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说的话了,因为他极其亲昵低头把嘴唇贴向了少年的耳畔,呼出的热气喷洒的那一块皮肤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稍片刻后他直起身揽住了少年将他往外面带着走,手放的位置是腰,正好能抱住一圈。 护士长忍不住皱眉。 ——她觉得这个,有些过分亲密了。 但她无权过问,便摇摇头,可在扭过身子时她发现不知何时女人站在了房门口,正死死盯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 她在女人的脸上看见一闪而过的恨意,但接着又看见了惨淡的悲哀。 女人不愿再面对似的,狠狠闭上了眼转身进屋去了。 “我真是把他害惨了。” 护士长听见女人最后这么说。 她不敢多问,但她像被女人的悲哀感染了一般,久久站在那,寂静中只听她的一声叹息。 “你给我…撒手!” 忍无可忍之际,路行使了点力气把压在他身上的许砚非推开到一拳的距离外。 他又伸出手指着许砚非的脸道。 “我给你脸了不要?” 许砚非笑眯眯的,眼睛弯着,像只修炼多年早就成精的狐狸。 他不费力就把路行好不容易撑开的那点距离又给挤没了,拉着路行的腰往自己这边小撞了一下,路行立刻就感到了那根指在自己屁股上的火热玩意儿。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怎么还跟我说脸皮这种问题呢宝贝?” 许砚非从上衣下摆游鱼般探了进去,他极其熟悉路行的敏感点,几下大力搓揉就把这具身体揉的腿软了一半,于是顺势就把路行放倒在了厕所隔间的马桶上,膝盖顶开路行想要合拢的双腿,往上去,隔着裤子布料顶弄,路行呼吸离开就乱了几拍。 他又掰过路行下巴,再一次对着这张刚刚被他咬破皮的嘴唇压上去撬开齿贝拉过舌头缠吻。 路行眉头拧着,看起来很想咬死他,但许砚非立刻察觉到他的意图,捏着他下巴的手一使劲,路行被迫又张大了些嘴,被他越吻越深,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从合不拢的嘴边流出来,黏黏糊糊,弄的脖子都是,甚至在分开时还牵扯出了条淫靡银丝。 路行看准时机,又一次不死心地拿手按住了许砚非的脸。 许砚非在他指缝间对着他眨了眨眼,路行瞥见他嘴角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没做出反应他便感到掌心被什么湿湿的东西舔了一下。 他这下想收回手也来不及了,手腕被攥的像铁钳夹住了,抽不动,还生疼,与此同时掌心却被有意的舔弄弄的搔痒难忍,湿湿软软的舌头在他手里游巡,每一寸掌心纹路都被细致描绘。 路行色厉内荏道:“够了!” 许砚非咂巴了两下嘴,听话的停了下来,倒是没放手,使劲一拉路行就跌撞在了他怀里,他两臂交叉着从路行腋下穿过去,膝盖顶着路行的屁股,把他往上一颠抱小孩似的抱了个满怀。 路行感到后背一痛,是他被抱着顶着在了隔间摇摇欲坠的门上。 被许砚非暴力破坏的门把手还在下面戳着他大腿的嫩肉。 他瞪眼看许砚非,里面藏满了“你怎么敢的?!”不可置信,和“你要是敢就试试!”的威胁。 许砚非又凑过来亲他的嘴唇,用行动表明——试试就试试。 他的裤子被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大半下来,卡在腿弯那里要掉不掉,裸露在外的臀肉碰到光滑门板时冻的一激灵,电打的般顺着尾椎爬上来,他不禁浑身一哆嗦。不过也没太久,令他头皮发麻的衣服窸窣声过后,他的屁股先被一双温热的手掌心托住了,接着便被揉面团似的在掌心里变幻着形状,臀尖不时被掐住了往外拉,再松手弹回去,不多会就显出被凌虐过后的红。 他拍着许砚非的肩膀想要挣扎,但身后的门板“吱呀”地提醒他它的摇摇欲坠,他浑身僵硬住不敢动了,许砚非埋在他胸口前闷笑了两声,张口用牙齿咬住胸前一点红蕊,有点危险地用了点劲,又疼的路行倒吸气。 可接着,他便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2977647932? 厕所外的交谈模模糊糊在他耳膜里传开,高度紧张状态下他无法分辨其中信息,但大概是要进来了。 路行捂着嘴巴,只剩一双眼睛在外面转。 许砚非却在这时伸了两根手指过来,摸进了他前面女穴缝隙。 “小路……” 他恶意凑过来,咬着路行的耳朵,低声细语。 “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他在路行反应不及时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阴茎,几乎没有蜜液润滑,就这么干涩地捅了进去,路行痛的冷汗一下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他甚至不敢叫出声,就这么死咬着牙关,都有点尝到了血腥味。 “看来钟明洛不太行……”许砚非舔着嘴角,强硬无比地将自己一寸一寸挤了进去,全然不顾里面的推力,他狠狠顶弄:“你这怎么还跟处女一样?” 路行在他怀里颠簸,胃都要被顶到了一般,压迫的他想吐,内壁穴肉条件反射地想将闯进来的大家伙吐出去,反倒是一只收缩挤压的许砚非爽利了不少。 他还有半截露出在外面,路行已经脱力地搂在他脖子软了身子了。 他抱着路行转身,性器在里面无死角的碾压一圈,路行喘喘的惊叫,抬手拍他的后背,许砚非往前挺胯,又进去了一点,路行手在门板上胡乱的抓,腿也不自觉扑腾。 “你不怕被发现也行。” 许砚非道:“正好让他们来看看我是怎么把你操开的。” 路行立刻又不敢动了,只能瞪着他,许砚非迎着他的目光笑了笑:“别这样宝贝,谁让你不乖的。” 他往路行最深处肏,全根没入后两人都松了口气,但还没等路行缓一下,他不打招呼就开始挺胯律动,阴囊挤不进去就在外面尽职尽责地拍打他已经通红的臀肉,“啪啪”声不绝于耳,听的路行头深深埋下,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许砚非觉得他这个样子太好玩了,忍不住亲他的侧脸:“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那我可太伤心了。”下身倒是干的一点也不含糊。 路行哼唧着,还抽空撇嘴哼了一下。 “想你什么?” 他又被顶了记狠的,半晌失声,身子拉紧绷到到了一个度,随后才找回声音,惊魂未定道:“想你把我干死吗?!” 他真动了火气:“你是什么只知道交配的蠢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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