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也觉出不对。 我都这样了,他们竟然还不愿放过我,要榨取我最后一点利用价值,这心机做个烘焙师简直可惜了。 “然后呢,你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我一怔,抬头看向宋柏劳。他姿势与方才并没有什么不同,表情也还是那副冷淡又窝火的样子,只是眉宇间蹙得更紧了些。 “我没有证据……”那张草稿也被向平偷走了,我就算为自己喊冤,空口无凭,谁又会相信我? 宋柏劳直直盯视着我,半晌闭了闭眼,从鼻腔里长长泄出一口气。 “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废物。” 指尖止不住地颤了颤,仿佛被人兜头泼了桶冰水,有瞬间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与此相比,我的声音却很平静:“我也曾经试图反抗,可惜还是失败了。” 无论是身为beta,想做出一番成绩,还是被诬陷抄袭这件事…… 宋柏劳“呵”了声,唇角轻扬,形成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倒也不算完全的失败。你不是嫁给我了吗?当初给我下药,让我在器材室里被迫发情,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眼眸陡然睁大几分,我猛地收紧手指,想要发出声音,喉咙口却像堵着什么般,怎么也无法成言。 “我……”好不容易发出一个音节,又给卡住了。 “你什么?”宋柏劳慢慢敛起笑容,“你没做过吗?” 这一刻,宋柏劳与那些在场上叫嚣着让我滚蛋,打从心底里认定我有罪的人重合了。 你没做过吗? 我没做过。 那你怎么证明? 什么? 那你怎么证明清白? 可我没有做过。 你必须证明。 我没做过,为什么要证明? …… “我没有……”言语苍白又无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骤然响起一阵骚动,脚步声急促传来。 “先生,小少爷发病了!”九嫂敲响房门,站在门外并不进来。 我还没有回过神,宋柏劳一下站起身,看也不看我地朝外走去。 想到可能是宋墨出了什么事,我也顾不得其他,追着宋柏劳就去了。 宋墨本来在上钢琴课,据为他上课的女老师说他突然就开始咳嗽,并且喘得非常厉害,她一看不好,马上下楼找来了其他人。 宋家的佣人们都知道宋墨的身体情况,九嫂一边命人赶快拿个纸袋子来,一边打开了门窗,等宋墨咳得不那么厉害了,又去找宋柏劳。 我们赶到时,宋墨已经被抱到了床上,小脸有些苍白,精神看起来很差。 宋柏劳坐在床边,掌心贴过去量了量他额上的温度,问道:“还难受吗?” 宋墨轻轻摇了摇头。 “已经通知了骆梦白,她很快就到。”面对生病的儿子,宋柏劳的口气也只不过较平时温和那么一丁点。 宋墨抿了抿唇,将被子拉起来遮住自己眼睛以下的部位,看着十分不情愿。 我站在宋柏劳身后,大概床尾的位置,没宋柏劳招呼也不敢贸然靠过去。见宋墨视线转向我,想着小孩子这时候都是要安抚的,忙对他皱了皱鼻子,露出一个有些搞怪的表情。 他眼睛微微弯了弯,像是笑了。 我也跟着无声笑起来,正想接着做鬼脸,宋柏劳忽然回头看向了我。 我一下僵在那里,手足无措地让五官回到它们原本该在的位置,轻咳一声往旁边又挪了挪,直接站到了墙角。 宋柏劳口中的“骆梦白”很快赶到了,穿着白大褂,背着一个医药箱,如我所想的是名医生。 她脸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细细的挂链延伸到她颈后,止咬器是防尘口罩的样式。 “这是怎么了,让姑姑看看……”她拿出听诊器,静静听着宋墨的心跳,之后又为他做了一系列的基础检查。 最后她为宋墨重新盖好被子,直起身对宋柏劳道:“没太大问题,春天嘛,总是比较容易诱发哮喘。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在这住一晚,再观察一下。” 宋柏劳看了眼床上有些睁不开眼的宋墨,点了点头道:“麻烦你了。”说着又看向我,态度急转直下,“让九嫂准备客房。” 我忙不迭应下,转身出了门。 九嫂一听骆梦白要住下,也很高兴,说有对方在就好放心了,又和我说起骆梦白的身份。我这才知道对方年纪轻轻,竟然已是abo三型血与c20病毒研究方面的权威。而且,她还是宋柏劳的表姐。 </p> ===第11章=== 轻轻推开房门,没在屋里见到宋柏劳的身影。我还以为他不在卧室,关了门刚要松口气,就听到阳台方向传来断续的说话声。 “就哮喘发作,小毛病,你也不用特地来一趟。” 宋柏劳的声音饱含一种极度忍耐的恭顺,与压抑的烦躁。不知对面的人说了什么,那点恭顺再也维持不住,他开始完全爆发。 “他怎么说也是我儿子,我难道会弄死他吗?他不会说话是谁的错?” 发作一通,又是长久的沉默。 我掀开被子躺到床上,期间不敢发出一点响动,就怕这噪音进到宋柏劳的耳朵里要惹他更生气。 等终于躺好了,我长长吁出一口气,而那头宋柏劳的电话也挂断了。 移门拉开又合上,伴着室外微凉的山风吹在后颈,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一会儿,身后床铺下陷,宋柏劳坐了下来。 我僵硬地侧卧在那里,根本毫无睡意,总感觉有股视线盯着我,从下往上,明目张胆。 他到底在看什么? 我睁开眼,直直望着黑暗的前方,实在很想回头看一眼身后。看看宋柏劳大半夜不睡觉到底盯着我干嘛。 突然,床铺微动,宋柏劳终于有了动静。 下一瞬,我脖颈后的一小块肌肤被更为灼热的体温碰触,生出无限痒意。 “已经愈合了。”他刮搔着曾经被他咬破的地方,语气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因为位置比较尴尬,我一直没有仔细看过那个咬痕,只在换药的时候听九嫂说过两句,愈合的还挺快,是个漂亮的alpha标记。 漂不漂亮怎么定义的我不知道,愈合的快还要感谢宋柏劳下嘴的时候没有撕扯,我见过不少omega颈后的撕咬伤疤都特别大,狰狞得让人一看就替对方疼得慌。不说omega,就说宁诗脖子后那道疤,简直就是被野兽撕咬过的一样。我记得她第二天连床都下不来,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面白如纸,打了三天点滴才算缓过劲儿。 这样一想,宋柏劳还算是“嘴下留情”了。 “愈合了,你身上我的气味就会变淡。”身后传来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我已经有了些不好的感觉,刚想回身制止他,却被他先一步握住下巴,固定住了头部。 尖锐的疼痛再次袭来,同样的位置,一样的深入。 “唔……” beta虽然没有颈后性腺可以跟alpha交换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却可以通过犬牙注射进beta的身体。如宋柏劳所说,有那么段时间我的身上会留有他的气味。可这股气味终究会消散,并不能形成永久的标记。 信息素流入体内的感觉并不好受,又酸又涨,像是有人拿超大号的针头往我身体里怼浓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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