偏心,否则怎么会大家一闹起来,就服软了。现在道歉,反而坐实了偏袒的事。” 宋江稳赚不赔,一旦舆论炒起来,花荣就算道歉,也会被人认为是迫于压力不得已做出的让步,而且还坐实了偏袒的事,如果没偏袒,何必认错?不道歉就更有口实了,整个一仗着寨主偏袒,冥顽不灵。 晁盖皱眉,“那你说怎么办?” 他现在也很难办,花荣是他这边的力量,他不想得罪花荣跟秦明等人。 但这么耗下去,他损失的是寨主的威信。 “……我回去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就在后天早晨给周通道歉。”高铭抛出缓兵之计。 晁盖应允了,到底觉得就算道歉也不是什么好的处理办法,“不过,你还是回去想想有没有别的法子吧,最好有第三条路。” 高铭离开聚义厅,走到路上,感到了一些很微妙的目光。 并听人窃窃私语,“看,那就是寨主得意的孙小五,他和花荣他们都是寨主的心腹,这山寨他们说了算,咱们这些新来的连根毛都不算,要打便打,要杀便杀。” 啧,这是要动摇晁盖统制的根本啊。 “你们在说什么?”突然有人出声打断了窃窃私语。 高铭一看,竟然是吕方和郭盛,两人同仇敌忾的走向高铭,“孙头领,你回去告诉花头领,这件事上,我们俩个绝对相信他!我们俩虽然也是新上山的,但绝对不会误会他的!” 自从两人械斗中被花荣一箭射开,都对花荣崇拜有加,甚至萌生了放弃方天画戟改钻研射箭的想法,无奈花荣十分高冷,不搭理送上门的徒弟。 两人一度十分郁闷,虽然拜师无门,但对花荣崇拜之情半点不减。 原来是你们两个迷弟,“谢谢你们,我会把话带到的。” 在吕方和郭盛坚毅的支持目光中,高铭回到了住处。 高铭其实很喜欢宋江发动的针对晁盖的信任危机之战。 他巴不得他俩斗起来,但牵扯上花荣,他就不喜欢了。 尤其周通那厮,他给人当枪使不说,还委屈的蹦跶上了,看来还是挨打没够。 绝对不能叫宋江借着周通这件事,踩着他和花荣上位。 他得想个办法。 最好能找一个独立派的势力替他出头,证明周通是个混账,活该挨打,与什么新老头领之争没关系。 高铭不由得将目光放在了鲁智深身上,前几天通过补纹身拉关系,现在两人关系不错。 如果能趁此机会让鲁智深再替自己出个头,把鲁智深的势力拽到自己这边来,那么他在梁山的势力便又能壮大几分。 他现在混成小军师,算是站稳脚跟了,是时候可以开始拉帮结派了。 —— 鲁智深睡了午觉起来,在院中舞了一番禅杖,腹中不免有些饥饿感,再咂咂嘴,感到口中寡淡,寻思吩咐小喽啰去厨房做点吃的来。 忽然,他闻到一股直钻鼻腔的香味,虽然同时伴随着有点呛人的油烟味,但瑕不掩瑜,嗅一嗅,肚子竟然咕噜噜叫了起来。 鲁智深扔掉禅杖,顺着这香味追了过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在一个矮坡下蹲着的人影。 香味就是他这里传来的,他大步走过去,“你在吃什么,叫洒家看看。” 鲁智深见这人正是孙小五,他跟前有个小炉子,里面是炭火,炉子上架着的横梁上则躺着一排肉串。 此时炭火燎烤那肉串,不时滋滋的冒着油,肉的香味完全被榨了出来,像一只手狠狠的抓了把鲁智深的胃。 高铭装作若无其事的随口道:“天气好,烤点羊肉串吃。花荣不爱闻这股子膻味,我就到这边来烧烤了,你不会介意吧?” 鲁智深蹲到高铭旁边,直言道:“闻着恁地香,给洒家一串,洒家给你钱。” 高铭递给鲁智深一串烤好的羊肉串,“跟我谈什么钱,你先尝一下,别不合胃口。” 鲁智深直接将一串肉从头撸到尾,都放在嘴里嚼,别说,味道实在太好了。 以前只晓得大口吃肉,却不知道这切好的小块肉烧烤起来似乎更入味,香嫩的羊肉配合着上面淋洒的恰到好处的佐料。 鲁智深胃口大开,“洒家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烧肉!” 高铭表面上风轻云淡,“那就多吃一点吧。”但心里则想,哼哼,不枉我一大早就将羊肉用鸡蛋和佐料腌渍上,不好吃才怪。 鲁智深便乖乖的等在一旁,盯着那些肉串,不时咽一下嘴里的口水。 高铭烤多少串,鲁智深就吃多少串,肚子像个无底洞。 “对了,我还带了酒,你喝不喝点?”高铭指着旁边水桶里用冷水冰镇着的一坛酒道。 鲁智深正吃得嘴里有些油腻,捞出冰凉的酒坛子,当即仰脖咕嘟咕嘟就是两扣,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畅快,“痛快!太痛快了!” 但此时此刻,他觉得嘴里嚼着有滋有味的烤串,喝着冰凉沁人心脾的美酒,人间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鲁智深心情大好,褪去上身衣裳,露出一身的花绣,坐在柔软的草坡上,大口大口撸串,欢喜的看向高铭,但明显看得出对方不是很开心。 “你怎么了,是不是洒家吃得你心疼了?”高铭低沉郁闷的情绪实在太过明显,连鲁智深扫一看都发现了,“洒家的确拿多了些,来,还给你几串。” 鲁智深递出一串烤肉,不见对方接,便抬眸去看究竟,就见孙小五表情悲伤,便问道:“你到底怎么了?烟熏到了?” “不是,就是觉得我可能不适合梁山。我出来烤肉也是因为待在屋里觉得憋屈,寻思出来散散心,正好碰到了你。” 鲁智深觉得像孙小五这么仗义的兄弟,不应该有烦心事才对,“你憋屈什么,只管跟洒家讲来!洒家帮你评理!” 高铭心头一喜,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俗话说,没有什么是一顿撸串解决不了的。 现在鲁智深吃了他的烤串,帮他办事合情合理。 第58章 “我不仅被人欺负, 还拖累了我的好朋友花荣。虽然结识不久,但却是推心置腹的好兄弟。” 鲁智深一听这其中就有隐情,好打抱不平的性子又上来了, 严肃的道:“你与洒家说说,谁怎么欺负你了?” 吃人家的嘴短,况且他尤其吃得快活,嘴巴就更短了。 高铭看向鲁智深, 委屈巴巴的道:“就是那个周通, 他言语戏谑我,我打不过他, 就找花荣出头, 谁知道却给了他口实, 不仅造谣更来劲了,还搬弄是非,叫花荣给他道歉。” 在鲁智深眼里, 孙小五虽然达不到生死之交的好兄弟, 但要好程度也远远高于其他人,他是放他一条性命的孙二娘的侄子,又帮他补纹身又给他烤肉吃。 孙小五待他如此之好,虽然比不上武松杨志, 但也仅次于他俩, 是目前梁山第三位仗义的兄弟。 这样的兄弟居然叫周通那等撮鸟欺负, 鲁智深气不打一处来, “洒家就知道花荣打他不是无缘无故的,肯定是他做了什么!” 高铭火上浇油, 痛不欲生的道:“他跟我说的那些话,但凡是性子烈的男人, 听到后,要么掏刀子杀人,要么窝囊死。” 鲁智深怒道:“他说什么了,告诉洒家!” 高铭就将那日周通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末了道:“他说铺好被褥等我,如果是你,一个男人对你说出这种话,还能活吗?” 鲁智深当真在脑海里想象了一番,当即鸡皮疙瘩掉一地,恶心愤怒种种情绪袭上心头,仿佛周通这番话不是对孙小五,而是对他说的。 “这鸟人!敢这般侮辱你!” “花荣替我出气,却不想现在被人诋毁,说他是地位高的头领欺负地位低的头领,你觉得是那么回事吗?我现在有苦说不出。”高铭眼圈发红,“周通蒙蔽了那么多人站在他那边,他是想逼死我和花荣。如果晁头领非要我和花荣给他道歉,我真没法活了!” “你怎么不活,洒家看那厮才不要活!”鲁智深握住铜锤般的拳头,“洒家代你讨个公道去。” 高铭立刻拽住鲁智深的衣袖,“你不要去,你要是去了,也搅合进这里了,我已经对不起花荣了,不能再对不起你。” 鲁智深一听,这孙小五果然义气,他鲁智深更不能不帮他了,“兄弟间不要讲这些!这件事交给洒家!” 鲁智深说打就打,当即起身风风火火去找周通。 高铭步子慢,没跟上鲁智深,等他到周通院子的时候,就听里面鬼哭狼嚎。 他走进屋门口的时候,正瞧见满身绷带的周通,鼻青脸肿的从屋内艰难的往外爬。 正巧和高铭撞上,周通仰头看他,高铭低头瞧他,并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高铭朝周通坏笑,我不仅要花荣打你,我还让鲁智深打你呢,怎么样,服气没? “你们都让开,不要拦着洒家!”就听鲁智深吼道,风风火火的从屋内杀了出来。 身后是一干人在拦着他劝架,除了李忠外,高铭还看到了宋江的心腹戴宗。 鲁智深揪起地上的周通,卡住他的脖子,指着高铭道:“给孙小五道歉!” 戴宗愕然看向高铭,花荣也就罢了,你是怎么让鲁智深也替你出头的?你身后究竟还有多少势力是我们不知道的? 戴宗是宋江心腹,他在周通这里,很能说明问题了。 不过也挑不出大错,既然新旧头领之争已经摆到了台面上,戴宗作为新上山的头领的代表之一,慰问一下受害者周通,也说得过去。 戴宗惊愕的看着高铭,他只知道这孙小五跟花荣交好,却不知道他竟然和中立势力鲁智深有这样的交情。 要知道这鲁智深是二龙山的头领之一,他的好兄弟有武松和杨志,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戴宗这人经过打听,知道二龙山这三位不声不响、不掺和旁的事情,算是中立势力。 却没想到,今日鲁智深替孙小五出头,跑过来就将已经负伤的周通又打了几拳。 前几日周通已经被花荣收拾过一顿,浑身上下不知多少个伤口,躺在床上不能行动,刚才又被鲁智深按住,抡起铜锤大小的拳头捶了一番,这会想逃命,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往外艰难爬行。 就在周通对高铭咬牙切齿的时候,那鲁智深把他从地上薅了起来,左右开弓抡了两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鲁智深指着高铭道:“给孙小五道歉!” 周通嘴里有血,含糊的道:“他好端端的,而我这个样子,你叫我给他道歉?他应该给我道歉才对。” “你这个样子,是你活该,不是你言语侮辱孙小五,人家那朋友花荣怎么会打你?!”鲁智深大声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见人家孙小五不是习武之人,就仗着自己会拳脚折辱人家,你还是个男人吗?!” 李忠知道鲁智深的厉害,三拳打死镇关西,在气头上就是个疯汉,谁拦得住?! 他着急的劝道:“有话好说,将周通兄弟放下来吧。” 戴宗也道:“不要坏了兄弟感情,有话好说。” 这时,院前院后渐渐来了许多围观的头领,这几日,因为周通挨打的事情,没少搞串联,背地里议论待遇问题,听到风吹草动,就往有事情的地方聚集。 尤其是关键人物周通,更是焦点。 现在“焦点”又被打了,众人纷纷聚到了这里。 以为动手的又是花荣,却不想是出家人鲁智深,但是苦主却没变,还是孙小五。 虽然都刚上山不久,但大家对彼此的实力多少有了点数,其中鲁智深和武松是公认的,不好惹也不能惹的实力派。 他俩不属于任何派别,但因为实力强大,自成一派。 现在鲁智深竟然在打周通,孙小五在一旁观战,众人都吃了一惊。 “你这厮,当初在桃花山抢娶人家刘太公的女儿,被洒家教训了,谁知你不长记性,到了梁山,还死性不改!” 周通的黑历史被抖落了出来,抢娶民女,虽然许多好汉也这么干过,但摆到台面上,谁都知道是错的。 大庭广众之下,为了表示自己绝对不是像周通那样的人,都指责道:“怎能强抢民女,这不是好汉勾当!” 高铭冷眼旁观,这就对了,“受害者”一旦不完美,支持者立马减半。 尤其周通的黑历史是由鲁智深这个当事人口中说出来,完全不需要论证,立马坐实。 周通艰涩的道:“那、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眼下的事却没过去!”鲁智深再次指着高铭道:“给孙小五道歉,你以后不许欺负他!” “我、我没欺负他啊,就是开玩笑……谁知道他不经逗,还找花荣来打我……朋友之间开玩笑不是很正常吗?”周通狡辩道:“因为这个就动气,以后都不要说笑了。” 高铭哼道:“好,那你就说说,你是怎么跟我开玩笑的。” 鲁智深捏着周通的脑袋,恶狠狠的道:“你说出来!不是觉得冤枉吗?!” “说就说!”周通看了眼戴宗,心想豁出去了,反正走了这条路不如走到黑:“我对孙小五说,我铺好被褥等他,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这不就是开玩笑吗?鲁智深,你出什么头?!” “谁,谁又替谁出头了?”人群中探出个高大的黑汉子,赤着上身,心口和两臂长着一层黑毛,端的狰狞。 李逵不见他戴宗哥哥,便来周通这里找人,远远就见里三层外三层的,就挤进来看热闹,正好听到有人什么出不出头的。 高铭见了李逵,心想来得正是时候,便道:“李头领,你敢对鲁师父说一句刚才周通说过的话吗?” 李逵打量鲁智深,不服输的道:“什么敢不敢的?是什么话?” “我晚上铺好被褥等你。”高铭道。 李逵纳闷,“这什么鸟话?!” “算了,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敢。”高铭摆手。 李逵当即不乐意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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