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宁诗还拿他骗我,把我骗得好苦……我说了那么多,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呢?” 颠三倒四的,将那些从未诉诸于口的,不曾向任何人吐露的心声全部说了出来,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也不知道宋柏劳到底听明白了没。这更像是一场积压已久的宣泄,将腐烂的疮疤暴露出 来,一点点剔除不好的东西,以期它能更快的愈合。 “对不起……对不起……”宋柏劳一遍遍在我耳边说着这三个字,缓缓收紧双臂,将我拥入了怀里。 我的手落在他的背上,指尖微微用力。 “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可你折磨了我这么久……你折磨了我整整七年……你让我痛了整整七年啊……” 他吻着我的鬓角和眼尾,有些无措:“都是我的错,我是个混蛋,你别哭了。” 我刚想反驳他自己没哭,眼尾就滑落一滴液体,迅速落入鬓角,风一吹凉飕飕的,还真是哭了。 “你的确是混蛋……”额头抵在他的肩上,虽然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更紧密地偎进了他的怀里。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这个夜晚我都得到了充分的发泄。 可能的确是舒坦了,不知怎么就糊里糊涂睡了过去,半夜再醒来时,宋柏劳仍然抱着我。 我轻手轻脚挣脱他的怀抱,坐了起来。他睡得很沉,眉心舒展,双唇微张。 可能被我惊动,他身体动了动,没醒,但由原来的侧躺变为了俯卧的睡姿。 我稍作犹豫,将他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直褪到臀部,露出完整的纹身。 取过床头的手机将整个后背入镜,接着我将照片传给了维景道人,问他知不知道这两句梵文什么意思。 没想到这么晚了,对方竟然没睡,很快回了过来。 这倒是我的疏忽了,我有些脸热,忙向他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又要他早点休息。刚要将手机放回去,信息又来了。 </p ===第64章===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床上已经不见宋柏劳的踪影。 洗漱一番去到楼下,看到他和宋墨正在餐桌前用餐。 “我以为您还要一会儿才起来呢。”九嫂见我下来了,在我惯坐的位置摆上了餐具。 桌上有七八样点心和一锅新鲜的蔬菜粥,宋柏劳面前还摆了一盘我昨天新做的马芬。他碗里盛着粥,手里拿着马芬,中西合璧,咸甜结合,吃得格外欢畅。 我拉着座椅刚坐下,就听那头宋柏劳忽然道:“你已经吃过了。” 我还以为他在跟我说话,结果坐下来一看,发现他手指捏着马芬盘的边将它拖到自己面前,而宋墨则保持着伸手抓够的姿势,满脸委屈。 “我就吃了一个……”宋墨缩回手,眼热地看着被宋柏劳勾走的那盘马芬。 “小孩子不要吃那么多甜食。”宋柏劳无视儿子控诉的目光,吃完了手上的那个,又从盘子里拿起一个新的吃起来。 “那为什么爸爸可以?” “因为……”宋柏劳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胡说起来,“我的牙很好,不怕蛀。”说着他故意冲宋墨呲了呲牙。 果然是又白又亮,看着特别结实。 宋墨一下被镇住了,愣愣看着对方,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嘴唇嚅动几下,半天也只憋出了可怜兮兮地一个“哦”字,完了泄气地低头乖乖吃粥去了。 吃完早餐,宋柏劳擦了擦嘴,起身就要走。 “今天夏盛与焱华世纪的案子开庭,我可能晚上才能回来。”他整了整衣襟,扣上了腰间的一粒西服扣子。 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得格外正式,黑衬衫黑西装,配一条深蓝色的条纹领带,衬得他身高腿长,猿臂蜂腰,不像个公司决策者,倒有些像马上要进棚拍海报的性感男模。 “知道了。”我说。 他拿起一旁止咬器,走了几步,又退回来,突然俯身在我眼尾靠近发鬓的位置亲了口。 我闭了闭眼,霎时便觉得自己的脸烫了起来。 这样毫无攻击性的亲密行为,实在有些新鲜。明明我们该做的都做过了,但那些激烈的肉体交缠却远没有这个吻来得让我心动。 当然,昨天那样也不错…… “走了。”宋柏劳说着扣上止咬器,往门口走去。 指尖搓揉着隐隐发烫的眼尾,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我才收回目光。 盘子里还剩下一个马芬,我将它推向宋墨,小声道:“不要被爸爸知道,快吃。” 宋墨双眸一亮,高兴的小身板都扭了起来。 夏盛与阮家的商业侵权官司称得上世纪大案,关注此案的从政界到商界再到普通民众,不胜枚举。而在更早前,作为此次事件的关键人物,有盗取机密技术嫌疑的夏盛前研究人员张世宽,也已经以协助调查为名被“请去喝茶”。 各路媒体堵在法院门口,纷纷进行着现场播报。 宋柏劳的车还没停稳,大批媒体就一拥而上,保镖咆哮着让他们退后,但狂热的记者哪里听得见。宋柏劳从车里出来那瞬间,数不清的话筒和连成一片的闪光灯,简直让现场变成了哪部电影的发布会。要是脚下铺个红毯,那就更像了。 宋柏劳如王者一般昂首阔步走进法院大门,身旁的律师则冲媒体不住打着招呼,表示无可奉告。 他们一拨人进去没多久,后头又来了一辆迈巴赫。媒体重复着方才的冲刺,一窝蜂似的又往迈巴赫奔去。 抖动的画面让我都有些头晕,揉了揉额角,再看过去时,从拥挤的人群中,镜头捕捉到了小半张属于朱璃的面孔。 代表阮家出席今天这场诉讼的竟然是他,看来阮华雄真的对他信赖有加。 朱璃维持着一贯的亲民做派,脸上始终挂着和曦的笑容,仿佛一名友善温柔、知书达理的omega。 这越发像是红毯秀了,拼得都是演技啊。 等到阮家的人也进入建筑,媒体们便纷纷开始在门外做起了案情回顾以及对事件走向的预测。 我听了些,觉得没意思就吧电视关了。 那天宋柏劳很晚才回来,我撑起眼皮问他怎么样,他说一切顺利,只等宣判。话毕,裹着室外寒凉的手指拨弄了下我的额发。 我有些嫌弃地躲开,往枕头上蹭了蹭,闭上了眼。 再次沉入梦乡前,耳边似乎听到了一声低沉的轻笑。 又过两天,宋霄出院了。 入院时他拄着拐杖,出院时,他还拄着拐杖,但一个代表伤痛,一个代表新生,意义截然不同。 宋柏劳将他接到了山上,住进了客房。他进屋第一眼见到宋墨,差点激动得话都说不出。 “他长得好像柏劳小时候……” 他想去抱宋墨,可宋墨太怕生了,一下子躲到了我的身后,牢牢贴在我的腿上。 “躲什么?” 还没等我说什么,宋柏劳提着他后领就将人拎了出来,跟拎只小鸡仔一样。 他将宋墨抱起来,对着宋霄,让他叫人。 “爷爷。” 宋墨细声细气叫了声。 宋墨慢热内向,但宋霄是个可以融化骆青禾这座冰川的存在,根本没把这个当问题。 祖孙俩由遥控汽车比赛开始,感情迅猛发展,半小时后已经满院子都是宋墨的尖叫嬉笑声了。 虽然气温低,但今天阳光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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