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不明的吐出四个字。 我停下用餐,不解地看向餐桌另一头的他。 这次住院,由于病房所在楼层完全禁止未标记omega进入,也使得宋柏劳可以不用一直戴着止咬器,能与我一同就餐。 “故意制造矛盾,提高自己的支持率,是政客惯常使用的手段之一。”他伸出筷尖直指电视上的游行画面,“也是击垮对手的常用伎俩。” 我一惊,压低声道:“难道是骆……故意的?” 当看到游行现场时,我才明白李旬说得“挺吓人”是什么意思。地上到处散乱着各种旗帜、 衣服、鞋子,地上满是鲜血,不少人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同伴无助地抱着他们大声哭喊求救。 用“灾难现场”形容也不为过。 这一切如果真的是有预谋的,那就太可怕了。 “不知道。香潭一共四个议员席位,三个被主要大党占据,只有最后一个名额供其他党派争夺。阮华雄与骆青禾要竞争的其实就是这一个席位,为了赢,他们可以不择手段。”宋柏劳说着,表情变得有些淡,“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是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我们从小受到的就是这样的教育。” 这个“我们”里包含的,或许有他和骆青禾,也有阮华雄、阮凌和,甚至如他们这般的大家族里,许许多多别的子弟。 可事后得到的利益固然可观,当下被牺牲的人,又要找谁说理? “你不认同。” 我的表情可能太过明显,让宋柏劳一眼看穿。 戳着碗里的饭,我索性大方承认下来:“是,我不认同。虽然我知道这个世界很多规则都是以我不认同的方式在运作,但这并不妨碍我的‘不认同’。” 耳边传来宋柏劳的轻笑声:“比如a、o之间的标记?” 我不知道他是在嘲笑我天真的想法,亦或单纯觉得我的话令他愉悦。 “这和我们刚才说的还是有差别的。” “哦?什么差别?” 我抬头直视他:“天灾人祸的差别。天灾无法左右,人祸却可以避免。” 标记是c20带来的天灾,游行的暴乱是人为产生的灾祸,并不一样。 宋柏劳愣了下,忽地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仿佛我说了多好笑的笑话。 “说得好,天灾人祸……”半晌后,他终于停下,揩去眼尾的水光,“但你有一点说错了。人祸可以避免的前提,在于手握权力者愿不愿意给你机会。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你就避无可避。” 我蹙了蹙眉:“权力者……你是说像你们这样的人吗?” 他一哂:“某些时候,我或许是手握权力的人,但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王,总会有比我更有权利的人存在。我做出的牺牲,你可能无法想象。”他意有所指,半侧过脸,显露出下颌与脖颈的线条,指腹由耳朵下方抓挠到锁骨位置,留下四道浅淡的红痕,“因为这个地方,我的枷锁可不知止咬器那么简单。” 那是alpha性腺的所在,再说的直白点,那里分泌信息素。 宋柏劳用着我分辨不出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的语气道:“有时候真想把它割掉。” 由于至今未可知信息素对a、o的具体作用,也不知道是否与c20的免疫有关,并没有医院敢做摘除腺体的手术。 这涉及医学伦理,就跟克隆人一样,目前还是个禁区。 我咽了口唾沫,怔忪道:“你别冲动……” 这可是脖子,一有差错命都会没的。 宋柏劳看着我,眸光微动,突然一扫方才阴郁,展颜道:“放心,想想而已,不会真割的。” 说完他再次低下头专注用餐,我盯着他颈边的红痕,却有些食不知味。 有想法,就有付诸行动的打算,不然就不会去想。 他轻轻松松一句话,倒是让我有了心结。 ===第61章=== 游行所发生的意外与骆青禾到底有没有关系,我无从得知。不过他口中“不会坐视不理”的夏家,倒是先一步找上了门。 夏家人除了维景道人我比较熟悉,夏砚池早些年有过两面之缘,夏乔在视频里见过一次,其他一概不认识。当初与宋柏劳结婚,夏家人也没有出席的。 因此当护士小姐说有位“夏先生”找我时,我第一反应是维景道人来看我了。还在奇怪他作为一个已经标记过的omega,为何要在医院会客室见我? 怀着疑问,我推开会客室的玻璃门,背对着我的笔挺背影缓缓转身,露出一张陌生的淸俊面孔。脖子上戴着防咬项圈,是名omega。 他的眼尾下有粒红色的,十分纤细的痣。使得一副优雅端正的长相,无端因这粒痣而靡丽多情起来。盯着他的痣,我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夏乔在世,还是年轻了三十岁的,他们实在太像了。 可一开口,对方的自信从容便将那股似曾相识完全打散:“你好,我是夏怀南。很高兴见到你,宁先生。” 他朝我伸出手,我盯着看了看,迟了半拍才匆匆握住。 “你好……” 他这幅长相,又是姓夏,傻子都猜出来他必定和夏乔有关系,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上我。 “我们认识吗?”松开手,我主动问出口。 他轻轻一笑,招呼我坐下,游刃有余,落落大方,简直像是到了他的主场。 会客室的玻璃长桌两端,各配有一条全木的长凳,我与他各坐一条,面对面说话。 “按照亲缘来说,我应该算是夏乔的堂侄,夏砚池的族兄弟。”他开门见山,直抒重点,并不藏着掖着,“我这次来,其实是想提前和你打个招呼,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蹙起眉,不是很明白:“什么心理准备?” “我会代替你成为宋柏劳合法伴侣的心理准备。” 这招先礼后兵实在让人没有准备,一下子把我说蒙了。 大概有十秒,我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生不出任何情绪。十秒过后,我才慢慢有了些“可笑”的感受,并如实反馈在了脸上。 “哦。” 除了一个“哦”字,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夏怀南有些诧异:“你不生气吗?” 如果一个人突然跳到你面前说要把你家的玻璃打碎,正常人的第一反应应该都不是生气,而是思索对方到底是什么神经病吧。 “医生说生气对胎儿不好。” 他眨了眨眼,笑了:“你真有意思。” 说他挑衅,他偏偏显得很真诚,说他有礼貌,这事情讲礼貌又太讽刺。 我看他才有意思。 我站起身想走:“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你不信我会代替你吗?” 我又坐回去。 夏怀南轻松闲适地望着我,举手投足皆是大家族贵公子的风范。若说朱璃是池中的白莲,那他就是山谷中朵开得灼灼的紫色兰花,雅与媚在他身上融合得浑然天成,连信息素的气味,都十分沁人心脾。似乎是……小苍兰的香味。 不得不说,与宋柏劳的桂花味挺相配。 “你和宋柏劳之前认识吗?”想到宋柏劳从小到大情史丰富,孩子都是和继兄生的,那有个姓夏的旧情人感觉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然而对方很快否定了我的这一猜想。 “没什么交集。” “那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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