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高兴?! 大喜大悲大怒,情绪剧烈起伏,脑内盘旋太多疑问和口不择言的话。有那么一瞬间,郑说想掐住冷芳携的脖子,声嘶力竭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但一对上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极端情绪瞬间就隐没了。 他舍不得这么对待冷芳携。郑说悲哀地想。 哪怕被耍了,他也说不出任何诛心之言。 极端愤怒的时刻很快过去,紧绷如岩石的面庞抖了抖,渐渐地,理智回归。 换个角度想,冷芳携没有继续耍下去,而是良心发现告知他,甚至那么诚恳地道歉,那么坦然地接受可能迎来的愤怒。 他这么弱小,又如此聪慧,怎么会想不到万一郑说爱而生恨,对他施加暴力的情况?即便如此,他还是说了。 这难道不意味他对自己的在意吗? 这并非是他的臆想,而是能够推测出来的富有逻辑的事实。 郑说面容扭曲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俯下身来,手掌撑在膝盖上,保持与冷芳携平视的状态。 “冷老师,钓鱼最忌讳的就是半途而废。你才钓了两三下,饵都没上钩,凭什么抽身就走?水底下的鱼可被你钓得恨不得蹦到钩上,你一走了之,也太无情了。” 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钓了就想走,当不存在?我告诉你,不可能!” 冷芳携:“……” 这个结果完全出乎预料,在他设想里,郑说要么大发雷霆,要么平静地忍下愤怒,继而对他施展报复。无论哪一种,都不是眼前的情况。 偏执,纠缠,不肯放手。 冷芳携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实在不明白受到这样的羞辱,郑说为什么还能忍下去,为什么还没改变对他的情感。 将最终要达成的宏伟目标切分为无数阶段性的计划,再从小到大,从简到繁地完成它们,最终水到渠成地实现目标。 一直以来,冷芳携都很喜欢这样的状态。 说清楚后,他该想办法离开郑说,继续推进计划。但现在,一切都被打乱了。 烦躁的情绪缠绕心房,与躁动期来临前剧烈起伏的情绪混在一起,搅得人心烦意乱。 五指数次合拢又伸开,冷芳携明白自己情绪失衡,竭力想要忍耐住,恢复平静,然而被激素引导的情绪却不如他所愿。 反映在躯体上,那双秀丽却又无情的眼睛红了眼眶,令郑说一下子怔住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冷芳携。 登时,某种根植于基因里的野蛮冲动促使他掌住青年细瘦的腰身,掌心严丝合缝地贴过去,隔着一层薄衫,把住了腰窝。 如此契合,就像他们天生一就是对。 反应过来的时候,郑说已经和冷芳携贴在了一起。温热的触感促使他本能地撬开齿关,搜刮蜜液。 郑说从前厌恶人类肌肤的接触碰撞,更对情侣们痴迷的接吻嗤之以鼻。 他嫌吃对方的口水太脏。 直至今日今时,郑说才方知其中的美妙之所在。 夺取空气,唇齿交缠,两个人的距离被拉到无限近,近得连冷芳携脸上浅色的绒毛,眉宇的走势,眼皮的褶皱都纤毫毕现。 郑说可以很安静、很自如地打量他,而不必躲闪。 与此同时,粗/热的舌头蛮不讲理地横冲直撞,剐蹭敏感的上颚。 哪怕拥有过情人,冷芳携似乎也不适应如此狂躁的亲吻,试图后退躲避,却被箍住腰身,不得动弹。 他被亲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有轮椅和郑说的支撑,早就软倒。 刺痛自舌尖传递——青年被他亲得实在受不了,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铁锈味瞬息弥漫,郑说却毫不动摇,仍然执着地侵/入。 那一点疼痛于他而言如同兴奋剂,使得他更加狂热。 难怪有人说接吻会上瘾。 如果对象是冷芳携,郑说可以就这么亲一辈子。 余光仍然在观察冷芳携的动静,见青年只是蹙起了眉,没露出更多抵触的情绪,郑说放任了自己的失控,不断亲吻、啃咬殷红的唇瓣。 事后,冷芳携带着一身酸痛和数不尽的痕迹醒来,面无表情地推开搂抱着他的郑说,心想——他心软什么? 郑说就是条狗! 明明是刚开荤的处男,持续时间却比楚童还长,像只贪婪的狗崽子,急不可耐地索要更多,永远不知满足。 床上,书桌上,落地窗前,地毯上……精力旺盛的新人类,完全是他难以招架的存在。 他都被榨干了,郑说还精神奕奕,看起来毫无疲惫之色。 牲口! 郑说早就醒了,不肯起床,裹在被子里同冷芳携温存。 长臂一揽,烙印咬痕和划痕的手臂搭在冷芳携的胸膛上,郑说的声音沙哑,眼眶居然是红的:“你得负责。” “我的贞洁被你夺走了,你不能一睡了之。”郑说勾唇笑起来,眼底的认真却说明那并非玩笑,“你要是敢始乱终弃,我就敢把你做的事曝光出去,让别人看看自己最崇拜的偶像是个怎样玩弄人心的渣男。” 冷芳携:“……” 无情将手臂掀开,冷芳携淡淡瞥他一眼:“你跟郑白镜还真像。” 他指的是在事后或通过示弱,或通过威胁的手段来稳固两人的关系,要不是郑说的性格更强硬些,此刻怕也会学他本体的手段潸然落泪。这通话落入郑说耳朵里,却变成直戳弱点的嘲讽。 心脏颤了一下,尖牙抵在青年肩膀的小痣上,发泄性地叼着那寸肉磨了磨。 郑说语气凶狠无比:“你别想了!我永远不会变成郑白镜,更不会做他的替身!” “既然叼住了你,就不可能撒嘴。” 他斩钉截铁地宣告。 第132章 替身。 说到做到, 郑说是真的在各方面都在贯彻“叼住了不撒嘴”的宗旨,得知冷芳携患有性成瘾病症时,他正搂着人黏黏糊糊地亲吻, 闻言道:“那正好。” 郑说捉住冷芳携的手, 放在腹部上。 掌心下一片紧绷的肌肉, 块块分明,形如垒石,布着细密的汗珠。生命的热度从其间迸发而出,有些灼人。 “我身强力壮,你想来几次, 几十次, 都行。”郑说恬不知耻地说,明明他才是索求无度的那一个。冷芳携的瘾症只需恰到好处的床事就能纾解,远远没到需要与人整日在床榻间厮混的程度。 冷芳携恹恹地推开他的脸, 冷笑一声,眼神下滑了一瞬,用极具贬低性的口吻说道:“我真怀疑你的东西是不是狗变的。” 正常人哪有这样白天黑夜不分的超高体力?哪怕是郑白镜,往往也只会持续一个下午。在这方面, 郑说远远超过了他的本体。 “你真的没问题?”青年蹙着眉头,很认真地问。 郑说被冷芳携那副无法接受一切的表情可爱到了, 忍不住啪啪在他脸颊上烙印下三道重重的亲吻, 嘴巴凑到青年耳廓,热气随唇启而逸散传递,飘入淡粉的耳道中, 刮得冷芳携一个激灵。 “宝宝, 你还真不懂啊。”方舟太子爷痴迷地盯着怀中青年的眼瞳,语气又软又轻又黏糊, 活像给人下了降头,迷得七晕八素。哪怕自己还是个刚上路没多久的新手,反倒端起一副前辈的口吻逗弄熟手说,“你之前的体验之所以那么短,是因为那男的不行。我跟他不一样,我这样的才是正常人。” “而且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会精力无限啊。” 说话的时候,还要暗暗拉踩郑白镜一把,就仗着本体已死,骨灰都找不到了在冷芳携面前胡言乱语。 还好冷芳携并不接他话茬,郑说只能上演独角戏。 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细密的乌发缠绕着郑说隆起的后背,形如蛛网,笼住健壮紧绷的肩背。 郑说热汗淋漓,瞳孔兴奋地放大,没过就多被冷芳携一把踹下床。 “滚。”床上青年软靠在枕头边,恹恹无力地说。 郑说一点痛感都没有,立刻爬起来:“宝宝,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好不好?” 嘴上还在征求意见,手上已经极不老实地摸过去:“我保证,最后一次!” 冷芳携无力反抗,加上情潮本就反反复复,刚刚放完狠话,就又被席卷入感官的极度放纵期。 到了最后,一点力气也没剩下,人躺在床上,眼神都是涣散的,只能依稀感到眼前人影晃动,温热的触感没入尾椎。 “放心,不会弄伤你,我会舔得很到位……”黏黏糊糊的嗓音,像渗了蜜水一样腻人。 郑说说现在帮他清洁,从里到位,彻彻底底。 …… 再醒来时,冷芳携浑身干爽,显然郑说在舔完之后,老老实实帮他清洁掉了身上的污痕。现在除了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玫红印记,浑身的酸痛之外,再无其余残留。 郑说坐在床沿,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柄手握的镜子,低头正观察镜中的自己。 清晰的镜面映出他的脸。 郑说从前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奉承,其中夸他相貌英俊的是最多的。他从不放在心上,因为哪怕换成一个毁容的人,坐在他这个位置上,多得是人围过去夸耀相貌。 他不在意自己长相如何,是美是丑都无所谓,只要五官俱全,没有畸形就够用了。 可现在,他却很在意地端详起面部轮廓线条,眼窝是否深邃,眼睫是否浓密深情。左看右看,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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