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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机组,总要培养新人。” “好,需要我做什么,可以打招待所的电话,我出来给你回话。” “辛苦你了。” “客气了。” 双方很客气地挂了电话。 谢云舟放下电话后一转身,看到顾小曼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悄无声息。 他微微一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走路怎么没声音。” 顾小曼非常安静地看着他。 到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他和许砚秋之间有秘密。 她想起之前许砚秋看她时的复杂眼神。 谢云舟见她双眼沉寂,一双漆黑的眸子点墨一般深不见底。 他有些吃惊,她平日里都是活泼热闹,眼光明媚有神,很少像现在这样难以捉摸。 他的心跳快起来,他最怕她这样安静沉默,仿佛没有灵魂一般。 他快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呼唤:“小曼~小曼~小曼~” 顾小曼嗯一声:“我在。” 谢云舟松了口气:“你怎么了?” 顾小曼抬头看着他:“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谢云舟伸手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回道:“我没有任何事情瞒着你,以后不要再吓我。” 顾小曼没有再追问,小样,想骗我,我等你主动坦白。 她主动转移话题:“砚秋说什么了?” “伍家果然放弃了小胖子。” “但是伍德彪扯出那么大的亏空,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谢云舟的指腹在她头发上轻轻抚摸:“不会的,伍家那个臭婆娘骂我,我肯定不能就这样随便放过她。 让薛家同时收拾伍家父子两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薛家收拾一个,剩下的一个我来。 再等一等,有个好消息快落实了。等这个好消息落实,就是收拾伍家的时候。” 顾小曼好奇地看着他:“什么好消息?” 谢云舟眼里的光变得明亮起来,含笑在她耳边轻声道:“顾主任,重要的消息不能白送的。” 顾小曼也笑起来:“谢总工,既然是重要的消息,那我就不打听啦。” 说完,她轻轻推开他,微微挑起下巴看着他,准备离开书房。 谢云舟一把拉住她:“顾主任不想知道小关的事儿吗?” 顾小曼伸手拧他一下:“少啰嗦,快说!” 941-二弟不听话 谢云舟又将她揽进怀里:“今天小关回一趟厂里,砚秋去找他,刚好看到锅炉房掉下来的东西,砚秋手脚快,一把拽开了他。” 顾小曼听得心惊肉跳:“事情已经发生了?” 谢云舟嗯一声:“你不用再担心了。” 顾小曼长出一口气,然后瞟了他一眼。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肯定隐瞒了不少事情。 罢了,不说就不说,早晚你会主动说的。 谢云舟见她眼波流转,知道她心里有疑惑。 他不想管那些事儿,这几天夫妻两个都紧绷着神经。现在问题都解决了,他想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小曼~”他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顾小曼嗯一声。 “你还能像上回那样吗?” “上回哪样呀?” 谢云舟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捉住她的手,轻轻放在他身上。 初夏衣衫单薄,她隔着衣服曲指轻轻弹了他一下。 谢云舟被弹得闷哼一声,立刻伸手打横将她抱起。 …… 等云雨停歇,已经到了晚上十点。 谢云舟到了贤者时间,头脑异常清醒,他当着顾小曼的面拨通了薛仁华家里的电话。 电话在书房里,薛文蕙正在书房看书呢,随手拿起电话:“你好。” “小薛,我是谢云舟。” 薛文蕙哎呀一声:“谢总工好。” “薛局在家里吗?” “在呢。” “能不能麻烦你请他接个电话。” “您稍等,我这就去喊。” 薛仁华五十多了,晚上瞌睡少,这会儿正在屋里跟薛太太说闲话,听到女儿喊,打开门。 “什么事?” “爸,龙湖谢总工来电话。” 薛仁华呵一声:“谢大少爷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薛文蕙笑着抱住父亲的胳膊:“爸,我在新安没少得谢家人的照顾,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去接个电话,明天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薛仁华被女儿拉着去了书房,拿起电话:“你好。” 谢云舟的声音非常恭敬:“薛局您好,我是新安龙湖谢云舟,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 薛仁华哦一声:“还好,不是特别晚,你有什么事?” 谢云舟笑起来:“砚秋刚才给我打了电话,谢谢薛局对他的照应。” “他跟你只是远亲,你对他倒是上心。” 谢云舟很痛快地给了承诺:“砚秋和我舅兄是干兄弟,他妹妹是我家顾主任的亲表弟妹,我们虽无血缘关系,却如同至亲。” 薛仁华笑了一声:“谢书记怎么样了?我听说他在外头受了伤?” “是受了伤,还在慢慢养身体。” “原来他干新安总厂书记的时候,我在别的地方当书记,那时候我们来省局开会经常凑在一起说话。” “我爸也说过,当时各个总厂的书记中老牌大学生不多,还说薛局是正经的老电力人,他是半路转行的。” “谢书记有本事,从建筑行业到电力行业,现在又转去了纪委,干的风生水起。” 谢云舟叹口气:“总是要担风险,前一阵子我家的事情薛局想必也知道了,多谢您当时帮我拖住了伍家,不然他们还要在新安给我捣乱。” 薛仁华见他终于吐真章,也不再藏着掖着:“伍家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了,往后你们想做什么,也不必再问我的意思。” “谢谢薛局,我今晚打这个电话并不是为了伍家,而是想请您帮个忙。” 薛仁华奇怪:“你怎么不去找老高?他比我官大。” 谢云舟笑起来:“高局是我父亲的朋友,我和文礼大哥是朋友,我遇到事情,肯定第一个想找我的朋友,文礼大哥这几天出差,我就厚着脸皮来求您。” “你说,什么事情?” “我听说省局明年要在庐州建新机组?” “是有这个打算,这跟你的工作并不相干。” “薛局,您误会我了,不是我想管闲事。我们龙湖二期正在兴建,我已经汇报过我们石厂长,我们想请省局出面,请一些优秀的同行过来学习。 这样将来省里不管哪里再建新机组,不管是基建还是调试,我们不缺人才。” 薛仁华心里佩服起来,谢家小儿虽然喜欢弄权,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确实格局大,他做事情总是想全局和长久,不会着眼于局部和眼前。 “这个提议很好,之前高局也提过,明儿我跟领导们汇报。” “谢谢薛局。” 两个人又闲扯了一会儿,谢云舟中途提了关胜平一次,然后结束通话。 顾小曼全程没说话,心一直提着。 谢云舟放下电话后拉起他的手:“小关应该没事了。” 顾小曼打了个哈欠:“今晚我要好好睡个觉。” 此时的关胜平正在省局的小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砚秋,明天我要去找那个算命先生。” “你去干什么?” “他既然能算出我有危险,我想让他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许砚秋非常无语,刚捡回一条命,就开始想钱。 他想了想之后反驳关胜平:“如果他会算什么时候发财,怎么发财,他可以自己去发财。” 关胜平哈哈两声:“你说得对,不过发财这事儿也要看运气的,说不定算命先生就没那财运呢。” 许砚秋解决了关胜平的事情,现在满脑子都是薛文蕙,说话也变得敷衍起来:“别做梦了,踏踏实实的上班,天上只有飞来横祸,飞来横财也有,大多都不是好事,如果接不住,害得人家破人亡的多着呢。” 关胜平在床上摆个大字型:“你说得对,砚秋,谢谢你救了我,你是我的福星。” 许砚秋笑了笑:“不是我,算命先生才是。”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关胜平很快睡着了。 许砚秋还是睡不着,他经常会想起那天的那个拥抱。 姑娘的身子好软,还带着香味。 她昨天的裙子很漂亮,她用了他给的口红。 许砚秋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 他因为身体强壮,年少时开窍早。后来因为受情伤,他再也不去想男女之事。 现在又有了喜欢的姑娘,这让他每天晚上变得难熬起来。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立刻看了一眼,然后在心里骂了句该死。 942-许大神 许砚秋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双眼乌青。 关胜平奇怪:“砚秋你咋了?” 许砚秋揉揉眼睛:“我没事。” 关胜平咧嘴笑:“快起来洗洗,咱们去吃饭。” 二人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意外地碰到了薛文蕙。 薛文蕙捧着大大的饭盒:“师兄,关主任,你们来吃饭呀。” 许砚秋的双眼一亮:“文惠。” 薛文蕙对着他笑了笑:“我来打点稀饭回去,师兄你们快去吃饭吧。” 许砚秋没有走,眼里带着渴望地看着她。 薛文蕙见他这样,脸色微微泛红:“我回去了。” 许砚秋上前追了两步:“文惠,中午我吃了饭去蛋糕店,你去吗?” 晚上约她出来好像不大合适,薛家也不会轻易放人,他改为白天。 薛文蕙连头都没回,低低地嗯一声,然后快步走掉。 关胜平眼珠子转了转,然后窃笑一声。 许砚秋一扫刚才的颓废,很高兴地跟关胜平吃饭,然后去参加培训。 一整个上午他都有些心不在焉,中午随便扒了两口饭,回屋换了身衣服,然后兴高采烈地去蛋糕店。 临走前他再次嘱咐关胜平:“小关,你别乱跑,我回来时给你带蛋糕。” 关胜平笑着摆手:“你快去吧,我等会儿睡觉。” 等许砚秋走了不到十分钟,关胜平换上衣服,一个人往阴阳巷而去,径直找到那位李先生。 老头儿一眼认出关胜平:“小伙子来了,你同伴呢?” 关胜平往他面前一坐,上下把老头儿打量两遍。 李先生一看就懂,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小伙子是不是还想看什么?” 关胜平伸出手:“先生,你帮我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李先生哈哈笑:“小伙子,这个东西只能看个大概,具体的机缘要看天意。” 关胜平凑近了道:“先生,你既然有真本事,怎么在这里摆摊啊。” 李先生哦一声:“小伙子觉得我应该去哪里?” 关胜平一拍大腿:“你能预测吉凶,这本事去哪里不是人家的座上宾!” 李先生心里一惊,试探性地问道:“小伙子,你去东南方向了?” 关胜平小声道:“先生,昨儿我差点没命了,所以今天来问问先生我的财运。” 李先生比他还吃惊:“应验了?” 关胜平点头:“算是吧,先生你真神了。” 李先生呆若木鸡,突然,他一把抓住关胜平的手:“小伙子,你的同伴呢?” 天哪天哪,他老头子在阴阳巷连蒙带猜糊弄了这么年,没想到居然遇到一位“真神”! 老头儿激动的差点把胡子拽断了! 关胜平也抓住他的手:“先生别管他,他这几天忙着谈对象呢,他不让我出来,我偷偷跑出来的。” 李先生更激动了:“小伙子,你明天带他一起来,你带他来,我就告诉你去哪里发财!” 关胜平不高兴了:“先生,你告诉我就是,我给的起钱!” 李先生又开始瞎胡扯:“我实话告诉你,单看你是没有财运的,你的财运就在你那个同伴身上。需要他牵桥搭线,你才能找到财神爷!” 关胜平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在胡扯,心里开始怀疑,看来这老头真是瞎蒙的,亏他还以为遇到了真神。 他的热情降了下来,又缠了一会儿,老头始终要求见许砚秋,关胜平慢慢变得兴趣缺缺:“先生不说就算了,我兄弟是个老实人,你可别想着蒙他。”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天,关胜平拂袖而去。 老头子还在身后撵:“小伙子,你带我去见你兄弟一趟好不好?” 关胜平懒得理他,直接跳上了公交车,心里还很不平,这老头纯粹瞎猫碰上死耗子。 等回到招待所,发现许砚秋还没回来,他立刻躺在床上装睡。 许砚秋回来的时候,听到屋里轻微的鼾声,悄悄进屋,眼见着时间不早了,他没有睡觉,安静地躺在那里,回味刚才的约会。 原来女生说话带着嗔意时那么可爱,女生穿高跟鞋走路时步子很小,他都不敢跨大步。 他想起以前顾小曼说穿高跟鞋走路脚累,想起薛文蕙刚才穿着细高跟凉鞋走了好远的路。 许砚秋闭上了眼睛,如果明天中午她还能出来,他想带她去买些东西。 以后提醒她不需要每次都穿高跟鞋。 大院里的兄弟们经常给家属买衣服鞋子,还有首饰什么的。 他现在没名没分的,买衣服好像不合适,倒是可以买首饰。买首饰应该不需要她一起去,他自己就能去。 等下午这边结束了,晚上带着小关一起去,小关最抠门了,会砍价。 于是,砍价大师关胜平下午下班后被许砚秋拉去了庐州最好的金店。 关胜平看着金碧辉煌的金店,连连感叹:“砚秋你真有钱,你都买得起金子了!” 许砚秋有些紧张:“你也买的起。” 关胜平左看看右看看:“砚秋,你买什么?我虽然没对象,我想给我妈买样东西。” 许砚秋想了想之后道:“我想买个镯子。” “走,咱们去看看。” 两个大小伙子把金店逛了个遍,虽然这家店的东西不便宜,但童叟无欺。 许砚秋就是看中了这家店的正规,才来这里买。 他见关胜平给母亲买镯子,他也给母亲王香萍买了一条项链。 又买了一对镯子,准备送给薛文蕙。 出门的时候,兄弟两个把金饰藏在包里,将包背在胸前。 关胜平一边走一边咧嘴:“金子真贵。” 许砚秋将包带子拉好:“家里人更重要。” 关胜平笑起来:“砚秋,都说你嘴笨,我看一点不像。” 许砚秋实话实说:“我都是跟兄弟们学的。” 兄弟两个高高兴兴回省局。 第二天中午,许砚秋把一对镯子送出去了,二人每天中午在蛋糕店见面,一起吃逛吃逛。 许砚秋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快乐,就是钱包有点受不了。 好在他上班多年,积蓄比较多,暂时扛得住。 等到星期六上午,他结束一周的行动,准备要新安。 同时,关胜平得到消息。省局要组织一批技术骨干去龙湖学习,他正好在名单中。 关胜平非常高兴,连单位都没回,把小包一背准备跟许砚秋走。 二人临出发之前,薛文蕙来了。 她第一次来招待所,手里还拎着一包东西。 943-占便宜 “师兄,我妈今天买了好多吃的,我分了两包,一包送给你,另外一包请你帮我送给顾主任。” 许砚秋忙走过去接过东西:“怎么没提前告诉我,我去拿,怪重的。” 薛文蕙把东西递给他:“不重。” 许砚秋看到她左手腕上的镯子,心里高兴起来。 关胜平非常有眼色:“砚秋,我去外头给顾姐家的两个孩子买点礼物,你等我回来啊。” 许砚秋点头:“你去吧,我等你。” 关胜平笑着出门,还把门也带上了。 门一关,屋里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独处一室。 以前在新安总厂,他们哪怕在一个屋,也是互相守礼。 许砚秋主动开口:“走了这么远的路,你累不累,坐会儿。” 薛文蕙嗯一声,她看了看屋里,找到一张椅子坐下。 许砚秋找到自己的水杯,给她倒了点水放在她面前。 屋里只有两张椅子,他将另外一张椅子拉得比较近,坐在她面前。 薛文蕙见他离得这么近,坐得端正一些:“师兄,关主任要住在顾主任家里吗?” “不知道呢,龙湖有招待所,就算他不住云舟家里,肯定也会天天去吃饭的。” 薛文蕙笑了笑:“顾主任人际关系特别好。” “她是个热心肠,大家都喜欢她。”许砚秋现在对于顾小曼已经不再避讳,当着薛文惠的面,他能很大方地提起顾小曼。 薛文蕙噢一声,端起水杯喝口水。 许砚秋又道:“文惠,我以后周末能过来看看你吗?” 薛文蕙微微吃惊:“周末过来?” 许砚秋眼含期盼地看着她:“我周末如果不加班,周六中午坐车过来,周日下午走,可以在这边待一天。” 薛文蕙垂下头,捧着水杯:“去哪里是你自己的自由。” 许砚秋笑起来:“那我下个星期一定过来,我坐中午一点的火车,晚上五点在蛋糕店门口等你好不好?” 薛文蕙仍旧低垂着头,低低地嗯一声。 许砚秋见她这样,心跳微微加快,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头发。 薛文蕙凭着本能感觉到空气中带着一丝压迫感,赶紧放下水杯:“师兄,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她刚起身,许砚秋一把拉住她的手:“文惠。” 二人认识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氛围下拉她的手。 许砚秋只感觉自己仿佛握住了一团棉花,软绵绵的,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柔弱无骨。 他也跟着站起身。 薛文蕙感觉眼前仿佛站了一座小山,她想挣脱开他的手,没挣脱开。 许砚秋的手微微发抖,他想起冯裕安那句话“别太要脸,你那脸又不值钱。” 他心一横,轻轻一拉,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之前回味了好几个月的拥抱,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文惠。” “嗯。” “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感觉到了幸福。” 冯裕安曾经跟他说,有些女人在感情中是带着母性情结的,当你告诉她,因为她你觉得非常幸福时,她们会有骄傲感。 果然,薛文蕙的耳朵根开始泛红。 许砚秋见她不说话,试探性地用脸轻轻蹭了蹭她的头发,看到她红透的小耳垂。 薛文蕙心跳如擂鼓,他的胳膊像棒槌一样结实有力气。 原来这就是男子汉的力量吗?他每天锻炼身体,肯定身体特别好。 薛文蕙立刻在心里骂自己,不许乱想。 然而她的身体出卖了她的脑子,她一眼不眨地盯着许砚秋鼓囊囊的胳膊。 许砚秋见她这样,轻声问道:“文惠,你喜欢我锻炼身体吗?” 薛文蕙低低地回道:“师兄,你身上好硬。” 许砚秋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裕安跟我说,女人都喜欢这样的。我,我以前没有过女人,我也不知道。 文惠,你,你喜欢这样的吗?” 薛文蕙好想伸手捂住脸。 许砚秋又把她揽紧一些,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边:“文惠,你要是喜欢,你可以摸一摸。” 薛文蕙的双眼瞬间睁大,她微微抬头看着他,双眼发亮,脸蛋泛红,过了好久后支支吾吾道:“师兄,我,我可以吗?” 许砚秋先放开她,快步走到门边将门锁好,又伸手将帘子拉紧,然后返回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略带沙哑地回她:“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薛文蕙犹犹豫豫地:“师兄,你,你不会打我吧?” 许砚秋笑了一声,低声道:“不会,你要是喜欢,你可以打我。” 薛文蕙仿佛小孩一样兴奋,先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又戳戳他胸口,然后轻轻地哇一声,以前她经常想,不知道他身上大块的肌肉有多硬。 见许砚秋老老实实地让她戳,她又大起胆子轻轻摸了摸他的喉结,感受到它在她指尖下滚动。 然后她又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在他肚子上摸了摸,摸到一块连着一块的腹肌。 许砚秋的额头上开始炸出细密的汗水。他感觉她每一根纤细的手指都像带着火一样,四处灼烧着他的皮肤。 薛文蕙的眼睛亮的仿佛黑夜中的宝石,她对他的肌肉十分好奇,他身上好像没有一丝赘肉。 隔着衬衫,她感觉一点不过瘾,她抬头看着他:“师兄,我,我可以进去吗?” 许砚秋愣了两秒后脑子轰然炸开,机械地点头。 薛文蕙兴奋地开始研究怎么冲破重围,许砚秋主动抬手解开了衬衫的所有扣子。 里头是一件背心,只能遮住一点点面积。 薛文蕙第一次零距离触摸,她的眼睛越来越亮…… 许砚秋闭上了眼,咬着牙艰难忍耐。 薛文蕙的脸蛋越来越红,等她发现许砚秋满脸痛苦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师兄,我摸疼你了吗?” 她一停下来,许砚秋立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下意识抓住她的手低声道:“文惠,别停下。” 薛文蕙懂了,他不是痛苦,他很喜欢。 她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又开始肆意妄为。 她一路往下,到了楚河汉界,她停下了。 许砚秋的窘迫已经藏不住了。 944-虚伪的父女两个 薛文蕙终于害羞了起来,她忙收回手:“师兄,我要回家了。” 到了这个份上,许砚秋哪里肯放她走。 他一把将她抱紧,在她耳边哀求道:“文惠,我好难受,别走好不好。” 薛文蕙看到他通红的双目,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情。 她也紧张起来:“师兄,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许砚秋凭着本能将怀里的人箍紧,用脸轻轻蹭她的头发,然后试探性地在她额头上亲一口,迅速将眼镜摘掉放在一边。 薛文蕙紧张起来,然后下一秒,她就被封住了口。 许砚秋颤抖着牙齿慢慢探索,他舍不得松开,又不敢更进一步,只能这样抱着她缠磨,一双大手掌想动又不敢动。 原来这种事情这么醉人,怪不得兄弟们每次出差回来,都像哈巴狗一样跟着屋里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怀里的人越来越软,颤颤巍巍像面条一样挂在他身上。 就在他苦苦压抑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外头传来关胜平的声音:“砚秋,我回来了。” 许砚秋的理智瞬间回归,他立刻松开怀里的人,然后扶着她坐在刚才的椅子上,戴上眼镜,火速将她的头发捋好,把水杯拿起来放在她手里。 然后他快速扣上自己的衬衫扣子,将自己的椅子拉远,伸手从包里掏出一本书去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关胜平笑盈盈地看着他。 许砚秋假装没看到:“小关回来了,你买了什么?” 关胜平拎起袋子:“零食。” 许砚秋开玩笑:“最后有一半要进你的肚子。” 说完,他扒拉关胜平的袋子:“我看看你买的他们爱不爱吃。” 他一样一样点评了好几分钟,屋里头的薛文蕙渐渐冷静下来,很快恢复了正常。 “师兄,关主任,你们怎么不进来。” 许砚秋噢一声,拎着东西进了屋。 薛文蕙很快离去,兄弟二人背着包去赶火车。 下午回去的路上,关胜平看到许砚秋不时一个人偷笑,像个大傻子一样。 他忍不住逗他:“砚秋,你傻乐什么呢?” 许砚秋立刻回过神来,他当然不会跟外人说这些私密的事情:“我在想等会儿送我妈项链,是当着我大哥的面送还是背着我大哥。” 关胜平笑道:“不需要背着,孝不比兄,各自凭各自的良心。” 许砚秋哦一声,然后看着火车窗外,继续在心里盘算,要不要买两个移动电话,他一个,薛文蕙一个,以后联系更方便。 听说那东西好贵,也不知道多少钱一个,他手里倒是存了点钱,不敢一下子全花了。 二人赶到龙湖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关胜平直奔谢家。 谢家大门正开着呢,关胜平背着包进屋就喊:“顾姐,顾姐,我来啦!” 顾小曼从书房走了出来:“小关来啦。”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鼻头有点发酸,天可怜见,这么好的孩子,要是有个什么意外,她非要骂老天一百年! 关胜平笑眯眯地看着她:“本来通知说下个星期过来,我想着我回去也没事儿,干脆跟着砚秋一起过来。谢总工呢?” “他带着两个孩子玩去了,我刚用水冲了院子,把前后门都打开通通风。你快坐,好久没看到你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做饭给你吃。” “我什么都能吃,别让我喝酒就行。” “听说你前两天遇到了危险?真是吓人。” “还说呢,要不是砚秋,我小命都没了。” “你们这几天都做什么呀?每天就开会培训吗?” 关胜平哈哈笑:“顾姐,我每天开会培训,砚秋不一样,砚秋还要忙着谈对象。” 顾小曼笑起来:“真的吗?你给我讲讲呗。” 她给关胜平倒了一杯水,二人一起坐在餐桌旁边说话。 关胜平端着水杯喝水,然后开始跟顾小曼絮絮叨叨,说他被领导刁难升职难,说许砚秋晚上约会还要带上他,路上笑得跟个大傻子一样。 顾小曼看着眼前的小兄弟滔滔不绝,听着听着,她又感觉鼻头有点发酸。 她现在最不喜欢听到死人的消息,她希望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 两个人说了不到半个小时,谢云舟带着两个娃和一条狗一起回来了。 “小关来了,快,叫关叔叔。” 双胞胎一起大声喊关叔叔! 关胜平咧嘴笑:“好好好,都长这么大了,上次我在这边时,还小着呢,现在都上学了。叔给你们买了零食,叔要在这边住一阵子,以后每天带你们出去玩呀。” 顾小曼上前接过谢云舟手里的包:“晚上让小关住咱们家吧。” 谢云舟自然不会反对:“小关提前来两天,这两天住咱们家。晚上让林家送一桌酒席过来吧,省事儿。” 顾小曼笑道:“送一桌好酒席过来,把我哥也叫来,我们给小关接风。” 关胜平哎呀一声:“姐,不用那么隆重。” 谢云舟懂顾小曼的意思,她想庆祝关胜平的劫后余生:“没事的小关,顾主任就是找个机会把大伙儿叫过来一起吃喝玩乐,你就是个由头,要识相。” 关胜平哈哈哈笑起来:“好好好,我最识相了。” 兄弟们听说关胜平来了,都很主动地带着老婆孩子来蹭饭。 顾景元不光把老婆孩子带来了,还带来了老父亲。 顾耀堂见到女儿之前掐了掐大腿,然后红着眼睛去找女儿:“小曼,我的小曼啊,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顾小曼语塞,她都回来这么久了,也没见赌鬼爹来看他,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跑来做戏。 考虑到赌鬼爹上次被人拖着两条腿拎走,顾小曼也立刻红眼睛:“爸,爸我终于又见到你了。爸你没事吧,我可想你了。” 整个客厅立刻安静如鸡,一群人一起看着这父女两个,眼神古怪。 顾耀堂的哭声噶一下噎在嗓子里,他没想到女儿现在也会演戏了。 他立刻抹了抹眼泪:“别哭啊乖乖,我好着呢。你上回给我的一千块钱我都没花,我托巧珍给三个孩子一人买了两身衣服,你哥家的刚才我给过了,这是你家的。” 天地良心,一千块钱早被他造的七七八八。 还是霍三嫂提醒他,多日不见三个孙辈,不要空手去,给三个孩子买点东西。 945-顾景华的对象 顾小曼接过衣服,也假装抹了抹眼泪:“谢谢爸,我一会儿让他们给姥爷倒酒。让他们知道,姥爷最疼他们。” 顾耀堂有点装不下去了,立刻摆摆手:“不用管我,我今晚上去找许德贵。明儿你小舅要搬家,我来给你小舅搬家的。” 顾小曼忙问道:“我小舅家里怎么样了?” “电影院给你二舅家里,你小舅准备在市里重新开一个。小梅自己盘了个小店子,以后他一家子就在市里。 厂里那个什么集体工,一个月两百块钱,不划算,还是一家人在一起好。 这是赵家和许家商量过的,许德贵也同意,你别去多嘴。” 顾小曼觉得这样也挺好,年纪轻轻的夫妻,总是见不着面怎么能行。最主要的是赵国栋现在有钱,许家也担心外头乱七八糟的女人来勾搭女婿。 “那也挺好,以后牛牛能天天看到爸爸。 那个什么集体工,本来就是许大伯怕小梅没饭吃给她弄的,现在既然有好路子,一个集体工而已,不要就不要吧。” 顾耀堂抱了抱几个孙子,然后大摇大摆去找许德贵和赵玉发。 三个老头一起约好了晚上在林家饭馆吃饭,跟孩子们在一起吃饭太难受了。 顾耀堂一走,家里的兄弟们不用再拘谨,嗑瓜子、聊天、帮忙做饭,孩子们在大门口跑来跑去。 众人听说关胜平刚捡回一条命,都跟着唏嘘。 “小关,你们厂不旺你。”冯裕安开玩笑道。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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