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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常安坐下,声音才被释放了出来。 他抬起脸看着他们,看着不同时期的自己。 他们所藏属的思绪在这个已经有多年刑警经验的成年人看来,与透明茶杯之间没有任何差别。 在他坐下后,声音被释放了出来,更小一些的那个急迫地把声音从嗓子眼里掏出来。 “你——!你原谅他了吗?” 他看起来极为愤怒,牙齿紧紧咬着,在口腔中咯咯作响。 这种行为在心理学的书籍上也许叫做应激反应,或者其他的也说不定。 季常安冷静地做着判断,为曾经的自己找了个极好的说辞。 刑警生活为他增添了极高的观察能力、判断力,以及如何更有效地让人警觉他。 他抬起眼睛,橘调的光芒从眼睛里倾泻而出,嘴里自然而然吐出了已经不够熟练的粤语。 “冷静点,我很快就会告诉你真相。” 另一个二十岁的“季常安”睁开了假寐的眼睛,眼睫投下的阴影为他增添了一分阴翳。 “真相?是你要给仇人的女儿挡子弹的原因所在吗?” “别忘了,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 裴允歌跟着乔云柏上了车,他说礼堂已经布置好,邀请裴允歌前往观看。 看看他用金钱堆砌出的婚礼是否足够衬托裴小姐的身份。 在车上,他又做出了另一重邀约:“我妹妹说,她想见一见你。” 裴允歌知道乔云柏有个幼妹,父母不知道因为什么意外死亡后,乔家小女儿的责任也就落在了年纪不足够大的兄长身上。 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见她,她连乔小姐的名字都不清楚。 一番思索过后,她还是有些纠结地点了头。 “那我们就把时间定在下周,你看可以吗?” 乔云柏声音矜持守礼,就像是在哄一直骄矜的猫或者是毫无自觉地走进笼子里的鸟。 不知为何,裴允歌心中无端地有些异样。 她看向乔云柏,对方今天穿了套黑色西装,脸上的病色也消散了许多。 合体的裁切掐出了腰线,精致莹润的脸上笑容有些许的疏离。 乔云柏告诫自己,笼子做好前,不能再惊动窗口的麻雀了。 如果让她飞走,自己就永远也不能找到她。 那样,他灵魂的一部分将随着麻雀每一次振翅,随着她在阳光下的羽翼永远地死去。 他始终都注意着路面,似乎并没有发现裴允歌在观察他。 她放下心来,暗责自己小题大做,从季常安之后就总觉得所有人都有问题。 路程太长,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默念着诗篇哄自己入眠。 “一个枯萎而僵死的形体,茫然留在我凄凉的前胸,它以冰冷而沉默的安息折磨着这仍旧火热的心。” 她曾将诗篇作为自己人生的结尾,未必没有存一种想要指责的意思。 哪怕仇视她的人并无过错,即使她没有参与父亲所做的那些事,可她仍然是享用了他人血泪的那个人。 哪怕季常安也没有过错,他只是做了他应该做的事。 他的背叛只是走向了本该属于他的那条路而已。 可裴允歌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愁苦施加给了他。 那本书皮都被严重磨损了的雪莱诗集封面上,向来不读这些东西的季常安也曾抄写过一句话。 “我眼中流露的爱情,实在说,只是你自己的美在我灵魂上的反光。” 她天真地将这话当做情人间的爱语,对季常安,她从不设防。 因此掉进陷阱,也只是因为她自己的蠢笨罢了。 那时她总是有意无意的触碰让季常安烦恼甚至恼怒,无论他的表情有多么无懈可击—— 都无法遮掩他对于肢体接触的厌恶,尤其是,当那样的接触来自于裴允歌时。 但当他想要“收获”一些什么的时候,适当的隐忍总是有必要的。 甚至,他能在窥见裴允歌面对他时那种期许又渴望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特殊的捷径来。 他萌生而出的险恶想法让他的复仇计划能够顺利提前。 当季常安试探着在裴允歌亲昵地拢住他肩膀时,用几只被皮质手套包裹的指尖触碰到一点被蕾丝洋裙掐着的腰身。 那里僵硬住,乃至让他品味到一丝极度细微的颤栗。 但那不夹杂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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