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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必破费了。还有功课要做,就此告辞。” 一点不给面子,说完,当真转头就走,留给高衙内一个背影。 高铭无奈的挑眉,请客都没人吃。 也好,省钱了。 这时候花荣身边有一个人,看准时机,悄悄回到高铭跟前,先拱手作揖,才解释道:“希望衙内不要跟花荣计较,他最近家中有事,可能心情不太好,才会这般。” 怎么说呢,虽然外界都传高衙内如何云云,但刚才一接触,似乎并不如传闻中那般坏,或许是个能讲通情理的人。 高铭好奇的道:“他家中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他之前被抓捕下狱……原本有门亲事……女方父亲觉得他得罪了太尉府,已经将婚约撤回,所以……”花荣这位朋友露出苦笑。 高铭语塞,这事闹的,把花荣媳妇折腾没了。 可高铭也没办法,难不成赔花荣个媳妇么。 第7章 慕容彦泽凑上来道:“因为你被退婚,我要是花荣,没假装失手一箭射死你,已经是好脾气了。” 花荣的朋友忙道:“慕容公子,此话言重,花荣绝不会如此。他也不曾记恨衙内,这个我敢保证,从未听他说过任何衙内的不是。他只想跟祖父辈一般,做个于国有用的武人,替国效力。” 高铭忙道:“我懂我懂,花荣是功臣良将之后,国之栋梁,我爹是爱才之人,绝不会为难。前几日的事情,真的是误会,我也是诚心道歉。今日听到因为我们的鲁莽,让花荣遭遇了如此变故,实在心中愧疚。他现在有抵触情绪,我改日再登门道歉,希望你转达,在此谢过。” 一番话说下来,花荣的朋友和慕容彦泽,无不惊愕。 这也太有礼貌了,而且看着很诚恳啊,完全不像装的。 花荣的朋友谨慎的道:“衙内放心,一定转达。” 此时,有博士过来喊大家回去上课,围观的人就此散了。 花荣的朋友,高铭和慕容彦泽也各自散去。 当然,高铭和慕容彦泽可没忘记他们是出来逃课的,趁博士不注意,一拐弯,溜到了一个避人的高墙后。 慕容彦泽看来也是个逃课老手,见高铭找不到翻墙的地点,十分娴熟的道:“跟我来吧。” 高铭跟着他,果然没用多久就找到了一处稍矮的墙,一跳就翻了上去。 慕容彦泽站在墙下,看着身手灵敏的高铭,突然笑开了。 “笑什么啊你,还不赶紧上来,一会被人看到了。” 慕容彦泽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看你病怏怏的,想不到身手却不错。” “告诉你,衙内我做什么都进百分百的努力,逃课也不例外。另外我提醒你,我现在可是你债主,你两万贯钱什么时候还?” 被讨债,慕容彦泽不笑了,“你之前说,有个好玩的新主意还没跟我说呢。没准你说了,我就有钱给你了。” 高铭现在揣着这个点子也不能下蛋,“这样吧,我饿了,你做东,我到酒店说给你听。” 慕容彦泽大概觉得欠了高铭一笔巨款,请客吃饭倒也不算什么,答应的很痛快,“好吧。” 两人真就往繁华的正街去了,找了家牌面上档次的酒家走了进去。 高铭叫来小二,问了招牌菜后,点了自己爱吃的,先喝了一口酒,只觉得这年代的酒淡而无味。 还没蒸馏技术的年代,无论是度数还是口感都差后世太远了。 看来人的口味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重不假。 高铭放下酒盅,说正题,“我所谓的点子,其实也简单,就是办个花式蹴鞠大赛。” “蹴鞠我懂,花式是什么?”慕容彦泽发问。 高铭穿越来之后对他爹的傍身技能蹴鞠进行过一番研究,马上解释道:“就是白打。” 所谓白打,就是以除了手之外的身体部位接触球,不使球落地,在这个过程中表演各种动作。 和后世的花式足球如出一辙。 “……花式的叫法的确比白打听着吸引人。”慕容彦泽有点失望的道:“唉,我还当是什么,原来只是这样。东京城内,会玩白打的人何其多,也组织了大小社团,偶尔也进行切磋,虽然不十分热闹,也有捧场的,没想看的话,隔三差五就能碰到。” 高铭哼笑道:“可我组织的这场比赛不一样,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赢了的人有一万贯的‘球彩’。” 所谓球彩就是奖金,社团间的比试也有奖金,只是数额不大,吸引不了多少人。 慕容彦泽听出高铭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出?我真没那么多钱。不过,要是球彩当真是一万贯钱,保准报名的人排到城门外去,全国的人要是都要奔赴东京了。” “芝麻大小的球彩好意思拿出手么,要玩就玩大的。况且之前的比赛只在社团间进行,并不和外界比试。我跟你说,只有百姓的,才是未来的,在社团内部封闭玩没前途,我这也是为咱们大宋的蹴鞠事业选拔人才,添砖加瓦。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慕容虽然也见多识广,但还是被高铭的一套套说辞弄得有点心活。 高铭忽悠见效,抱着肩膀盯着对方,“你直说,你能出多少?” 慕容彦泽想了想,“要是一次性的话……一万五千贯不能再多了。” 高铭拍着慕容彦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你肯出这么多贯,说明你也算有诚心,剩下的钱就算了,一笔勾销。” 对方是贵妃的弟弟,高铭也不敢太较真。 而在慕容彦泽看来,对方是太尉的儿子,也不是好招惹的主儿,赌输了一毛不拔肯定是不可能的。 根据双方的身份,各退一步比较合理。 慕容彦泽道:“就像你说的,东京这些个社团太封闭,打法都看腻了,是时候在全国招募能人了。诶,你别说,我已经有点期待了。” 高铭便把刚才在课堂上琢磨出来的细节都跟慕容彦泽说了。 从如何选择场地到如何打造看台和阶梯式座椅,说到细节处,还朝小二要了笔墨,现场画起了草图。 待把细节都敲定了,高铭倍感兴奋,一指空酒杯,大言不惭的的道:“来,给哥哥满上。” 水浒世界里,有一个很引人注目的点,就是好汉们不论何等岁数何等健硕的体型,见到宋江都是哥哥长哥哥短的。 毕竟宋江是这帮好汉里岁数比较大的,甚至还有个别好汉不足二十岁,比如花荣,才十九岁。 高铭一时得意,如此说道。 慕容彦泽不急不慌的道:“排辈我没意见,不过我是正月初一生的,咱俩是同一年生的,你不可能大过我。” 高铭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旁敲侧击丫鬟问过高衙内的生辰,在六月。 比慕容彦泽小。 见高铭式微,慕容彦泽来兴头了,一拍桌子,“快,叫慕容哥哥!” “叫你个鬼,我吃好了,后会有期。”高铭说完,当真离席潜逃。 慕容彦泽一个没抓住,叫高铭给溜出了门。 他也没追,只留在桌边笑。 —— 高铭能不能出人头地,混个一官半职,有三个因素,第一是他爹够不够给力,第二是他自己够不够有出息,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当今圣上能不能瞧得上他。 就凭他的臭名声,皇上那关怕是过不了,到时候再被人进几句“谗言”,就算有国子监出身,恐怕也是凉凉的命。 所以他要直接对皇帝动心思,筹办蹴鞠大赛,真实目的就是迎合皇帝,去皇帝那里刷好感。 现在合伙人有了,启动资金也有了,开局很顺利。 高铭一进太尉府,正心情好的飘着走,猛地撞见他爹,他喜气洋洋的打招呼,“爹。” 可高俅一见他就双目圆瞪,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 高铭不明所以,“爹,您怎么了?” 接着就听着高俅吼道:“你不应该在国子监吗?” 高铭这才想起自己是逃课回来的,当即转身撒腿就跑。 高俅在后面骂道:“小畜生,信誓旦旦说要读书的是你,第一天就逃学的也是你!” 高铭不甘示弱,一边躲一边道:“您不该在处理政务么,怎么也在府内逛游?” 高俅气道:“我处置完公务,正要进宫禀奏,碰巧遇见你而已。” 说完,一想不对,自己才是老子,为什么要向儿子解释?! 于是更气了。 这时老都管上前,对高俅道:“太尉,轿子准备好了。” 高俅也知道进宫要紧,没空跟儿子计较。 高铭最近的主要成就:气爹。 他暂时躲在一旁,目送高俅离开出门,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院落。 一口热茶还没喝完,老都管便来找他,“衙内,陆谦来了。” 高铭险些忘了这个人,“他来做什么?我不是吩咐他好生照顾富安么。” “他口口声声称有要事禀告,我看怕是有要紧的事。” 高铭犹豫了片刻,起身去前厅见陆谦。 陆谦一见面,便小心翼翼的道:“衙内,董超薛霸办事不利,没有结果林冲。” 还当是什么,原来是这事,高铭不耐烦的道:“没结果便没结果,一个小小的林冲罢了,随他去吧,衙内我如今有的事情要忙,再拿他烦我,有你好看!” 陆谦不死心,“可这林冲心胸狭隘,就怕他记恨衙内,如果不结果他,以后怕对您不利。” 高铭算是发现了,有些人不把话说明白,他以为你好糊弄。 “哼,究竟是对我不利,还是对你不利?”高铭冷笑道:“借刀杀人这招玩到我头上来了,你也不怕明天没的玩。” 陆谦被看穿,脸色霎时惨白,仿佛放干了血一般,但登时又猛地红到耳根,腿脚一软,跪到地上,“衙内哪里话,小人绝没这个心思。” “林冲的事就此作罢,谁要是再提起,我要他好看!”说罢,拂袖而去。 高衙内,以前也是这样聪敏冷酷的人吗? 陆谦颓然的望着高衙内的背影,半晌起不来。 第8章 高铭回到自个屋里,继续喝刚才那杯暖茶。 原著里,这会高衙内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高俅被富安和陆谦说动,以为是林冲不死,林娘子依然有盼头,不肯就范自己的儿子,才命人结果林冲。 如今高衙内生龙活虎还能逃课,高俅日理万机,应该也懒得理林冲。 稍晚时候,高俅回到了府中,一问才知道儿子已经吃了东西睡下了,总有万般的怒气,也没打扰儿子休憩,白天逃课的事暂时作罢。 翌日,高铭早早起来就去了国子监,用实际行动让高俅消气。 讲学的博士当高铭透明人,昨日逃课的事情,仿佛没发生,看到他来问都没问。 高铭仍旧坐到自己最后的宝座上,纵观全班的情况。 一到休息的时候,慕容彦泽又主动来找高铭,把他前面的同学赶走,坐到他前面,杵着下巴道:“我已经命人找场地了,椅子也在打造,布告也发了。就不知道下个月比赛前能报名多少人。” “麾下有三五百喽啰的强盗头子,悬赏金额也才不过两千贯,踢踢球比比赛就能得到五倍的数额,我不信没人报名。” 慕容彦泽笑道:“这倒也是,我听我哥说,他统辖下的青州府对几个山寨的头目,也才这个悬赏数额。” 高铭心里盘算着,嘴上道:“就是嘛,我有自信办一场轰轰烈烈的蹴鞠白打赛。” 两人又商量了下蹴鞠大赛的细节,慕容彦泽就回到自己位置继续听课了。 高铭想着蹴鞠比赛的事,时间过得还算快。 但经过一天的文化洗礼,高铭出了国子监的门,还是觉得脚下发飘,腿发软,头昏眼花。 就想回家吃顿好的平躺。 他四下寻看自己的书童和马车,很快在车马中看到了自家的仆人。 他的书童就跟看到西洋景似的,原地跳着欢喜的叫道:“衙内成了,衙内成了,衙内搁国子监待了一天!” 高铭脚步软腿不飘了,几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捂住这糟心仆人的嘴,“给我住嘴!” 这是值得昭告天下的喜事么。 书童还是很激动,眼中隐隐有泪光,待高铭放开,拭去泪光,“小的是替衙内开心。” “……”高铭无话可说,老实的上了马车,回到了府中。 他们才在高铭院子的书房放下书本,就有丫鬟来说,说太尉要见衙内。 高铭赶紧去大书房见他爹,才一露面,就见高俅满脸的笑容。 高铭很乖的叫了声爹。 高俅一脸欣慰的笑道:“我听说你今日一天都在国子监内听讲,很好,就这个样子保持住。” 起点低,也有好处。 那就是稍微做出点成绩,周围人便欢欣鼓舞。 高俅笑道:“你有什么想要的没有,尽管提来,只要为父能做到。” 高铭心想,你这样能教好儿子才怪,太溺爱了。 他没什么需求,但又不能不提要求,免得引起怀疑,于是道:“……那,先来半个月假期?” “得寸进尺!赶紧回你屋读书去,明天继续给我去国子监,听到没有?” 高铭转身挑挑眉,没拿他爹一针一线地走了。 —— 之后的日子,他吩咐下去,叫人广贴布告,招揽能说会唱的人士若干名,一经录用,奖赏丰厚。 另外又派人去登州,寻找一个叫乐和的小牢子。 事情都交代好,这天和往常一样登车去了国子监。 听课的时候,是他思维最活跃的时候,他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里是水浒的世界,可不是什么公平美好的乌托邦。 江湖上匪盗横行,杀人越货,朝廷上也半斤八两,蔡京童贯杨戬奸臣横行。 相比之下,他爹高俅居然能算老好人,可见生存环境之恶劣。 他要尽快的混出个名堂来,时间不等人。 蹴鞠大赛办得好,是个很好的梯子,况且,说不定还能吸引来几个好汉,比如尽在眼前的,河北大名府燕青。 正想得入神,感到跟前有人影,一睁眼,看到了慕容彦泽的近在咫尺的脸。 原来到了休息的时候。 高铭揉揉脸,“我这边也行动了,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门庭已经布置完了,报名的摊位也立上了,今日正式接受报名。这样吧,下课后,咱们过去瞧瞧报名情况。” 高铭满口答应,笑道:“也好,就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你做事的能力。” “你慕容哥哥办事,你就放心吧。” 高铭哼道:“鬼的哥哥。” 慕容彦泽道:“那你就说你几月生日。” 高铭装耳背,“我听不清你说什么,快上课了,你赶紧走。” 慕容彦泽哼笑一声走了。 熬到下学,高铭叫书童先回去,自个只带了两个参随护身,跟慕容彦泽去报名场地。 着实走了一会,高铭有些担心的道:“地方有点偏啊,不太热闹,要是没人报名,明天换到热闹的街边去。” 话音刚落,轿子转进一条街,登时就见乌泱泱的人群挤在一起。 慕容彦泽探身眺望,“好多人,连报名的棚子都看不到了。” 人群挤在一起,有高声吆喝的,有组织队形的,熙熙攘攘,比菜市场热闹。 高铭高兴的道:“果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万贯的球彩,老奶奶都想来踢球。” 慕容彦泽道:“我按照你说的,请了几个年纪大不再踢球,但之前有些江湖地位的蹴鞠社团老将,出马做评审,人多也有这个原因。他们在本社团一说,消息立刻扩散开来。这还只是东京本地的报名,外地的还没来呢。” 两人见报名火热,心情大好,慕容彦泽提出叫高铭去自家做客,详细商讨下一步计划。 女儿做贵妃,儿子做青州知府,加上慕容氏本就家大业大,根基雄厚,门庭偌大,十分气派。 慕容彦泽他父母不在,据说回慕容氏老家办事了。 席间,慕容彦泽奇怪的问:“你找唱曲的烟花女子做什么?” “当然是每天开赛前预热气氛,造势喽。难道有良家女子肯出来唱曲给大家听吗?还不得找这些歌女。” 歌女有点像后世的小明星,在各个茶楼走穴赚钱,只要钱到位,哪儿都能唱。 慕容彦泽笑道:“我还当你寂寞难耐,找这些女人自用。不过,如此一来,确实能再引起一拨人的关注。” 高铭道:“爱看热闹人之常情,你看那天花荣跟黄诚比赛射箭,多少人围观,这还是国子监。有唱曲又有蹴鞠表演,两大娱乐结合,不愁没人流量。” 慕容彦泽同意,没有反驳。 高铭道:“对了,待报名人数差不多了,把名册给我,让我过个目。”瞧瞧上面有没有认识的好汉。 慕容彦泽笑容灿烂,“没问题。” 大概是真把高铭当朋友了,席间不停给他夹菜。 在慕容家吃过饭,天已经擦黑,告辞回府。 慕容彦泽怕他不安全,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丁,提着灯笼,带着棍棒,送他回家。 慕容彦泽抱着肩膀目送高铭走出这条街,才转身回去。 高铭喝了酒,脸发热,晕乎乎的坐在轿子里。 这一片都是住宅区,此时都各回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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