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认识的时间不长,根本谈不上了解,再说了,她心思总是一时一个变。 陆时聿无奈表示:“我担心我猜得不准。” 猜人心思猜不准,惹人生气倒是一惹一个准。 江棠梨都要被他气炸了:“那你就一直猜,猜到准为止。” 陆时聿:“......” 好吧,她那个闺蜜倒是说得很对,别在气头上惹她。 他不说话了,专心开车。 但也不好一直沉默。 “想吃什么?” 想吃人,就吃你这个不会哄人,一晾就能把人晾上二十来天的大活人。 江棠梨斜他一个眼神:“和牛,烤的。” 于是陆时聿带她去了一家日料店。 包厢内脱鞋,盘膝而坐的那种。 江棠梨今天穿了一身黑,黑色细闪加镶钻的小香风套裙,黑色短靴,黑色包包。以前喜欢黑色,那是喜好,今天穿黑色,那是为了和他喜欢的粉白色调背道而驰,气他。 鞋子一脱,露出了她脚上一双白色袜子,白色袜身,粉色一圈的木耳边,脚踝处还各有一只粉色的小蜜蜂。 可爱得有点...过分,让人失笑。 好巧不巧的被江棠梨逮了个正着。 “你笑什么?” 陆时聿摇了摇头,“没什么。” 才怪。 江棠梨低头看向他刚刚目光垂落的方向。 是她脚上的袜子? 她把脚微微一抬:“可爱吗?” 「可爱」明明是一个褒义词,但似乎是她的禁忌。 陆时聿谨记在她身上受过的教训,点了点头,说的却是:“很漂亮。” 说完,陆时聿抬手掀起包厢门口的布帘,让她先进。 江棠梨不忘给方以柠打广告:“我朋友的独家设计款,全球独一份。” “是你那个姓方的朋友?” “对呀,”江棠梨在桌前坐下:“也是你们陆盛集团未来两年的合作伙伴了。” 陆时聿觉得她是在点他。 “上次的事情,抱歉。” 倒是出乎了江棠梨意料。 不过她这人属于你让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 “我心眼可没那么小,再说了,你也帮她发展业务了,要说谢,也该我代她谢谢你。” 在陆时聿垂眸弯唇的间隙,又听她说了一声“不过——” “她可是个千里马,只不过一直没寻到伯乐,或许你觉得她投机取巧,但你也是个商人,自然也知道物尽其用的道理。” 投机取巧倒不算,只是...... 陆时聿问:“你不生气自己被她利用?” 江棠梨也有原则,但原则的高低因人因事。 “那要看那个人是谁,利用我做了什么,以及她的本心,这可不能以偏概全。” 今天倒是让陆时聿见到了她的另一面。 很意外。 感觉自己之前认识的是另一个人。 新鲜和牛被服务生剪成大小均匀的块状,在炭火盘烤出的滋滋声里,陆时聿随口问道:“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江棠梨喝了口他刚刚倒的普洱。 “晚上熬夜、白天睡觉。” 陆时聿:“......” 因为酒吧,所以如此的黑白颠倒? 不是说她父亲管她很严吗? 想起之前被她拿作挡箭牌,陆时聿眉心不自觉卷了一下,那这段时间,又是谁做了她的挡箭牌,沉思间,听见她话题一转。 “哦,对了,”江棠梨放下手里的水杯,“装修图我画好了,晚上发给你。” “你自己画的?” “对呀。” 陆时聿微微一怔,“所以你刚刚说晚上熬夜...是熬夜画图?” “不然呢,”说到这,江棠梨叹气:“我倒是想白天画,可惜静不下心来。” 视线停在她脸上,再飘转到她眼睛下方,之前没看出来,如今被她这么一说,倒是隐约瞧见了点黑眼圈。 烤盘上的肉都已烤好,陆时聿挥手让服务生出去。 “下次可以试着把书房光线调暗,不然总这么熬夜,很伤身体。” 这话像是有感而发,江棠梨看了他一眼,“你工作这么忙,应该也经常熬夜吧?” 熬夜当然不可避免,但陆时聿不会让自己超过凌晨休息,工作固然重要,但身体却是一切重要的根本,只是不等他开口—— “所以你身体......” 若她没有拖出尾调,陆时聿还不会多想。 “我每年都有体检,身体很好。” 语速快过平时,江棠梨嘴角一抿,没笑出声,但是肩膀抖出了笑意。 这种话题很容易擦边,但是见他强忍情绪不露分毫,让人忍不住想逗。 “检查是检查,实操是实操,这两者可不一样。” 陆时聿没想到她一个女孩子会说出这样的话,还当着他一个男人的面。 甚至在她说完,不仅没有丝毫的羞色,眼里还满是张狂的狡黠。 她该不会以为她一个女孩子能在这种问题上占到便宜吧? 但是除此之外,陆时聿还品出了其他。 那就是,他不是第一个被她开这种玩笑的男人。 那被他开这样玩笑的男人都会怎么回她? 迂回婉转还是直白裸露? 不过想来,她应该是没吃什么亏,不然早长记性了。 索性,这次就让她铭记于心。 “所以你要试试吗?” 江棠梨咬在双齿间的鱿鱼丝一停,“试、试什么?” 陆时聿知道她能听懂,但为了让她记忆鲜明一点,直接把话说到露骨:“实操。” 第26章 醋意横生的夜 中国语言博大精深。 明明他说的是「操」是第一声, 可听在耳里却是第四声。 而且还不能细品,一品就满脑的画面。 江棠梨脸红到了耳朵根,“你、你......”话卡在嗓子眼, 好半天才骂出声来:“你不要脸!” 陆时聿面色不仅无波无澜,还夹起一块和牛到她碗里:“这个话题不是你先挑起来的吗?” 话是她先挑起的不错,可谁知道他竟然回出这么臊人的话。 到底都是哪些眼拙的人, 竟然说他是君子说他是绅士。 狗屁! 江棠梨恶狠狠剜过去一眼。 陆时聿被她那炸毛又强忍的表情逗笑,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男人面前逞这样的威风。” 江棠梨哪在男人面前吃过这样的亏, 重点是,她也不是和谁都会开这样的玩笑, 还不是看他古板又无趣,谁知竟也一肚子的坏水! 不讨些脸面回来, 她哪里甘心。 “后天才订婚呢,你就等着瞧吧!” 陆时聿顿时哑口。 瞧见他吃瘪,江棠梨下巴一抬:“这就怕了?” 倒谈不上怕。 陆时聿笑了笑:“那你这么多天攒出来的黑眼圈岂不是白熬了?” 刚一说完就见她倒吸一口气, 陆时聿以为她是被自己暗含的意味要挟住, 结果下一秒却见她把指尖压在自己眼睛下, 还说—— “怎么可能,我今天贴了两次眼膜贴呢!” 陆时聿:“......” 视线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定在她眼睛里。 黑色瞳仁,带着几分惊恐,雾蒙蒙地看过来,像是问他要一句否认才能心安。 怔愣间,又见她扭过身子从包里掏出一个短柄的方形小镜子出来。 江棠梨对着镜子细看了半天:“我怎么看不出来?” 镜边往下一落,和她带着质问的眼神对上,陆时聿也不知为何, 忙错开她视线:“可能是我看错了。” 说完又唇角一抿,笑出一声鼻音。 不知是笑自己的前后不一, 还是笑她刚刚的反应太过出人意料。 只是这一笑,肩膀的抖动就没能立即停下来。 陆时聿鲜少会笑出声,而且还是持续性的,可对面的人的表情实在太过生动,生动到,除了「可爱」再也找不到其他更贴近她的形容词。 江棠梨也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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