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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求省纪委彻查她名下所有的财产。 既然是实名举报,到了闵学东这个级别,只能是省纪委亲自查。 陈志泽无所畏惧,她不拿一分脏钱,不偷一分税款,别说这群人,就是让谢文哲来查她,她也不怕。 就在陈志泽接受检查的时候,顾小曼在背后助她一臂之力。 她和陈志泽同时成立一个基金会,往里头注入了大量资金。 陈志泽很大方,虽然她没有顾小曼有钱,也把自己大半身家捐了进去。 在方莫平的宣传之下,基金会名气很快传了出去。 陈志泽不再刻意隐瞒自己的家庭,很多人知道她是高官太太,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家的。 省纪委查了一轮,查不到陈志泽的任何污点。 这一轮查完,反倒给这夫妻两个正了名。 陈志泽彻底辞去了工作,反正她对物质没有太多需求,目前挣的钱够她花好多年。 就算她以后不挣钱了,她也可以“啃男人”。 这是顾小曼教她的词儿。 陈志泽觉得啃男人也可以,反正她有碗稀饭就能过。虽然闵学东不贪不腐,毕竟职位在那里摆着,供养老婆孩子过普通生活还是很容易的。 想通之后,陈志泽彻底佛系。 等到四十岁的时候,陈志泽基本息影了,在家里无所事事。 后来被关胜平发现,软磨硬泡把她叫去兴华帮忙。 陈志泽又被迫去友情打工,帮关胜平做产品质量把控。 当她穿上工作服走进车间,没有人能把她和昔日那个让很多男女都为之疯狂的大明星联系起来。 她虽然多年没上班,但她毕竟是科大毕业的,底子在那里,很快对兴华的事情上手。 有她加入,关胜平对质量这一块放心很多。 就这样,陈志泽很顺利地从一名大明星转变为兴华质检部总工程师。 兴华的同事中,除了关胜平,没有人知道她就是陈娇。 她每天早上先送儿子去上学 ,然后来上班,穿着朴素,开着一辆破车,与普通人无异。 私底下,她把剩余的钱拿出来,跟着顾小曼投资,继续攒家底。 工作七年之后,孩子上大学了,陈志泽辞去了兴华的工作。 这次她彻底不工作了,一直到八十多岁,始终过着简单的生活。 闵君山在后来的回忆录中写到,我这一辈子,最佩服的是我的父亲母亲。 父亲母亲的一生都很传奇。 而他们两个的传奇人生,都与一个人相关,就是把我当亲儿子养的顾姨。 母亲从小当男孩子,二十五岁才重新变回女儿身。 母亲说她这辈子很幸运,能有两个知己。 顾姨是她第一个知己。 母亲年少考上名校,开学第一天差点被人当做流氓打一顿,是顾姨带她正确认识自己,接纳自己。 父亲是她的第二个知己,父亲鼓励她以自己为荣,不畏惧世人流言。 母亲毕业后做过机械厂工人,事业单位普通职工,演员,科技公司工程师…… 世人先是骂她男人婆,在她爆红后,又说她是雌雄莫辨的天仙。 父亲从插队青年到身居高位,从未有过任何负面新闻,一辈子没摘过一朵野花。 父亲说,母亲是他的定海神针。 不管身处何处,母亲一直都是不争不抢、淡定从容。 我一直在努力追随父母的脚步,希望能像父亲那样大器晚成,也希望能像母亲那样豁达开阔。 我更希望父亲母亲生生世世都能做知己。 30-景元和狗 富贵活了16年。 它出生那年,顾小曼17岁,刚上大学。它死的那年,顾小曼和顾景元33岁。 那年隆冬,天特别冷。 自入了冬月,连着下了两场大雪。 好在顾小曼家里整栋楼都有暖气,家里的猫猫狗狗过得比较惬意。 阿狸去年死了,大橘和富贵现在也垂垂老矣。 阿狸死的时候,两个孩子哭了好多天。 双胞胎的童年是在两只猫和一条狗的陪伴下长大的,很多个夜晚,父母太忙,是两只猫陪他们睡。 白天,富贵陪着他们在龙湖大院里疯跑,给他们拉车。 现在富贵太老了。 冬月底的一个早上,顾小曼起床后收拾好自己,从二楼走下来。 只见林淑娴站在后院门口叨叨:“咋不吃呢?我加了肉的。” 顾小曼忙过去问:“姥姥,怎么了?” 林淑娴看着狗窝里的狗:“狗不吃饭。” 狗窝在楼梯道下面,那里专门装了一组暖气片,晚上,家里两条狗睡在这里,两只猫喜欢找主人一起睡。 是的,家里又多了一条狗和一只猫,狗叫吉祥,猫叫如意。 吉祥才一岁,精力旺盛,一大早就起来活蹦乱跳,上二楼,上三楼。 富贵今天没起床,趴在狗窝里一动不动。 顾小曼蹲下身摸摸富贵的头:“富贵,你怎么啦?是不是冻着了?” 林淑娴在一边道:“那不可能,它这边暖和得很,比我屋里都暖和。” 这话不假,楼梯道连着客厅,一共装了三组暖气,林淑娴屋里也有一组暖气,她嫌燥热,开的比较小。 富贵睁开了眼睛,轻轻摇了摇尾巴。 沈君瑶在餐桌边招呼儿媳妇:“小曼,你先来吃饭。吃了饭你去上班,等把孩子们送去学校,我让司机去找找附近有没有兽医,来给它看看。” 顾小曼起身:“谢谢妈。” 沈君瑶也过去看看,回来后唉了一声:“小曼,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两个孩子立刻眼泪汪汪的。 顾小曼安慰了孩子们两句,吃过了饭,一家子都摸了摸狗,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 然而,等顾小曼下午回来的时候,富贵已经没了。 谢文哲坐在那里,声音有些低沉:“早上我送完两个孩子回来,司机去找兽医,兽医还没找来呢,它就起来了,在家里到处看看,然后顶着风雪硬要出门。 我看拦不住它,就跟在他后面。它走了差不多二里路,走不动了,自己找了个地方躺下。 我抱着它往回走,半路就没气儿了。估计是不想死家里,非要出去。” 顾小曼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蹲下身摸了摸富贵的头:“你要去找妈妈和阿狸了吗?” 富贵才一个多月时,它妈妈平安就被毒死了。等它两岁,顾景元捉来阿狸,转年,顾景元又捉来大橘。 阿狸和大橘都陪伴富贵十三年。 此时的大橘站在富贵身边嗷嗷叫,叫得又凄惨又无助。它用头去拱富贵,给它舔毛。 富贵一动不动。 从它来第一天开始,富贵就很喜欢它。那时候它还是小橘,富贵给它舔毛,让它睡在自己身上。 富贵仿佛是它爸爸,把它从小橘带成大橘。 葡萄把大橘抱进怀里,一边哭一边安慰它:“别哭别哭,富贵找阿狸去了,以后我陪你。” 谢云舟看着伤心的妻儿们,蹲下来摸摸女儿的头:“我们给大舅打个电话好不好?富贵是大舅养大的。” 小丫头嗯了一声,将猫递给哥哥,跑去给大舅打电话。 顾景元回了一句话,等我过去。 顾景元几乎是连夜动身,陆青青不放心他一个人大雪天夜晚去庐州,把孩子放在兄长陆志豪家中,亲自开车将顾景元送到省城。 夫妻两个六点出发,雪天路不好走,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点多。 富贵的尸体已经被谢云舟放在后院中,放在屋里,怕暖气熏坏了。 谢云舟带着老父亲和儿子一起给富贵做了个小棺木,谢家祖孙三代都会点木工和瓦工。 顾景元去后院打开了富贵的小棺木。 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看到狗的那一瞬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富贵和它母亲平安很像,一样的黄色毛发,很聪明,很忠诚。 曾经,妹妹和小秋离开他去外地求学,父亲天天不在家,他一个人在顾家庄时,这母子两个先后陪伴他度过了人生中最孤寂的时光。 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的大雪天,他带着狗在雪地里奔跑。 那些孤寂的岁月里,狗是他的耳朵,也是他的伙伴。 那段孤寂的时间,让他形成了丰富的想象力,也是他后来终生创作的灵感之源。 后来他看妹妹家的两个孩子离不开富贵,就一直把它放在妹妹家里,它另外给儿子养了条狗。 可不管养了多少猫狗,平安和富贵在他心里始终有特殊的地位。 顾景元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谢云舟穿上棉袄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景元,别难过,它找他母亲去了。” 顾景元抬起头看着他:“云舟,我想带它回顾家庄,把它和平安葬在一起。” 顾小曼听得难过极了,她想起当年平安死的时候,兄长仿佛失去了半条魂儿一样。 谢云舟点点头:“好,阿狸的骨灰在后院放着呢,你一起带回去,阿狸是它的好伙伴。” 顾景元嗯一声。 谢云舟又拍拍他的肩膀。 顾景元终于开始放声大哭起来,仿佛当年平安死的时候一样。 陆青青默默地站在后面,她极少看到丈夫失态。 平时的顾景元是人人称颂的大才子,温润儒雅。在家里,他是妻儿的强大后盾。 只有在妹夫面前,他才会像个弟弟一样释放自己的情绪。 谢云舟掏出纸巾轻轻给他擦眼泪,帮他把衣领子整理好:“别难过,你还有家人,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顾景元又想起很多年前的冬天,他带着平安在村口等妹妹回来,却先等来了谢云舟。 谢云舟带他在雪地上用树枝写字,帮他整理帽子和衣领,给他饼干吃,平安在一边的雪窝里玩耍。 他仿佛又变成那个懦弱的小男孩,在妹夫面前哭的直打嗝:“云舟,谢谢你一直帮我指路。” 谢云舟微微愣神,好像不久之前,他对父亲说过同样的话。 31-挖狗坟 谢云舟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他的后背:“别怕,我们都在。” 谢文哲悄悄出来看了看,然后拉着沈君瑶回屋继续睡觉,避免尴尬。 顾景元哭了几分钟后收拾好了情绪。 顾小曼这才出声:“哥,嫂子,你们是不是没吃饭,我留了羊肉汤,我给你们下点面。” 陆青青唉一声:“我来吧,把你们都吵醒了。” 姑嫂两个一起去了厨房。 谢云舟带顾景元到客厅里,找来热毛巾让他擦把脸,然后陪他说话。 第二天早上,顾小曼决定跟兄长一起回一趟老家。 谢云舟去不了,他工作太忙了。 兄妹两个带着富贵的小棺材和阿狸的骨灰罐一起返回顾家庄,陆青青一路上开车、忙前忙后。 到了顾家庄,顾景元在原来的老房子附近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当初埋葬平安的地方。 平安的坟头早就被踏平,但坟头附近的那棵树还在。 顾景元从树那边从东南方向出发,慢慢数步子,数到二十步的时候停下。 “就是这里,我和小秋哥、裕安哥一起埋的。” 顾小曼道:“哥,你去找耀宗四伯借铲子来。” 顾景元点头:“你们别乱走。” 很快,顾耀宗很快陪着顾景元一起过来,手里拿着铲子。 顾家庄的人都轰动了,大伙儿都来看热闹。 这兄妹两个已经好几年没回顾家庄。 顾小曼一一跟众人打招呼,陆青青跟着叫人。 不远处,徐春梅看到二房双胞胎兄妹,轻哼一声,转身走了。 顾景元今天没什么心情应酬,只顾低头挖坑。 陆青青从顾耀宗手里拿起另外一把铲子,跟顾景元一起挖坑。 夫妻两个年少时都是做惯了农活的人,很快一起挖好了两个坑。 顾景元亲手把阿狸的骨灰坛和富贵的小棺材放在两个坑里头,然后开始埋土。 顾小曼想了想之后喊了一声:“哥。” 顾景元抬头:“怎么了?” “哥,埋这里怕被野狗刨出来,要不给它火化了吧。” 顾景元思索片刻后同意了妹妹的办法,问顾耀宗借来柴火和油,直接放在富贵的棺材上,一把火点了。 中间,他不停地加柴火和油,烧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把富贵烧得只剩下些散碎骨头。 没办法,柴火温度达不到,只能烧到这个程度。 至少没味儿了,野狗不会来刨。 顾景元继续埋土。 眼见着天快黑了,顾小曼给乔青崖打了个电话。 乔青崖的语气带着笑意:“小顾,有什么事呀?” “乔哥,我回龙湖了,跟我哥我嫂子一起的。” 乔青崖呀一声:“那赶紧来我家,晚上在我家吃饭。” “我们在顾家庄,等会儿就过去。”顾小曼没有跟他客气。 陆青青正好也要去兄长家里接孩子,没有反对顾小曼的安排。 埋葬好了富贵后,兄妹两个辞别顾耀宗,一起去了乔青崖家里。 陆志豪来喊妹妹妹夫去自家吃饭,反倒被乔青崖扣下陪客。 没办法,他不敢不听厂长的,干脆把老婆孩子和外甥都叫过来一起吃饭。 三家人凑在一起吃饭。 乔青崖见顾景元兴致不高,给他倒酒:“景元,来,喝酒。富贵跟了你们,这十几年过得不错。” 顾景元和乔青崖一起喝了半瓶酒,有些微醺,然后安静地坐在那里听妹妹和妻子说话。 顾小曼见兄长喝醉了,看向乔青崖:“乔哥,把你的乐器借我一把。” 乔青崖点头:“行啊,都在房间里,你需要什么自己拿。” 顾小曼拿来一把趁手的乐器,同时塞给乔青崖一把唢呐,嘱咐他中途怎么给自己和音。 她试了试手,开始弹唱。 “ …… 只有你来讨我高兴 只有你不会嫌我没出息 …… 土坡上狗尾巴草摇 摇得人眼泪掉 你那头月亮照不照得到 唱首狗儿的歌谣 我的小黄你却已听不到 ……” 一首歌唱完,顾景元的眼眶红红的,他昨天哭过了,今天已经能稳定自己的情绪。 乔青崖叹了一声:“小顾,这首歌真应景。” 顾小曼收起乐器:“我在别处听的小调。” 顾景元看着妹妹轻声道:“谢谢小曼。” 顾小曼放下乐器走到他身边坐下,对着他笑了笑:“哥,你还有嫂子和侄儿,还有我。” 顾景元也对着妹妹笑了笑,然后仔仔细细地看着妹妹。 “不要太劳累,生活需要慢下来。” 顾小曼笑:“哥,我知道的。我不累,我都把活儿分给了别人。” 大家都笑了起来。 顾小曼趁机道:“哥,我再唱两首歌给你听。” 顾景元高兴起来:“好啊。” 他知道妹妹唱歌好听,但是他恢复听力后妹妹已经大了,他不好让妹妹唱歌给他听。 顾小曼从乔青崖的音乐房里找来各种乐器:“乔哥,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玩了。” 乔青崖也来了兴趣,跟她一首接一首合唱。 菠萝带着苹果妹妹和冬瓜表弟玩,顾景元的心情渐渐好起来。 玩了好久,眼见着时间不早了,乔青崖开口:“小顾,晚上你住我家里,刚才萍萍把房间都收拾好了。” 顾小曼诶一声。 陆志豪也留妹妹:“青青,景元喝醉了,你们晚上歇在我家里吧。” 陆青青知道兄长和岳父母住一起的,摇摇头:“哥,我们回去了,得空我们再来。小曼,明天早上我来送你回家。” 陆志豪知道妹妹忙,也没有硬留。 乔青崖忙道:“不用你们送,我明天正好要去庐州,厂里有车,小顾你跟我一起回去。” 顾小曼同意了乔青崖的方案。 外头天黑的很,顾景元一家三口正要走呢,顾耀宗的儿子来了。 “景元,景元你快回去,你大伯娘把你下午埋的两个坟挖出来了。 我爸晚上吃过了饭有些不放心,带着我去看了两眼,没想到她正在挖呢。” 顾小曼心里直喊卧槽,死狗都挖啊!都烧成碎骨头了! 徐春梅这个女人真是记吃不记打啊! 顾小曼立刻道:“哥,志豪,嫂子,跟我一起回家!” 32-人狠话不多 刘雪琴也立刻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小姑子被婆家大伯娘欺负,她肯定要跟着出头。 乔青崖怕起冲突,从厂里保卫科叫了两个人一起跟着。 顾小曼回到村里时,顾耀宗正让自家老婆和儿媳妇一起把徐春梅扣在富贵的坟墓边。顾耀祖在一边骂骂咧咧,说顾耀宗多管闲事。 旁边很多村里人在看热闹。 “这是我家的事情,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顾耀宗丝毫不肯相让:“耀祖,景元下午走的时候送我一条烟,让我帮忙照看猫狗的坟墓,你屋里人半夜三更来把坟刨了,回头我怎么跟景元交代?” “那是我自家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跟景元交代。”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景元下午回来理你了?给你送烟了?” 顾耀宗气得要死,侄儿侄女发达了不肯认他,说出去都丢脸。 顾小曼第一个冲下车,踩着厚厚的雪往前冲,二话不说一把薅住徐春梅的头发,噼里啪啦抽她几个嘴巴子:“你八辈子没吃过狗肉是吧?这狗都烧成灰了,你还去刨它的坟。 怎么,你得了失心疯,要狗的骨灰回去烧汤喝治病?” 徐春梅嗷嗷叫着要跟顾小曼打架:“你这个死丫头,这是顾家庄的地盘,我想挖就挖! 村口这好地方,你们在这里埋死猫死狗,坏了全村的风水,以后各家一辈子受穷,你就满意了是吧!” 不得不说,她在顾家庄待的时间久,很能拿捏住顾家庄人的心思。 徐春梅这话一出口,村里很多人都沉默下来。 顾小曼立刻反驳:“你少乱放屁,这里是顾家庄西南方向。 西南方位是八卦中的煞位,你们院子里的厕所都放在西南方位,我在顾家庄西南方位埋猫狗怎么了? 这里不埋猫狗,留着以后埋你? 平安富贵埋这里,正好帮顾家庄看家。 就你这死德行,把你埋这里才会害得家家倒霉!”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徐春梅哪里懂这些道理,说不过就想打人。 可是她老了,顾小曼和陆青青正年轻,姑嫂两个一起把她按在雪窝子里狂揍! 刘雪琴在一边帮忙薅头发。 顾耀祖看到顾景元带了一群人,哪里敢上前。 徐春梅的小儿子顾景田不知道哪里打牌去了,小儿媳妇韩清华压根没出现,只有孙女菲菲急得在一边哭。 “大姑,大姑,我奶知道错了,你放过她吧。三婶,三婶,你们打我吧,别打我奶。” 陆青青人狠话不多,从旁边富贵的坟墓里抓了一把狗的骨灰和泥巴,强行塞进徐春梅嘴里:“看在菲菲的份上,我不打你了。 你来挖狗坟,肯定是想吃狗肉。 富贵只剩下碎骨头了,吃!给我吃下去!” 徐春梅立刻哇哇要吐,陆青青捂住她的嘴,吐了再喂,徐春梅被迫吃进去了好几口。 顾耀祖骂起来:“景元,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就看着她们这样不敬长辈?” 顾景元看着他问道:“大伯父想吃狗肉?” 顾耀祖被噎住,他是真不知道徐春梅居然出来刨狗坟,还被顾耀宗发现了。 顾耀宗多巴结二房啊,立刻让他儿子去告状,把这个土匪侄女叫回来了。 没想到侄媳妇比侄女还土匪! 顾小曼只是嘴头子厉害,细胳膊细腿没什么力气。陆青青可是从小干农活干到大的,徐春梅毫无反抗之力。 陆青青见徐春梅吃的差不多了才放开她,起来的时候顺势把顾小曼和刘雪琴拉了起来。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所有顾家庄的人:“我家景元是个老实人,从小到大,她挨了大房多少打骂?那时候也没见谁给他主持公道,现在就不要来充什么长辈! 从我婆婆死后,他们兄妹两个苦着长大。苦了这么多年,现在该我们过好日子了。 我把话放在这里,谁要是再敢像以前一样想欺负他们,我不答应!” 冬天的夜晚,地上的雪很厚,西北风刮的呜呜叫,陆青青的声音在整个空旷的村口回荡。 顾家庄的人都沉默下来,以前大伙儿都觉得景元屋里人话不多,是个老实人,没想到是个狠头儿。 徐春梅还在雪窝子里哭天喊地:“老天爷,你下个雷把这个聋子劈死吧!” 顾小曼又要去揍她,被陆青青拉住:“不用理她,顾景田的窑厂最近资金链断了,想去银行贷款。 我把话放在这里,有我和小霞在新安,他休想从银行贷到一分钱。 让她骂,骂的越狠,她儿子破产越快!” 徐春梅的哭声噶一下噎在嗓子里。 陆青青把头发捋好:“多谢四伯让人通知我们。” 说完,她从顾耀宗手里接过铲子,和顾景元一起再次将猫狗的坟堆好。 做完这些之后,她把铲子往地上一插:“从今往后,我每隔一阵子都会回来看一眼,只要这三个坟头坏了,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如果谁发现有人破坏猫狗的坟头,只管来告诉我,只要有证据,发现一次我奖励一千块! 我陆青青在新安市做生意全靠诚信,说到一定做到!” 整个村口静悄悄的。 1997年的冬天,一千块钱在顾家庄普通家庭,算得上一笔大钱。 顾耀宗先开口:“侄媳妇放心,我会帮忙看着的。这狗不是一般的狗,以前是景元的耳朵。” 陆青青的声音软下来:“大冷天的,谢谢四伯出来查看。今天天晚了,过几天我在市里摆酒席,请四伯和兄弟们去喝酒。” 顾耀宗忙客气了几句,陆青青与他寒暄几句后带着顾家兄妹和自家兄嫂一起离开。 顾小曼满眼都是佩服,当年那个怯弱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成了新安市有名的“六指”富婆,在顾家庄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没有一个人敢反驳。 顾景元一直没说话,等离开顾家庄好远,他才拉住陆青青的手:“青青,谢谢你。” 陆青青笑了笑:“你不好跟他们争,我来说。我们回家吧。” 顾景元晃了晃她的手:“怪不得小光不肯走,有人依靠的感觉确实好。” 顾小曼笑起来:“软饭吃起来最香了。” 陆青青嗔怪他:“瞎说,你跟小光又不一样。” 众人回到龙湖后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乔青崖没叫司机,自己从厂里叫了辆车,亲自开车去庐州,顺带把顾小曼捎过去。 路上,乔青崖一边开车一边跟顾小曼拉闲话。 顾小曼问了他一句话:“乔哥啊,你这厂长干了三年多,有什么安排没有啊?” 乔青崖笑起来:“小顾,我是云舟的人,我听他的安排。” 顾小曼笑了一声:“快过年了,希望我们今年能在一起过年。” 乔青崖心里一动,脚下加大油门:“那好呢,到时我们不醉不归。” 33-大才子火了 苹果5岁那年在沪市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 女儿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夫妻两个强行压制住自己的紧张心情,和医护人员一起推着病床进了病房,然后守在女儿身边。 小苹果还没醒,监控仪器上的波形一直很稳定,乔青崖却觉得自己的心一直跟着波形跑,忽上忽下。 这五年来,夫妻二人一天不敢放松,每天小心翼翼带孩子。为了女儿的医药费,省吃俭用,殚精竭虑。 经过了漫长的醒麻药时间,孩子终于醒了。 夫妻两个一起凑上前,轻轻喊女儿的名字。 小苹果刚刚一个人进了手术室,却哭了起来。 王萍连声安抚女儿:“乖乖,别怕,爸爸妈妈都在呢。” 小苹果掉了两滴眼泪后就不再哭了。 夫妻两个一直守在女儿身边,精心呵护。当然,花钱也跟流水一样。 好在乔青崖这些年没少挣钱,王萍也会攒钱,这次能从容地面对女儿的医疗费。 医生告诉夫妻两个,手术很成功。后面还要小心看护,定期复查。 夫妻两个抱着孩子欢欢喜喜地回家。 从此,小苹果终于能跑一跑了。 好运不单行,就在小苹果手术后不到半年,顾小曼忽然给乔青崖打电话。 当时谢云舟还在龙湖干厂长,顾小曼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庐州。 “乔哥,忙什么呢?” “顾院长好哇,我刚从现场回来呢。怎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 “乔哥,有个好消息。” 乔青崖笑起来:“什么好消息还要顾院长通知我。” “与工作无关,乔哥猜猜。” 乔青崖的心跳快起来:“难道是风华那边?” 顾小曼也笑起来:“猜对了,方叔给我打电话。乔哥,最近风华娱乐把你这两年唱的几首歌收集起来,准备发半张专辑。” 乔青崖心跳的更快了:“真的吗?我唱的歌不多,能发专辑?” “能啊,风华娱乐旗下有实力的歌手还没多到能挑挑拣拣的地步。咱实话实说,虽然你不是特别火,但是你的几首单曲拎出去都很有知名度的。 与其去培养新人,做生不如做熟,不如先把你推出去试试。” 乔青崖非常高兴:“顾院长,这真是个好消息,你说吧,需要我配合什么?” “签合同呀,不能白发专辑,赚了钱要给你分的。” “好啊,反正签合同是苹果她妈去签,我都不用请假。” 顾小曼哈哈笑起来:“苹果身体怎么样啦?” “恢复的还可以,每天跟裕安家的梨子一起跑一阵子,一点事儿都没有,定期复查。” “乔哥你下次来庐州带她来我家里呀。” “行啊,听说你盖了大别墅。等你的大别墅盖好了,我拖家带口去参观。” “没有大别墅,就普通的小楼,随时欢迎你们来。签合同的事情你给方叔打个电话对接一下,具体我就不过问了。” “谢谢小顾。” “不谢,谢谢乔哥经常管我家谢厂长的饭。” “哎呦,我最近都请不动云舟了。你两个舅舅和许主任家里,还有后勤吕主任,还有裕安,每天轮着给他送饭。 我家里因为我和苹果她妈都要上班,现赶着回去做饭都轮不到我们请他。” 顾小曼开玩笑道:“乔哥,那麻烦您帮忙把我家富贵喂胖一点。” “一定一定,富贵现在一大半时间都在我家里呢。” 两个人说了一阵子话后挂了电话。 乔青崖先给方莫平打了个电话,很客气地问了一些关于签合同的事宜,然后下班回家迫不及待地跟王萍分享这个好消息。 王萍也很高兴,女儿动手术花了好多钱,后面吃药复查什么的也一直没断过,家里存款日渐减少。 光指望两口子的工资,怕是无法支应。 “青崖,我过两天请假过去签合同。最近厂里忙,你就别去了,不能都扔给谢厂长。” 乔青崖哦一声:“那你去。” 签合同的事儿他已经不管了,反正老婆从不乱花钱。 王萍高高兴兴地去庐州签了个合同,顺带买了一些礼物去看顾小曼和两个孩子,然后回来等好消息。 风华娱乐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乔牧歌的半张专辑出来了。 别看歌曲数量少,但每一首质量都很不错。 很多人不熟悉乔牧歌,但听到他的歌响了起来,哦,原来是这个人啊。 专辑上有他的照片,三十出头的乔青崖看起来很养眼,一双桃花眼笑起来迷人的很,配上动情的歌曲,认识他的人越来越多。 某天去总厂开会,开完会后有人开玩笑:“哎,小乔,你小子火了,成了大歌星。来给我签个名,我拿回去给我儿子。” 正往会议室送材料的陈美听到了,垂眸在那里站了一会儿。 乔青崖笑的纯洁无害:“都是业余爱好,以前为了给孩子看病,穷的饭都吃不上了,顾院长照顾我,把我推荐给朋友。” “顾院长真是个热心肠。” 杨书记听到这话后奇怪道:“小乔,你家这情况,其实以前是可以生二胎的。” 乔青崖实话实说:“杨书记,当时我屋里人说,如果生了个健康的二胎,老大这样病歪歪的,说不定哪天我们坚持不下去了,就会想放弃治疗,那这孩子就太可怜了。 您不知道,为了给这孩子攒钱,我跟她妈受了好大的罪。吃穿舍不得,每个周末人家在家里休息,我坐夜车去庐州卖唱,人家拿钱撒在地上,让我跪着捡钱。 假如再有别的孩子,我怕我真的坚持不下去。” 杨书记叹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反过来想一想,要不是因为这孩子,你也火不了是不。” 乔青崖又笑起来:“杨书记说得对。” 散会之后,杨书记心里一直放着一件事情,回去后就给谢云舟打电话。 “云舟,小乔家的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杨叔,孩子现在情况不错,虽然不敢像正常孩子那样活动,也能跑能跳的。” 34-二选一 “云舟,小乔现在是副厂长,国营单位副处级干部,再这样出去唱歌,怕是不合适。 以前是为了给孩子攒钱看病,那是没办法,组织上能睁只眼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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